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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刺客子鬼剑-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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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辉闻言动容,再拜道:“展壮士为善不愿人知,吕某恭敬不如从命!现在就去办!”
  
  吕辉一脸敬仰作揖袂地,随即掩门而去。
  
  片晌之后。
  
  吕辉带来一名怯生生的双十年华少女及一名老妇人进门,二人虽然穿得一身破旧,但那名少女体态轻盈娇小,脂肤白皙,尤其是一双明眸黑白灵活,悬胆鼻下樱桃小嘴搭配更显标致动人;那老妇人也长得不差,应是宫宦落魄人家。
  
  老妇人和少女一进门立即相偕投身跪地,向著展风驰哭哭啼啼泣不成声,庙祝吕辉安慰道:“别哭了!这位展大爷为善不愿人知,想买个人伺候生活起居,算是尔等命中遇上了贵人了,快起来回话!”
  
  展风驰眉问一颤,以怀疑的口气问道:“你们虽是一身寒酸,但气质不凡,非一般的百姓人家,可否告知你们的出身来历?”
  
  老妇人止住悲泣哽咽道:“老身徐氏,丈夫本是京宫‘御医’,因犯小错而遭流放,老身与小女‘彩萦’一路乞讨,陪著丈夫直至这里,丈夫因病已故,想不到衙役竟然弃尸,要咱们苦命的母女自行收尸安葬,实在身无分文,才出此下策,”
  
  展风驰对著吕辉微笑道:“吕先生请暂回避,我要和这对母女商谈。”
  
  吕辉随即作揖掩门离去。
  
  展风驰要她们就座,但母女俩怎敢逾矩,还是跪地不起,展风驰无奈起身,从革囊里掏出一张百两黄金的银票道:“这笔钱算是租借你女儿的代价,三天后在北城门外可以再团聚,我买奴仆伺候是假的,你们别问原因。”
  
  徐氏接到这笔大金额的银票,惊吓得喜极而泣,双手发抖道:“恩公……您出手如此豪阔,这笔财富足以让普通五口人家,置产安享下半辈子,小女一生为奴为妾都没有如此的酬劳……为何只借用三天就归还呢?”
  
  展风驰故作不悦,直截了当地冷哼道:“叫你别问,又何必多嘴?”
  
  徐氏噤若寒蝉,忙把银票揣入怀中,脸上却露出贪婪之色,对著女儿正色道:“能遇如此有钱的大爷,算是你一辈子的福气,就是要你上床,也得高高兴兴侍候:这都怪你那个为官清廉的老爹,没有留下一点家产给我,你就莫怪我无情!”
  
  展风驰闻言一默,这名徐氏拿了钱,为何翻脸就好像翻书一样快?正感不解之际,跪地的彩萦双眼一抹哀怨,哽咽道:“萦儿宁愿卖身葬父,也不愿被你拖下火坑……如今恩公只想收留女儿三天,就是跟他上床,也远比被你推下火坑好……”
  
  展风驰听罢傻了眼,她们不是母女关系吗?但怎会如此?从对话中,又不见有什么预谋骗人的样子。
  
  正自纳闷,又见徐氏高高兴兴地险襟为礼道:“恩公!三天后老身不接回萦儿了,任你转卖或者留用,老身部不过问!”话毕,马上掩门而去。
  
  展风驰听罢又傻了眼,真是出乎意料,也只好打算利用身份掩护过后,再送一笔钱打发这名苦命的少女。
  
  展风驰好奇问道:“你起来回话,今年几岁了?跟著当‘御医’的父亲学了点什么本事?你母亲怎么不要你了?”
  
  彩萦起身怯道:“恩公,小萦今年十六岁,姓林,生母早逝,此为后母……小萦自小跟随家父学医有八年的时间,对药材及针灸之术,颇有心得。”
  
  展风驰讶异问道:“好本事!你祖籍还有叔伯辈的亲戚吗?”
  
  林彩萦闻言吓得慌忙跪地,潸然泪下,哽咽道:“恩公……没有了!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服伺您一辈子……请恩公收容小萦,否则唯有一死以报!”
  
  展风驰紧锁双眉苦笑道:“小萦起身吧!你别动不动就跪地哭泣,我携幼子行走江湖确实很不方便……此事以后再说了。”
  
  林彩萦错愕道:“恩公还有个年幼的少主?怎不见主母和少主在您身边呢?”
  
  展风驰脸色一黯,叹道:“此事以后再谈了,你随我上街,先买几件随身换洗衣裳,再投宿吧!”
  
  展风驰推门而出阔步先行,忽闻林彩萦怯颤颤地轻呼道:“恩公,您是否……旧疾复发了?”
  
  展风驰回身诧愕道:“小萦,你怎么看出来的?”
  
  林彩萦低头羞怯地拨弄著衣角,散发出一股钟灵毓秀之气息,令人见之又怜又爱。
  
  “恩公的眉心透出一丝竖直的黑线,表示您的心脏有问题,小萦是从亡父学得的经验。”
  
  展风驰一时高兴忘形,一把攫住林彩萦的小手,羞得她满脸通红直至脖颈,但又不敢推拒。
  
  “你会医治吗?”
  
  林彩萦忙点头,娇羞地轻摇被紧握的手掌道:“恩公,奴婢懂得一点……”
  
  展风驰知道自己唐突,忙放手赧然道:“太好了!你会治我旧疾,我就是花费一千两黄金也是值得!”
  
  林彩萦从怀中取出一包破旧的针灸打开来道:“恩公,这里清静,是否马上在这里医治?”
  
  展风驰看见针灸包摊开来,里面插有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亮灸针,知晓其言不假又问道:“是一次就可以治好吗?”
  
  林彩萦摇头道:“恩公,医治旧疾,不可能一蹴即成,可能要施术一段时间,再下药调养方可痊愈。”
  
  展风驰微笑道:“那就慢慢来,我现在也没有时间,你快跟我来!”话毕,随即迈步而去。
  
  林彩萦双眸望著展风驰背影,黑白灵活的大眼突然浮出一丝轻微的杀气,随手拔出一根五寸长的银针做个欲投射的姿态,但双眸随即转换为一股爱慕异采,把银针插回并打包纳人怀中,立刻紧随其后离去。
  
  展风驰带著林彩萦来到前殿,庙祝吕辉急忙迎上问候道:“展壮士谈妥了?”
  
  展风驰微笑点头,走到神夷左侧翻动一个铜制小罄钵,在下面取出一张信,笑吟吟道:“恨儿聪明,会叫人代写书信了。”
  
  展风驰详细看著内容,方知小恨为达识帖真一家人不顾生命营救,而其二儿子“郑和”因阴囊受创,必须到大都市就医,已连续换了几个地方以免被追踪,如今就在“郑州”某处落脚。
  
  林彩萦听到“恨儿”二个宇,随口问道:“恩公,少主的名字叫恨儿吗?今年几岁了?不知信中提到什么事?咱们快去接回少主吧!”
  
  展风驰确实心急如焚,向著庙祝吕辉作揖道别,吕辉亲自送著这对主仆离开正殿,两人快步往外而去。
  


第十章 天威难测

  久去山泽游,浪莽林野娱。
  
  试携子侄辈,披榛步荒墟。
  
  徘徊丘垄间,依依昔人居。
  
  井龛有遗处,桑竹残朽株。
  
  借问采薪者,此人皆焉如?
  
  薪者向我言,死没无复余。
  
  一世异朝世,此语真不虚!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展风驰和林彩萦离开“城隍庙”广场,远远地即见广场牌楼右侧龙柱下,有一根长竹竿,竿上系著布幡,布幡上有斗大的宇,写著:
  
  人名其土。铁口金刀断。
  
  展风驰见宇心头一震,立即加紧脚步向人潮中而去,后面跟著的林彩萦脸色诧愕下解,轻声叫苦:“主公,请等等我!”也随即快步追上。
  
  展风驰见龙柱下,有一位银发童颜相士,持著布幡,长得仙风道骨,气宇非凡;而小恨和一名相貌堂堂的十来岁孩子,在老相上左右,状似亲昵,有说有笑。
  
  小恨眼尖望见展风驰快步而来,惊喜尖叫快步如飞,一下子跳上了展风驰的怀抱,又搂又亲高兴大叫道:“老爷爷好似神仙般厉害,说恨儿在这里就可以见到阿爹您了……果然不假……想死恨儿了……”
  
  三保本名和,如今已改叫“郑和”,立即朝展风驰跪地磕头恭敬道:“郑和的父兄大仇,如今得以如偿所愿,全是主公您的帮忙,奴仆在此磕头谢恩!”
  
  林彩萦看见展风驰怀中的小恨,也随即磕头请安,展风驰忙放下小恨扶起两人,朝著银发童颜的老相士作揖为礼道:“老相士居然能捷足先登……找到犬子恨儿?铁口、金、刀就是——‘刘’。人名‘其土’坚硬如‘基’……”
  
  老相士就是刘伯温所扮,他笑吟吟地挥袖制止展风驰再说下去,道:“我当年不是说过要替小恨算命吗?怎可食言而吧,此地不宜多话,找处僻静的地方再谈!”
  
  林彩萦听见他们的对话,神色慌然显得很不自在,这一切都看在刘伯温的眼中,却不动声色地举幡离去,展风驰牵著两个孩子的手,快步跟上。
  
  刘伯温居然带著展风驰回到他原先投宿的“北雁楼”,令展风驰不能不佩服恩师的眼线广布天下。
  
  客栈雅房外,刘伯温带著大家推门而入,尚未坐定之际——
  
  展风驰激动得牵著小恨的手,跪在刘伯温面前,郑和与林彩萦看见主公这么一跪,也吓得慌然陪跪。
  
  “恩师!您老人家的大恩大德,弟子没齿难忘!”
  
  小恨闻言惊喜叫道:“是师公!是刘爷爷!阿爹时常夸著您,今日总算敦徒孙遇上了!”
  
  刘伯温连忙扶起展风驰,要大家都起来道:“风三,这座‘北雁楼’是为师的产业,就当成自己的家吧!当你一进城时,为师已派人暗中保护,以防被‘邪杀门’的一批杀手盯上,但他们迟早会找上你的。”
  
  展风驰惊讶问道:“弟子与‘邪杀门’本是河水不泛井水,他们为何会派刺客杀我?莫非是有人要我的命?”
  
  刘伯温卸妆恢复本来面日,但见他五缯美髯飘然垂胸,气势有——崧高惟岳,峻极于天,令人肃然敬仰。
  
  刘伯温有意无意地一瞅林彩萦,轻叹道:“风三!朝廷有人对你不满,所以雇用刺客来谋杀你……‘邪杀门’刺客集团虽然可怕,而苗川的‘毒王’巫逆沦更为恐怖,他既然收下雇主的重金,就会不择手段来对付你,所以你可要好自为之。”
  
  展风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能斗一斗‘毒王’巫逆沦也不枉此生,凭那‘邪杀门’我还不放在心上。”
  
  林彩萦突然打岔道:“主公……咱们快离开这里吧!您本身不怕,也得顾及少主及郑和的安危。”
  
  展风驰不予理会,对著刘伯温把林彩萦卖身葬父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她懂得医术的专长告知,微笑道:“恩师,您知道徒儿不好女色,就把小萦送给您当丫鬟如何?”
  
  刘伯温双眼异采一闪,不疾不徐地抚髯笑吟吟道:“这得看她是否和为师有缘了。”
  
  林彩萦抿咬嘴唇道:“先生,奴婢不懂您的话意……”
  
  小恨及郑和立在一旁,刘伯温指著郑和微笑道:“郑和这个孩子,为师曾替其算过命,将来必成大器,可惜被人踢中阴囊以后无法生育,也毁了男根雄风,但这却是他一生功成名就的转折点、小萦你不如写个字,我替你测一下吧!”
  
  林彩萦偏不信邪,以茶水在桌上写个“毒”字,抿嘴吃笑道:“先生,主公身上余毒未解,尚需奴婢替他治疗一阵子,要服伺您就不方便了,所以随便写个‘毒’宇,奴婢就下信您光是测字,便能未卜先知。”
  
  刘伯温笑呵呵道:“丫头!测字一门,本就在于无心笔画之间,暗藏天机,我就测你这个‘毒’字。”
  
  小恨与郑和也好奇地前来围观,展风驰一把搂苦小恨上膝,要他乖乖地听师公的妙解,好增长见识。
  
  林彩萦裣襟为礼道:“烦请先生您劳心了。”
  
  刘伯温双眼睿智频闪,用手指比著宇道:“这个‘毒’字,分开来就是‘主’、‘母’两个字,而‘主’字不出头为‘王’,倘若一位女子成为王者的妻子,即是一邦一国之‘主母’了,可算得上是贵不可言,这是小萦姑娘你以后的造化。但是,你写‘母’字太过匆促,中间有一撇贯穿,看起来有点像一个‘毋’字,而‘毋’是有不要或不可的意思……”
  
  话音有略贬的含意,又停顿了一下,令林彩萦本是暗喜能成为一国主母的憧憬,一下子跌到了谷底,慌然问道:“先生……您说‘毋’宇有不要和不可的意思,人人都能依宇去解意……奴婢却不懂您的话意竞有贬意!”
  
  刘伯温看了看展风驰,又对著林彩萦会心一笑,令她匆尔双颊绋红低下头来。
  
  “小萦姑娘,你可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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