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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锦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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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秋撇了撇嘴,她还本想着趁着乱出去溜达溜达,没想也落了空。

落平阳似是看出了素秋在想什么,忙凑了过去笑道:“怎么,还想着怎么到镇上去吃吃?都胖成这样一天还惦记着吃。”

素秋没甚理落平阳的嘲讽,只白了他一眼道:“庸医”。直气得落平阳跳脚。

☆、十六、聊以君心

静轩殿极少有人过来看望,只留得一个叫玉木的宫女伴着方锦娘,说是伴着,其实也就是注视着方锦娘的一举一动罢了,宇文长得防着方锦娘,谁又能说胡倩就不能防着她呢。这样一来,静轩殿就果真如了这名字一般静了下来。

静轩殿因了人少,栖住的鸟儿倒是多了,也多亏了方锦娘来到这里,也不知从哪里挖了些泥沙,种了些沙冬青,正是沙冬青盛开的季节,鹅黄色的小花开得甚是明艳,让大片大片黄沙掩盖下的这方土地瞬间生气了许多,因此住下的鸟儿也多了起起来。方锦娘也是极为照顾着这些小家伙,早上起了床吩咐了玉木拿些粳米散向院子中,然后坐着阳光中静静地看着四周飞来的小家伙,闲来无事也就捧了书来看看,阳光中伸伸懒腰,日子过得很是悠闲自在。

宇文长也没有来打扰过她,她偶尔也就散散步,走走瞧瞧地去看看胡倩。

方锦娘在这几日中只见过莲二一次,莲二只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本来莲二对方锦娘就没甚好感,只因着方锦娘帮过他,他也不好再以冷漠相对,这样的一颔首也算是极具进步了。好在方锦娘也是个性子淡的人,对此也不甚在意。

待这几日雨一过,方锦娘的腿便也渐渐好了起来。落平阳开给她的药依旧照常在喝,方锦娘看了看放于桌案上的药,紧皱了眉,宫女玉木轻唤了她一声“夫人”。方锦娘抬头看着玉木,玉木将药奉于方锦娘跟前:“夫人该喝药了。”

方锦娘抬头看着玉木,接过她手中的碗,仰头一饮而尽。喝罢仔细地擦拭着嘴角,然后勾起一丝妖冶的笑:“回去告诉你们王上,这些药,我都喝干净了。”

那玉木听到方锦娘这般一说吓得浑身发抖,好在方锦娘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况且现下王上待她如客,但实际上她也不过是一个俘虏,只是这气势迫人,玉木缓了好半晌才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

宇文长在听了玉木所说的话后,挥手让玉木退了下去,而后才踏出房门。

雨后的北境开始燥热起来,有了入夏的征兆。那已经有些干枯的胡杨树现下看去也恢复了一丝生机。只是这雨后的天空湛蓝得很,悠悠白云,雄鹰翱翔。宇文长深吸了一口气,满是黄沙的味道,他喜欢这方土地带给他的桀骜之感,他热爱这片蓝天带给他的欢愉之快。这样的广袤之地他生活了二十几载,这份热爱,他比谁都强烈。

当宇文长见到方锦娘时,方锦娘正在练着字,宇文长时常都会看到方锦娘坐在桌案前看书或是写字,方锦娘这个人说和胡倩有些像,真真有些像,可若说不像,怕就是方锦娘比胡倩多了那么一份恬淡,少了那份妖媚。

宇文长走近方锦娘:“你知晓那药不对,为何要喝?”

方锦娘抬头淡淡看了宇文长一眼,便将笔放下,放缓了声音道:“这药当是王妃派人煎的罢?若不喝,死得会不会更快呢?”

宇文长没再说话,只死死盯着方锦娘,方锦娘将写好的那张纸放置一旁,又另布上了一张,提笔蘸了浓墨,下笔却不是写字,而是画了起来。

那一笔一画勾勒得极为细致,方锦娘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那朵小花苞画得极慢,花尖上还立有小蜻蜓一只。那微风轻抚扬起的水波也画得极为雅致,荷塘右方的远处有一小亭阁,阁中无人,只摆了两方杯盏,似与“人去楼空”相对就。而远处的山若稳若现于雾霭之中,瞧不清楚。

宇文长只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直至方锦娘将一幅接天连叶的荷塘月色画出来后,宇文长才叹了口气道:“我道倩娘会帮着你除去我,没想到她依旧还是不放过我身边的所有女人,即便你是她所爱的人的媳妇。”说罢,又指了指方锦娘所作的画,“我听过教书先生说过中原的树和花是很美的,我从未去过,自当不知晓,我看你画得不错,这水中长出的叶子和花,虽是没有上色,但我想定也是极美。我未曾去过中原,也未曾见过长在水中的花,北境少雨缺水,像这般的河塘更是没有,这便是我为何要将我的子民带到中原,拥有我们自己的水源。”

宇文长虽说得极淡,可方锦娘却听出了他话中的期待。她曾以为,宇文长是有野心的,他对着那高高在上的地位的觊觎是因他想得到更高的权势,可当下听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自己也硬是没有反应过来。她仔细地将宇文长上下打量了一番,她一直觉得如宇文长这般阴狠毒辣的人,自当一切为了自己,可奈何她今下所听到的,和自己从前所做想的不一样。

方锦娘是一个自私的人,她知晓自己做不了大事,她不可能去以一个不可能而去成全别人的可能。她看宇文长是一个自私的人,因为爱胡倩而囚着胡倩,这样的人也只会为了自己着想,可如今,他宇文长怎可说出这般的话。

宇文长看着方锦娘许久没有说话,便自己抽出那张画了荷塘的纸:“这幅画送给我可好?”

方锦娘这才回过神来,瞅着那有些拙劣的画,只点了点头。宇文长扬唇一笑,将画折叠好放入衣袖之中,向门外走去:“以后若觉着药有问题,不喝也罢,胡倩那边,我自会去作说明。”说完又离开了。

方锦娘没有动,只看着宇文长离开的方向,直至从门口再也见不着了宇文长的身影。她突然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她觉着自己好像错了,她不了解宇文长,她不了解胡倩,她甚至不了解与她朝夕相处的文祁、素秋、落平阳。她不了解他们每个人的心中作何想法。她觉着头有些痛,她本就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一点她清楚得很,可是她不清楚的是,为何别人想的都不是自己,而是他人。

她以前也有想过,她心里不止只有自己的,她有一个未婚夫,这个人是她的下半辈子。可是又能说她真的就将庄墨玄放自己心坎上了吗?她知这个人能护得了她不入帝王之家,她知这个人能护她方家不受朝廷倾轧,她爱的,是这个人对她的百般好,是这个人能给予她的所有依靠,她爱的,明明只有她自己。

方锦娘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看着杯盏中晃荡着的茶水心里有些堵,晃晃荡荡地撒出许多茶水。她放下杯盏,摇了摇头闲着无事又去了安宁殿走走,恰巧胡倩也被翠碧搀扶也走了出来,当她看到方锦娘时便谴了翠碧下去。

胡倩向方锦娘走来:“少夫人可是将药都喝了?”

方锦娘点了点头。

“这之后宇文长是不会让我派人去煎药了,可这药性却是我无法散去的,三个月后,少夫人一定得出了王宫去找落大夫解了这药性才好。虽说是药性浅,但三分毒对少夫人来说也是极为不好的。”胡倩吐字甚是清晰,方锦娘也认真听着,没有说话,只点了头,她似有些分心,胡倩也看在眼里,后觉着方锦娘许是有些心事,便也就没再说话,只陪着她走了走。

待走了一会后,方锦娘突然停下,胡倩不知所以,也停了下来。方锦娘看了胡倩好半晌才道:“这北境,你住得还习惯么?”

胡倩一愣,看了看方锦娘,风吹着方锦娘的发丝有些乱,胡倩看得出她是没有认真挽发,可方锦娘眼底那种有些落漠的神态让她有些慌神。她想了一会才道:“没什么习惯与不习惯的,我自愿留下便得承受。”

“你可有想过回去?”

“有,我时时刻刻都想着回中原去。在北境,你所见之处只有黄沙,水甚少,一年四季没有什么花开,连绿色也只是那广袤沙漠上的胡杨树而已。”胡倩自嘲般笑了一笑,继续道,“少夫人你是不知,若你过惯了中原的生活,突然让你安家立命在这里过一辈子,你许也是会疯的。”

方锦娘没有说话,只漫无目的地走着,又走到静轩殿时,她转头看向胡倩:“姐姐,这几日莲二可是在做什么?甚少见到他。”

“宇文长将一些琐事交给他去做,好让他分了心神,省得给他找麻烦。”

“姐姐可能将莲二带过来让我和他说说事?”方锦娘此时的神情与方才大不一样,胡倩心中纳闷,但嘴上却又不好说,只点了头,告知方锦娘吃过午膳就将莲二带过来。

方锦娘回了静轩殿只静静地坐在桌案前没有动,待吃罢了午膳,胡倩也确带着莲二来了静轩殿。

胡倩替方锦娘带过了门,招呼了宫女玉木带着她走走,便也轻摇了腰肢在翠碧和玉木的搀扶下向后苑走去。

方锦娘坐着没有动,只轻轻开口道:“现下宇文长的动作,你了解到了几分?”

“军队受挫,损失惨淡,如今宇文长不敢冒大险,这王宫之中,能真正跟着宇文长的不多,但我却有听说……”莲二看了眼方锦娘,方锦娘单手支着脑袋,表情有些淡漠,眼角斜斜上扬,那不屑的模样与冷漠之态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方锦娘因着莲二没有说话便抬起头来看着他,这时莲二才继续道,“我从一些人口中听说,宇文长与中原的一位朝中官员有所勾结,如今中原皇帝昏庸,我怕那朝廷已成了空壳,宇文长会有机可趁。”

方锦娘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保持了刚刚的坐姿,却没刚才的那股懒散劲。方锦娘伸出食指在桌案上画着圈,莲二不明所以,只静静地等着方锦娘说话。

而方锦娘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我派人去查过,查不到那人的底细。我也听说了文将军军营那方走水失了粮草,怕也是细作所为,若不尽快查出,宇文长这方,怕是比文祁更加强大,你我想要除去宇文长怕是更难。”

莲二说完看了看方锦娘,方锦娘微蹙了眉心,唇角也紧抿着。莲二话也不便说太得太多,只站起身推开门准备离开,而这时方锦娘却开了口:“你帮我查一个人。”

“谁?”

“这个人,你知晓的,何必来问我。”方锦娘没有抬头,莲二看着,他看得出方锦娘在想什么,可他猜不透她方锦娘是要做什么。

而那个方锦娘所说的人,他自然也是知晓的。

☆、十七、相思成疾

这几日的药方锦娘依旧在喝,只是她喝得出其中多了几味药,她虽没学过医,但以前落平阳给她喝的药,味道总也是记得的。而这几日的药也恢复了以前落平阳煎给她喝的味道。

宇文长依旧忙碌着,没来看过方锦娘,也自从那夜之后,亦是没有再去过安宁殿。胡倩倒是闲得自在,常走走,亦常去瞧瞧方锦娘。宇文长也吩咐了让人时时盯着胡倩,不让胡倩对方锦娘有半分动作。

胡倩自是知晓宇文长对她的监视,她也不恼,她不对方锦娘做什么,宇文长自然也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自那日莲二见了方锦娘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方锦娘,方锦娘在静轩殿呆着也有些恼心,沙冬青也因着方锦娘的不上心长势也不如了先前那般好,方锦娘瞅着沙冬青的凋枯也不甚开心,遂抽了个午后出去走走。

这一走,却来到宫中一隅。

对面走来一人见了她忙低了头,那男子有着极好看的剑眉,虽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方锦娘将他的模样记了个清楚。那男子低着头与方锦娘错身而过,方锦娘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那男子离开的背影开口轻道:“文祁?”

那人身子一顿,回过头冲方锦娘一笑:“为夫这般打扮,娘子竟也识得出我?”

方锦娘无奈一笑:“你这腿当日战场上是伤过的,今下也没好,这般过来可没有什么不妥?”

文祁笑了笑,他知晓方锦娘是在关心着他,心里觉着有些舒心,也不跟方锦娘计较了当日她的自作主张。文祁走近了方锦娘,宽大的手捧起方锦娘的脸,仔细地将方锦娘看了看,那细眉,那明眸,那樱红的唇,整张倾城绝色的脸不见,竟已有了大半个月。

文祁不得不承认自己思念着方锦娘,记挂着她过得好不过,宇文长有没有山善待她,又不希望宇文长过好地对她,他百般纠结矛盾终还是策马而来,只为了看一眼就好,竟没想到和她撞个正着,还被她给识了出来。

“你近日……过得可好?”文祁过了好半晌才问出这样一句话来,惹得方锦娘不住地轻笑。方锦娘碍于文祁的大手捧着她的脸,不好点头,只轻答了一声“好”。

文祁看着方锦娘,方锦娘的脸似有些红,阳光照耀下越觉明媚动人,文祁松开方锦娘后微微一笑:“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与不好怕是当下你都会告知我你过得好,不过锦娘,若是宇文长接下来的动作威胁到了你,那你便想办法通知我,我定能带了你出去。”文祁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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