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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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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说了一句话:“麻烦你把空调开一下。”她疲惫的睡了过去。她只是太累了,可是她还有好多的事要做。半个小时后她便醒来了。她做了晚饭,吃过饭继续伏案写总结。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电话过来了。是许氏工厂的业务员小张,之前她还未与许斌联系之前都是小张负责她的业务。

她的脸上晦暗了一下,随即爽朗的笑道:“小张,有事吗?”

“宁真,关于工作上的交接事情,因为许经理最近很忙,以后你有什么问题直接找我好了——”小张热情的说道。

许斌就这么想跟她划清界限吗?她的心抖了一下,不该说的话也脱口而出:“你们许经理都忙到这个份上了吗,我怎么说也是你们的客户,他不想负责我的事宜也该亲口跟我说吧——”

小张讪笑着:“宁真你别生气,实话告诉你吧,许经理忙着终身大事呢——所以呢,你也别生气哈,客户这边我们都是一视同仁的,你这边的工作我保管做得妥妥帖帖。”

她岂会不知道他忙什么,她的心里涌上难言的悲凉,就算是告别,他就不能给她点时间,就不能哄哄她吗,她麻木的挂了电话。她好想他,她骗不了自己,她早晚都能疯掉。

郁嘉平刚好在洗手间里,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她拨通了许斌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多声,许斌才接的。他的声音依然这么好听,他说:“宁真,你想我了吧——”

他很确定,她已经泪流满面。她佯装无所谓的笑道:“许大少爷太高估自己了吧——不过是一夜情罢了,我早就忘了——希望许大少爷也忘了才好——”

许斌无奈的声音传了过来:“宁真,你这样我很担心,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

她笑的更欢:“许大少爷,我怎么可能过得不好?不管怎么样,那一晚还是要感谢你——”

“宁真,我知道你想我了,宁真我都感觉得到,宁真我一直感觉我们认识很久了,宁真,有些话,我这辈子是没机会说了——”

她的手都在抖,这就是许斌,无论她再怎么伪装,他就是直指她的心,他继续说道:“宁真,我也想你了,像你想我一样的想你,宁真,我想念你的身体,你走后我每晚都仿佛能感觉到你就在身边,这几天我抽了很多的烟。宁真,我本就不是一个好人,是我配不上你——宁真,如果遇到好的男人就嫁了吧——”

她蜷缩在椅子上,哽咽着说道:“许斌,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许斌,你说我该怎么办,我明知你不属于我,明知我们不合适,可是我该怎么忘记你——许斌,我舍不得忘记你——许斌,我很清醒,可是我反而觉得那些疯狂的人才是最快活的——许斌,我需要你,可是我们回不到过去了,连知己都做不成了——也许,这是我们最后一次道别——”

“宁真,以后我会去苏州看你的,不要哭,好吗?”

“许斌,你什么时候能来看我呢?你都要结婚了——”

“傻瓜,结婚不过是一纸婚书罢了,以后我们总有机会在一起的——傻瓜,这世上谁会只忠诚于一个人——”

“许斌,你说我们这叫什么?偷情吗?你以前不是说婚姻是责任,你会忠诚于婚姻吗?”

“傻瓜,我的心会忠诚于婚姻,但是我的身,会给你——”

“不,不,许斌,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的心啊——”

“傻瓜,我告诉过你,我已经无法爱人了——如果你早出现几年,我会娶你——”

“许斌,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累了,我真的累了——”她挂断电话,泪眼朦胧中,感觉自己连路都没有。她忘不了他,放不下他,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啊。

章节目录 第10章 初识(十)

宁真挂断电话,才蓦然发现眼前的郁嘉平,他正好整以暇的抱着手靠在墙上,穿着一套银灰色的睡衣,眼神微眯,整张脸都是危险的气息。她仓皇的转过身对着电脑,赶紧抹掉脸上的泪水。郁气难平,这郁嘉平究竟听到多少了!

郁嘉平冷淡的开口:“宁真,我们该谈一谈。”

他坐到床边,闲适的喝着茶。她冷静的转过身面对着他,这才发现他手中拿着的茶杯根本不是家里的,而透明的杯子里一根根的茶叶呈很漂亮的姿势站立着。麦色的手指很修长,整张脸也是英气逼人。他坐在那里,整个人便有了些慵懒的味道。

宁真勾起得体的微笑:“不知郁总要与我谈些什么?”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叫我嘉平就好。”他实在听不惯这一声接一声的“郁总”。

“好的,郁嘉平,你想谈些什么?谈人生谈经济谈女人?郁嘉平,我很忙,我还有很多工作,请你直接说重点——”

“我们什么都不谈,就谈谈:许斌。”他的伏犀眼直直的看着她,黝黑的眼眸仿佛要刺穿她的心,她有些仓皇。

“郁嘉平,我没空陪你谈——”

“宁真,有这功夫做许斌的情人,还不及想想怎么讨好我来的实惠——宁真,我对女人从来都是很大方——”他随意的说道。她浑身一震。

“郁嘉平,我知道你很轻贱我,你想要的,不过的这具身体罢了,我也说过,只要你以后不再打扰我,我给你还不成吗?郁嘉平,你天天面对一个自己瞧不起的女人,难道就不堵的慌吗?郁嘉平,如果你想让我心甘情愿,我告诉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她声声质问字字珠玑。

他从她的眼神中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勾起唇角:“许斌能让你心甘情愿,为何我就不可以?勉强来的女人,多没意思——”

她讥诮的笑了:“郁嘉平,难道你不知道女人是因爱而性吗?”

他明显的不可置信了一下,他可不信女人是什么因爱而性,和他上过床的那些女人少说也能载满一公交了吧,最后还不是拿着他的钱一拍两散?当然也有些倚仗着上过床就想攀附他的。他可不信这肉体交易中有什么爱的,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

他站了起身,不由分说的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冷飕飕的挑衅道:“宁真,我现在就要你的身体,我就不信,这无爱之性,就当真不快活?等你欲|仙|欲|死了怕是求我别走了——”

她的脸已经顿白,却依然云淡风轻:“宁真随你,不过,玩够了就请离开——你郁大少应该不是拿的起放不下的人吧——”

他的脸已经阴鹜起来,直接把她扔到床上,毫不留情的把她的睡衣都扯了下来,飞快的脱去自己的衣服,男性象征已经气势汹汹的抬了头蓄势待发。健壮麦色的男性躯体便覆了上来。她的身体很白很纤细,玲珑有致,虽不性感却有那么些撩人和旖旎的味道。尤其是精致的锁骨、盈盈一握的腰身和笔直纤长的双腿,他忍无可忍,直接把她最后的屏障全部除掉。

她全身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闭起了眼睛。心中的悲凉仿佛就要涌上眼眶。他反倒不急,他一定要折腾到她求他要的境界才罢休。他扳正她的脸,就要吻上她的唇,她紧咬着嘴唇不愿打开。他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宁真,我可是什么花样都玩的出来的,你最好配合我,否则——”

她松开了嘴,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她的泪水,刷的一下从眼角滚了下来。她想到那晚她和许斌的吻,许斌的舌头是那么柔软和霸道,仿佛要倾尽一生的柔情。她相信许斌是爱过她的,他们用一晚时间倾尽了肉体和灵魂上的所有,所以才到了如今的结果。

她的心里和身体都是许斌的气息,挥之不去也不愿挥去。这世上,再没有像许斌那样,步入她的灵魂!

他欲|火勃发,极尽缠绵的吻着她,他紧紧的抱着她,气势汹汹的分|身就抵在她的下面,随时准备伺机而入。他吻上她的脖颈,贪婪的啃噬着,然后是锁骨,然后是胸前的玲珑的嫣红。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纤瘦的手臂和不堪一握的细腰。

当他的手触摸到她的腹地,她分明没有一丝情动。她一脸平静的躺在那里,只有两行泪水浸湿枕头。他脸色难看到极点,更是用力的撩拨她。他的手指在腹地处撩拨了很久,却仍然如此败兴!他的手指就要进去,她几不可闻的痛呼了一声。瞳孔这才睁了开来,湿漉漉的双眼说不尽的凄楚。她看着眼前这个健壮的男人,却分明根本看不见他一样。

他的心,明显的颤了一下。她是真的,不愿意随他的。

想他当初,就是觉得眼前的女人装模作样戴着一大堆的面具,整日一副热情客气得体的模样,实际上就和那些攀附他的女人一样!说到底,图的还不就是钱!她把处子之身给了许斌,为的不就是做许家少奶奶,要不是看她确实有那么些味道,他岂会放下身段住在这四十平米地!可是这几日的相处,她礼貌周到,却总是一副疏远的模样。做的菜难吃就罢了,想他堂堂大少爷都赖上她的床了,这么好的机会她都不把握一下?整日穿着幼稚保守的睡衣,晚上工作到凌晨好几点,然后就在椅子上过一夜。空调的温度打的这么高,每夜他都要渴醒好几次,经常听见她哀哀戚戚的哭声。

可怜又可笑的女人,许斌都摆明不要她了,无非就是做不做情人的问题,与其做许斌的情人,还不如随了他来的实际和实惠?可是,她是摆明真的不愿随他的。

无论他是威逼利诱,她都铁了心。难道她对许斌,当真是“因爱而性”?她直挺挺的躺在他的身下,就像灵魂出窍一样,她的眼里她的心里她的身上就只能有许斌一人不可吗?他明显的被自己惊到了,她心里有谁与他何干,他本身就是图个鲜图个趣味,他这样死缠烂打,连他自己都快瞧不起自己了,他郁嘉平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从她的身上起来,冷淡的穿着衣服:“宁真,除非你心甘情愿,我不会对你用强。”

他这句话,是字字珠玑的。

她无神的抱着衣服下床。他分明看见她脚后跟的伤口已经裂开把纱布都染红了。她匆匆的进了洗手间冲澡。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哗哗的流水声中,泪水横流。热水打在她的伤口上,痛吗?她一点痛感都没有。她穿好衣服回来的时候,脚上的纱布已经湿透,她扯掉纱布,用酒精杀毒。再次包扎好,她端正的坐在桌前写总结。

仿佛,受伤的人不是她,屈辱的人也不是她。

自此以后,他们各自相安无事却视若无睹的又相处了几天。寂静的生活总是过的很快,不过终究是出了事端。

宁真又不眠不休的写总结写了整整三个晚上。总算把每位经理的总结都写好了,基本每天都是凌晨三、四点才睡的,白天上班时候,她眼睛里面的血丝已经到了渗人的程度,两只眼睛早已成了名符其实的熊猫眼。周五的时候,她把总结一一发过去,总算松了口气。这几个经理多少也都惭愧起来,都吵着要请她吃饭。

她一阵疲惫,只能说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啊。周五又来了一车货,还好除了骆高恒帮忙以外,旁的经理都让下面的跟单员来帮她搬货。她就在拿着清单点货的时候华丽丽的倒了下去。

大家手忙脚乱的把她送进了医院,倒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就是疲惫过度睡眠不足导致昏厥。她一直没有醒过来,安睡在病床上,护士过来挂了点滴。几个经理更是惭愧,宁真也太拼命了些,为了这几个季度总结把自己熬成这副样子。而且这次的总结写的,面面俱到没有一点挑错的地方。

大家看她依然在昏睡,医生也说输上几瓶液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便都回公司上班了。

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此时她正躺在病房里,窗外的天已经黑透。其他病床前都坐着看护的家属,她的心里莫名的涌上悲凉。她一向冷淡自立,一毕业便到了异地谋生,凡事都是自己一手操办,家人远在老家。就算家人都在身边又如何?也只会让她更加疲惫。

人活在这世上都是一个独来独往的过程罢了。

她从包里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号码。她勉力说道:“你好,请问你哪里?”

一个冷漠断然的声音传了进来:“是我,郁嘉平。”

“有事吗?”她有气无力。

“宁真你在哪里?还没下班,应酬?”听他的声音就能感觉到他的眉头应该不耐烦的拧起。

“我在医院——”她不愿再听到他的声音,便要挂电话。

“哪家医院?我马上过来。”他的声音里面是带着焦虑的。在这个异乡,她的无助都在这一场昏厥中腾腾的冒了出来,几乎是难得的,她心平气和的告诉了他,他没有漏掉她声音里面低低的啜泣声。

他径自找了医生了解了她的病情后才松了口气。他迈入病房门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涌上了涩意,伟岸挺拔的他穿着随意的牛仔裤和夹克,冷硬的脸庞加上明显担心的眼神,让她油然升腾起一个古怪的想法,其实他,也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风流大少吧。

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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