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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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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嘉平的白色宾利每日一早就停在小区门口,一直停到大半夜才离开。郑易云开始上班,她每日用郑易云的电脑收发Email。她的客户都是欧洲的,欧洲也正在休圣诞节和年假当中,所以她有大量闲暇的时间。

她是个生活平静的人,每天除了工作,便是看书充电。闲暇时,便自己规划一下教案安排。想当初在大学里,每个人都要上台讲课,她从来都是有条不紊,从未有过紧张忘词的时候,每学期的学分也是很高的。她当初没有考编制当老师,很大原因是她对教英语没有多大的兴致。她看过很多书,中国古典和现代文学,包括外国文学,如果按照她的意志,教语文才是她的乐趣所在。

闲暇时,她便把中学课本里的一首诗作为课题,写了教案出来。从诗人生平到诗中情意,结合当时时政,娓娓道来。晚上和郑易云一起讨论的时候,郑易云眉眼闪亮的赞道:“其实宁真,我真希望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做SOHO确实赚钱,但我知道,这不是你真正喜欢的。”

她眉眼都是温柔,“我看我就是劳碌命,不赚钱怎么办啊,还要买房子,还要给自己养老,还要给父母养老……我算过这笔账,不奋斗到四十多岁都达不到这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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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易云哑然失笑:“你就没想过,你将来的丈夫会帮你一起分担吗?”

“可能我和别人的想法不一样,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没有人有资格要求对方为自己承担和付出。所以我要自己努力承担自己的义务。”她断然说道。

她从来没把自己的人生跟男人规划在一起。或许说,她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有人同她并肩。她从来就不需要依靠任何人。当然,也没有人给她依靠。

住在这里几天,一般上午十点半就去超市买菜,会在十二点准时做好午饭,郑易云每天中午都会开车回来吃饭。两人倒是颇有种岁月静好的味道。下午下班,她会准时站在小区门口,等郑易云一道却买菜。

郁嘉平的车一直停在那里,整个人眼睛里都是血丝,从来不抽烟的他,抽了一包接一包。满车都是袅袅烟味,熏的他头疼不已。他看着宁真去买菜,看着郑易云每天中午开车经过都会挑衅的看他一眼,看着两人郎情妾意的一道去超市。

宁真的手艺他再清楚不过,勉强能吃罢了。可是他以前还不是每天吃的乐不思蜀。如今,那些曾经属于他的专利,如今已改换他人。可是他就是知道,这两人戏做的再真,也只是做戏!

十二月三十日,天空下起了雨,苏州的冬雨淅淅沥沥寂冷入骨,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片清澈的朦胧之中,白墙黑瓦,复古的寂寞深入骨髓!而他,在看着郑易云搂着宁真,两人合撑着一把伞的时候,彻底被击垮。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他油然想起这首诗,一身红装的宁真,不正是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吗?江南的雨铺天盖地,原来,他没有路。他终于狼狈的开车离开。

郁嘉平的离开总算是让宁真松了口气,她当晚就回到自己的住处。郑易云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晚上一直坐在楼下的办公桌前,对着电脑发呆。八十平米的空间都在传着,一个叫作寂寞的回音。她熬到很晚,才抱着热水袋,踏上楼梯。脚步踩在楼梯上,发出孤寂的空洞的叹息。不知道为何,她宁愿这样呆着,也不愿和郑易云同处一室。

面对郑易云的温情脉脉,她受之有愧。郑易云是她想爱但是又怕爱不了的人。在她不能付出同等的情感之前,她宁愿选择逃遁。这样对彼此,才是最公平,不是吗?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寂寞就拿郑易云来慰藉,感情是弥足珍贵的东西,是该用心去偿还的。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今年的最后一天,冬雨初歇。

晚上九点,她穿着玫红色的双层领绣花长款羽绒服,黑色的加绒打底裤和平底长筒毛靴。戴着白色的针织毛线帽子,长发随意的垂在两边。没有带包,双手插在口袋里,出了门。

苏州每年这个日子,她都要去一趟,寒山寺。听午夜二十四点的新年钟声。她的口袋里,有一张早就买好的门票。

每年这个时候,寒山寺都是人流如织,灯笼璀璨,美不胜收。

她直接打车到了寒山寺。这个点,人流还没到高|潮。很多人都是纯粹为了听新年钟声的。依照佛教传说,凡人在一年中有一百零八种烦恼,钟响108次,人的所有烦恼便可消除。聆听钟楼中发出的一百零八响钟声,在悠扬的钟声中辞旧迎新,烦恼尽除。

其实人的烦恼,若一年真有一百零八种,她一定不能好好的活到这个年纪。单凭这一两个烦恼,就足够心力交瘁。所以她只祈祷,明年不再重蹈覆辙。

她的帽子压得很低,整个人呈现孤立的姿势走在人流中。人来人往,各种笑闹,怕也只有她,是独自一人吧。

郁嘉平自开车离开后,便郁郁寡欢。他这是太不甘心了吗?做尽了蠢事,也输了个彻底。蹭蹭的不甘心,却又不得不甘心,这样前所未有的情绪让他束手无策!

自圣诞节那晚,把Delia留在杭州独自离开后,Delia每天都是好几个电话问他的行踪,谴责他。以前他对Delia从来都是足够耐心,为什么现在听到电话里娇俏任性的女孩声,额头就疼的更厉害。

郁嘉平以前交往过的女人,妩媚的,清纯的,甜美的,性感的,骨感的,清冷的,几乎是无所不包了。而Delia是不一样的。Delia比他整整小五岁,是从小就跟他屁股后面喊他“嘉平哥”的黄毛丫头。Delia是他眼里最特别的存在,特别到他平时连手都不牵,也从没有用看女人的眼光来看过。

他知道Delia一直喜欢他,Delia也表示不介意他的那些过去。毕竟她也知道他只是存着玩玩的心思,而他对她也从未有任何隐瞒过。或许一直以来的概念里,到最后,他是会娶她的。所以他在这之前都不会碰她。

若说这世间,还有哪个女人能被放在他的心里,也只有Delia。这已经是他的父母默认的了。Delia的父亲和他的父亲是老战友,感情深厚。Delia的父亲也不止一次当面指责他花心放荡,他都毕恭毕敬的不言不语。倒是Delia,每次都会替他说好话。

Delia也说过:“嘉平哥,你明知道我的心,你为何不能为我停下呢?我看着你身边一个接一个的女人,虽然我知道她们都是床伴,但是我也会吃醋和难过!”

他从来都是懒得解释,性和感情,于他眼里,是分开的。他对自己的生活有足够的掌控力,既然最终的结果是娶她,过程他可不会放弃其他的风景。人生,不就是这样吗?通往一个终点,沿途享受风景,双管齐下,再好不过。

以前哪怕是正在床上战斗,接到Delia的电话,都会耐着性子听她唠叨。可是现在这声音听在耳边,怎么那么刺耳!

郁火而出,更加愤懑。他想,他是太缺女人了吧。这么想着,便开始行动起来。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徐邦杰。

这个时候,正是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九点。

“郁少,有事吗?”

“徐总在忙什么呢?这苏州我还真没玩过,哪里的女人比较正,咱们一起去享受享受……”

他的声音里面都是浪荡的味道,徐邦杰明显的头疼了一下。这郁嘉平,真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要不明天吧,保管让你满意。今晚实在不行。”

“理由?”

“今晚我要带老婆去寒山寺听新年钟声。这辞旧迎新的大日子,我明年的财运就指着这了。”

“寒山寺?”

“是啊,我都准备出发了。这听新年钟声可是一件大事,自然是每年都要来的。”

“那就不妨碍徐总了,”话音一转,“对了,你们公司人都去吗?”

“现在年轻人都不信这个,去的也少。去年也就宁真去过……”

作者有话要说:熬到这个点,头真疼啊~诶,没有休息的亲都早点休息咯~

讨厌郁大少爷的亲,尽情骂他咯~~有想虐他的,到夫人这来申请咯~~

晚安~

章节目录 第34章 纠缠(五)

有关缘法。一切缘法或许本身只是源于一场执念。执念的最初;惊鸿一瞥,便记挂于心。在修成正果的时候;这便是缘分。而有缘无分的时候;这便是孽缘。其实最初无错;或许非劫非缘。或许缘法本身便起于心。

一见钟情或许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已是神话。但是,有缘没缘;第一眼便足够。当初郁嘉平的第一眼,是厌恶也好探究也好欣赏也好挑衅也好,终究这一眼便知;他心悦之。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心之所向。

缘分这个东西;你想一个人千百遍;似乎那个人就不经意的与你无端邂逅。其实那些无端;或许只是巧合。人生有多种巧合,独独这一种,被记挂在心。正如郁嘉平,宁真这个名字似乎总是在缘断的时候,被续接起来。而他,勇往直前的战士,一身铠甲,蓄势待发,攻城屠城,宁真,就是他的城池。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九点。郁嘉平在听到宁真的名字后,那些找女人的想法还有对Delia的不耐烦全部被抛之脑后。宁真,才是他的目标。潇洒的转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激动,长腿也不由自主的抖了两下。

忽然有个想法,如果宁真偶遇他,会不会觉得这本身就是一种缘分?而他,胜在了天意。墨黑的伏犀眼都是笑意。他这张脸,总算是开了晴。

这晚格外堵车,等他到了寒山寺,已经十点。寺外能停车的地方早已没有虚席。他把车停在一个距离较远的位置,然后徒步过去。人流攒动,他明显的头疼了一下。这么多人当中,他能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个女孩吗?

耐着性子排队买票,这还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亲力亲为去做一件事了。后面的人挤到他的身上,他明显不耐。周身都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等他进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

灯火辉煌、飞檐古墙、恢弘殿宇、流水潺潺、红枫正好、檀香袅袅、纵是行人如织,也掩不住这旷古静谧。他穿梭在人群中,找那个身影。

众里寻他千百度。整个尘世,仿佛都不在他的眼中。

十二月三十一日晚十一点,人流越来越多,他的脚步开始有了慌乱。

晚十一点零五分,他转了一圈,又回到大雄宝殿。

晚十一点十分,他在庑殿。

藏经楼、碑廊、钟楼、枫江楼,一处接着一处。

晚十一点二十分,他已是背脊汗透,脸上也有了仓皇之色。就在这步履彷徨间。

蓦然回首。

璀璨的烟花盛开在那个一身红装的女孩的天空,她手插在口袋里,仰头看烟花以悲剧的姿势绽放到寂灭,似乎就此时间静止。他拿起手机,她便成了他的风景。风吹起她柔软的发丝,侧脸呈现一个寂寞的弧度。整个人站在那里,便是孤独。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仿佛连呼吸都就此停止,仿佛是命运牵引,她转过身,与十几米之外的郁嘉平四目相对。她的瞳孔在璀璨的红色灯火下,诉说着一种叫作寂寞的东西。整个人,孑然独立。她视若无睹,转身就要离开。

他快步跑了过去,拉住了她的胳膊。气喘吁吁中,只有两个字:“好巧。”

她皱了一下眉,企图甩开他的手。他无奈的叹息:“宁真,大庭广众之下,我能对你怎么样?既然有缘相遇,命运注定,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一起看一场风景?”

既然有缘相遇,命运注定,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一起看一场风景?

这已是他此生说过的唯一的有关浪漫的话了。一米八挺拔的身姿器宇轩昂,瘦削冷酷的轮廓分明是难得的柔和,黝黑的伏犀眼认真深邃,直抵灵魂。修长有力的手指分明把她的手臂都抓疼了。身后的天空本该是凄艳的烟花似乎都璀璨热烈起来。

忽然有四个字击入她的大脑。“信是有缘”。

那些日子,每天都是30支玫瑰。陈英慧一遍接一遍在她的耳边唠叨的那句,“30支玫瑰,信是有缘。”

她的眼睛里忽然蒙上了涩意。眼前这个人,纠缠过她折磨过她伤害过她践踏过她,却终究也有过岁月静好的时光。而她,似乎根本没有反抗他的能力。

她讥诮嘲弄的勾起唇角,“你郁嘉平相信缘分?”下一句话,她没有说。如果这是缘分,一定是孽缘。

他认真的一字一顿:“信是有缘,信则有,我信。”

他不由分说的牵起她的手,把不甘不愿的她拖着,“行了,你可以生气,但是今天咱们这么有缘,就别辜负这难得的美景……”

她的手一片冰冷,他的手指很自然的轻轻的揉着。粗粝的热度,让她纷纷乱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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