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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刑名师爷-第228章

小说: 刑名师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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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儿一听,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孟天楚,赶紧爬到他跟前连连磕头,嘴里说着感谢地话。站在孟天楚一旁的慕容迥雪忍不住差点呕了出来,赶紧又走开了好几米远,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会不会扫对方地面子了。

孟天楚皱了皱眉,这味道确实是让人受不了,但是自己又不好走开,于是说道:“你可知道是谁将你捆在这里的吗?”

张三儿抹了抹鼻涕,见孟天楚一脸嫌弃的样子,知道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味道。于是知趣地退出一些,然后说道:“小的不知道,我因为肚子痛,大概是昨天晚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吃坏了肚子,所以急着进去。没有注意身边有谁,可是刚刚进了,还未来得及……”

说到这里,慕容迥雪咳嗽两声,张三儿立刻明白那咳嗽的意思,毕竟慕容迥雪是个女子,这样直白,大概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就在那时。脑袋上就被人象是用重物狠击了一下。当时我就跪在了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人从我身后将我地嘴上蒙了一块布,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孟天楚突然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说道:“你不会将那……什么……什么都拉到裤子里去了吧?”

张三儿脸一红,先是离开了孟天楚一些距离,才小声说道:“这……这实在是憋不住了,小的也不想。”

大家哗地一下又退出至少三米之外。

这时,孟天楚突然见墙上一个人影一闪,于是大吼一声,朱昊话落人已经飞身上墙,可那人影实在是太快,眨眼就不见了踪迹,只听得一阵女子的大笑声在空中回荡。戏谑地说道:“来啊,来追我啊!”

朱昊正要追,孟天楚将他喊住,说道:“他大概就是引你去,你先下去,万一那人是调虎离山之计就不好了。”

朱昊觉得说的有理,自己一旦离开孟天楚,那他比自己更是危险多了,朱昊站在墙上四处看了看,那人好象会上天遁地之术,连个人影都没有看见,真是奇怪得很。

王译问道:“孟爷,那旺才怎么办?”

孟天楚道:“他女人没有什么事情吧。”

王译道:“去看了,还关的好好的,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看管。”

“那就好,我想那人并非和旺才是故交。”

王译道:“那他为什么要掳了旺才走,而不带别人呢?”

“他若是认识旺才的,这么好地身手,既然可以救一个,为什么不连旺才的老婆也救了呢?”

王译点点头,道:“孟爷,说的是。”

慕容迥雪道:“那旺才大概是不想救他老婆了,那么难看,正好可以重新找一个。”

孟天楚忍不住笑了起来,深情地看了慕容迥雪一眼,看的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孟天楚道:“你也是一时的糊涂了,他再是不喜欢那丑老婆,也不会这个时候丢下她不管,他自己很多的时候她老婆都知道,他给我们留这个口实做什么呢?”

“哦”慕容迥雪恍然大悟,不禁偷偷地吐了一下自己地小舌头。

王译道:“那人既然不认识旺才,我就不明白了。”

孟天楚道:“我们先派人去打听着,你带几个兄弟到衙门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大概这个人和玉兰的死有关系。”

王译道:“爷以为和玉兰有关系?”

“我也只是这么想一想,要不那人为什么不掳牢房里别的犯人,惟独带旺才走呢。唉,先不管这些,我们先去看看那狡猾地狐狸有没有流下别的什么线索。”

一行人回了衙门,孟天楚将慕容迥雪叫到自己的屋子,简单地将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她说了一遍,慕容迥雪一听,顿时紧张起来。立刻走到孟天楚身边,问道:“是吗?那家里都还好吧。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紧张的样子,笑着拍拍她的肩膀,道:“现在不是告诉你了吗?放心,没有出什么事情,本来是要给凤仪说我们的事情地,谁想到突然钻出来一个蒙面人来。”

“那后来呢?”

孟天楚见慕容迥雪脸上显露出来地一丝失望,于是逗她道“后来什么?”

慕容迥雪见孟天楚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俊俏地脸儿更加地红了,也不说话,只低着头,雪白的牙齿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样子看起来娇媚动人。

孟天楚见了不由心动,将慕容迥雪的小脸捧起来,动情地在她的小嘴上嘬了一口。

门外有人说话,两个人连忙分开。转头一看,原来是王译。

王译连忙笑着解释:“我绝对不是有意要看见,但是,你们也太情不自禁了吧,好象已经等不及要进洞房了一样。”

慕容迥雪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捂着脸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两个男人在身后不禁大笑。

王译道:“我带几个兄弟去后院和内宅都看了,昨天晚上东翁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询问了衙门里那些下人和丫鬟,都说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听见任何的声响。在后院,我们也没有发现任何痕迹,就连墙壁上连个脚印都没有,真是扫兴。”

“好吧,注意城门口要严加盘查,车辆和人都不能疏忽。”

“是。孟爷。”

孟天楚见王译走了之后。自己收拾了一下,正要正门离开。见慕容迥雪领着老何头匆匆过来,心里一紧,赶紧锁上门,迎了过去。

“老爷,大夫人让您……您赶紧回去一趟,说是有急事商量。”

孟天楚道:“家里出什么事情了,这么着急找我回去做什么?”

老何头预言又止,偷偷地瞄了瞄一旁的慕容迥雪。

孟天楚笑了,指着慕容迥雪说道:“不必介意,再过几天,她就是你地五奶奶了。”

慕容迥雪听罢,又羞又喜地嗔怒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

老何头干笑两声,说道:“呵呵,老爷若是走的开,现在还是回去一趟的好。”

莫非是温柔知道了要纳慕容迥雪为妾在家里胡闹不成,想到这里,孟天楚还是决定回去看看,给慕容迥雪交代了几句,然后带着老何头疾步赶了回去。

走到院子里,见夏凤仪正在院子里来回的踱步,看样子十分焦急似的,两只手不停地搓着手中的汗巾。

“夫人,老爷回来了。”

夏凤仪闻声,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怎么啦,凤仪,看把你急的一头的汗水。是不是温柔又……”

孟天楚伸手去给夏凤仪擦拭,夏凤仪勉强地笑了笑,轻轻将孟天楚地手拿开,说道:“不是,夫君随我来。”然后将他带到自己的院子里,差开所有的丫鬟和下人后将门关上。

孟天楚见夏凤仪如此紧张小心,自己也不敢大意了。

夏凤仪从袖子里拿出一个信封,颤抖地递给孟天楚,孟天楚赶紧接过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封信来,上面写的字和之前在那死了的狱卒身上发现的字迹是一样的,上面写着:那狱卒只是给你提个醒儿,好好管教你那些当差的,若要旺才,明日午时,用你的一个娘子来换,若是报官,你一定会后悔,好象你家有会娘子马上就要临盆了,你要是想当爹,就给我老实一些。三儿。

孟天楚一看大怒,恨恨地将那信封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壶都给拍了起来,落到桌子上是盖子都掉了下来。

“又是昨天晚上那侏儒,我真是受够了,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居然想出这么龌龊的主意来,看我孟天楚不端平了那殷家山寨。”

夏凤仪走到孟天楚身边,双手放在孟天楚的肩膀上,轻声地说道:“老爷,你先别生气,我们还是想个办法才可以。”

孟天楚咬牙切齿地说道:“居然让我用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去换那泼皮,做梦!信是谁送来的?”

夏凤仪见孟天楚气急败坏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自己地梳妆台。

孟天楚道:“你是说……”

夏凤仪点点头,道:“是,我刚才回来,无意间发现在梳妆台上放了这封信,我看了之后,没有告诉任何人,怕他们担心,所以就叫老何头先去把你叫回来,看看怎么办。”

看来这个人是有心和孟天楚做对了,见那信上地落款处是一个“殷”字,莫非就是左佳音说的那个女魔头殷素素。

可是孟天楚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这个殷素素有什么渊源,突然,他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这个念头着实让他惊出一身汗来。

夏凤仪见孟天楚脸上表情变化不定,先是愤怒既而吃惊最后是害怕,孟天楚站在那梳妆台前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跌坐在凳子上。

猛然抬头看见镜子里地自己,这是一张既陌生而熟悉的脸庞,跟了自己,不,准确地说,是自己跟了这个驱壳已经两年了,若这个肉身在自己未借用之前到处欠下了风流债,怕这个殷素素有可能是来找自己的冤家了,若真是那样,自己岂不是做了那真的孟天楚的冤大头了,孟天楚越想越觉得应该就是这样,要不自己一个小小的师爷,也不会让人家殷家山寨的人给盯上,这杭州多的是达官显贵,听佳音说那殷家只找有钱有权的人家下手,自己好象还没有达到这个标准吧。

孟天楚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越看越是可怕,这脸仿佛显出各种猥亵龌龊的表情时而淫荡时而媚俗。

“啊!”只见孟天楚一声怒吼,那镜子在孟天楚一拳之下,被击得粉碎。

夏凤仪见状,吓得叫都叫不出来,从前就是再生气,也不会这样,她飞快将孟天楚的手拿过来,只见孟天楚的手已经多处被划伤,流出了鲜血。

第309章 大胆毛贼

夏凤仪一时慌了神,赶紧走到门口去找人,左佳音她们三个闻声迅速赶来,见夏凤仪的房间里一片狼籍,那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也被孟天楚扫落在地,而孟天楚也不管自己手上的伤口坐在夏凤仪的床前,阴沉着脸,鲜血已经将地上浸湿了一大片了。

谁也没有见过孟天楚生这么大的气,大家都小心翼翼于是谁也不敢说话。

左佳音走到孟天楚身边,蹲下身子,先是看了看孟天楚的脸,然后轻声地说道:“老爷,你的手必须要包扎一下,不能再流血了。”

孟天楚看了看左佳音挺着个大肚子艰难地蹲在那里,一脸小心地看着自己,心里不禁难过起来,事情只是自己想的,还不一定就是那样,怎么就冲动成这样呢?害得她们跟着自己一起担心,自己是一家之主,自己都不能沉住气,她们又如此安心呢,想着都觉得不应该。

孟天楚于是赶紧站起身来,用另外一只手将左佳音扶了起来,说道:“我没有事情的,你不要蹲着,身子不方便,坐下吧。”

大家见孟天楚的气色缓和了许多,也都松了一口气。

大家把孟天楚扶到床前坐下,然后让飞燕给左佳音搬了一个凳子让她坐着给孟天楚清洗伤口。

夏凤仪见孟天楚的手背上到处都割的是小的伤口,心疼地说道:“早知道这个镜子是可以砸烂的。倒不如还是用从前地铜镜好了,至少手不会有事,天,留了好多的血。”

孟天楚笑了笑,说道:“你可是要知道这面镜子的花的银子可以买十面铜镜了,这个镜子照人多清楚啊!”

夏凤仪嘟起嘴来,说道:“以后不买了。怕是京城都没有几家这么奢侈,花这么多钱买这么一禁打的镜子。还是铜镜好了。”

孟天楚用另一只手拍拍夏凤仪的手,道:“我知道你的心疼我,没有事情地,刚才是自己生气了,一拳下去,这西洋镜也打碎了,下次我再托人从京城你买一面。我不打就是了。”

包扎好了之后,孟天楚让大家坐在自己身边,然后将信的内容大致给大家说了一遍,然后说道:“这信我们暂且不管是不是殷家地人写的,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谁会针对我孟天楚。就算是那殷家人写给我的,那我就更想不通了,那一家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为什么要针对我呢?”

温柔道:“要不找人查一下殷家的底细,不是佳音说,那家人很长时间没有出来和官府作对了吗?”

左佳音道:“那人只给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大概就是不想让我们去查,问题是他开出的条件也很奇怪,他要我们四个中间的一个来换那个泼皮。真是蹊跷,要我们这几个女子做什么呢?”

孟天楚见大家都忧心重重地,故意笑着说道:“别这么担心,人家看我孟天楚的女人漂亮才这么说,若是丑了谁要换呢?”

四个女人见孟天楚这样说,个个都红着脸往地上啐口水,都说孟天楚没有羞,其实孟天楚自己比她们谁都担心,就算是拼了自己的姓名,也可是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去冒险。

孟天楚呵呵笑了两声。站起身来。来屋子里走了两圈,说道:“至于那纸上所说。我自然不会听从,我孟天楚若是真要用自己的老婆来换一个厚颜龌龊的泼皮,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门口的柱子上,死了干净。”

大家见孟天楚已经知道说笑,和之前那个一脸阴霾的他大有不同,以为他心情好了些,于是也放下心来。

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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