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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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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钧,他回来了。

黑了,瘦了,手臂有伤,还裹着纱布。他的神情看似平静,可是痛苦,愤懑,茫然,哀戚,纠缠在一起分辨不清,从他紧抿的唇,从他眉梢眼角,从他眼里深不见底的浓黑里倾泻出来。

冉墨站在他身后,对她递了个警告的眼神,脸上却一片晶莹泪痕。

她迅速扭过头,手在被子之下用力揪住床单,牙根咬得发酸,出血,嘴里渐渐泛出腥甜的味道来。

“我被困郊外,村子被洪水围绕,失去一切与外界的通信,我怕你担心,用尽全力逃脱到了里约热内卢,找到大使馆,被安排回国,然后,你用来迎接我的是,孩子被你打掉的消息?”

林若初缓缓的抱住胳膊,用指甲一下一下的掐着自己的皮肉,用痛楚让自己冷静。下巴被轻轻抬起,他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尘土味,她被迫与他直视,他的眼睛已经充血,亮得逼人。

“为什么?”他的声音很轻很轻。

离开之前,她的小腹还是隆起的,即使盖着被子,也看得出圆润的弧度,可是现在,被子掩盖着一片平坦。

彼时他正在郊区勘察,陡遇变故,村子断水断电,余粮极少,他只身外出求救,为了村民,也为了自己。

她一定很担心吧。

如果没有在部队出生入死的经历,他早就死了一万次了。洪水之下的暗流,饥饿的野兽,被水淹没了窝而游走在水上的毒蛇……他凭着一把匕首艰难的突围,联系了救援队伍,去使馆给林若初打电话,她却关机。

打家里的座机,却听到李嫂颤声说,林若初把孩子打掉了。

她说——

林若初自从他走了,便性格大变,小黄小赵做卫生的时候不小心打碎了瓶子,便被她赶走,王叔做的菜不合口味,也不管人家一把年纪,狠狠的斥责。

她总想外出,却反感被人陪着,因为走了两个佣人,家里人手不够,她找准了机会独自外出,去了医院想做掉孩子,却遇上了来探望重病的陆桓之的冉墨。

她的只能折回,冉墨跟随回来想问清楚,却吵了起来,如果她和孩子有三长两短,所有人都会怀疑冉墨,冉墨害怕冲突太激烈造成这样的后果,只能忍住气,自行离开。

她终究还是找到了机会,做掉了孩子,因为她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

陆维钧手上的力度加大,又渐渐松开,眼里竟然浮出了水光,颤抖着问:“告诉我,为什么?”

林若初发觉,自己也能做出违背心意的表情。

她轻轻的笑,声音凉悠悠的:“你应该打听过了吧,还想问原因?陆维钧,你以为我真的会爱上你?你强‘奸我的那一刻起,就永远不可能。我为了秦风,是答应了要呆在你身边,可是我不想!但是你竟然爱上我,你不可能放手……我得让你死心,得用有力的方式让你死心……再说,你的孩子……呵呵,多恶心,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孩子!”

陆维钧盯着她的笑容,熟悉又陌生,他出国之前她也对他笑的,俏皮可爱,眼神清澈如小溪,那样灵动,可是现在她的表情冷酷,尖刻,眼神浑浊,仿佛暴雨来袭时的天空,一片晦暗不明。

早听李嫂说过,他还不敢相信,可是涉及孩子,他没法如往常那样冷静了,再听到林若初亲口说出来,这样的痛,简直难以言喻。

他听到自己攥紧拳时关节发出的爆响,他听到自己倏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从病床揪起来时床架摇晃的吱嘎声,他听到自己失控的带着哭腔的吼叫:“不可能!你恨我?你怎么恨我都行,你怎么可以拿孩子动手?这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拿她来报复!”

冉墨一直不说话,她知道,此时她说点对林若初不利的话,很容易让陆维钧联想到挑拨,沉默反而比较好。

此时是开口的机会,她露出慈爱而痛心的表情:“维钧,慢慢说,你别急了,你伤口……”

陆维钧看了一眼手臂,上面的纱布沁出血色,伤口崩裂了,他颤抖着松开手,她落回床单里,即使有柔软的褥子,身子也被撞得生疼。

她忍着疼,继续笑,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现在你死心了吧?还要留着我吗?我可不知道会不会做出更加惨烈的事……总之,直到你死心。”

陆维钧此时身体状况并不好,在疾风骤雨中行进这么久,连休养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又骤闻变故,在回国的飞机上就已经发起高烧。被林若初的话这样一激,顿时头晕目眩,身子一晃,冉墨连忙上前扶住,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先去裹伤吃药!”

陆维钧耳中一阵一阵的乱响,眼前浮现着她冷酷决绝的表情,她问他,死心了吗?

他只知道,她用讥诮轻蔑的语气说起自己打掉孩子时的快意表情,让他瞬间有杀了她的冲动。

他被带进一间病房,医生围过来,有人给他扎吊针,有人给他处理伤口,纷纷扰扰的声音让他几乎窒息,冉墨温和的声音悠然响起,听起来不真切:“你睡一会儿吧,我去那边看看……”

他说不出话,太阳穴一下一下跳动,痛得他眉心纠结成一团,冉墨哭了起来:“是妈不好,妈为了避嫌,没敢多问,多关注,妈应该早点阻止的……”

他张了张嘴,喉头却似乎被哽住,最终疲倦的摆了摆手,冉墨又呆了一会儿,离开病房。

陆维钧听到她脚步声远去,闭上眼,良久,骤然睁眼,手指颤抖起来,抖抖索索的摸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但愿还来得及。

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6000+】

“林小姐,做得不错。言蔺畋罅”

林若初听到冉墨的声音便闭上了眼,在被子之下死死攥着手指。

她和陆维钧不堪的开始是两人心中的结,是两人都避免接触的***,拿这个做文章,是巧妙,可是冉墨未免太看轻了他对她的了解程度。

自己的功力,在他面前伪装爱,实在是道行不够,能那样和他亲密,只是因为她心里真的有他,否则两人初见的时候她便能灵活的讨好了,何至于被他折磨成那样?

要弄掉这个孩子,她早就去做了,提前两三个月时还不会这样痛苦,身体的损伤还不会那么大圉。

冉墨以前不知道做了多少阴险可怖的事,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用谎言在遮掩谎言?当谎言越来越大,她一个人如何构思精巧,如何做得天衣无缝?

冉墨一开始就布下天罗地网对付自己,存了最坏的心思,便是毁了她,两败俱伤都好,反正是不能让她好过的。

这几天她尝试过下床外出,可是冉墨的心腹守着,她走不掉,也没力气走豢。

她只能努力的让自己好好休息,乖乖的盖着被子,不敢受凉,医院送来的粗糙的餐点她也一口口的全部咽下。

她不能垮,她得用尽一切法子保养,这虚弱的身体能补回多少,就尽力补多少。

她现在最害怕的便是冉墨即使把她的孩子剥夺了,也不放过林知闲,她托秦风帮着找,可是冉墨那样准备着,未必能立刻找到林知闲的行踪,况且她当时也没想到父亲是被绑架了。

视频里的林知闲没有知觉,他现在有没有事?

冉墨得不到回应,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脸,接触到冷汗和泪水的粘腻,眉心蹙起,掏出手帕擦了擦,嫌恶的盯着她:“我知道你没睡着。”

“你的目的都达到了,我也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还想怎样?”林若初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虚软无力,一阵一阵的出虚汗,身子缺水,嗓子干哑,说话的声音已经不见曾经的娇甜软糯。

说完她迅速垂下睫毛,敛去眼里的讽刺,那些话,等陆维钧冷静一些便能回过味,冉墨现在得意,可是能得意多久?

她做了这么久的坏事,现在就是她力竭的一天,只是女儿……林若初眼角缓缓滑下一滴泪,脸上痒痒的,就像有小虫子爬。

“你还想在这里睡多久呢?想找机会去诉诉苦?起来吧,去找你的好爸爸。”冉墨轻轻一笑,扭头对跟着的心腹示意,对方把一个袋子放在床头柜上。

“这是衣服,自己赶紧的穿好,要不,让他帮着你穿?”

林若初瞟了一眼那个陌生男人,冷冷道:“出去,我自己来。”

冉墨淡淡道:“三分钟,否则会有人来帮你穿的。”

她勉力坐起来,眼前顿时黑了黑,她咬牙撑着,脱去病号服,扯过那些衣服往身上套,躺了这么几天,她全身发僵,每做一个动作,关节就像生锈了一样发出轻响。

衣服是长袖的,她茫然的想,原来天凉了。

手腕那样纤细,让袖口显得空空荡荡,她怔了一瞬,咬牙站起来,手指理了理头发,缓缓的往门口走。

门外走廊上已经有人等待,看到她便伸手把她拽住,免得她跑。冉墨唇边一缕淡漠的笑,跟在不远处,随着她凌乱的脚步优雅的走。

走廊尽头有一面镜子,里面映着两人的身影,林若初抬头茫然的看着,自己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皮肤干枯,隐约泛着一种颓败的黄气,本来妩媚灵动的大眼干涸得和沙漠一样,难看得她自己都厌恶。而不远处的冉墨却妆点精致,保养精心的皮肤和二十多岁的女人差别并不大,加上意得志满,整个人显得光芒四射。

冉墨亦在端详,镜中憔悴的林若初恍惚中和曾经的景如画的影子重合,她脸上笑意更深,正想讽刺几句,林若初忽的身子一软,往地上坠去。

扶着她的人都没注意,她就这样伏在了地面上,身子蜷缩着,颤抖着,眉头皱得紧紧的。这动静有些大,走廊上经过的人都看了过来,冉墨脸色一变,压低声音:“把她弄起来!”

那人赶紧去扶,可是林若初软得和一滩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滑,眼神没有焦距,声音轻轻的,“求你,我走不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不叫医生?”

冉墨没想到她会忽然倒下,脑子一时有些混乱,眼见围观的人开始怀疑,咬咬牙解释:“我马上叫,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突然……她是出院……”

“这样子能出院?看看她这脸色……”

冉墨一抿唇,恢复了镇定,道:“说急了,是她去转院!小王,赶紧背她下去,车等着呢!别耽搁了!”

林若初暗暗焦急,她这是在拖延时间,照理说陆维钧现在现在差不多该回过味了,如果被弄下楼送走,她这缓兵之计就失效了。

他怎么还不来呢?

身子被人扛起,她无力的垂下手,心底泛起一阵一阵的哀凉。

如果陆维钧等她在路上了才回过神和冉墨理论,冉墨摆明是不让她好过的,事已至此,必然破罐子破摔,到时候说不定一个电话过来,她就被灭了口。

有温热的血从腹中往外流,似乎有人惊呼:“血!流血了!”

各种声音纷至沓来,又渐渐的消逝至万籁俱寂,她倦得很,难受之极,什么也想不起,便坠入黑暗之中。



陆维钧在高烧中,加上输液的药物里有镇定成分,让他全身乏力。他打了好几个电话,缓了口气,用力拔掉吊针,想站起来,却发觉身子软弱得不成话,还得扶着椅子扶手才能站起来。

头疼得厉害,眼前也是眩晕的,所有事物都有了重重影子,看不清晰。他竭力聚起身上的所有力气,到了病房附设的卫生间里,捧着冷水拍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些,咬着牙离开病房。

刚推开门,便听到外面传来嘈杂人声,隐约有人说什么“先止了血再送别的医院”,还有个男人的声音:“冉司长,怎么办?”

听到这称呼他心顿时一突,身体的潜能被激发,走路也稳当了不少,他循声走去,抬眼一看,正对上冉墨的目光,母亲一看到他,脸色霎时变了。“妈,你要对我老婆怎样?”

“维钧……”

陆维钧冷冷看着她的心腹:“人给我。”

那人看看他,又看看冉墨,陆维钧猛的一挥手,手掌为刀,狠狠敲击在他后颈,那样大的力度足够让人昏迷,他身子一歪,手也松了,陆维钧接过林若初,正好有围观的病人家属看不下去叫来了医生,他吸了口气,把林若初交过去:“把她送到1352病房,我很快过来……叫上你们最好的医生。”

冉墨见他动手,失声道:“维钧你……”

陆维钧上前一步,忍住心里的酸苦,缓缓道:“妈,你跟我过来。”

“你这样对我说话?”

陆维钧忽的伸手,牢牢拽住她的手腕,冉墨顿时觉得手被铁箍子给箍住,根本挣不脱,大惊失色,他也不多说,把她拖拽着回到病房,直直盯着她:“你的手机给我。”

冉墨刚想开口,陆维钧不耐烦,直接夺了她的包,拿出她的手机,往地上用力一砸,又对着她惨白的脸开口:“您就在这儿呆着,哪儿都别去,甭想再联系到你那几个心腹对我岳父下手!”

冉墨身子发软,想说话,可是见陆维钧仿佛一头凶狠的兽,顿时开不了口。

陆维钧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叫上病房里吓得有些呆了的小护士:“你,看着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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