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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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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瑟缩了一下:“郁嘉平,大白天,你发什么疯?”

他没理会她的抗拒,直接脱下衬衫和长裤。修长的双腿、肌理分明的铜墙铁壁,便压上了她的身体。

他不顾她的挣扎,利落的一手桎梏她的双手,一手把她的连衣裙和文胸脱掉。她洁白的肌肤,丝丝入扣,从眼里一直酥上灵魂。

她挣扎不休,赤|裸的身体更是滑腻的让他难耐。

他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毫不留情的钻了进去。掠夺着她的舌头,邀她共舞。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全身肆意的点火。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曾经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哪怕她的心脏已经在剧烈的跳动,分明她是爱他的。

哪怕她再爱他,她都没有办法情动。

她一直在战栗。他无奈的在她的耳边叹息:“宁真,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了,不要害怕,好好享受。好好体会我,好不好?”

她眼眶都被逼出了泪,发丝凌乱,凄楚的摇着头,“郁嘉平,让我喝点酒,好不好?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如今的她,经历那么多伤害过后,不光是心残废了,连身体都残废了。

他的双腿狠狠的把她的双腿绞住,昂起的那处已是忍无可忍。他们唯一的一晚还是去年,如今已经过去多少个月了,这么久以来他都没有碰过女人。

去酒吧买醉的几个月,以前惯常享受的钱色交易,怎么一点都提不起兴致?美人他品的太多,可是宁真是不一样的。

宁真是他的苏州。

他不会再给宁真退缩的理由。他一个翻身,让宁真趴在他的身上。火热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

她的身体一片冰冷。

泪如雨下。泪水打在他的脸上。一片咸涩的潮湿。

她的恐惧或许已经不是源于郁嘉平,而是郑易云。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个挺身,不顾她的干涩,一杆到底。她一声痛呼,眼眶里的泪水顺流而下。

他轻轻的律动起来。温柔的咬着她的耳朵:“宁真,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极尽撩拨和手段,逼着她在他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这一次,他有的是耐心,把她的身体连同心一同纳入囊中。

而她,居然控制不了这颗心的跳动,居然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她从来对他的短暂恩慈毫无抵抗力。

即使他强|暴过她,即使他们中间隔着那么多的痛。

这一次,她不是对他绝望。而是对自己绝望。

她宁真确实百转千回,实际上,只有郁嘉平才知道,披荆斩棘一路向前,便能摘走她的灵魂。

他再一次攻陷她,然后是再一次的悲痛欲绝吗?

那样的痛,她受不住第二次。

她有多想抱着他,请求他,不要负她。

事实上,眼前这个人,毁了她的事业,折断她的翅膀,一个结婚证,把她囚禁。

文他从来都不懂,不懂去善待她。

人他们之间从来都不公平。

书身体化成一滩水,泪水汇成江海。

屋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你始终不信我。我这一生只会结一次婚,你明白吗?”

她的身体被征伐的满目疮痍,他一身豪情,依然不依不饶。

直到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们生一个孩子,好吗?”

她瞬间惊醒,痛不欲生的摇头:“不,我不要——”

他一身冷气的从她的身体里撤出。

作者有话要说:夫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所以就由亲爱的看官们来说吧~~

夫人去睡觉啦~没有睡觉的亲也早点入睡哦~~~

章节目录 第60章 豪门风云(二)

冰火两重天。七月五日这个漫长的下午。

床头柜上有一个自动旋转的沙漏;蓝色的沙簌簌的落着,一个时辰为终;又接着一轮;周而复始。

连时间的耐心都及不上郁嘉平的动作。最原始的姿势;一身冰冷的宁真被一身火热灼烧着,郁嘉平气势汹汹,如同窗外如火如荼的艳阳。

她泪如雨下;用绝望的心肠抵御着郁嘉平的占有。他耐心的吻着她的泪水;耐心的研磨快感;享用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把她烧成灰都不罢休。

一向只顾及自己快感的郁嘉平;却压抑着自己喷薄难耐的欲望;以温柔的姿势安抚她。

勉强她,是让他崩溃的抉择。她的身体连同心都已经残废,他只能用强势手段重建家园。

事实上,正是他自己摧毁了她的城。他终于以胜利者的姿势站在满目疮痍的城池上。

如今,他要亲手搬起一砖一瓦,亲手垒起一个新的城池。

以后他会守卫着这座城,擅闯者杀无赦。

断了线的泪水,双眼迷乱痛楚,长发凌乱。泪水浸入发丝里,把头皮都烫疼了。他的铜墙铁壁包裹着她,宛如无路可逃的囚牢。攻城略地,用尽手段,逼她沦陷伊甸乐园。

健壮的男性躯体有节奏的耸动着,他怜惜的在她耳边叹息:“宁真,不要怕。闭上眼,好好体会我。”

她脆弱的如同他的孩子。娇弱的让他压在身下都有负罪感。明明已经这么成熟的身体,却让他怜惜的不知所措。

每一滴泪水都在控诉他。指控他这个强|奸犯。

忽然,他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他们明明已经是准夫妻,做着这个世间最天经地义的事。为什么,这样的快乐里面都是痛楚?

她的眼睛慢慢的阖了起来。合上所有的徒劳和希冀。她控制不住这颗灵魂还有这具身体。

多一寸的快感,多一寸的屈辱。多一寸的爱恋,多一寸的恶心。多一寸的心跳,多一寸的绝望。

水深火热。这个世间最恶心的莫过于爱上一个强|奸犯,更恶心的是,居然对这个强|奸犯乞求爱情。更更恶心的是,强|奸犯从来就没有爱过她。

更更更恶心的是,即使他没爱过她,她依然爱他。

更更更更恶心的是,她不想爱他,却无法停止。从身体到灵魂。都是趋之若鹜。

这个下午,他们两人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煎熬。她断断续续没有尽头的哭泣,他连续不断的温柔有力的安抚。

抵死缠绵。哪怕每一寸都是走在刀尖上的痛楚,他依然毫不退缩所向披靡不依不饶。

晚上八点钟,她已经哭的累了,呼吸越来越轻。做最后一击的时候,她已经软在他的身下,毫无生机。他下床给浴缸里放水。在热水里搓了一把毛巾,擦拭着混合着情|欲、汗水和泪水的凉席。打了个电话给五星级饭店,特别点了一份鱼肉。

他一把抱起她,她的发丝已经被泪水浸湿。呼吸已经浅的几不可闻。即使是热水里,他依然感觉到她全身从骨头渗出的冰冷。

八点半,他下楼接过餐盒。拍着她的脸,她半睁着波光迷蒙的眸子,赤|裸的被他搂在怀里。他端着食盒,哄着她喝鱼汤。她食欲不振,却抵不过他的坚持。

九点钟,他抱她入眠,盖着毯子。他全身都热的厉害,却怎么也捂不暖她。他的指尖婆娑过她的脸颊,轻轻叹息:“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女人。我不轻易承诺,我不知道我爱不爱你,你明白吗?”

“你怎么可能明白?连我自己都不明白。”

这一日,七月五日,他们正式成为夫妻。

****

七月六日,她睁开眼的时候,窗帘外的阳光分外刺眼。

而她,全身赤|裸的蜷缩在一个火热的胸膛里,她浑身一震的扬起脸,只见半靠着的郁嘉平,黝黑的眸子灿若星辰,冷硬的轮廓呈现好看的弧度微扬着,柔光四溢。

两人的心跳声默契一致的合奏着。宛如琴瑟相和。

幸好昨晚他用冷毛巾敷了她的眼睛,除了泪意阑珊外,倒没肿起来。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钻石手表,一边慢条斯理的戴到手腕,一边柔声说道:“十一点了,该起来了。待会我们回杭州的家。”

她这才清醒过来,脸色顿时煞白。几乎是仓皇的避开他的胸膛,抓起毯子盖上来。他的脸色,瞬间从阳春三月变天成三九岁寒。

就在这时,楼下的门铃响了。郁嘉平下去开门,肖荣一脸狐狸笑的提着皮箱进来。

顾飒飒从肖荣的背后窜出来,愤恨的说道:“郁少,你能不能别把我老公当苦力了,定了这么多款旗袍,整天就知道打电话催肖荣,也不想想人家旗袍店又不是只给你郁少一人做——还有郁少,你能不能公私分明一点——”

他无动于衷,一句话浇灭了顾飒飒的气焰:“公私分明可以啊。肖荣的工资,四成是公,六成是私。你要是嫌这六成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想,我不缺人帮我跑路吧。”

顾飒飒不甘心的恨声道:“郁少,你这是仗势欺人!”

“我就仗势欺人又怎么了——”他端起剔透的水晶杯,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冷水,一口灌了下去,转身勾起唇角,狭长的伏犀眼眸光深邃凌人,哪似平日浪荡的花心大少的模样?

“顾飒飒,别坏了本少爷今天的心情。我开给肖荣的工资,他都拿来开了好几个公司了。别说肖荣不觊觎我这行,就是觊觎,我也无所谓。跟在我后面的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但是,起码的识时务,你可别忘了!”

郁嘉平何曾给过他们这样的当头棒喝。肖荣赶紧说道:“郁少也知道我家飒飒就是这张嘴管不住——要是郁少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郁嘉平一言不发的直接提着皮箱上楼。

门外,顾飒飒委屈的说道:“郁少今天吃火药了是不是啊,平时跟他开玩笑,他从来都不动怒的。吓死我了——”

肖荣好笑的敲了下顾飒飒的脑袋:“郁少就嘴上说说,十之八|九就是宁真给他气受了——开门我就看他气色不对,你却偏偏往枪口上撞——”

窗帘拉起的主卧里,宁真抱着毯子,蜷缩在床角,面无表情的神游。郁嘉平打开皮箱,从一皮箱的夏装旗袍里挑选着,一边温和的说道:“就穿这件白色的吧。”

他把旗袍扔给她。然后便走了出去。洗手间里,对着镜子,右手握成拳,恨不能一拳打碎镜子。

宁真的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他的心。她逃一分,他的心就裂上一寸。

宁真换好旗袍出来的时候,他的眸光里浮上难以言喻的眷念。清爽的V领、精致的手工凤尾扣与展翅欲飞的蓝色刺绣凤凰遥相呼应,衬着肤色白亮的宁真,道不清的风情万种。纤长的手臂和不堪一握的腰肢,加上明显有些尖的古典脸庞,美好的让他难以喘息。

旗袍本该是圆润的女人穿着最有风情。宁真并不是穿的最美的那一个。偏偏,她的纤细,那种欲说还休的寂寞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她洗簌好,坐在梳妆台前,素净的手指缠上发丝。郁嘉平慵懒的靠在床上,看她动作。明媚的阳光把娴静的她镀成了最美好的画卷。

手臂抬起,纤细的十指穿梭,先把头发分成中分然后向后收起,绑成松松的马尾,然后将马尾向上夹起。把马尾辫平均分为两束,将左右两束编成三股辫直到发尾。

辫好之后,她明显有些手酸,停当了一小会,然后用手拉松发辫,用盘转方式转一圈,用发夹固定。一个华丽的复古包头发髻便成了。

她转过脸,对他轻轻一笑,波光旖旎的眉眼投入他的心房。

眉头微蹙,她征询着他的意见:“嘉平——这样好不好?”

情不自禁的一声“嘉平”后,她瞬间惊醒脸色惨白。V领里还隐隐约约能看到脖颈上被吸吮出来的嫣红。

他的脸如同春风和煦,大步走过去,一把把她拦腰抱起,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好心情的勾起了唇角:“以后你只许这样叫我。再叫一声,我喜欢听——”

“我不要——”

他抱她下楼梯,邪肆的说道:“不要么?那我就直接把你抱出去——”

她一脸恼红,在他的怀里挣扎,“你又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我早疯了,你才知道吗?”

他不顾她的抗拒,就要走到门口。她无奈的妥协:“嘉平——”

带着哭腔的颤抖尾音,如泣如诉,宛如一记水花,盛放荡漾。她咬着唇,一脸天人交战的痛楚。她要抗拒他的温柔,不惜一切。

他情不自禁的唤了句:“小——真——”

如雷轰顶。只有何清、父母和林老师那般叫过她。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却不是那么绵长的亲情,而是宛如鲜红的蛇信子,戳进她的心脏,一口接一口的啃噬。

她浑身瞬间冰冷僵硬,他立刻转了口气:“还是叫你宁真比较好。你比我小四岁,我还真怕会把你越叫越小——”

作者有话要说:在夫人眼里,这是一种最浪漫也是最疼痛的爱情。他们彼此相爱,也已经结婚。

可是偏偏一个不懂爱,一个抗拒爱。

宁真会原谅他吗?答案当时是不会~他们不仅要面对现实的考验,还要面对心的隔阂。

爱情,从来就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才弥足珍贵吧。

本来这章会写到豪门生活的,结果,这两个不听话的主角,果断叛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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