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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极品大太监-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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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声音犹如鞭炮炸响一般,高俅一直愣住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他勃然大怒,他大吼一声:“找死!”

“你那么大声叫本王干嘛?”定位赵偲大叫一声,他那名字“赵偲”跟“找死”咋一听上去倒还真有一些谐音。

“我……”高俅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复,他分明就是说找死嘛,哪里叫“赵偲”了?赵佶从远处走来,周围看台上的人一律跪倒在地高呼:“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佶看了高俅和梁薪一眼,然后一甩衣袖道:“你们二人随朕进宫。”

“是,皇上。”两人应了一句后赵佶转身,摆驾回宫。梁薪与高俅对视了一眼,二人目光相碰的地方似乎是要撞出火花来了一般。

梁薪没和高俅一直对视,转而再将目光投在何雄身上。梁薪道:“何氏绝阳腿名震天下,我一直十分钦佩。但是既然今天柳州何氏敢对我梁薪手下的动手,这件事我记下了,他日山水有相逢,我们总归会有再掰扯这件事的时候。”

何雄听了梁薪的话后脸色顿时一白。梁薪头上顶着的光环比之高俅只大不小,他三司监察使、太子少保、都护指挥使、西厂掌印提督一长串职称拉出每一项来都是沉甸甸的,代表着强大的权势。如果梁薪要对柳州何氏动手,何氏面临的结果只有一个,覆灭。

何雄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两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类话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因为说了他得罪的就不仅是梁薪一个人,同时还将得罪高俅。

梁薪转身往左掖门走,走出两步后他转头对高俅说道:“高太尉,记清楚了,现在的对比分是二比一,我赢,你输!”说完。梁薪带着他的人离开足球场。

梁薪和高俅各自回家洗漱一番然后穿戴朝服进宫面圣。在延福宫御书房见到赵佶,梁薪与高俅在此刻表现出了相当高的默契,二人一起跪倒在地高声道:“微臣(梁薪、高俅)参见皇上,微臣罪该万死,望皇上降罪。”

“罪该万死?那你们就去死吧。”赵佶冷冷说道。

梁薪和高俅各自一凛,正所谓君无戏言,赵佶如果一直架着这句话不改心意,那说不得梁薪和高俅就只能各自领一把宝剑然后走出宫门自刎了。

幸好,赵佶又开口说了话:“一个是三司监察使,一个是殿帅太尉。居然挡着那么多汴京百姓的面打了起来?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朝臣之仪,还知不知克己守礼,还有没有朕这个皇上。朕的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

说到最后,赵佶那声音几乎是用吼出来的。梁薪和高俅的身体各自抖了一下,当然那个“抖”都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二人再度高默契地磕头道:“微臣大罪,微臣惶恐。微臣知罪,愿皇上赎罪。”这一次二人再也不敢说“罪该万死”了。

赵佶看了二人一眼,想要发火却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处罚二人。毕竟这两人都是他的宠臣,为他办过不知道多少事。特别是梁薪,刚刚升任三司监察使,赵佶还得靠着他去捞银子建他的邀月楼呢。

想了想后赵佶开口说道:“好了。这一次的事朕也不想再跟你们论谁对谁错,听说这一次你们两个又赌宅子了?”

“皇上圣明。”梁薪和高俅第三次同时出声。

赵佶淡淡一笑道:“这一次你们的赌约无效,今后也不准你们二人再赌宅子了。球踢到最后比分如何?”赵佶问道。

高俅看了梁薪一眼,硬着头皮说道:“回皇上的话,二比一。梁侯爷胜微臣一球。”

“嗯。”赵佶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这次就算梁薪赢了。高俅,你也争气一点,在朕的记忆当中你跟梁薪打赌似乎从来没有赢过吧?”

“是,微臣一定努力,争取能胜梁侯爷一局。”高俅说这句话时声音似乎都带着哭腔。

赵佶一言定论,说这次是梁薪赢了。那么高俅这一次就得给梁薪和定王在他那赌档下的一百六十万两进行赔付。而梁薪的赔率是一赔一点二,高俅这次说不得就得倾家荡产了。

梁薪伸手拍了拍高俅的肩膀,语气真诚地说道:“高太尉,你我都是为皇上效力的人,其实真的没有必要一定要分出输赢。今日我提议一下,干脆以后我们就化干戈为玉帛,再也不打赌了如何?省得以后咱们继续伤和气。”

“嗯。梁薪说的有道理。”赵佶点头称赞道。

高俅这一次真的就忍不住要哭出来了,这以后不和梁薪打赌,那他输给梁薪的宅子、银子要怎么才能回来?

尽管如此,高俅还必须得说一句:“侯爷说的是。”

第七十七章两浙盐商,剑指扬州

大年一过,出了十五就应该是开始做事的时候了。古往今来大概皆是如此。

由于忙于足球比赛的事所以梁薪还耽搁了两天,这边足球比赛一事刚刚完毕,梁薪就立刻召集西厂众人开始商议正事。

在西厂议事厅中,王宝生、曹元正、白乘风等一干西厂骨干全都在此。梁薪此次出任三司监察使,所商议的事情自然与三司的事务有关。

说到三司的事务,梁薪其它没想去管,他要管的只是跟钱有关系的事。但是三司的事务里跟钱没关系的事好像还真没有。比如税赋、盐铁、漕运、茶叶、商税等等哪一样不是跟钱有关?

从早上开始商议,一直到正午梁薪看过了许多档案卷宗,最终他伸手一敲道:“好!咱们这次就从这里开始着手,这大宋的天也该变一变了。”

曹元正等人齐刷刷地往梁薪手指的地方看过去,只见梁薪的手正巧放在“扬州”这个地名上。曹元正等人俱是一凛,心中暗道大人这是首先要想两浙盐商下手啊。

自隋唐以来,东南之地有三大政,分别就是漕政、盐政、河政。扬州北临淮河,南拒长江,处于长江与南北大运河的交汇点。因地利之便,漕运发达,盐业尤其昌盛。梁薪一眼就盯准个子最大的,曹元正不禁有些担心。

元正起身说道:“大人,首先对扬州下手会不会不太妥?扬州盐商实力强大,加之他们历来注重培养后世子孙进入仕途,所以现在朝廷之中的官员有不少人都跟扬州盐商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贸然动手必将引起反弹。”

梁薪颔首:“元正所言极是。只是如果我们西厂一出手就先去欺负那些小小的私盐贩子,那未免也会被人看不起。这扬州盐商富甲天下,生活奢靡至极,但是他们上交的盐税居然还没有山东盐商交的多。如此损公肥私之辈,我们西厂不去治他恐怕就没有人敢去治他了。”

听见梁薪的话曹元正也不禁有些敬佩,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官员恐怕还真不敢去和扬州盐商硬碰硬,但是梁薪就敢,他这种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大概就是他为什么能升官升这么快的原因,可能也是他为什么能让大宋官场无人胆敢捋他虎须的原因吧。

曹元正没其他说的了,直接拱手道:“谨遵大人号令。”

梁薪摇摇头:“元正你暂时不用参与到这中间来,目前你就好好掌管好你的开封府就行。另外白老这次跟随我一起去一趟扬州,宝生下去通知林冲大哥点齐三千西厂铁骑随我下扬州即可。”

“是!”白乘风与王宝生一起起身应命。

安排好了事务梁薪走出西厂,梁瑞、印江林、上官一止三人陪着梁薪一起离开。几次马车被毁,现在梁薪出行干脆不坐马车,直接骑马前行。

四人一起回到梁府,梁薪独自一人走进后院。后院之中王诗音、夏知画、秦晴三人正聚在一起玩斗地主。见到梁薪回来三人都将牌放下齐齐叫了一声“相公”。有所区别的是诗音和知画叫的十分坦然顺畅,秦晴则叫的十分羞涩,声音也很小。

梁薪笑了笑后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放到一边,然后挨着三女坐下说道:“这一次你们相公我又要外出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呢。”

“相公又要走了吗?这一次是去哪儿?要多久?”诗音有些失落地问道。梁薪的官越做越大,她与梁薪也就越聚越少。每次回京梁薪与她呆不到一个月就会离开,原本以为这次过年他能多呆一段时间,没想到这刚出十五就又要离开了。

梁薪笑了笑道:“这一次得下扬州,我刚任三司监察使,必须得去闹点动静出来。扬州恐怕就是我第一个要闹出动静的地方。”

“扬州?”知画微微皱眉:“为什么要先选扬州?扬州那边豪门大户众多,且跟朝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如果贸然在扬州动手恐怕会引火上身。

也许你还不清楚,扬州的富商们特别注重士子的培养,大户人家的子弟不管是嫡系还是远亲在读书期间都是不花一分钱的,一切支出都是由家族负担。所以扬州入仕之人众人,就连蔡太师当年也在扬州任职过,跟扬州的富商们也有着不浅的关系。”

“不止如此。”秦晴开口说道:“扬州那边盐枭帮派众多,其中最有名的两大盐帮在大宋各地都有分舵,帮内高手林立门徒众多,仅仅怒蛟帮一个帮派就有近三万人马。”

“这么危险?”诗音微微咂舌,当即劝道:“相公,知画姐姐和秦晴妹妹都说了扬州那么危险,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咱们再商量商量,重新换个地方去如何?”

梁薪看了看三女,缓缓摇头:“扬州纵然是龙潭虎穴,它也还是大宋的领土。我此次去扬州代表的是皇上,他们没人敢动我分毫。扬州之行我已经定下了,非去不可,你们不用替我担心,我有西厂铁骑护卫不会有事的。”

“那我也陪你去。”秦晴说道,语气坚定似乎已经没有转变的可能。

“你陪我去?”梁薪看了秦晴一眼后略一思量,然后便笑着说道:“那干脆就你们三个跟我一起去,反正老在汴京呆着也没趣的紧,出去走走也不错。”

“我们也一起去?太好了。”诗音兴奋的脸都红了。夏知画虽然没有说话,但很明显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开心。

说完要去扬州的事,梁薪便招呼着和三女一起打麻将。四人一直玩到黄昏,然后吃过晚饭休息一番后便歇息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三女乔装打扮成梁薪的贴身护卫跟随梁薪一起出门。三千西厂铁骑由林冲带领,印江林、梁瑞、上官一止、白乘风跟着梁薪。诗音、知画和秦晴则穿着西厂铁骑的铠甲随行在梁薪身旁。

倒还别说,三位风华绝代的美人粘着假胡子穿着铠甲的模样十分的英姿飒爽,梁薪每看一眼都会砰然心动,心想暗想这制服诱惑果然强劲啊。

扬州,这个城市在历朝历代都被视作为繁华的象征。所谓扬州名园甲江左,粉黛绮罗甲天下,形容的就是扬州富商们的一掷千金以及挥霍无度。如同曹元正、夏知画所说,扬州商人的确与朝廷的很多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张无形的网一直保护着扬州富商,使得他们悠闲悠哉的生活着,舒适舒服的赚着银子。大有闲来家中坐,横财自天降的感觉。

为了稳住这样的生活,扬州富商们也挖空了心思。扬州的盐商们团结在一起组织了一个扬州盐商总会,为的就是齐心合力抵抗外来的盐商。任何想要在扬州盐利之中分一杯羹的外来人,历来都是腰缠万贯进扬州,身无分文滚出去。

除此之外扬州盐商总会几乎已经将两浙盐务的官员们或贿赂,或替换,完全就变成了自己人。可以说两浙盐务和扬州盐商就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一方利益受损,另一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儿去。

梁薪大张旗鼓的下扬州,扬州盐商和两浙盐务自然早已收到消息。如今两浙盐务的几个核心人物,以及扬州盐商中的几大盐商全都聚在了一起。在扬州春风得意楼里,大家先吃了饭菜,喝了美酒,玩过女人过后这才谈起梁薪下扬州的事。

首先是两浙西路盐务司长孔学明说了一下情况,然后便听见扬州第一大盐商宋公辅开口说道:“那梁薪不过就是一个太监出身的毛头小子,他凭什么到我们扬州嚣张?苏杭应奉局的人都是怂包软蛋,刀架在脖子上了都不知道反抗一下。我扬州盐商可不一样,我们这些人今时今日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老一辈拿着刀子和人拼命拼下来的。谁要是敢来夺我扬州盐商的东西,我们扬州的盐帮也不是吃素的。”

盐商、盐帮。这两者本身就是一体,盐商赚的钱到底有多少恐怕就连扬州的盐商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了确保自己的安全,每一个稍微有点势力的盐商都会暗中组建一个盐帮,用来争夺利益也好,护卫自身安全也行。

“就是!那姓梁的如果来,我们扬州盐商也不是吝啬之辈,大不了每人给他个十万八万两银子打发他走就是。但是如果他对我们不安好心,想要我们学第二个苏杭应奉局。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誓死和他干到底。”

“对对对,誓死干到底。”在场的扬州盐商们纷纷叫嚷道,其中还有几个是盐帮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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