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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惊金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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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我没说话,辛迪接着说:“其实也没关系,谢先生也同意Mark做他的Lawyer(律师)。”
  “知道警察为什么抓他吗?”我又问道。
  “谢先生违法了加拿大的《移民法》。”
  “移民法?他不是移民呀。”
  “他的Visa(签证)过期了。”
  不对呀。大江持有的是探亲签证,按说可以呆半年,可他才进来五个月,怎么会过期了呢?我忙跟辛迪解释。刚说没两句,她打断我,说:“我们查过了,谢先生是去年12月29日入境的,他最晚应该在6月29日离开加拿大。”
  这么说,大江来爱民顿之前已在多伦多呆了一个月。怪不得警察要等到6月30日才动手呢?可大江为何没跟我提这事呢?是疏忽还是他无计可施了?
  
金狱 第四部分(39)
见我半天没说话,辛迪问:“Nancy,你还有问题吗?”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一直改叫我南希。
  “有。你说,警察会把他遣返回中国吗?”我问道。
  “按这里的法律,有这种可能。”
  “我听说,只要送回去会被判处死刑,就不会遣返,是这样的吗?”
  “你说得没错。可中国政府一定会告诉你,不会判他死刑。”
  “这么说,这一招不灵了?”
  “对谢先生来说,可能没用。”
  我曾为自己的发现兴奋了一夜,可在她眼里却一文不值,不免有些垂头丧气。我是没招了,就看他们律师的了。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留下来呢?”
  “Mark建议他立即申请Refugee(难民)。”
  “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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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但Refugee Board(难民委员会)批不批他,还很难讲。”
  “你的意思,没把握?”
  “可以这么说。”
  “要是批不下来,是不是要被送回去?”
  “他可以上诉,只要Case(案子)没完,就不会要求他离开加拿大。”
  “谢先生他什么意见?”
  “他已经同意了。”
  “你需要我做什么?”
  “谢先生请你代付律师费。还有,Mark打算先把他保释出来,你要准备一笔钱做保释金。”
  “要多少钱?”
  “具体数目,到时法庭会通知你的。我只是告诉你有这种可能。”
  挂掉电话,我才想起大江拿的是哥国护照,要遣送回去,也应该被送回哥国呀。我抓起电话,刚想给辛迪拨电话,又把听筒放回到机座上。我觉得问她也未必能问出个结果来。再说,现在打听这事,也早了点。她不是说要申请难民吗?当务之急是要尽快凑钱赎人。辛迪没说保释金的具体数额,我估计价码不会小,再加上价格不菲的律师费,怎么也得要几十万,可我一下子去哪里弄这么一大笔钱?为救大江,我只能卖房。史蒂文知道后,乐不可支。当天他就来把经纪合同签了。为了尽快出手,史蒂文把房子的挂牌价定得很低。第二天就有人来看房。人家一来,我们就得回避。走之前,我还要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装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看房的不少,可一份Offer(还价)都没有。辛迪打来电话,她说大江的难民申请已经准备好了,催我付律师费。为了让她早点把申请递上去,我把手里的钱几乎全凑上了,才勉强付清首期。我别无选择,只好再降房价,连史蒂文都觉得降得有点多了,可我哪有时间跟那些精明的卖家周旋呀?好在房子很快找到了买主,不然连生计都成问题了。住了四个月,亏掉了百分之十。双方约定一个月后,也就是8月20日交房。
  眼看离交房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没听辛迪说大陆有公安来,我心想没消息就是好消息,等房款到手,把大江保释出来后,就算逃往哥国,我们也不能再住在这里了。
  8月18日的晚上,我正在家里收拾东西,突然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亭亭喊道:“妈妈,有人敲门。”我心想,这么晚了,会是谁呀?虽然常有传教和推销的不速之客,可这些人晚上一般不会来敲门。我迟疑了一下。门铃又响了。我这才去开门。
  打开门,见司马和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我大吃一惊。司马用手顶着门,对我说:“小陆,咱们又见面了。”
  我吓唬他说:“你要敢进来,我就报警。”
  司马对我说:“想报,你就报吧。下午我们刚去你们警察局。天下警察是一家,知道吗?”这回他好像跟以前不同了,说话底气十足。
  我问司马:“你们要干吗?”
  司马反问我:“能让我们进屋吗?”
  没等我回话,司马侧身就往里走,那陌生人也跟进来了。司马一屁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示意那陌生人也坐下。
  见我关好大门,转身往客厅走,司马对我说:“我们是来谈遣返谢大江的。知道什么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金狱 第四部分(40)
我没理他,站在客厅的一角,远远地看着他们俩。
  司马又说:“前几天,有关方面已经出函给加方了,承诺谢大江被遣返回国后,不判处他死刑,省得他钻法律的空子。”
  见我默不作声,司马继续说:“任何人,不管他是谁,胆敢以身试法,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就是说,伸手必被抓。”
  我没好气地说:“你不用跟我讲这些大道理。”
  司马倒没生气,说:“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
  我又沉默不语。司马接着说:“我们这次来,还有个任务,就是带你一块回去。只要你回去后,把自己的问题说清楚,揭露谢大江常瑞龙一伙人的犯罪行为,我们将会根据你的表现,请求检察机关对你宽大处理。以后你要愿意,依旧可以来加拿大定居。”
  我脱口而出:“你骗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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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指着那陌生人对我说:“这是检察院的老曹,忘跟你介绍了。”
  老曹从手包里掏出张纸,走过来,递给我。我接过后,看了一眼。这是一份专案小组的文件。上面的内容,跟司马刚才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司马问我:“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
  看来他们想利用我来对付大江,不然怎么可能对我网开一面?既然这样,我何不将计就计,把他们赶走?
  见我没说话,司马又说:“怎么,还有什么顾虑吗?”
  我对司马说:“我回不回去,对你们那么重要吗?”
  司马说:“对你本人更重要。你要没做亏心事,怎么就不敢回去?学学人家马小丫,不仅主动回去,而且有重大的立功表现。”
  我说:“她是她,我是我。”
  司马说:“你就愿意一直过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沉默了会儿后,我说:“那你容我想想,我也要跟孩子商量商量。”
  他不知这是我的缓兵之计。他的回答倒挺痛快:“行。”可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什么,说,“你可别再跟我们耍心眼。要不这样,你家地儿也大,我们就住在你家吧。”
  司马的话吓我一跳。我忙说:“这可不行。”
  司马转头对老曹说:“你看这样行吗?”
  老曹答道:“行呀,有什么不行?”
  我心想,要是这样,我还怎么脱身?我就说:“司马,我可跟你们说清楚,我刚才之所以没报警,是顾及你们的面子。你们别欺人太甚,哪有强占人家房子的?这可是加拿大,你们要乱来,我现在就报警。”说完,我起身去拿电话。
  司马安抚我说:“你激动什么?我们是警察,怎么会乱来?”
  老曹建议道:“要不这样,你搬我们那儿去住。住宿费,我们出。”
  我对他们说:“我哪儿也不去。在这儿你们不是警察,不能私自拘禁别人。”
  司马说:“陆颜莉,你说,我能对你放心吗?今儿我们走了,明儿你一准又会搬家。不能再让你溜了。”
  我装着生气地说:“要么你让警察来抓我,要么什么屁也别放,走人。”
  老曹在一旁愤愤不平:“嗨,怎么说话呢?”
  司马说:“收起你这一套吧。”
  看来这一招,我再使就不灵了。我心想还得拿假话搪塞他们。好在我家门口卖房的牌子已经拔掉了,司马应该不知道这房子就要换主人了。我就说:“我刚才也是一时心急,你们别在意。这房子是我买的,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们有什么好担心的?退一万步说,就算让你们住在我家,你们就能把我看住了?你们给我两三天的时间考虑,好不好?等我想通了,我给你们打电话。”
  司马凑到老曹跟前,小声地跟他商量起来。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屏住呼吸侧耳听,除了听老曹说了个“多伦多”,其他什么都没听到。我心想,难道他们还要去多伦多?莫非去抓柴小兵?
  商量完后,司马对我说:“陆颜莉,我们给你两天时间。到时候,你要跑了,性质可就变了。”
  
金狱 第四部分(41)
我心想,两天后刚好是我交房的日子,万一他们来早了,让他们逮个正着,哪还有好?我就说:“就三天吧。星期四,我一准答复你们。”
  司马看了一眼老曹。见老曹点了点头,司马说:“好,就给你三天时间。礼拜四一早,我们就来接你。”
  听后,我暗暗窃喜。大江还说不能把司马想得太无能。以我看,他就是无能,自己上当了,还浑然不知。我努力保持着平静,对他们说:“现在,你们两位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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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对我说:“陆颜莉,你别跟我们耍心眼,到头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们走后,亭亭从房间里走出来,问我:“妈妈,那人怎么又来找你啦?”
  “他是坏人。”
  “他不是警察吗?”
  “在这儿,他就不是警察了。他要我们回去。”
  “我可不回去。”
  “我也不想回去,咱们就得躲起来,让他们找不到。”
  “好啊,我们往哪儿躲呀?”
  “我已经租好房子了。咱们明儿就搬家。”
  “不住这儿啦?”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房子早就卖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亭亭的嘴噘得老高。卖房时,她就不高兴,总跟我闹别扭,可我现在哪还顾得上她呀?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已签好租约的公寓打电话,想提前一天入住,可那洋人死心眼,不管我说了多少次Please(求你了),他就是不松口。我真后悔当初没把日子往前提一天。
  暑期里,我在SAIT选了两门课。自大江出事后,我一直没去上,根本没心思读书。一整天,我都呆在家里,不时地站在窗口朝外看,没见我家附近有什么可疑车辆。心想司马他们要么去多伦多了,要么他们知道无权在这里私自监视别人,不敢以身试法。尽管如此,我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8月20日上午,史蒂文来取钥匙时,搬家公司的车刚走。交完钥匙,我就带亭亭走了。我先绕到常去的一家超市。下车后,进超市兜了一圈,确认没人跟踪后,我才放心大胆地去了公寓。搬家公司的车早到了,两个小伙子站在路边,焦急地等我。见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他们闹着要加钱。我让他们先卸东西。卸完车后,其中一位上来收钱。我一边掏钱,一边对他说:“要么拿钱走人,要么去法庭告我,加钱没门。”那人一脸的怒气,收下钱后,骂骂咧咧地走了。反正我听不懂他的广东话,骂了也白骂。
  我刚把这两个老广打发走,手机就响了。史蒂文在电话里向我诉苦说:“Nancy,你刚走,就来了两个男的,问我你搬到哪里去啦……”我心想,好悬呀,幸亏我没把新地址给史蒂文。司马一定是沉不住气了,才会提前一天来找我,可惜还是晚了一步。我心想,可不能再让他逮着了。在他面前,我的信用已彻底破产了。
  房款到账后,我盼着能早点把大江保释出来。辛迪告诉我,Mark正在跟难民委员会协商难民聆讯日期。要等日子定了,才能谈保释。9月5日,总算盼来了结果,聆讯定在12月4日。可出乎意料的是,移民部拒不放人。五天后,法庭将就此进行闭门聆讯。我望穿双眼,满以为马上就能接回大江,可等来的还是个未知数,心里自然不痛快,想说辛迪几句,可冷静一想,现在还不是跟她理论的时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聆讯的前两天,辛迪打来电话。她说如果我想去的话,她可以替我申请旁听证。我虽然非常想去,可担心在那里撞上司马,这事跟辛迪还说不清楚,我就以孩子生病为由,谢绝了她的好意。
  9月10日,礼拜三,一个决定大江命运的日子。送亭亭去学校后,一回到家,我就守在电话机旁。可等了一天,也没等来辛迪的电话。我心里不禁埋怨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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