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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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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睛有些发红,眼神亮得惊人,很像他曾经手下第一次要做坏事的人又害怕却又不敢回头的模样,脸上笑意更深:“我来接客户,只是因为飞机晚点,就先去吃饭,林小姐不介意的话,一起吃个便饭?”

她抬头盯着他,那对深沉的眼睛仿佛漩涡一样绞碎她的理智和罪恶感。她又喝了一大口咖啡,抿了抿嘴。

他把自己害成这样,她又何必对他讲什么仁义道德!

她点头:“多谢了。”

李汾极为体贴的问她吃中餐西餐,偏好什么口味,她没什么胃口,随他安排到了机场附近的一家酒店。李汾点了不少菜,殷勤的劝她多吃,她命令自己为了自己的身体,梗着脖子努力咽下饭菜,饭后消食的普洱茶上来之后,李汾终于笑眯眯开口:“林小姐是聪明人,我也不用拐弯抹角,既然一起吃饭,林小姐就是答应了。放心,李某不会让林小姐失望。南山某地块的调研,我们不像门路极广的景天那样做得好,但是我们希望成为最后的赢家。”

林若初捧着杯子,他的话被她的心跳声打乱成单独的词语,一时连贯不起来。她看着他,忽然有些想逃离。

“林小姐别急,慢慢想就成。”李汾下巴微微抬了下,拿出手机作出意态闲闲的样子,手写笔划过屏幕,上端的金属在快速移动之下如一条银色的线,晃着她的眼。

“这是12年陈的熟普洱,女人喝普洱养生。”他温和的招呼,可是林若初眼角余光往旁边一扫,心倏地往下沉。

春日阳光正好,餐厅露天的地方摆满鲜花,却没几个人,视野很开阔,她看到几个像是保镖的人走到出口不远处站着,看来李汾刚才是发信息叫人,摆明了她今天不给甜头就别想走。。

“可惜茶叶虽然好,但是这酒店毕竟档次不太够,没有用好水冲泡。”他端起茶杯,凝视着琥珀色的茶汤,喟然轻叹。

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却尝不出这12年普洱和商场里卖的二十块钱一大包的茶有什么区别。

“上次接触文件已经是过年之前,一月有余,但是景天动作很快,基础的调研数据和初步分析已经完成,或许有不详尽之处。不过,李总的团队一定善于分析,做详细报告的时间不会太长。”

“我们输在人脉和资源,所需的也就是那些独家资料。很好,多谢林小姐支持,那么现在……”

她一抿嘴,积蓄勇气,抬眼定定看着他:“李总,我有条件。”

李汾缓缓放下杯子,眼眸里的讶异很快敛去,对她温和笑道:“自然,让林小姐空手而归,多过意不去。我说过,想法让陆总……”

看来她和陆维钧的事情并未传开。

“不必,条件有变,李总,金池县新发现的几处温泉不是还没开发吗?县政府正在招标,贵公司获胜的机会很大,可是,我希望你们撤出。”

李汾眉头一动:“怎么会提到那个项目?”

“我只问,李总同意吗?”

“林小姐未免……”

“你明白,两个项目的盈利差别太大,南山的项目,至少是温泉项目的四倍。李总,你依然有大利可图。”

李汾微微眯眼:“林小姐有理有据,我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愧是陆总亲手教过的人。好,林小姐,请把几个关键数据告诉我。”他做了个手势,不远处一个助理小跑过来,拿着一个文件夹。他指着几处分析报告,凝视着她的眼睛。

林若初抽出笔,在好几处圈圈点点,李汾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林若初写了一会儿,放下笔,把文件推回去:“数据是否有玄机,李总是专家,看看就知道了。”

李汾静静看了很久,眼神时而严肃时而惊讶时而恍然,可是到后面,他脸色又渐渐沉了下来:“还有三分之一,却是最关键的部分,为何留个尾巴?”

林若初看着他道:“十天之后,温泉项目尘埃落定,我就把数据全部交出,决不食言。南山项目的竞标在四十天之后,有了数据,你们省了大量时间,不会耽误竞标。我这段时间都在W市,跑不掉,况且李总若是生气,告诉了陆维钧,我没好下场,我不会冒险挑战,但是,女人家一向畏首畏尾,习惯留个底牌,要不不安生。”

李汾缓缓笑开,轻轻鼓掌:“林小姐,前途不可限量,如果今后有意向,欢迎来NCR。十天之后,我会和林小姐联系。我客户很快到,先走一步,需要我派车送送你不?”

林若初摇头:“多谢,地铁很方便。”

李汾点头:“我已经和酒店交代过,林小姐如果还想继续喝下午茶,消费都记在我账上,再会。”

她凝视着李汾的背影,直到他被簇拥着离开自己视线,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她脸色有些泛青,身上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晒了好一会儿太阳身子才暖回来,站起身,离开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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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逼急了的林兔子开始跳了……

求点奖励哟……冷冷清清的偶就木有心思加更啦

把我当奴才?

由于秦风安排妥当,医生很负责,林知闲好得很快,虽然还需要住院观察,但是也能被林若初扶着去楼下绿地稍稍散心一会儿了。言蔺畋罅。

她没有带电脑,便从家里拿了几本书来医院,父亲沉睡的时候她便坐在窗边看书,眼睛累了便看向外面,一枝梨花伸在窗边,探出身子便能碰到,丝丝缕缕甜香染满了她的发丝。蓝天几朵白云,衬着树木舒展的新叶,一片生机勃发。她看了看日历,六天了,不知秦风在温泉项目的竞标是否顺利,他的事业,是否也如这春日一般充满生气。

他对她好,那她必须回报,没有背景的她目前能做的最大的事,也只有这个了。

又过了几天,十日之约已到,林若初等父亲喝完粥,替他拿来教案草稿,自己听着父亲笔尖沙沙的声音继续倚在窗边看书,手机一响,她身上肌肉一绷紧,努力让自己做出平静的样子拿出手机,缓缓开口:“你好。”

“林小姐,期限已到,不知现在是否方便?”

她走出病房,低低道:“我要看温泉竞标的结果。”

此事毕竟不光彩,她不敢去问秦风,总觉得自己一提,那个男人便会揭开她丑陋的一面,然后,深深失望。

对方笑出声:“自然,竞标是前天结束,我们撤出,弘风是最后赢家。诔”

林若初嘴角微微抿起,眉头舒展开来:“你在哪儿?”

“林小姐在哪儿,我派车接你。”

“别太远,我想早点回来。我在空军总医院。”

“好,稍候。”

她深深吸了口气,去洗手间拿冷水拍了拍脸,回到病房,柔声道:“爸爸,我坐得难受,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林知闲抬头微笑:“这几天也憋坏你了,去吧,有护工在,不要担心我。”

“我给你带好吃的回来。”她说着,在林知闲手边的杯子里加满水,目光落到他的教案上,行书端正而飘逸,笔锋稳健,干干净净,一如父亲为人。她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可耻,赶紧去医院门口等候。

李汾的车很快来了,司机把她送到不远处一家咖啡厅。李汾的秘书把她引到包间,拉开了门,铺天盖地的阳光从玻璃射进屋里,明晃晃的,满室咖啡香仿佛也被阳光感染,变得格外浓郁,李汾心情极好的样子,穿着极亮的橙色长袖衬衣,日光之下晃得她觉得眼花。

门在身后掩上,她缓缓走过去,李汾把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掉了个头,屏幕对着她:“这是政府网站,招投标信息绝对是真的,林小姐若有疑虑,可以自己查,保证NCR没有在投标名单里。”

她指尖冰凉,抚过触摸板,仔细看完公告和长长一串名单,深吸一口气,望着他道:“好,剩下的数据,我立刻给。”

“林小姐爽快。”李汾把一个文件夹往她手边推了推,亲自揭了钢笔笔帽递给她。

纸张在阳光之下白得刺眼,她忽然觉得自己在阳光和反光之下像个见不得光的吸血鬼,被强光照得满身窟窿,即将分崩离析化为灰烬。她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笔迹秀丽,是父亲一手所教,可是,她觉得这些漂亮的转折痕迹已经失去了骨架,软塌塌的极为扭曲。

又愧对父亲的教诲了。

李汾接过文件,静静的看得极为认真,最后终于合上文件夹,笑容在阳光下刺眼之极:“合作愉快。这家的香橙舒芙蕾和抹茶慕斯都是好东西,林小姐要不要试试?或者,中午一起去华星吃饭?”

“不必。”

“也行,林小姐自便,我先走一步。希望下次……”

她微微垂下眼睫,遮住了她漆黑的眼眸,她抬手一挥:“这是最后一次。”

李汾眯了眯眼:“若是林小姐有意向,随时能联系李某,告辞。”

包厢门又被关上,她脊背挺得很直,甚至绷得骨头都开始疼,阳光照在身上但是她依然觉得冷,冷得像一丝不‘挂被扔在雪地上一样。

报复了,可是她觉得自己得到的快意太少,就像流星一样转瞬即逝,然后无边无际的羞耻和恐惧像海啸一样涌来,拍打她,淹没她。

父亲知道了怎么办?秦风知道了怎么办?

在他们心目中自己纯洁得和鸽子一样,可是她这样做了,自愿的,不是被迫的,她不是鸽子,是暗夜的蝙蝠,丑陋阴暗。

报复原来是这种滋味,吸毒一样,快活的时候如飞上天际,可是整个人很快就毁得看不出原型。

陆维钧知道了,又会怎样?

她不敢再想,连哭都哭不出来,哆嗦着抱了下胳膊,脚步凌乱的走出咖啡厅。

林知闲住院了两周,出院之后在家又休养了一周有余,俗语云吃啥补啥,林若初天天炖了骨头汤给他喝,精心照顾,又把家里给打理得好好的。父亲的电脑是几年前的台式机,一打开就嗡嗡叫,林若初便去电脑城买了个本本给他,用的是自己以前存的工资,是干净钱。

林知闲复课前的一天,学校领导亲自来看望,林若初连忙洗杯子泡茶,听他们说抄袭剽窃被查明是假,文学院党委书记温翔主导此事,学校已经作出严厉行政处分,免职,教授职称取消,以讲师待遇提前退休,并且通报各大高校,不再会有人聘用他。他也将被罚款若干,书面对林知闲赔礼道歉,消除影响。

除此之外,负责教师考核的几个人查人不明,处事草率,都扣了一年奖金,全校通报,引以为戒。学校致函长江学者奖励计划,想必很快能得到答复,走一系列程序之后,荣誉会落到林知闲头上。

至于待遇提高等补偿,不必赘言,林知闲虽然很高兴,可是按照国情,丑事一般内部就瞒下来了,全校通报这类影响极大的安排让他有种被流星砸晕的感觉。不过学校痛定思痛,或许会在学生之中挽回点形象,今后也能自夸是办事透明,知错就改,说不定会吸引更多好生源,谁知道呢。

林若初送走校领导之后,回去抱着父亲热泪盈眶。她心底隐隐觉得有些蹊跷,问了秦风,并非他插手的,他羽翼未丰,尚且没有这种让学校如此表态的能力。

次日上午,林若初在家洗衣服床单。洗好的衣服挂在阳台上,飘散着淡淡的肥皂粉味,她眯眼微笑,手机响了起来,她记起秦风说过这几日会来接她,连忙拿起电话,看到那个号码却差点手一抖砸了手机。。

陆维钧。

她不想接,可是一想父亲被打得昏迷不醒的样子便只能咬牙接起:“陆少。”

“你爸爸的事情解决了,费了我不少功夫,今后说话用用脑子,别凭空给人扣帽子。”

她用力咬住嘴唇,这个罪魁祸首竟然以恩人的面目对她说话!

长久的静默让陆维钧的声音发寒:“你没点表示?当我是帮你办事的奴才?”

“岂敢。”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可是声音里仍然透出浓浓的嘲讽。

陆维钧忽然嗤笑一声:“W大西门,黑色宝马七,一刻钟。”

“你怎么可以!你好意思,你害爸爸……”她声音渐次低了,虽然林知闲在上课,但是接近父亲的地方,她都不敢大声说话。

她堕落如此,没有张扬的资格。

陆维钧啧啧两声,傲慢轻蔑:“害?行,你知道我这么坏,那我不坏一下岂不是对不起你妙语连珠的咒骂?十分钟,快点,或者你不想走路?我来你楼下接你,名车,倍儿有面子。”

她气得发抖,还未开口,他已经挂了电话。她怔怔看着挂在阳台飘动如鼓起的风帆的衣服,只觉得自己也像其中一件,不想动,却被风吹得乱晃。

她不想林知闲再一次进医院了。

到了西门,果然在一处隐秘之地看到那辆拉风的车。她咬咬牙过去,陆维钧降下车窗,指了指副驾,示意她坐自己身边去。

刚坐定,他忽然发动了车,一个急转弯,她身子一倾斜便靠上他,他冷笑一声,把车开得飞快,目光一瞄车载GPRS,穿过大街小巷,又上了高速。她慌了,可是车速这么快她不敢轻举妄动。终于,他在机场旁边的一座酒店停车,某个助理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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