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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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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你的意思,巴黎纱质感轻盈,我会大量采用,至于梦幻,”金小瑜微笑了,“我想,应该是长长的裙裾,还有头纱,对吧?”

林若初想了想,颔首道:“是这样的。”

“好,对了,考虑到你的身体状况,裙子最好采用高腰设计,以免小腹轮廓太过明显,能接受吗?”

“嗯。”

“好,那我下周就给你手绘稿,敲定方案之后我尽快制作出来,到时候再进行调整。”

商量好了一切,林若初关了视频,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笑意,她支起下巴,在脑海里勾勒着梦想之中婚礼的场景,铺满花瓣的地毯,可爱的花童,想了一会儿,心里的阳光被阴云遮盖,她盯着陆维钧,轻声问:“维钧,到时候办婚礼,你妈妈……”

陆维钧轻轻揉着她眉心细小的折痕,直到她神情平静下来,才正色道:“她如果来了,必然不能当众给你难堪,毕竟她也是注重形象的人,如果她找个理由不来,那你不和她打交道,更不必担心。”他停了停,眼神有些飘忽,“我婚礼她如果不来,这点面子都不给我,那只说明,我这个儿子在她心中地位也不过尔尔。”

林若初连忙抱住他:“好啦,你放心,这个事情到时候再看,我不会和你为难的。”

“委屈你了。”他声音微微发涩。

她抬头亲了亲他的唇,不欲再说。

来自婆婆的难以调和的敌意让她压力极大,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可她明白,陆维钧的痛苦只比她更多,毕竟这个难以亲近的女人,是他自己的亲生母亲。温柔,慈爱,体贴,这些母亲应当施与的感受,他想必尝得少得可怜。

假期过得极快,正应了那句老话,欢时易过,例行产检的日子一天一天近了,林若初有些期待,也有些不安。

虽然她身体状况不错,但还是莫名的担心检查结果会有什么不好的信息,孕中多思,初为人母,总是难免患得患失,杞人忧天。

陆维钧那日推了个应酬,亲自开车带着她去医院,一如最寻常的夫妻,温柔陪伴,喁喁安慰。

一系列的结果出来,林若初舒了口气,低头温柔凝视着自己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心里充盈难言的满足,她的宝宝健康茁壮,汲汲从她身上吸取着养分,迅速的成长。

相熟的医生已经说了,这是一个女儿。

陆维钧整个人都被愉悦充满,高兴得似乎要飞起来一样。他抱着林若初,笑容沐浴在阳光之中,漆黑双眸如昂贵的宝石,熠熠闪光。

“我就说,这么乖,这么体谅妈妈的,肯定是女孩儿,看我说得多准。”

“你终于承认男的不乖,不体谅人了?”



冉墨和陆谦应酬到了十点才退场,坐在车里,司机开着车,一路往市区的住宅而去。

静默许久,冉墨想起一事,问道:“听说你手下的杨司长要外调,把李文丹提上去吧,他是……”

陆谦漠漠开口,直接打断:“这事你不要干涉,你司里的事已经足够你操心了。我乏了,休息下。”说罢,他阖目,仿佛旁边的是空气。

冉墨目光落到他和她之间隔着的距离上,暗自咬牙,忽的开口:“空调怎么开那么低?大晚上的凉快,开窗户透透风,闷死了!”

司机降下车窗,让夜风透进来。

路况拥堵,车行驶不久就不得不停下,冉墨随意往旁边一望,眼前是一辆玛莎拉蒂敞篷跑车。

里面坐着的人是两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坐在副驾的那位被路灯光芒一照,脸颊上酒醉的红晕清晰可见,他一只手搭在驾驶座的椅背上,正高谈阔论,说的内容极为放肆,都是同某会所里小姐的各种不堪的交易。

开车的男子嗤笑:“你呀,还是见得少了,改天哥带你去见见世面。”

“少?老子上过的姑娘自己都数不清了……”

开车的男子摆摆手:“可听你说的,都是些庸脂俗粉,漂亮是漂亮,没味道,所谓有气质,也都是装腔作势的。”

“嘿,开玩笑,教养那么好的女人会干这一行?”

“你还别说,真有。那天黄总请我吃饭,带了个女人,啧啧,那真是个极品。”

“说说。”

“漂亮,真是漂亮,这也罢了,主要是那气质,是真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矜贵得很,说句不好听的,很多人的太太在那个小姐面前也只能缩着脖子,没几个有她那大家闺秀的范儿。”

“嗨,出来玩,要高贵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不是新奇吗,最重要的事,她人前是贵妇,人后可是货真价实的荡‘妇,活儿好,尝一次就让人上瘾,而且特别敢玩。”开车的男子声音也开始暧昧,“我问她的来历,可那女人厉害,三言两语就绕开了,而且那样推诿我还生不起气,那说话水平真是高。还好,我和黄总不是铁哥们儿么,问了问她的情况,才知道那真是大家闺秀沦落风尘。你猜猜那是谁?”

“靠!少卖关子了,老子怎么猜!”

“萧卫国,你听说过吧?”

那人酒意似乎醒了些:“萧卫国……那个,以前景天集团的大股东,后来犯了事儿被抓进号子里了不是?判的死缓,可这死缓可是货真价实的死缓,绝对不会改无期,然后改有期弄个保外就医出去。他也是胆儿大,敢对陆家的人下手,把曾经陆家三爷给暗算了,想着独吞景天。陆家是什么人家,碰都不能碰的,真是贪心不足。”说着他嗤笑,“那老家伙以前自以为了不得,我想去谈个合作,各种端着不见,瞧不上,现在他去监狱里傲他的去!”

“就是这个萧卫国,那小姐是他的亲女儿。”

“哟!”

车流开始移动,两人的声音被此起彼伏的车声掩盖,再也听不清。

陆谦终于再次开口,冷冷讽刺:“你曾经爱重非常的儿媳妇候选人就这德行,你还想我对维钧施压,还好我没你那么蠢。”

冉墨咬牙,不肯输了气势:“她家庭败落,事出有因……”

“是败落,可她依然持有不少私产。”

冉墨无言。

陆谦忽的又道:“你对萧洛的偏爱不可理喻,我很好奇。”

冉墨太阳穴突的一跳,想起和萧卫国合谋暗算陆诩的事,身上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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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山雨欲来风满楼,大家等着吧……

自作孽不可活

陆谦并未再问,表情淡漠而厌倦,仿佛和她说话是一件极为委屈自己的事。言蔺畋罅

冉墨亦冷冷瞥他一眼,用力攥紧拳,掌心尖锐的痛让她维持着清醒。

萧家人的存在,对她来说便是埋在自己身边的定时炸弹,让她无法安生。

萧卫国夫妇在监狱中,萧洛在外。冉墨并不知道萧家夫妇是否告诉了萧洛上一辈的秘辛,可是这并不打紧,萧洛自然不想狱中的父母受到折磨,会好好管住嘴,萧卫国夫妇也害怕她对女儿不利,自然只能忍耐。

但是,萧洛竟然沦落风尘,这太出乎意外帼。

萧卫国夫妇如果知道宝贝女儿落魄至此,会不会破罐子破摔?萧洛本来有不少财产,足够她下半辈子锦衣玉食,如此堕落,定然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这件大事,会不会导致她泄密?

她现在的地位早就不如初嫁陆谦时那样高,即使是曾经跋扈的时候,谋杀陆家子侄的罪过,也必然不能被容忍。她清楚,陆谦早就在找机会给她痛击,而她做下的事一旦暴露,绝对不会是身败名裂,灰溜溜回娘家那样简单。

冉家虽然显赫却也渐渐式微,无法和陆家分庭抗礼,谋杀这样的事,冉老爷子也保不住她了嫡。

她深深吸了口气,死死咬着牙,咬得牙床都麻木了。事到如今,她已经回不了头。



陆谦从会议室出来,揉揉由于疲倦而微微发酸的太阳穴,缓缓的走进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桌上一个子弹壳做的飞机模型之上,思绪渐渐飘远,连手机在桌上震动的动静都没察觉。隔了一会儿,陈思楠走进来,叫了他一声:“部长。”

他回过神,抬眼一看,只见陈思楠沉静面容上微微带了喜色,不由问道:“你难得笑,有什么好事?”

“刚才维钧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查了,林若初怀着的是女孩儿,很健康。”

陆谦怔了下,伸手去拿自己手机,见到陆维钧打过来的数个未接来电,站起来,难掩激动:“健康?那就好,那就好。”

“维钧还说了,等您这次访问回来,就知会冉司长,再尽早把事儿办了,等孩子再大些,林若初也不便再应酬和行动了。”

“他心里有计较就行……”正说着,又一个电话响起,警方的熟人声音里满是为难,叹道,“陆部长,萧卫国夫妇最近闹得不安生。”

陆谦脸上的笑容迅速敛去,漠漠问道:“怎么回事?”

“他们说,这个两个月的探视,萧洛都没来,就打打电话,说不了两句就挂了,”那人停了停,又道,“他们怀疑她出事了,非要见她一面,搞了不少幺蛾子,他们情况特殊您也知道,我们不方便采取措施,所以……”

“我明白了。你去告诉他们,想见萧洛,就安分点,我自然会想法子。”

说罢他果断挂了电话,眼中浮出厌憎的冷意。

萧家夫妇谋害陆诩的事虽然铁板钉钉,但陆谦在官场摸爬滚打那么多年,极为敏锐,早察觉出其中或许另有玄机,可是想方设法打探,却得不到别的消息。

就因为这丝怀疑,他才暂时留他们两人的命。

他昨夜偶然听到了萧洛的近况,鄙弃的同时,却又在想,如果萧家夫妇知道了最宝贝的女儿的不堪情况,会不会情绪激动,无意或者有意,透出一些谋杀背后的阴谋?

他思忖片刻,示意陈思楠走近,低声道:“思楠,萧卫国想见萧洛,可那女人不自重,正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想法子找到她,我会带她去监狱,瞧瞧萧卫国会说些什么。”

“好。”

“萧洛曾经和维钧的事,知道的人不少,这次你去找她,千万慎重,尽力少让人知道陆家联系她的事,否则谁知道会不会传出些难听的。”

“我知道轻重。”

陈思楠的办事效率极高,两天之后,陆谦抽空从办公室出来,让司机将他送去某监狱。

在接待室,他再次看到了萧洛。

萧洛高中和陆维钧交往之时,给陆谦的印象是个端庄明丽,颇有志向的女人。他见她各方面条件都行,陆维钧也没反感的意思,便没有多干涉,后来萧洛渐渐露出极强的掌控欲,他便不喜,正好陆维钧找到了理由和她分了手,他虽然面上淡淡的,心里却着实一松。

再后来,萧洛回国,冉墨大力撮合她和儿子的婚事,他知道陆维钧是个极有主意的人,自己便能处理好这朵旧桃花,便也没有多说什么。那段时间他只见过萧洛一面,洗去嚣张跋扈一面的她,看起来美丽优雅,是一个凤凰般耀目的女子。

可是这一次看到她,他饶是见多识广,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萧洛美丽的轮廓依然存在,却已经瘦得厉害,脸颊上颧骨微凸,下巴也尖尖的,一副疲倦颓废虚弱之像。她化了妆,看起来气色还行,但是那对大眼睛死气沉沉的,甚至有些浑浊。没法化妆的手臂泄露了她的身体状况,那皮肤不复润泽白皙,呈现出一种干瘪枯萎的淡黄色。

他看了陈思楠一眼,陈思楠会意,走过来附耳道:“萧小姐吸毒。”

陆谦本来由于她憔悴不堪,他心里微微泛上了些同情,现在这一缕同情顿时消散无踪。

难怪她败光了自己的财产,难怪她舍弃尊严委身各种男人,难怪她一副生命枯竭的模样,原来,她吸毒。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陆谦淡淡看向萧洛,说道:“怪不得你这两个月没有来看你父母,这模样,的确难见人。可是你得想想,他们见不到你,着实忧心如焚。谎话是脆弱的,做下的事,终究瞒不住,你等会儿还是过去,不论他们是怎样的人,对你倒是真心的好,你去看看,或许能醒悟过来。”

萧洛木然起身,声音也不复温婉利落,带着长久喝酒造成的沙哑和颓废,说道:“随便。”

陆谦不再看她,陈思楠引着她往探视犯人的地方而去。

萧家夫妇穿着监狱号服,明显瘦了,劳作磨去了他们养尊处优的滋润痕迹,看起来苍老憔悴。萧洛没有焦距的眼镜忽的有了一缕光,嘴唇轻轻颤抖,过了几秒,哽着声叫:“爸爸,妈妈。”

萧卫国还罢,杨梓秋看到萧洛瘦骨伶仃,眼泪簌簌往下直掉,几乎说不出话来,萧卫国咬了咬牙,冷冷剜了陆谦一眼,急急开口:“洛洛,你,你病了吗?怎么这样子?”

萧洛抱紧了胳膊,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三个月前,她被陆维钧送入拘留所,虽然没有给她判重型,那段牢狱生活也足够成为她今后生活的梦魇。

自己的档案彻底毁了,一个有前科的人,没了身后的背景和地位,如何再能东山再起?

还好,监狱里的折辱只有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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