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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食王传-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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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烧璃的新方法,二来要是李老二没发话说不能外传,自己又可以把这个法子卖钱,多扶植些民间烧璃的作坊,间接的降低璃罐成本。王况可没想着说自己吃独食,来长安的路上他也见识到了一路上的路况,即便是御道也是崎岖不平,这对运送易碎品是个很大的考验,搞不好运费可能都比璃罐本身高上不少,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王况才懒得去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璃罐作坊遍地开花。自己的法子又不是什么绝密的事,整个璃坊那么多人,总有一天消息会走漏出去,与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的把法子卖了,换个安稳钱。

可能是因为辣椒酱的事情是自家厨子漏出去的缘故,这几天尉迟保琳都没跟着程处默来找王况,可能是不好意思的原因吧。至于秦怀玉,王况看出来了,别看秦琼和程知节的关系比起和尉迟恭的关系更铁,但秦怀玉和尉迟保琳走得却是更近,这会不会和后来门神里面没有程知节有关系呢?王况有时候会恶趣味的想。

那个厨子,因了王况的布置,暂时并没动他,要是一动,那家人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后面的戏就唱不成了,所以他依旧是在建林酒楼里“打下手”,只不过是建林酒楼的掌柜和管事都得了暗中吩咐,时刻提防着他。

“那家人没什么背景罢?”王况还是有点担心,万一这戏要唱全了,如果对方有点背景,想着报复的话,虽然是不怕,但总归是个麻烦。因此这天又问了来打秋风的程处默和徐国绪。

“放心,不过是个八品下的造办,没什么背景,要不是他不归某管辖,某早就给他挑了个差池,让他卷铺盖走人了,竟然敢打二郎的主意,也不瞧瞧,三个小公爷都杵这呢。也就二郎你厚道人,要换了某来或者小公爷,定让他从此翻身不得。”徐国绪的少监当得渐入佳境了,不以为意的学了王况找根竹签剔着牙缝。

“嘿嘿,别说,要真想让他从此翻身不得的话,只须给魏老头递个信,他定然要告到皇上那去。反了天了还,当官的与民抢食,还当这是前朝哪。”程处默一把抢过徐国绪攥在手中的另一根细竹签,也剔起了牙。王况白了一眼这俩家伙:“瞧你们那德行,剔牙也剔得这么难看,不知道用另一只手捂着么?”

程处默的话让王况感慨良多,难怪是大唐盛世,当官的竟然比白身多了诸多的限制,首先一个不得与民争利这一条的理念就是放后世都没法做到,当初杨州参军事骆武被拉下来的原因除了与匪勾结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妄图与王况这个平民夺利,当然了,那也是骆武自己本身没有背景,要是有背景的话,终归是可以网开一面的,有没背景在关键时候能关系到身家性命,这是放之四海皆准的。

再就是王况以前曾经问过黄良,为何州衙如此破旧也不修一修?黄良则笑骂他:二郎你是想让老朽早点被罢官不成?后来王况才了解到,若是地方衙门修得比小户人家的稍微好一点点,那就是过错,轻责贬职,重责罢官。所以几乎天下所有衙门,都是修得将将能用,不漏雨漏风就好。再想想后世那些修得堪比白宫的办公大楼,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二郎你倒是给个准话,想不想让那家从此翻身不得?想的话,某明儿个就窜掇老爷子去找魏老头,只须说有官员想与民争利就行,魏老头指定会上蹿下跳的查明了,嘿嘿,你是没瞧见魏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模样,用二郎的话怎么说来着?哦,对,特可乐。怎么样?想不想瞧个热闹?”程处默使劲的怂恿王况,按说他这事其实不必要跟王况说,只需自己去办就行了,与王况并无不利。只是王况是当事人,如今又是一起做生意,因此还是得尊重王况的选择。

“算了罢,这些当官的也不容易,哪里比得上你们这些勋贵。给个教训也就是了,让他痛上一痛罢,若他真的不知进退还想再有动作,那时候再说也不迟。”王况忽然有点可怜起这些大唐的中低层官员来,平时么,百姓对他们就不像满清那会儿,平民见官要磕头。而且当官的自己言行还得注意,稍微不留神就会被扣上为官据傲、与民争利的帽子。可以说,这时候当官,如果不是做到封疆大吏这一级别的,所获得的也仅是个不能吃不能穿,只能摆设用的名声,也就这个名声能让人对你稍稍尊敬一点。

“既然二郎不深究,那就罢了。对了,明日老爷子几个说是要开个家宴聚聚,交代了请二郎过去,喏,这是帖子,你收好了。”程处默想起了什么,从袍袖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烫银纸片,递给王况。

没想到这时候就已经有硬卡纸了,用王况的眼光来看,这纸的质量自然不算好的,但却别有一番情趣,草黄的纸里竟然还有夹杂了些墨绿色的不知明的粗纤维,仔细一看却是细草茎,这纸如果不看质量,只看色调和其中夹的草,在后世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因为实在是很漂亮,有点田园气息的意思。

这倒是王况想岔了,纸张的制作,往往是越薄越艰难,因为那要求纤维足够细足够碎,厚纸反而要求没那么高。所以纸的出现,厚的要早过薄的很多。所以这个时候出现硬卡纸很正常,只是工艺上还没后世的好,因此被程处默拢在袍袖里给弄皱了。要说这程处默和旁人的思维就是不一样,常人喜欢把东西放怀里,他偏喜欢把东西拢袖子里,还说,只有给心仪女郎的东西,那才能放怀里;而且,东西拢在袖里,因袖口是扎起来的,乘马时反而不容易掉落,要是放在这种敞怀袍子的怀里,在马上颠上几颠,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

“呀,皱了,这可不大好办了,要不,某回去再给你拿一张来。”程处默不把这贴子怎么当一回事,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贴子的重要性,要是王况拿了这贴子上门去,被门房误以为是王况不尊重国公府,连个贴子都要弄皱了,这笑话肯定就闹大了,最后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是自己。

“不就是皱了点么?那有何难。”王况笑着接过贴子,将有字的一面朝下,让林家下人给端了一盆温水过来,又拿了条面巾,把面巾在温水中浸湿后拧干,平铺在贴子上,过了一会儿将面巾拿起,贴子已经受潮软了。再让人找了个铜镜来,在滚水中泡了一会,捞起擦干,将光滑的一面压在贴子上几息时间再拿起铜镜,贴子已经变得平整如初。接下来拿去通风处阴干就行了,要是放太阳底下去晒的话,反而会变得更皱。

“咦,这法子不错,二郎鬼点子就是多。”徐国绪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问王况:“若是衣物皱了是不是也可以这么烫?”

“当然可以,不过衣物可是要根据织物的质地不同控制好冷热。”王况见徐国绪问起烫衣物的事,就知道他肯定是在宫里常碰到衣服皱了的麻烦,丝绸类的衣服还好,不容易皱,但棉麻类的就不同了:“这么地罢,某画个图给你,你回去后让匠人用铜打造个先试试,若是管用,就可以多做些。”

王况给徐国绪画的图就是熨斗,不过他没采用碳火的,而是设计了一个储水罐在里面,装上开水就可以用,上面握手的地方是用的木柄,免得因为铜的导热高而把手给烫了。在皇宫里面可不比在外面,用火都是有限制的,要是谁稍有不慎,引起走水就了不得,所以在宫里,哪里可以有火,哪里不可以有火都是规定死死的。至于说不同质地的衣物熨烫温度不同,徐国绪根本不用王况教,心里一清二楚的,大体来说就是丝类和毛类不经烫,水要冷些,而棉麻类的则要热些的水,王况才说个开头,徐国绪好不容易逮着了个卖弄的机会,就滔滔不绝的接了下去,最后程处默和王况都是捂着耳朵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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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书友说到人名有错,灰雀转头回去看了下,确实如此,抱歉。并谢谢指正。灰雀将尽快的把前面的过一遍,把错误的地方改过来,大家看的时候注意如果前面和后面的名字对不上的话,以前面的为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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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五章上梁揭瓦

程府在长安东北的安兴坊内,和程府的斜对过就是秦府,两个国公府就占了整整一个坊区,换句话说,一个卢国公府就有林家所在的那个坊区大。

不理会程府门房异样的目光,王况附下身仔细的看着卢国公府门前那两面石鼓,有些咋舌,以前他不是没见过一些古宅门前的石鼓的,但那些石鼓和眼前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不是说这对石鼓有多大,而是这它们雕刻得实在是精美绝伦,两面石鼓都是半人高,鼓并不很大,只占了一半的高度,但下面趴着驮着石鼓的麒麟是王况见过的雕刻得最精细的了,皇宫门前的是什么雕刻,王况不知道,或许皇宫门前雕得能比眼前的好,但王况每次进宫都是从侧门进去的,他的身份,绝对没资格从正门进。

石鼓是用的青灰色的玄武岩整块雕刻而成,不说下面的麒麟纤毛毕现的雕刻,光就那石鼓上的花纹,放到后世绝对可以堪称国宝级别。仅仅是那细密的团云,就是一个熟练的雕工,恐怕没个半年一年的别想雕出来,这可绝对是纯手工活,不似后世的雕刻一样,还有许多的电动工具辅助,完全是靠人一凿一凿的雕出,难得的是,明明知道这是凿出来的,但纹路的衔接非常的流畅,根本看不出一丁点的人工痕迹,感觉就像后世用三维打印机打印出来一样。

“怎么?二郎喜欢?可惜不能送你,某不能害你去蹲大狱,等你家三郎日后为官了,能执掌一方时,某就送他一对,不过就没这么好了,得符合他的品级。”闻讯迎出来的程处默见王况俯着身在细细的数那一面石鼓上究竟刻了多少云朵,拍着他的肩膀笑:“不过,要是二郎想雕些其他的放家中把玩,那也是可以的,真要喜欢的话,说个样式,某让人去找工匠。”

“呃。”对于程处默总是动不动就想送东西给他,王况实在无语,这个二世祖,完全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对一个人好了,就恨不得把所有家当送出去,难怪老魔王有了好东西都要藏着掖着不肯给小魔王看见,恐怕也就是被小魔王喜欢四处乱送东西有关,就说上次那罐辣椒酱罢,小魔王还是用的很高代价才换来的。而且,在认识王况的这段时间里,小魔王已经前前后后把他老爹书房里摆着的不少文房四宝啊,书啊什么的都搬给了王冼了。也是幸好老魔王摆这些文房四宝基本上只是个充面子工程,并不怎么在意,少了就添就是了。唯一有一次让老魔王大发其火的就是一本陛下赏的佛经竟然也被小魔王给倒腾了出去,所以老魔王这才说要把王况叫来瞧瞧,到底是个什么货色,竟然能让自家小浑球拼着挨罚三番五次的倒腾东西,再就是见识见识这个王二郎那所谓的调病本事,干脆就把秦老头也叫了过来。后来又听尉迟老头那个宝贝儿子也是对王二郎赞不绝口,得,干脆,仨老家伙就凑一块了。

王况牵着王冼的手跟着程处默举步就往里迈,进了大门,后面跟着的黄大被人拦了下来,原因是黄大穿的就是一身家丁打扮,手里还提了个食盒。因此被程府家人以为是随行家人,客人的家人是不能上厅堂的,尤其是现在厅堂上坐着的可是三个国公。

“这是某家兄弟。”打心底里,王况就没有把黄大当家人的想法,这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可以说,现在不是王况对黄大有恩,反而是黄大对王况有莫大的恩,光冲这点,王况就很不乐意别人小瞧了黄大。黄大要以王况家人自居,王况没办法,但并不代表他不介意外人对黄大的态度,因此,即便是在林府,黄大也是自己一人有一间小屋的,林家的不说下人仆役,就是李管事这样地位的,见了黄大都是不大敢怠慢,要不然王况不高兴起来,林老太爷能把他们屁股给打得至少一天下不来地。

要说程家人拦下黄大,也是有原因的,这些程家家丁,大半都是随老魔王长年征战的老人,对黄大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很是敏感,没错,那就是杀过人的冷铩‘的气息,但凡在战场上杀过人的家丁都很熟悉这种感觉。开玩笑哦,厅里坐的三位国公呢,虽然并不怕什么人,但是,万一弄出点什么事来总归是自己要受罚,莫如小心些为好。

“死开去!”程处默是听过徐国绪说起这个黄大的,而且自己刚和王二郎见面的头几次,这个黄大总是悄没生息的站在离王况不远的地方,那个站姿,程处默绝对可以确认,如果自己真要有对王二郎有一丁点的不友好举动,这个黄大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挡上来。也就是最近,自己和王二郎总是勾肩搭背的了,这个黄大才放松下来,就从东市发生的那一幕来说,程处默就打过黄大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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