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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浮世情人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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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等你到了我们出去吃。”短暂的相处和相拥,让我不自禁的相信了这个男人,我相信他即时知道我的住处,也不会怎样。

挂了电话,把地址发给了他,昨晚的酒精还在体内没有完全挥发,加之睡眠过多显得身体也很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正在吹头发的时候就响起了敲门声。我心里还在想,怎么会这么快?该不会是给我来电的时候,就笃定我会让他过来,随时准备出门的吧。

打开门,小乐拧着菜在我面前晃了晃,“好不容易有地方做东西,晚上尝尝我的手艺。

他一点也没有见外,进屋后就直接进了厨房开始忙活。我站在他身后,一会儿问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一会儿又想去帮他做点什么。他总是把我拦在后面,“有我呢,你歇着去吧。”

我们俩相识是在网上,相遇是在包间,他的身份是男模,我的身份是客人。而现在,我们竟然像是生活了许久的小夫妻一般,他在厨房里为我做着晚餐,而我就在一旁袖手旁观。

这样的生活,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站在他身后,不禁在想,要是能就此过上这样的日子,貌似也很幸福和惬意。只是眼前这些都是虚幻的泡沫,任何人随手一捏,就可能会破灭…

小乐做菜看起来很娴熟的样子,全是一些平时家里不常做的。最后的成品也都是色香味俱全,看着餐桌上摆的只有在酒店才能见到的菜品,我不由得佩服的说:“你这卖相也太好了吧?”说着,还用手去抓了一块,“味道也很不错呢!”

小乐在我身后抚摸着我的头,“瞧你馋的样儿,等着我给你拿筷子去。”

茶几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连忙走过去看了下号码,是霍大哥。我转头示意小乐别吭声,小乐也很自觉减轻了脚步和放碗筷的动作。

“喂,霍大哥,新年好啊。”

“新年好…”霍大哥的声音听起来精神了很多,“晚在有歌星在A市体育馆开演唱会,听说现在很红的。”

“演唱会?谁啊?”

“叫王…王什么来的。”

“王非?”

“对对对,就是她。我也是下午才才听朋友说,他手上正好有两张,听说你们年轻人都喜欢,我估摸着你也应该喜欢才对,就赶紧让他转给了我。怎么样?要不我陪你去看?”

王非是我从小就很喜欢的歌手,她的声音总让我觉得,是从外太空飘来的。前一段时间是听说过她会来A市开演唱会,后来忙着忙着,就给忙完了。现在霍大哥居然有票,而且还是特意让人给留得,连声说:“好啊,好啊。”

“那我你吃完饭给我来电话,我过来接你吧。”

挂掉电话回到餐桌,小乐已经摆好了碗筷,“一会儿你要出去吗?”

“嗯…”我不知该怎么解释,有的关系在我们之间,其实是很敏感的。

“那趁热吃吧。”小乐原本肯定在想,趁放了假可以好好陪我,这兴高采烈的买了菜做好饭,而我吃完又得陪其他的男人,他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吃完我回宿舍等你。”

一边是小乐的温存,一边是霍大哥好心帮我找的门票,即使我不喜欢王非,我也不能辜负霍大哥一片心意。我对小乐还是觉得有些愧疚,拿出家里的备用钥匙和车钥匙给他:“晚上你开我车去转转,我晚点就回来。”

霍大哥朋友给他送票的时间稍晚了些,导致他接上我到体育馆的时候,演唱会都已经开始了。

☆、033 深切悼念爱妻倪敏

体育馆门前听着好几辆救护车,还有些人熙熙攘攘的从里面出来,霍大哥问了下出来的人,说是里面搭的舞台倒了,还伤了前排几个乘客,到底是取消还是延期,现在谁也说不好,只有先回去等官方的通知。

我朝霍大哥耸耸肩,这下演唱会看不了,可惜了我距天后就这么一步之遥啊。在回去的路上,霍大哥不知道怎么又说起了过年的事,他没有征求我意见,而是直接像家长一样的说:“小娟,过年跟我们回青山过吧?”

“回青山?”

“嗯,年嘛,还得在老屋子过才有感觉。”

我连忙摇摇头,“不了不了。。。我要出去旅游。”

“哦,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霍大哥短暂的沉默了下,“我想去看看倪敏,你能带我去吗?”

年前祭奠离世的人,这是青山的旧风俗。难得霍大哥提到这件事,我想我妈肯定还愿意见他,也趁这个机会自己也去看看,点头答应下来,“什么时候?”

“明天吧,一早去看看,下午你开我的车回来,我就在青山等凯北。”

霍大哥把我送回家,叮嘱我明天早点起来,要晚了的话担心我赶不上后天出门。回到家里,小乐并没有出去,而是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这么快就回来,很是高兴的样子冲到门前帮我接外套。

难得有个时间这样安静,靠在小乐的怀里窝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去想就顾着看电视,享受这难得的平静和清闲。其实这样的生活我很向往,如果没有那么多事要做,我甚至会想带小乐一块离开夜场,即使过的清贫,有这样的自在也未尝不可。

和小乐说了明天要出去的事,他也没多说什么,就让我早点休息。只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早休息,一番缠绵后又到了凌晨,这才精疲力尽的说要睡觉。刚关了灯准备睡,小乐的手机响了起来,在他接电话的时候,我敏感的偷偷瞄了一眼,好像是他上次给我看的易姐。

小乐尴尬的看了看我,我微笑点头默认没关系,他才接了电话,“姐。。。”

“嗯,在家呢。”“这准备结婚的事儿呢。””不用了姐,真不用。。。你有这番心意就好。”“可能不回来了吧。”“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小乐挂了电话,觉得有些歉意的在我额头上吻了下,“就是上次我给你看号码的易姐。”

“我知道,睡了。”躺在船上左想右想,才觉得不对劲。

这易姓虽不算生僻姓,但也不像张姓王姓那样普遍,小乐认识这位易姐的爹是前市委书记,而我认识的易云宏他爹也是。我一下坐起来,“小乐。”

“怎么了?”

“你这个易姐,他是不是哥哥或者弟弟?”

“好像是吧。”

我不顾身上一丝不挂,翻身起船打开电脑,搜索了下H市25年前的市委书记。找出来的结果没让我失望,他果真姓易。按王老师的说法,鲁相国的老丈人正是也就应该是易德成。那小乐手机里的易姐,有一半的可能性,就是我妈日记里那位推门而入的女人。

我又随手搜了下鲁相国的资料,奇怪的是领导班子里,历届根本没有一位文化局局长是叫鲁相国的。但从我妈的日记,到吴姨到倪向天再到王老师,每个知道我妈过去的人,都说那男人叫鲁相国,怎么也不可能搞错吧?

那么,唯一就只有一种可能,易德成大怒之后,从职位到档案直接把鲁相国给抹了。也就是鲁相国曾经是他女婿这事,还有在文化局做局长这事,被彻底雪藏了起来。

合上电脑回船上,“这个易姐的情况,你都知道多少?

“怎么了?”小乐看着我奇怪的举动,“她平时好像没什么事,也没听说老公,只知道在H市有两栋写字楼。”

“写字楼叫什么名字?”

“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小乐看我焦急的样子,也跟着担心起来,“你想了解什么?或许我可以帮你问问。”

“没什么,改天再说吧。”小乐的问,当时不会是打电话直接问,有的很详细的情况,也只有像我们现在这样没有隔阂的时候,才好从侧面问的。

晚上又是失眠,艰难的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一睡着又是噩梦。梦到鲁相国和我妈还有易姐,只是鲁相国的脸很模糊,他质问我妈为什么不把我送他那儿去,他说他不知道有我这个女儿,要知道的话一定接我走。易姐在旁边打我妈,骂她*人,然后我妈又要拉我走。

然后我又哭,最后在小乐的怀里哭醒了。。。

小乐见我醒了,指了指旁边的手机说,“响了半天,看你做着噩梦呢,也没敢叫你。”

我拿过手机一看,才不到7点。这霍大哥说的早点走,未免也太早了吧。还是接起电话:“霍大哥,是现在出发了吗?”

“我这刚收拾好,想着先给你来个电话让你起船,大概半个小时后我到你那边。”

挂了电话,小乐帮我擦着脸上刚才哭过的泪痕,“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明天吧,等我这趟回来,就哪儿也不去了。”

“嗯,我在家等你。”小乐像个小媳妇般的,起身找来我的睡袍帮我穿上,又开始穿自己的衣服,“我下楼给你买早点。”

看他还是没睡醒的样子,“不用,我出门随便吃点儿。”

他稍微犹豫了下,“那行吧,晚上如果回家吃饭的话,给我来电话我好买菜。”

收拾完下楼,霍大哥也刚到的样子,我们在A市随便吃了碗面条,就急着往青山赶。昨天的失眠让我出A市不久就开始睡着,一直睡到霍大哥叫我,“小娟醒醒,咱们到了。”

醒来才发现,都到公墓停车场了。我们去门前买了些‘年货’后,带着他找到我妈的墓碑前。我准备把年货都摆放上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墓碑上多了几个字——夫鲁相国。我定睛看了好几眼,确定那真的是有人刻上去的不假。霍大哥看我放东西的手悬在半空,“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我怕霍大哥看到碑上的字,特意把买的花立着放,正好把那几个子挡住。才回到霍大哥身边,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心里默念着平时要说的话。霍大哥的神色也很凝重,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也在心里和妈说着什么。

离开公墓后,霍大哥把车开到他郊区的家,要留我吃了午饭再走,我推迟说我还得去看个阿姨,已经约好在那边吃饭。霍大哥把车交还给我,我连忙重新返回我妈的墓碑前,又重新看了看那几个字,这次看得仔细,也发现了和墓碑上原本的字体明显不同,一看就是后来加上去的。

我找到墓园的工作人员,把他带到我妈的碑前,指着上面的字字问,“这是怎么回事?我一段时间没来,怎么会在碑上多了字?”

工作人员一开始开不信,仔细的辨认了下,“倪女士,这事情我先记录下来,后期我们会调查下,一旦有了消息,会随时与您取得联系的。”

墓园方的回答很官方,但我也没办法要求他们做什么,只好再次留了电话拍了照片留底,让他们先查看监控,一有消息一定要马上通知我。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墓园,又是怎么到的车上,脑子里乱糟糟全是那几个字的影子,这到底是谁来刻上的?难道真是鲁相国?可是,如果他知道我妈在这儿,怎么也会找到我才对啊!我趴在方向盘上,无力的哭着大喊,“鲁相国,你他妈到底是谁,到底在哪儿?”

隐约感觉车外站了个人在敲打玻璃,我摇下车窗,“有事吗?”

这人穿着墓园的工作服,但不是我刚才找的那人,他从手里递给我一封信,“倪女士,这是前段时间有人寄到墓园的信,我们尝试拨打了您的电话,一直都是关机。刚才同事说您来过,我这才连忙给您送了过来。”

给我电话关机那应该是我住院那段时间了,可是什么信怎么会寄到这儿?我疑惑的结果信封,信封上的收件人是倪敏,另外还有一排小字:请务必倪敏亲属亲启。

我敏感的觉得,这信应该和墓碑的上字有关系,叫住刚要转身的工作人员,“墓碑上那字的事,大概什么时候能给我回复?”

“抱歉,这个我们只能说尽快,最早的话也得年后去了。”

我重新关上车窗,战战兢兢的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只见上面写着:“深切悼念爱妻倪娟,夫鲁相国。”

☆、034 这是要把我逼疯的节奏

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也就只有这么一句话。我只感觉自己胸闷气短,好像有些喘不上气,心里被什么东西赌得我抓狂。我把纸条和信封随手放在副驾驶上,头狠狠的磕在方向盘上面,“这他妈是要把我逼疯的节奏吗?”

墓碑上毫无来由的字和这奇怪的信,任谁都会想到是鲁相国。想起吴姨上来给我的快递,里面的怀表和纸条,也是鲁相国写来的,他提到过之前的信件都不是他所写。想到这儿,我心里忽然一震,吴姨说这些年我妈不离开石头巷,正是因为鲁相国的这些信件给了她希望。但也正是那些信,让她的病一点点加深。

难道…鲁相国想像逼疯我妈那样,逼疯我?但没道理啊,都说虎毒不食子,我好歹也流着他的血,他怎么可能下得了这狠手?

事情的复杂程度,越来越超出我能想到的范围,所有的事情如一团团乱麻,扰得我的头像是要爆掉一般。疼痛充斥了我所有的神经后,我才猛的清醒过来,寄件的人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嘛?然后如我妈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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