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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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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至于吗?坐得不是好好的?”楚骁一边说一边踏了下地面,“瞧瞧,多稳当!”

林若初被他强行扳着肩膀坐起来,他见她嘴唇都没什么血色,咬牙道:“你至于这样?胆子小得和麻雀一样,不,麻雀还敢飞呢,你怕什么?恐高恐高,你公司还在十五楼呢!你以前也在维钧的二十八楼上班呢!你当时怎么不腿一软直接晕倒?那还不是半空中?”

说着,飞机因为气流颠簸了下,林若初抖抖索索道:“你家的大楼才摇摇晃晃的……这……这玩意不晃荡我就不会怕……”

楚骁翻翻白眼:“我靠……那你爬过山没有?听说那次你和维钧可是住在半山腰的温泉别墅,就在山崖边边上,那你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那……那算什么小破山啊……再说……山上也是脚踏实地……我……我也没去山崖边上往下看……”

楚骁气得笑了:“呀,声音发抖,逻辑还在,看来吓不死,您就慢慢抖吧。”

林若初咬紧牙,可是脑海里总是浮出无数云彩的画面,一想起自己脚下便是朵朵白云还有细小得和棉线一样的公路,模型一样的山峰,她就心虚得要命。正巧飞机又颠簸了一下,她吓得抱紧胳膊,楚骁忍不住说:“想当年维钧出任务,被武装直升机送到地点,直接跳伞下去,你也太丢他的人了,今后和他一起,难不成次次都让他随着你一起坐火车坐轮船?”

林若初的声音很轻:“他……他只要没事,让我坐一百次飞机都可以……”

楚骁想起好友昏迷不醒的样子,心一酸,一时连嘲讽都没心情了。林若初紧紧闭着眼,努力调整着呼吸,细细的汗珠冲额头沁出来,渐渐的汇聚成一滴,沿着脸颊往下流,楚骁见她这样子,不由得有些慌,害怕她等会儿到了A市人也吓出了毛病,咬咬牙,脱下外套罩在她头顶。她瞬间被黑暗笼罩,鼻端都是楚骁身上的气息,怔了下,刚想扯下衣服,楚骁却拨开她的手,说道:“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是吧,那你就想,你正在自己的房间,天黑了,在睡觉……”

他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不耐烦,又透出一丝无可奈何的意味,不温柔的安抚听起来颇有些滑稽。林若初觉得不自在,说道:“我,我没法那样想,我的床不会时不时的抖动一下……”我靠林若初你能不能可爱一点,笨一点,少挑点刺!你把维钧气着了我本来想揍你的好不好!我哄你我多不容易!”

楚骁正想继续骂下去,可是见林若初把手伸进衣服里,有呜咽声传出来,他撩起衣服一看,见她已经泪流满面,心软了软。说下来两个人在一起闹别扭也是正常,这一次后果虽然严重,严格说来,她定然是无心的。他叹了口气,把衣服放下,努力放缓语调,说道:“好了,别哭,晃悠悠又怎么了,你当你睡摇篮……”说着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都是连小孩都哄不住的话,咬咬牙,心念一转,说道,“要不,我给你唱歌,你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嗯?唱什么呢?娘的……老子平时不唱歌,大侄女儿,啊不,林妹妹,要不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林若初的声音虚软无力的传出来:“你才从天上掉下……”

“靠……”楚骁揉着太阳穴,林若初又道,“要不,你随便唱个什么……”

能转移下注意力都行。

楚骁沉默了一会儿,憋出一首《十年》,可是唱了没几句,林若初只觉得魔音灌耳,扯下头上罩着的衣服,又因为恐高症心虚又觉得想笑,盯着面前那个涨红了脸的俊男道:“楚骁,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楚骁气得几乎要跳起来:“还嫌!老子今天还偏要唱,你给我听着!”

林若初绝望的哼了两声,捂住耳朵,可是那五音不全的嗓音仍然钻入耳中,让她哭笑不得,可是这样一来,注意力被错开,恐惧的感觉真的消散了太多。

楚骁见她脸色渐渐恢复了正常,心绪方定,停止了歌唱,只觉得喉咙发干,自己去倒了两杯水,塞给她一杯,把自己那杯一口气喝干,又端详了她一会儿,确定她适应了飞机,叹了口气道:“别看外面就行,嗯?现在知道没事了吧?”

林若初点了点头。

楚骁又道:“估计还要四十多分钟,你睡一会儿,等一下冷静一点,别哭别闹……还有,做好准备,维钧他爸爸已经到了。”

只想他好好的……【重要】

【写在文后貌似没人看,我再说一次吧,在红袖和小说吧之外的非法渠道看文的童鞋,请勿来评论催更指手画脚,打个比方,偶写文类似开饭店,顾客有意见偶会好好考虑改进,可是盗文的简直是来偷吃还吹毛求疵说难吃或者闹着再来一份,未免太嚣张了些。言蔺畋罅看正版文真的不贵,每天六千,千字三分,不到两毛钱,干净的页面,很好的阅读体验,那些破网,不仅更新不及时,还连续弹窗十多次,关窗口不烦么?中木马不怕么?大家应该都是写过作文的人,想必都理解码字的累,希望能支持正版阅读。有人说喜欢这文,真的这么喜欢,每天两毛钱都舍不得么?今后再看到非V用户评论V章内容,必定删,红袖和小说吧之外的人也别来加群。或许大家觉得我利欲熏心,但是对我而言,这只是一种期待工作之后能拿到回报的心情,我想,大家也明白干了活却拿不到工资,是一种怎样的悲催。】

林若初依然没有睡着,虽然不像刚才那样被恐惧给席卷,可是大脑里充满了陆维钧的影子,让她如何安眠?几十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样长,飞机终于降落在A市,楚骁一开机便收到了楚维维的短信,陆谦已经派了陆维钧的车守候在机场外。

楚骁带着林若初匆匆找到车,飞速赶向医院。林若初越接近病房越觉得腿发软,昨天她以为陆维钧是装病骗她,可是现在一想,她宁可自己真被骗得团团转。她不敢想象陆维钧病成了什么样,那样一个强大的男人,怎么会说倒就倒呢?她记得和他一起的时间里,他只有那次帮她冒雨捞戒指发了烧,别的时间连感冒都不曾有。

她心里很乱,茫然的被楚骁带着走,直到他在一扇病房门之前停下她才回过神。

那扇门被推开,里面是一个套房,楚维维坐在里面,低着头,闻声抬起头来,眼睛有些红肿,她目光落到林若初身上,立刻站起身:“快进来。茕”

林若初走了进去,见里面另一道门关着,想必陆维钧正在里面,楚维维说道:“在会诊,等会儿再进去吧。”

楚骁问:“陆伯伯呢?”

“打电话去了,毕竟是临时赶来的,处于他那地位,工作是不可以放的。呐”

林若初渐渐的听不清那两兄妹的谈话,她静静站在那扇紧闭的门之前,空气中飘荡着令人窒息的颓丧味道。她回忆起刚才楚骁说的,陆维钧胃出血。电视剧里演过这种戏码,那一口鲜血喷出来的场景令人触目惊心,旁边摆着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一束不知名的红花,那颜色在阳光照耀之下益发浓烈,仿佛才从身体里涌出的鲜血。她闭了闭眼,心跳快得失控,耳中嗡嗡的响,很想面前的门打开,又害怕打开之后里面的医生出来,对她摇摇头。

直到有人进来,她才回过神,转身一看,只见来者是两个中年男子,一个是曾经冷漠驱赶她的陈思楠,另一个男人是第一次见,可是一看那张同陆维钧相似的脸,她便明白了过来,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陆叔叔。”

下面的话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陆谦点了点头,在沙发坐下,目光迅速掠过她的脸,短短几秒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看透了,心里莫名的多了丝忐忑。

“思楠,你先回去,部里的工作早就安排妥当了,有些细节不需要通过我,你知道分寸,有事给我打电话。还有……”陆谦脸上浮出痛苦之色,眼中亦隐隐有了水光,却被他强忍着,片刻之后沉声道,“有些说辞,你好好想想,怎样对老爷子说,怎样对夫人说,如果这边……好了,你都明白,去吧。”

陈思楠点头,转身离去。陆谦抬头看着林若初:“等会儿……你进去好好看看他,别哭,不管你们以前发生什么事,这种时候……请说点让他开心点儿的话,啊?”

他对她这个晚辈用了“请”字,语调甚至带有一丝祈求,这个站在权利顶层的男人,向来是说一不二,发号施令的人物,如今却对她服软,她顿时心一疼,用力点点头。

“你和他的事……唉……这孩子,我……”他停了停,摆摆手道,“有什么事,今后再说吧。”

房间又静了下来,仅余四人呼吸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内间的门响了,几人齐刷刷的望过去,医生走了出来,神色并不轻松,还好,也不算颓丧。

“稳定住了,但是仍然没有脱离危险,他还在昏睡之中,请你们注意情绪,别对他造成负面影响。”

陆谦沉着脸道:“等会儿北京会来几个专家,你们一起商量下。”

医生连连答应,楚维维推了推林若初的肩膀,低声道:“进去吧。”

林若初走了进去,目光落到床上的人身上,步子不由得一停。

他的脸色很黯淡,双眸紧紧闭着,她记得他睡觉是很警醒的,以前他休息的时候如果她走进卧室或者书房,他几乎是在她踏足房间的刹那迅速睁眼,可是现在,这么多人进来,他睫毛也未曾颤动一下,只有微微起伏的被子让人觉得,他还活着。

她缓缓走过去,低头专注的看着这张脸,隔得近,看得更清晰,他双眉微微皱起,仿佛很痛苦,脸色枯槁,嘴唇也发白,有干裂的碎皮,有几处已经裂口。她伸手在他脸上轻轻一触,凉凉的,黏黏的全是冷汗。

医院雪白的床单和被子衬得他整个人更加没有生气,她看着他的呼吸,那样轻,仿佛呼出一口气,他的生命便少了一分。

陆谦在床边坐下,找到他的手握住,连话都说不出来,良久,拨了个电话。

林若初大脑一片空白,陆谦说了什么话她几乎都听不懂,仔细思忖,大约是问专家什么时候能到。楚骁和楚维维后来又说了什么,她都听不见,她眼里只有面前这个沉睡的男人。

他什么时候醒来?他会不会醒来?

楚维维拉了张椅子,按着她坐下,低声在她耳边道:“我们去给你和陆伯伯买晚饭。”

她木然点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中间有护士过来记录数据,仪器滴滴的响着,很单调,可是传入耳中,鼓膜就像一下一下被针刺一样,很难受。

陆谦接到了电话走出去,想必涉及重要的公事不便外人听见。病房里只剩下他和她。她把椅子拉近了一点,她盯着他露出被子的手,由于输液,手背的颜色显得僵,指甲的颜色也微微的发青。她轻轻的抬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手掌上,他的手很凉,她轻轻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想起这双手曾经的仿佛取之不竭的温暖,忍了很久的泪啪嗒一下落在他指尖。她慌忙擦掉,松开他的手,站起来,手指轻轻的抚过他干燥的唇,只觉得心疼难忍,她找来棉签,蘸了温水润湿了他的唇,端详了一会儿俯下身,轻轻吻了上去。

她若早知道他胃病这么严重,那她无论如何是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的,她心底暗自哀怨,他这人为什么是这样的性子,为什么从来不是最后关头绝不露出自己的脆弱?

他若不在医院,谁都看不出他身体有问题。

她的唇在他脸上游移,泪水流到他脸上,濡湿了他的皮肤。这世界没有后悔药,如果有,她一定不会在他身体处于崩溃边缘时说出让他难过的话,他一定在那个宴会上早作准备不让萧洛有可乘之机,再往回想,他一定不会用伤害来博取她的注意,他一定不会在她痛苦的时候羞辱她,如果一开始他没有在她脸上扔支票,而是温柔的抚慰,这两年是不是不会过得那么痛?

她不想再追究曾经的爱恨纠缠,她只想他能好好的,睁开眼,对她微微一笑。

吻了很久,她抬起头,轻轻擦着他脸上的冷汗和泪水,他的脸依然冰冷,呼吸依然微弱,她只觉得心里堵得厉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滴到了他唇上,她伸手想抹去,那滴晶莹却滑入他唇缝之中。

陆维钧眉梢忽的轻轻一动,她的指尖还停驻在他唇上,见他有反应,耳中仿佛有炸弹爆响,大脑空白了一瞬,倏地被铺天盖地的欢喜给充盈。她轻轻开口,叫了声“维钧”,可是声音哽咽沙哑,很难听。她清了清嗓子,手背用力抹去脸上的泪光,深深呼吸几下,叫道:“维钧?”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涣散,盯了她好一会儿,忽的视线有了聚焦,想坐起来,可是胃部传来剧烈的痛,他喘息着,竭力忍耐住不想叫出声。林若初连忙安抚的摸着他的肩膀,连声问“怎么了”,问了几声暗骂自己笨,伸手按铃叫来护士,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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