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传说-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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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玄她……”晴阳当然明白，看到头发变白，他当然猜出露缇丝究竟做了什么，可是，在他的内心伸出，却希望露缇丝什么也没为他做。透支的生命力，而且还是如此庞大的生命力，对一个普通人类而言，是一种绝对无法承受的负担。可是，对一个精灵族来说，确实刚刚能够承受。露缇丝的年龄能从刚成年的阶段直接步入精灵族的古昔年纪，她所付出的，他已经付出的，晴阳自己全部都明白。可她不知道露缇丝为何最后选择离开，‘她难道不知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自己都不会嫌弃她吗？不行，我一定要找到了。’晴阳心里这样想着，然后，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估计其他人，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晴阳，你……”
“让他去吧，有些事情，是身为男人必须要做的。”斯诺挡住了塔普摇头道。
……
“沫玄！沫玄！”
晴阳在塞恩城中奔跑着呼喊着，可是，都没见到露缇丝的影子。于是，晴阳爬到了塞恩城最高魔法塔的塔顶，以前，最高的魔法塔是乔恩的那一座，而现在，乔恩已经不存在了，他的魔法塔在第一次交锋的时候被拆掉了一下，后来有被迪恩彻底清除掉了，现在，居于魔法塔最高纪录的是迪恩。只不过，他吸取的乔恩那时候的教训，跟自己的属下那么魔法师公会的长老们关系都保持的很好。就算有些顽固分子对他今天的地位保持默认，也没有人真的出来反对他。
晴阳闭起眼睛召唤出了精灵之语，在这么高的地方，晴阳只得把法阵在头顶上召唤出来，平时，像这么招摇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然而，现在则不同，如果没能找到露缇丝的话，晴阳觉得，自己活下去的意义一下子就少了一半。
精灵之语是接着强烈的风才能够将感知像风筝一样放出去，可是，偏偏今天根本没有一丝的风，晴阳没办法无奈只得收回魔法阵，可他还没等收回去，一阵凉风却突然吹了过来。晴阳低头一开，原来，塔普等众人已经跟了过来，塔普在下边摆了一个起风法阵，这时风系最低级的法阵，可是，加强的效果之后，就能改变局部的温度，甚至可能改变天候。
“晴阳，我们去帮你布置！”起风法阵并没有那么困难，塔普在跟几个人讲了一下之后，除了斯诺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剩余的人都已经听懂了。于是，大伙儿分头行动，在塞恩城里掀起了“兴风作浪”的行动。
第一百四十二章 白发、衰老、香消玉殒？
“拿着他们，到我说好的位置停止。”晴阳在口袋中掏出某样东西随手一甩，四道光芒分别飞向塔普、爱丽丝、雷欧皮卡跟路克四人的手掌心。那是四个相同大小的传音贝，靠近耳朵可以听到晴阳的声音。晴阳从新放出感知覆盖全城，这一回，虽然全城都是魔法师，但是，晴阳已经全是名动全城的人物，再加上他发动感知的地方是现在迪恩的魔法塔顶端，迪恩都不说什么，又有谁敢说三道四。
路克四人分别跑向塞恩城的东南西北四个角落，从俯视图上看的话，如果说把塞恩画作一个正圆形的话，那么，这四个点就是平均在边缘刚好能够组成正方形图案的点。当他们到达指定的点以后，便开始按晴阳说的，布置出一个相同大小的起风法阵。然后，按照晴阳的指令同意步调发动魔法阵。为何非要统一步调？晴阳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前面说过，任何魔法只要碰到统一步调也就是所谓的共振，就会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这种效果多半是将原有的魔法效果加成，同样，也可能出现其他的效果。有种魔法书叫做《魔法共振学》里边罗列了很多因共振而产生的魔法变化。可根绝晴阳的爷爷老约翰看来，尚且不全面不具体，甚至有些过于牵强。根据老约翰的研究笔记，晴阳已经能够知道一些固定频率的效果了，虽然传音贝是透过魔法声波学远离制造出来的炼金术产物，可是，传输声音的速度仍有快有慢。因此，晴阳想让他们尽量统一开始的节奏，然后，再操纵感知微调细微的变化，晴阳不知道露缇丝会走多远，可是，晴阳找到她的决心已定，就算是挖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到。
造成街道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塞恩城因为乔恩的下台而让民众显得生气勃勃，迪恩在塞恩城经营多年，非常得人心，一大清早的，他就聚集群众发表公开演讲。可是，演讲刚刚开始没有五分钟，却突然一阵大风阻断了他，迪恩一开始也非常生气，然而，当他感知到晴阳是始作俑者的时候，他却不得不把火气往下压一压，第一，不管怎么说，能够赶走乔恩多亏了晴阳，第二，自己根本没有把握能够与晴阳一行人为敌，他们当中有人法力高强更有人深不可测，迪恩目光如炬且圆滑如狐，塞恩城刚刚稳定，根本不是他树立敌人的时候，更何况城里还有不少的炼金术士在，再学乔恩把他们撵走吗？不光是晴阳不会同意，现在生死未卜的学生查克罗也不会同意，再者自己那么做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立场。想了这么多的弊端，如果他还会一意孤行，他就不叫迪恩了。于是，他像手下四个结界师使了个眼色，四个结界师分别跳向四角，用结界将听演讲的所有民众都包裹其中。当然，那些迟迟没有赶上的人，就没有那个耳福了……
先不说迪恩如何演讲，狂风大作的第一时间，晴阳趁着风势再次发动精灵之语，这一次，他顺利的将感知扩散至城里的每个角落。庞大的感知力让晴阳对城中的一切尽在掌握。就像晴阳所猜想的那样，露缇丝并没有走远，可是，她的气息却已经非常微弱。现在的他，就在城外围的一条河流附近，而且是处于静止的状态。
“沫玄！沫玄！”晴阳确信那就是他的沫玄以后，立刻收起法阵，与此同时，狂风和赫然而止。归于平静的塞恩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沫玄！沫玄！”晴阳一边呼喊着露缇丝的名字，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她的身旁。此时，露缇丝正倒在河边，由于这个地方有些偏，又有一行小树挡住，因此，没有人注意到她会在这个地方，此时，露缇丝已经昏迷，而且，她的状况不仅仅是昏迷这么简单，精灵族的故乡碧海大陆是一片绿树的海洋，那地方充满着生命的气息，每一个精灵族都天生受到它们的滋润而成长，也正因为如此，精灵族才会如此的长寿。可是，当他们失去赖以依靠的生命力时，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衰老。直至生命终结，现在的露缇丝虽然脸部并没有过多衰老的变化，但是，她脸色沧桑，眼角还有细细的皱纹，最令人揪心的是，刚刚还满头充满生机的绿发，现在却变成了满头银发。
“沫…沫玄……”虽然晴阳已经猜到会如此，从看到一根银丝的那刻起，他就知道会如此，但是，当一切摆在眼前，他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这一现实。
“不可能…这不可能……沫玄，这不是真的，沫玄你快醒醒……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晴阳用力的摇晃，就算明知道这么做是徒劳，可是，却还是不死心，刚刚就回路克的喜悦，却被眼前的景象完全抹杀，这道不是说路克在晴阳的心里没有沫玄重要，而是因为，晴阳对感情的专一，让他没有办法不变成这样。
不多时，路克、塔普、爱丽丝、斯诺跟雷欧皮卡相继赶来，尤其是斯诺，他刚才并没有帮上晴阳，所以，一直都跟着他的后边，可是，当他看到晴阳如此神伤的样子，他便停了下来，甚至在别人要靠近晴阳的时候阻止了他们。众人没有怪斯诺，因为他们明白，这个时候，能够帮助晴阳的人，也只有他自己了。沫玄现在生机已决，几乎等于命悬一线。晴阳想不出什么能够救她的办法，把生命力重新输入沫玄的体内，晴阳当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然而，当他稍微一想，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生命力并不是所谓的自来水，相反的，是确是有去无回的水，就像覆水难收这个词一样，自己的生命力如果经过别人再次导向自己，那么，只会让这个人立刻死去。这点不只是老约翰的笔记上有说，晴阳以前看过的一本旧书里边也有记载，所以，晴阳绝对不敢常识。
想来想去，晴阳想到了雷欧皮卡，他也是精灵族的人，一定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可是，真的能偶这么做吗，就算精灵族的生命力很长，就算自己跟雷欧皮卡是模拟，就算大多数精灵族都活不满原有的年龄就自杀身亡，可是，自己真的能够这么做吗？会有深深的看了眼雷欧皮卡，雷欧皮卡似乎想到了什么，可他正要往前踏出一步的时候，晴阳却阻止了他，一道土灵束缚将他困在其中。
“你不要过来雷欧……不然的话，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晴阳没有再回头看他，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艰涩，似乎做出这么决定异常艰难。因为他知道那可能是他现在唯一的选择，可偏偏确是一条行不通的路。
“晴阳，我……”雷欧还想要说什么，可是，塔普却抢先一步道：“晴阳，不管怎么说，你也一定要救他，现在先用虚无之力稳定住她的生命力才是关键。不然的话，她恐怕……”塔普对于生命力也很有研究，他明白露缇丝的现状有多么凶险，昨天，露缇丝把他打昏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出露缇丝的意图，可他没想到露缇丝一个魔法师，竟然会这么轻易让自己昏厥，虽说多半是因为他放松警觉的关系，可作为已经略具武力的炼金术士，以这样的方式昏倒的确非常差强人意，不仅如此，发生这种事情，还让他对晴阳产生了深深的愧疚，虽然晴阳到现在什么也没对他说。
“哦，是啊，你说得对……”晴阳是关心则乱，果然，一定塔普所说，觉得他说的非常有道理，现在根本不是他多愁善感的时候，如果再这么拖延下去，天晓得露缇丝什么时候会生命力枯寂而亡。那样的话，他真的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晴阳说罢，没有耽误一丝一毫的时间，深吸的一口气并开始集中所有的精神，随后，银色的光芒开始在他周身绽放，很显然，晴阳这次卯足的全力，将自己的虚无之力一点一滴的渗透至露缇丝的全身，晴阳处处小心谨慎，先用力量护住了露缇丝的精神之海，保有精神之海就等于保有了灵魂本源，其次，让露缇丝的生命力流失变换，虽然这样会让她变得更为衰老，可是，生命总比外表要来的重要，现在也根本就不是注重外表的时候，只要自己能够唤醒露缇丝，一切就都有希望。
时间正在一点点的流逝，周围都变得静悄悄的，塔普在周围布下了三重平常，完全隔绝外界的一切干扰，只要没有人真的攻击魔法阵外壁，晴阳就不会受到打扰全力施展。
可是，正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晴阳有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虽然自己能够保证露缇丝的灵魂本源，也能抑制她的生命力不再流失，但是，却无法保证她心脏的跳动。
第一百四十三章 拖延与苦恼
的确，露缇丝的心脏正一点点的走向衰竭，好像风车失去了动力，不管晴阳是强行改变血液流速也好，是刺激经络也好，总之，露缇丝的心脏仍在不规律的跳动着，却好像随时有可能停掉的样子。晴阳只得让虚无之力包裹住它。不敢对他施加过多的刺激。
“晴阳，把她运回隐士岛怎么样？那边的虚无之力充盈，保存她的同时，也不会让你力竭。不然我恐怕……”斯诺蹲伏在晴阳身边轻声说道。晴阳摇头苦笑：“不必了斯诺大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虽然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沫玄现在心跳时强时弱毫无规律，根本受不得路上的颠簸，你们还是先不要管我，让我在这个陪沫玄静静的待一会儿。”晴阳的声音非常小，吐息之间几乎让人听不清楚。跟斯诺说罢，他又转向塔普道：“塔普，你帮我个忙，在咱们那间房的隔壁……”
“晴阳，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去管别人啊？”晴阳还没说完，塔普抢先表示不满道。晴阳摇头苦笑：“我并没有那么无私，可是，答应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现在，我把治疗那家伙的方法告诉你……”说着，晴阳又用了十分钟口述了一遍，并详解其中的奥秘，塔普虽然聪慧不足反映一般，可是，他也毕竟是研究炼金术这么多年，对于晴阳讲的东西，他自己能够以最短的时间内吃透，因为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师承同门”了。
“查克鲁斯那群人被我支出去了，现在肯定回不来，你帮查克罗治好之前，记得，不要忘记先把他身上的一部分采集出来，记住，千万不要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