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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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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她不愿深说,她根本就无意婚姻。婚姻可以把人推向天堂,也会推向地狱。

一回家就要面对这些,她也是不快了。晚上照例去林老师家吃饭。林老师家和她家一个在东边,一个在西边,灯火阑珊,等她走上小竹桥的时候,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宛如青松的身影,正在等她。

正是何清。

“哥哥——”

她情不自禁的唤道,声音飘在风中,散开粘稠不清的涩意。

何清向她走来,整个人距离她上次回来,明显的瘦了一圈。何清一身文气,一米七五的身高看起来颇有些长身玉立的感觉。一身浅蓝的休闲装,鼻梁上架着眼镜。细长的眉眼,一张脸文弱细腻。何清,本身便是温和如水的人啊。

何清笑着揉着她的发丝:“小真,真的长成大姑娘了呢。似乎,一眨眼,就过去那么多年了。”何清停止了感慨,“妈妈知道你回来,今天特地亲自下厨,都是你爱吃的。”

对宁真而言,她的家不过是旅馆,而何清的家,却是她的家。

宁真进了门,换了拖鞋,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声音还有窜在鼻尖的香味,让她恍如隔世。她愉快的说道:“林老师,又做了糖醋排骨啊。”

这时候,八岁的小雅便扑了过来,俏生生的欢呼:“真姨姨回来啦——”她揉着眨着大眼睛的脑袋,笑着把手中的一盒芭比娃娃递了过去:“小雅拿好了,娃娃可漂亮啦,小雅给娃娃换衣服可好?”

小雅欢天喜地的在沙发上玩起来,还非要拉着她一起过家家。她的脸腾的红了一下,何清轻声斥责道:“你真姨是大人,怎么可能陪你小孩子玩!”

她温和的笑道:“没事,真姨陪你一起玩,不过真姨还真没玩过呢,这洋娃娃是怎么过家家来的——”一大一小便在沙发上玩了起来。何清看着她的一脸嫣红,细长的眉眼闪过说不清的情绪。

林老师是她的小学语文老师,她小时候的成绩是很拔尖的,除了乖巧到过分,倒也很招人喜欢。都是邻居,她家的情况林老师也很清楚,经常她父母争吵,她就躲到林老师家。林老师的丈夫去的早,独自一人带着儿子何清。何清比她大十岁。

六七岁的她站在高大的何清面前,那就是个小不点儿。何清会骑自行车送她上学,还会给她买早饭,真心的把她当作妹妹待。有多少年都是这样走过来的。她初中的时候,何清去外地上大学,离家倒也不远,每个星期都会回来。可是,有些东西,终究是变了。她初中毕业的时候,何清便带了女朋友回来。等她上高中的时候,何清便已经结婚。

何清这个人一身文气,大学毕业便回来做了重点初中的数学老师。而他大学相恋的女友如今的妻子,却受不了这样的生活,整日抱怨日子过得太寒酸,他素来性情温和,也不愿同妻子吵架,越是这样妻子越是跋扈。甚至在一次吵架时,妻子还说:“何清,你为什么不说话!我知道你看不惯我,连吵架都不屑跟我吵是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眼里就只有宁真那个丫头!”

今年的何清已有三十四了,除了脸上有了些皱纹,整个人依然清俊如水。这两年林老师腿上的风湿越来越严重,基本一到阴雨天就只能靠轮椅,何清是个孝子,对母亲也是很细致的伺候,越是这样他的妻子越跋扈。如今,俨然两人的婚姻已是摇摇欲坠。这次宁真回来,他的妻子便气哼哼的回了娘家。

她陪小雅玩了一会儿,便进了厨房。林老师正围着围裙忙活着,一边指派她:“小真,可以端菜了,做完这个汤就好。”她嫣然的笑着:“老师每次都做这么多,宁真以后都不好意思过来了——”

“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林老师笑道,“你就是我的闺女,闺女在外面工作辛苦,当然要好好补补,对了,在外面每天按时吃早饭吗?这身体要紧,工作都是其次的——”林老师絮絮叨叨个没完,她也安静的听着。

这一顿饭吃的很是惬意。她也事无巨细的报告了下在外面的工作情况。林老师最后还是说道:“小真,一个女孩子,总是漂在外面也不是个事,回来考编制,安安稳稳一辈子多好——”

最后难免的,又问到她男朋友的事情。她拿筷子的手明显的顿了一下,何清抬眼看她,细长的眉眼里看不清情绪。她明显的脸上僵硬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老师放心,宁真交了一个男朋友,他人还不错——以后肯定带回来给老师看看——”

最后,何清送她回家。已是明月当空。何清说:“小真,城西河边改建的很不错,我带你去逛逛,怎么样?”两个身影并肩而走,她的眼里涌上了难言的痛楚,眼前这个人,是她从初中听到旁的女生说暗恋开始,就无法自拔的把一腔少女的心投了进去。那些年,她为他写了多少诗歌,那样的思慕在午夜梦回让她酸楚难当。

她的心,一直孤独的漂浮在空中,只有月光可以取暖。

她本以为此生就这样算了,奈何遇到了许斌,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去了解她进入她的灵魂,可是许斌偏偏成了例外。她那么多年的孤独,倾盆而泻,也正是如此,那些夜晚许斌电话里的温情脉脉让她上了瘾。

她想,如果此生,还能有一场爱情,那个人,只能是许斌。

她飞蛾扑火的赶过去,为这一生唯一的爱情,他们抵死缠绵一夜疯狂。开的太美,也凋零的太快。她接受这样的命运,所以,她不仅不怪许斌。反而,她感激他。

一路无语,城西的河蜿蜒流长,两边都是高耸的乔木,在路灯下,把她和何清的影子投成斑斓。那些影子,就仿佛是他们的过去,白日里看不见,夜晚却婆娑寂寥。是什么时候,她和何清变得这般疏远了?其实,她,真的想牵着他的手。

她曾经是一个孤僻的少女,总是默默无闻的一个人,想着眼前这个人,为他写下数不清的诗歌。她曾经也是一个问题别扭少女,看尼采和叔本华,寻找生命的意义。而她,最终在高中毕业的时候,做了一件最出格的事情。

大学录取通知已经下来。而她心里的思慕和魔障也无法遏制。那个盛夏,他坐在她的房间的窗边,打开数学课本,耐心指点着她高考的失误之处。最后他叹息:“小真,还好你选的是外语系,你果真不是学数学的料。”那年,她十八岁,他二十八岁,她穿着红色的连衣裙,痴迷的看着穿着白衬衫的他。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旁边,揉着她的头发,责怪道:“一提到数学,你就不认真听——”那个时候的她就是觉得他细长的眉眼里都是星光。那些光,陪伴她多年,却再也不属于她。她情难自抑,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她踮起脚,波光粼粼的眼睛看向他:“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了。”

那个午后的他们,或许都已经疯狂。他熟练的吻着她,手便伸进了她的裙子,两人倒在了床上。终究在最后一步,他清醒了过来,临阵脱逃。后来,她上了大学,去了苏州,偶尔回来,两人在林老师面前依然若无其事。

很多时候,那些过往,那些执念,构成了抵达幸福的藩篱。

两人在河边的石凳上坐着,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皱了下眉头,号码是+44开头的。周六不可能是德国客户来电,除非是,郁嘉平。电话响个不停,她不愿接,想挂断又怕惹到郁嘉平。

郁嘉平,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她无奈的接了,语气平淡无波:“郁嘉平,有事吗?”

“宁真,在做些什么呢?花喜欢吗?”郁嘉平是特地挑这个点打来的,他可不希望这个点她在陪着别人!郁嘉平的声音很大,旁边的何清自然也听见了。

“没做什么,花收到了,谢谢。没事的话,我挂电话了。”她无意多说。

郁嘉平何许人也,他立刻便嗅到了不对劲的苗头,语气也凌厉了起来:“宁真,你在跟谁一起?郑易云?”

她头疼不止,对上何清的眼睛,脸上浮上了尴尬之色。她委婉的说道:“我在老家,现在在和哥哥一起。”

“哥哥?”郁嘉平的声音微扬:“刚好我跟你的哥哥聊聊——”

“郁嘉平,你有完没完?”她咬牙切齿。倒是何清做个接手机的手势。电话里,郁嘉平威胁道:“宁真,你给不给?”她无奈的把手机给了何清。

“你好,我是小真的哥哥,何清。”

“我是宁真的男朋友,郁嘉平。”

“很高兴认识你,小真是个好女孩,可能性格上有点古怪,你要多担待一些。”

“何止是古怪——简直是——不过你放心,我有这个风度——”

章节目录 第18章 初识(十八)

有的时候,天空也明白人的心情吗?

只在家住了一晚,周日下午宁真便回了苏州。下了高铁的时候,天空已经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她在公交站牌上等车的时候,寥寥无几的行人,白墙黑瓦的古典院墙和一辆接一辆的车子,形成微妙的对比。旁边有个同是等车的人,手机里正播放着一首歌。

今天晚上,趁着月光

离开这个地方

……

而我始终只是匆匆过客

命运谁又能够改变

……

我们总是爱的太早又放弃太快

……

她感觉到寂寞,在整个尘世之间,孤立行走,没有可以取暖的人。愁绪还来不及下去,公交车已经到了。她坐上车的时候,手机便响了起来。

“有事吗?”她直接连名字都省去了。

“苏州下雨了,你有没有带伞?我让人过去接你。”郁嘉平的声音里面都是理所当然,昨晚他逼着她说出今天的回程车次,又查到苏州已经下雨,这个点德国正是早上,他洗簌好正准备去公司。他不介意对她上了心,他想做什么,谁又能阻挡?

“不必了,已经坐上车了。”她的声音有了些说不清的情绪,看着淅淅沥沥的雨水模糊了玻璃窗,手中握着的手机仿佛有了暖意。

“你自己多注意,别淋了雨。”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宁真还是淋了雨,这一场雨后,十一月的苏州已有了冬天的气息,她理所当然的感冒了,纸巾用了一卷还不见好,感冒灵也不知喝了多少,还是这副鼻塞流涕时而咳嗽不死不活的样子。郁嘉平开始每天给她电话,倒没说什么,就为了听下她的声音,问下她有没有好些。

还好这周开始宁真只要带新人就可以了,工作上轻松很多,基本就是一边用纸巾捂着鼻子一边指手画脚就行,她总算也是体会了一把当小领导的感觉。难怪这人都爱做领导,感觉确实不错。

周五总算放晴了,下班的时候,郑易云送她回去。她坐在郑易云的车上,原先摆着的很花俏的餐巾盒被换成了一个简洁大方的,她一边抽着纸巾擦鼻涕,一边说道:“易云,等我感冒好了请你吃饭。”郑易云打趣道:“等你感冒好,冬天还不都过去了,明天我们去吃刷羊肉,这辣一下说不准你这感冒就好了!”

她捂着鼻子刻意往旁边侧了侧,笑着说:“我这样子,把你传染到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刚好到了小区门口,郑易云停下车,俊秀的脸便凑到了她的脸边,深吸了一口气,调侃的笑道:“放心吧,我是百毒不侵的,这点毒,还伤不了我。”她的脸腾的红了,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脸,他温情脉脉的眼神一下子就像被许斌附了体,她立刻怔住了。郑易云的手支在她的身侧,整个人以一个包裹的姿势把她揽在怀中,他清晰的看到她嫣红的耳朵,将她如花盛开的脸和洁白的脖颈尽收眼底。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自与女朋友分手后便没再动欲,如今近在眼前的美色,加上他确实对这个坚强自立的女孩有了好感,他便吻上了她的脸。

他的舌头细致的吻着她的脸,一手揉着她的发丝引导她的脸扬起,从脸一路吻到她的脖颈。她闭上了眼睛,这样的缠绵缱绻仿佛就让她回到了与许斌的那一晚。如果这个世间,谁还能代替许斌,只有郑易云。

郑易云白净细腻的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风衣的领口,舌头依然在她的脖子上啃噬着,直到她气喘吁吁才辗转而下。郑易云还是有着理智的,他压抑着自己的欲|火放开了她,气息不稳的说道:“宁真,去我家。我们再继续。”

她这才惊醒过来,她究竟在做什么,慌张的扣好风衣,打开车门,拎着包仓皇的就下了车。郑易云眼神莫测了一番,便开车走了。她感觉这个冬天好冷,冷入骨髓,低着头泪水便落了下来。

一个声音阴测测的响起:“果真是香艳的一幕啊!”

她浑身打了个颤,面前的郁嘉平双手抱胸,闲闲的站着,直直的看着她,黝黑的伏犀眼闪烁着凌厉不明的光芒。她还未收拾掉眼里的泪水,便转身要走。她可不能回家,郁嘉平不是她能惹得起的。郁嘉平长臂一伸,扯住了她的胳膊,他的手指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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