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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是红尘岸-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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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跑了一下没跑动,又往前跑了两步,眼见自己抡了两腿飞跑怎么却依旧是原地踏步?一低头,才惊觉自己被人扯了后衣领提在半空,顿时傻了眼。

这,这也太丢人了。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将军见卫子君停止了空中漫步,便将她转过来放下。

卫子君脚一着地,羞愧难当,抱着拼死一博的决心全力击向面前人的面门。

她的目的是将他的眼睛打肿至看不清人,然后逃跑。

没料到那人右手轻轻一抬,便捉住了来势凶猛的拳头。

卫子君慌忙欲撤回拳头,怎奈却撤也撤不回,抽也抽不去。就那么被人捏着,无论怎么摇晃却纹丝不动。

不觉血色上涌,眼见四周围满看笑话的人,皙白的面庞飞上两团红晕。

真是没脸活了!

头越垂越低,这么多人看!简直是丢死人了!

那将军看着面前低垂的头及羞红的脸颊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这就是你们说的奸细?哈哈哈哈……他要做奸细不是要笑死天下人!?”

卫子君听闻,心生恼怒,她有这么不堪吗,连做个奸细的资格都没有?不由抬起先前的鸵鸟头颅怒目相向,狠狠瞪向面前人。

瞬间,又冷静了下来,调整心绪,避免自己的失态。此人不简单,不可莽撞,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会连累到师傅和迭云,切不可因小失大。

想到这里,收起愤怒的目光,对着面前人堆起笑脸。“将军总是这样抓着不放,会不会太累?既然陈将军都不相信在下是个奸细,就请将军放了卫某吧。”

“你知道我姓陈?”那将军甚为诧异,粗邝的眉抖了抖。

“是,常听家祖提起,说将军不但英勇,且为人仁厚,所以想不知道都不行,适才听闻守卫呼唤将军,所以卫某猜测必是陈将军了!”

那面招摇的大旗实在是帮了她的忙。但凡人没有不爱听好话的,说点恭维话总是错不了。

“那公子与本将军可是有仇?”陈将军问道。

“将军何出此言?在下与将军初次见面何来仇怨?”

“既然无仇,为何刚刚那一拳如此凶狠,如果不抓住你,恐怕我已是瞎了。”

“啊~~~哈哈。”卫子君尴尬地干笑了两声。“将军误会了,那是因为卫某听家祖说,将军武艺高强,甚少对手,所以一时好奇,斗胆试试将军身手。”

那陈将军似乎早已听出这片胡言乱语能有多少真实在里面,所以也不去理会她的回答,只是这抓紧她的手依然不肯松开,眼睛却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几个来回。

“你姓卫?”

“是,在下姓卫名子君,来乡下家祖处做客,因家祖重病缠身,遂入城买药,不想却被当作奸细盘问,但性命攸关不敢耽搁,只有硬闯,还望将军莫怪。”为免得他再问,干脆自己全招了,虽然是一派胡言,但总还应该能敷衍过去。

本以为那将军还会再问她从何处来之类的,她也早已编好。但陈将军却没有继续问下去,反而放下卫子君那只被抓得通红的手。

揉着被抓得生疼的手,那上面已是青一块紫一块。心里将那陈将军骂了无数遍。

那陈将军看看卫子君的手,又抬眼瞧见她懊恼的神情,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露出一丝难抑的笑意。

“想不到公子一对手居然比女人的还要细嫩,轻轻一抓便是红痕满布,公子必是在怨陈某不识得怜香惜玉吧?”陈将军一脸促狭地看着卫子君。

“卫某非香非玉,不劳陈将军怜惜!”心中暗恼,说一个男人又香又玉的,这分明是在羞辱她。ZEi8。Com电子书

“哈哈哈哈……”陈将军虽笑的狂放,但不难看出眼中流露的欣赏。“公子如此好风采,既非香非玉,又是什么?”

“卫某只是一个粗人!”

“粗人!好,好,那陈某可否请你这个粗人到府上做客?”

“呃?”这个转变让卫子君吃了一惊,不知那人是什么心思。连那几个等着将军替他们报仇的士兵也是听得一呆。

“将军言笑了,卫某一个粗人,怎敢去将军府上叨扰。”虽不明他是何意,但客气话还是要讲。

“如果公子自贬为粗人,那陈某便更是个粗人,陈某请公子一叙是诚心诚意,只因与公子有难得的投缘之感。如果卫公子不是觉得陈某刚刚下手太重,心生怨恨的话……”

“将军何出此言,卫某从命便是,只是今日要事在身,改日定前来拜访。”卫子君顿了一下又道:“如将军放行,卫某就此先行告退了。”

“好。”陈将军似完全被卫子君的言语控制,侧身让路。

卫子君拱手道辞,向城内走去。

“且慢!”陈将军复又叫到。

卫子君站定回身,希望不要节外生枝才好。

“你……若是有人刁难……就叫他来找我。”陈将军有些艰难的说了这番话后,舒了口气。

“多谢将军。卫某记下了。”卫子君拱手道谢,这次是真心道谢,如果真有个人照应,她的确会少很多麻烦,日后在这里做些生意也会如鱼得水。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章 缘起(一)]

入得城来,卫子君这双眼睛便是不够用了,左看也新鲜,右看也稀奇,精神异常亢奋。

想不到这古代的城市居然这样发达。但见大路两旁,酒楼、茶肆、银庄票号无一不全,但凡在现代有的店铺,在这里基本都找得到,虽有些只是雏形,但不难看出这里商业的繁荣。

看着热闹的街景,卫子君觉得自己也融入其中,乐不思蜀的在街上流连徜徉。古代的飞檐灰瓦,朱门花窗,那黄墙土坯,嫩绿鹅黄,让卫子君觉得说不出的亲切,居然有种久违了的回家的感觉。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安心而无忧的感觉了,想想以前的自己,开名车,穿名牌,吃的也不过那几口饭菜。房产置了一处又一处,终究睡的还是那两米见方。而她却依旧拼命的赚钱,连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不快乐,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幸福。她认为幸福就是有个家,守在父母身边。而她那许多的房产,哪个又是她的家呢?人说,父母在哪里,家就在哪里,而父母都不在了,她便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而今日,那种在父母身边时的感觉又回来了,也许她一生盼望的,也不过是在这样的亲切悠闲之地一享天伦。如果让她舍去一生的财富去换,她甘之如饴。

掂了掂手里的五十文,卫子君不由笑了笑,而今想不舍都不行了。五十文!在现代还吃不上一个好点的快餐。

而怎样将这五十文变成五十两,甚至五十万两,才是她今日的目的。

边走边四下观望,企图寻找些商机。

正观望间,前方一片喧闹声传来。

卫子君走上前去,原来是一处酒楼。这酒楼高三层,重檐高台,孔雀绿琉璃瓦铺顶,檐角飞翘,檐下十只大红灯笼。菱花窗,纹彩画,门前两个石狮,旁边一路下去布满了各式仙鹤石雕。顶楼檐下吊一木匾,上书三个烫金大字“丹鹤楼”。

卫子君暗忖,这样华丽不凡的酒楼,定不是普通人所开。

而且凭着商人敏锐的观察力,她断定,这必是那种又贵又吃不饱的地方。

开这种酒楼的人,最是聪明,因为这世上总有一些特殊的人群需要这样必要的场合。

来这种地方的人,一般有两种。一是有钱没处花,花到这里来表明自己的身价。还有一种是,不关乎钱多钱少,但是他们要让自己宴请之人感受到被肯定身价的喜悦。

那喧哗声便是来自这酒楼敞开的门窗,以及这些门侧等候吃饭的人。

想不到在古代就已经有了这样阵势,但见那些坐在外面等候的人,个个都是锦衣绸缎,衣着不凡。而这酒楼的主人显然识做,不但在旁边搭设了华丽的凉棚,更是备了上好的椅塌,更有伙计伺候着茶点,所以便是等候也不会失了身份。

“六郎,快着点。”伺候着的伙计高喊着。

“哎!来了!”那唤做六郎的小二提着茶水快步奔来。

待放下茶壶转身的当儿看见了立在门前观望的人。见那人墨发高束,头顶布冠,一袭白衫挂在瘦削的肩上,说不出的潇洒飘逸,玉白的面庞上纤眉轻挑,净若碧空的水眸微眯,挺直的润鼻下,淡红的唇畔尚带着一抹笑意。那神态似在捉摸着什么好玩的事,又似在算计着什么。看那风采样貌定是个有些身份的人,遂上前躬着身子打了招呼。

“请问贵客几位,是否定过位子?”

话音落下才发现这人居然穿着土布长衫,不由有些纳闷,许是这贵客故意如此穿着?但不应该啊,时下这贵族喜欢些个什么,又流行些个什么他可是无所不知,从没有听说流行了穿土布衣裳的,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但看这客人的气派,又不敢轻易的以这衣裳来定身价了。自问他阅人无数,可从未遇到过这么难判断的主儿。正思量的当儿,想不到客人却开口了,但出口的话却让他惊了个趔趄。

“请问小哥,这店里可需要帮手?”

卫子君可是犹豫了好久才做出这个决定。让他去伺候人,不知谁有这个天大的福分。谁让自己想窥视人家的商业机密呢,只有忍辱负重吧。

“要是需要,只是公子这般人物,怕是做不了这等伺候人的差事。”六郎看着卫子君的细皮嫩肉,看着那干净清爽的模样。这样的人怎么能做那种差事,连他都不忍心让这么干净的人沾了那身油烟到处召唤客人,这真不是他该做的差事。

“小哥多虑了,端茶倒水伺候人的差事我都做过,如果贵店需要帮手,我可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这……那公子随我进来吧。”

“有劳小哥了。”

这世事难料,人的际遇也是难以掌控,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卫子君已经扣上一顶小二的帽子跑前跑后了。

[第一卷 鹿城篇:第十一章   缘起(二)]

由于卫子君头脑聪明,菜色记得牢,又会来事,人又机灵有趣,把她负责的那几桌客人伺候得眉开眼笑。加之这些客人难得见到口才长相都这么讨喜的人儿,于是走的时候都丢了些碎银打赏。

中午这阵吃饭的高峰很快就过去了,卫子君所在的整个二楼就剩下几个稀稀拉拉的客人。

卫子君将收拾下的碗筷拿到厨房去洗,刚将那些油污满布的盘碗放到水里,就被旁边的六郎拉到一边。“看你这双手,唉,会洗粗的,你去帮我照看那几桌客人,我来洗。”说罢,硬是将她推出厨房。

卫子君心存感激,一边擦手一边向大堂走去。

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上来三个客人。

为首的那个身材伟岸,风骨不凡,俊朗坚毅的面庞上,长眉如剑,直鼻高挺,一双星目,璀璨光华。头束银冠,身着月白绸衫,上绣淡青色兰草图案,腰缠白玉带,足登嵌金线飞凤靴,手持折扇,缓缓踱上楼来,步履虽慢,却带着一身霸气。

中间那个同样高壮身材,皮肤微黑,浓眉大眼,笔直口阔,一身蓝色缎子长袍,腰缠黑丝绦,脚踏青色缎靴。

最后一个依然是高挑身材,只是较前面两人瘦了一些,而那张脸也比那两人更俊美一些,皮肤白皙,薄唇殷红,凤眼斜挑,满目风情,身着黑色绸缎长袍,腰间没有系任何物件,足登黑缎绣金锦靴,手持黑色折扇,紧跟在前面两人后上来。

三个人都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

“三位贵客里边请。”卫子君赶紧上前招呼。

那三人并不理会她,径自捡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请问贵客要吃点什么?”卫子君上前问道。

那三人一直不曾斜视的眼终于抬头看向卫子君,看清她的瞬间,都是愣了一下。

见这小二虽着布衣,却是气度不凡,那一身布衣也难掩一身隐忍的风华。

那穿黑衫的乜斜着一对凤眼,对卫子君道:“你怎么居然比我还要俊俏一些啊?”

卫子君闻言一愣,“客官言笑了,客官貌如仙嫡,锦缎绫罗,大贵之相。小的不过一山野村夫,粗陋不堪,怎敢与贵客相比。”卫子君垂首而立,低眉顺眼的样子。

“咦?听你这番话,倒不是一个村夫能讲得出的,看来这鹿城还是人才济济啊,连个村夫都能有如此口才。”

“尚真,你便少说两句吧,我们还要办正事。”旁边的白衫男子为卫子君解了围。

“那客官吃些什么,我这就叫人准备。”卫子君就势问道。

“就捡你认为可口的上来几样。”

“是,本店的小炒皇香脆可口,脆皮烧鹅脆而不腻,清蒸桂花鱼香滑肥嫩,时蔬菜心清爽嫩脆,两荤两素,再加一褒菜干猪骨汤,润肺养脾,客官看这些可好。”

“甚好,快些叫他们准备。”

“是,客观要饮酒吗?喝些什么茶?”

“酒水就免了,茶就碧螺春吧。”

“是。客官请稍后。”卫子君将菜单送去厨房,又带了壶热茶回来。

将倒扣着的杯子一一掀开,然后将热茶斟入。刚倒了一杯,手就被人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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