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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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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终究失策,她哪里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唇也不停,只随便一伸手便将她松散下来的长发从后脑扯住!
  她被迫头向后仰,手再用不实力道,而这个姿势之下,更让她羞愤的是——她的柔软便以更浮凸的状态,送上他口边!
  她绝望大哭,沙哑不绝。他在她身子下渐渐僵硬,忽地伸手将她推开。
  他厌弃地哼:“无趣!”
  兰芽连忙扯过锦被,将自己身子裹严。她缩到另外一边床脚,周身冷战,却已哭不出眼泪。
  小小床笫之间,两人恨恨相对。
  兰芽冷意艰深,司夜染却越见从容。
  不消片刻,他已恢复常态。依旧该死的冰冷,却又在冰冷之中无法忽视他骨子里氤氲而出的清贵之气!
  司夜染姿势未变,依旧侧身躺着,枕着自己的手臂,可是态度却已经悠闲慵懒了下来。他睨着她,缓缓说:“今日情势,也是你自己造成。经过今宵,所有人便都更认定了你是我的新宠。所以,你若识时务,便从现在起想想如何当好这个角色。”
  他伸手过来,想要捏她下颌。却被她别开。
  他也不恼。就如主人逗弄宠物,不至于因为宠物小小的反抗就动怒。因为主人深知,宠物早已在他掌心,迟早都得驯服。
  “兰公子,不管你愿意还是不愿意,从此你便是本官枕边人。只要本官想要,不管对你做什么,你都得学会接受。”
  “甚至不光接受,你还得学着主动来讨我欢喜,懂么?”
  “不懂!”兰芽从牙缝里挤出。
  “嘁……”他竟笑了:“不懂也要装懂,实在装都装不会的话,就想想藏花。想想他素日都是用什么情态对着本官的——没错,他那样子就是本官最喜欢的。”
  “我若不愿呢?”
  “不愿?”司夜染仿佛还当真仔细想了想:“你若不愿,我目下刚尝到你的妙处,还舍不得打你杀你——可是我这口气也总归要出,那我只好去打别人,杀别人了。”
  司夜染又伸手过来,这一次是抚她的颈子。兰芽一僵,这次却没敢避开。
  他便更放肆地抚遍她的柔颈:“……陈桐倚、秦直碧、虎子、慕容,我一个一个地折磨他们,你看可好?”
  兰芽低吼:“你不是人!”
  “嗯~”他竟笑了,将她揽过去些,将她背转,从后面咬着她耳珠,宛如情侣耳语,亲昵异常:“我不是人,你也要与不是我的人,享尽欢好。”
  兰芽还要挣扎,他却伸一根手指点住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喃:“嘘……乖乖的,别再惹我生气。否则,明天你的早饭便是虎子活摘的眼珠!”
  “你!”兰芽几乎呕吐。
  他却扳过她颈子,扭着她头强迫她:“……亲我。”
  。
  整宿迷离,她被他捧在掌心吸了不知多久……
  她一直紧闭双眼,恨不能让自己死去。可是当朝阳终于照进帐帷,她却感觉自己心口被虫子咬过的伤口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了。
  他还在睡,她急忙背过身去坐起来,展开衣襟去看。
  红肿已消,周边皮肉都白洁如新。只有那小小的咬孔,还记录了昨夜被虫咬过的痕迹。
  她忍不住悄然回头望他。
  难道他彻夜吸她……不是狎弄,而只是——替她将那虫毒吸净?
  可是她却又很快否定了自己——因为她再青涩懵懂,再不想去细辨他究竟在碰触哪里,却也隐约知道,他也终究还是碰过她左右两边……
  所以他怎么可能那么好心,只是为了给她治疗!
  恨意勃生,兰芽裹好布条,整衣下榻,不顾一切推门便出去了。
  初礼不知何时立在廊下,见了她便恭顺地笑:“恭喜兰公子。”
  喜你个头!
  兰芽拼命压抑,只说:“我还有事,先行一步。大人若问起,就说我去查案。”
  初礼一笑:“自然。”
  兰芽奔出廊下,找见装虫子的笼子。及至走出春和当,才忍不住停步回眸——
  司夜染一向是极为警醒的人,怎么今天她都走了,而且闹出这么大动静,他竟然还沉睡不醒?
  -
  【好吧,稍后加一更。】

☆、90、闯顺天府

  兰芽出了春和当大门,发现双宝竟然也已来了,候在店堂。
  兰芽不想多说,只一挥手:“走吧,今天咱们闯一回顺天府!”
  双宝忍住好奇,赶紧跟上:“得令!”
  。
  兰芽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出了门,后脚初礼就赶紧行动,吩咐锦衣郎去请郎中来躇。
  郎中战战兢兢给司夜染把了脉,又开了方子。
  初礼少年老成,凝着郎中笑:“大夫家中新近有喜,小孙子可是白胖可爱啊。狸”
  郎中愣神儿片刻,便扑通一声跪倒:“公公放过草民孙儿吧!草民对今早之事,半个字也不敢泄露出去的……”
  初礼微笑:“大夫说的哪里话来?我们大人的景况,就是因为信任大夫为人,才会让大夫您来瞧。否则,早去延请太医了。”
  郎中又赌咒发誓,磕了十数个响头,才惴惴接着五十两银子出了春和当。
  初礼虽然说得无害,郎中多年行走江湖却还是明白,人家之所以没请太医来,是这件事不方便让太医知晓——太医太医,那是皇家的大夫,若是太医知道了,便整个朝廷、包括皇上娘娘也都知道了。
  请他来看,不是他医术比太医还高超,不过是看在他隐身民间的便利罢了。
  郎中狠狠抹了抹汗,知道自己必须要忘了自己今早的一切,才是保命之方。
  。
  顺天府因主管京师地界,于是级别虽然是“府”,可是地位却极为超然。
  府尹为正三品,高出一般地方知府二至***,且一向由尚书、侍郎级大臣监管。
  正三品衙门的官印应用铜印,也只有顺天府特别,用银印,位同封疆大吏的总督、巡抚。
  于是兰芽虽然有灵济宫的身份,可是却也明白,这顺天府的衙门口不是好闯的。
  果然,她带着双宝一到顺天府衙门口,左右看门的衙役便不客气,两只鼻孔几乎要翘到天上去。双宝看不过,先出示了灵济宫的腰牌,那两个门子方有些收敛,不过依旧是一副欠揍的样儿:“哎哟,原来是两位公公。想见咱们府尹大人,没问题呀,只是不巧,咱们大人此时不在府中。”
  兰芽忍着不去戳穿他们的谎言,耐心问:“敢问此时大人不在府中办公,又去了哪里?”
  开玩笑,身为堂堂京兆尹,办公时间不在衙署内,难道还能随便出门?这天子脚下,难道还真的没有王法了么!
  门子甲转了转眼珠,情知内监有监察百官的职权,他们继续这么胡说,回头这位小公公真给这么报上去,那府尹大人还说不定真的就落了责罚。
  门子甲便赶紧说:“小公公说得对,府尹大人这个时辰按说应当署理公务。可是公公应知,咱们大人为兼任,除了顺天府尹之职,大人还是刑部侍郎……”
  兰芽挑眉:“按你的意思,大人是在刑部办公?”
  门子甲故作机敏地笑:“公公英明。”
  兰芽将双宝扯到一边,低声细问这位刑部侍郎兼顺天府尹的身份。双宝说叫贾鲁,因从前在刑部办过几个大案,颇得皇上赏识,于是将顺天府这个替天子看家护院的重要衙门口交给了他,就是要让他维护京畿重地一方平安。
  兰芽点了点头,“既然是刑部的郎官,那咱们今儿就暂时先不见了。”
  刑部乃是法司三部之一,历来掌刑狱。可是从大明建国以来,锦衣郎与紫府的先后建立,便从刑部将刑狱之权渐渐剥离。如今紫府办案、拿人、用刑,全都根本不用通过刑部,更建有属于紫府专用的北镇抚使司诏狱,更等于是骑在刑部脖子上拉屎……刑部虽然表面与紫府宦官低头哈腰,实则心内早有暗火。
  既然贾鲁是刑部的人,那见了还真不如不见,否则他非但不给任何方便通融,怕是还要横生枝节,给她添麻烦。
  主意已定,兰芽再抱拳赔笑:“若是大人不方便,那请为在下引见捕头亦可。”
  捕头乃捕快之首,捕快专事缉拿盗犯,冯谷命案的最初勘探当由他们负责。
  两个门子彼此望了一眼,情知府尹大人还能仗着身份拿拿乔,可是捕头职司毕竟太低,不宜在宦官面前拿乔……两人便只好入内通禀。
  。
  捕头孙海正在班房喝茶。顺天府因地位超然,府内胥吏衙役的身份也比一般府衙高出一截去,外人只道羡慕,府里知道内情的人却都暗暗叫苦。
  不为别的,都因掣肘。
  但凡顺天府的案子,紫府总难免插手过来,到时候派个能员来还行,若是碰见个饭桶,来了就知道吆五喝六、指手画脚,没的帮不上忙,反倒拖后了办案的进度。
  捕快办案也有期限,一般五天为一“比限”,重大案件则三天就是一个“比限”,倘若过了一个“比限”还未破案,捕快就要受到责罚。因此上,顺天府的捕快就没有没因为宦官的掣肘而没有挨过打的,所以一提到紫府,就都暗自恨得牙根都痒
  tang痒。
  孙海这一听说又有宦官来,便恨得将茶碗砰地一声拍在桌上:“阉人,又来捣乱!”
  下面的捕快赶紧上来给捂住嘴:“哎哟,头儿,低声!”
  孙海冷笑:“你们怕他们,爷爷倒是不怕的。要是闹得急了,爷爷索性跟他们拼了!真刀真枪打将起来,爷爷必定拽他们十几二十几个垫背。纵然死了,倒也都值了!”
  孙海为人仗义,因是捕头,素日里即便只是看着手下挨打,却也仿佛都是疼在他自己身上。于是他才这么豁出去了吼出来。
  却听得门口银铃般清亮一笑:“捕爷这般勇武,当真可喜可贺。”
  随着一阵稀疏掌声,兰芽已是迈步走进门来。立在门口光影里含笑而立,判断准了哪个是捕头,便一抱拳:“想来这位便是捕头。幸会。”
  孙海也上下打量来人。只见身量娇小、清瞳红唇,年纪极轻,却不似从前所接触到的宦官的蛮横与冰冷。
  如此望来,倒像哪家大户的公子,通身利落,锦衣华贵。
  孙海便收敛了些,起身抱拳:“我老孙是粗人,说话口无遮拦。这位公公要是听着不顺耳,这便随意拿捏个什么口实,将老孙拿下就是!”
  兰芽折扇轻敲掌心:“孙大哥说笑了。孙大哥方才着实是骂人了,不过骂的又不是我,我又何必替那该挨骂的人讨了这不欢喜去?”
  孙海着实一愣,讷讷说:“当真?”
  “自然!”兰芽迈步走过来,仰头迎着他的眼睛:“我此来是为查案,若孙大哥是个能员,我替大哥报功请赏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拿捏口实?”
  有消息灵通的捕快赶紧凑上来,附在孙海耳边低语几句。
  兰芽隐约听见了那话,不过是说她身份与众不同,不光是宦官,更是司夜染的娈宠……
  是不忿听见这些,不过此时却也不知怎地,听来反倒没有想象之中的怒气,反倒平静接受。
  ——只要这个身份,有助于办事。
  宦官这身衣裳所能带来的能量,她早已领教;如果再加上司夜染这一层身份呢?她真的很好奇,她今后能凭借这个身份,迈上何等的高阶去?
  想到这里,她偏头去望孙海的神色。那一刹她清楚地瞧见了他的鄙夷,不过她却只回他莞尔一笑。
  世人但凡听说她不但身为宦官,还是大太监的玩物,定然都觉得她不配当个人吧?于是他的鄙夷没有让她恼,反让她放心他是个直率的人。
  这样的自己,连她自己都要鄙夷,又凭什么受不得人家的目光?
  这点屈辱,她受得住。
  孙海见兰芽看他,而且一笑,便只好蹙眉将鄙夷之色按住,终究抱拳施了个礼:“原来是兰公子。未曾远迎大驾,公子宽宥。”
  兰芽便笑了,伸折扇啪地一拍孙海肩头:“好说。孙大哥,不打不相识,此后还要孙大哥多多援手。”
  话入正题,兰芽先跟孙海要当日现场勘查的笔录。
  终究是负责京畿重地的顺天府,各项查备果然齐全,卷宗里不单有详细笔录,更有各种图影。
  兰芽仔细研读文字之后,再看她最擅长的图影。
  实则她心中有数,便按图索骥,去看描绘冯谷尸首左手边情形的细节图——
  看毕,她就笑了:“孙班头,这些绘于卷宗的图影,当是由你审定过的,哦?”
  孙海点头:“那是自然!”
  既然已经上升到了卷宗,成为既定的记录,那么里面每一个字、每一幅图,便都是有了官家效力的,岂可儿戏?
  兰芽便将卷宗猛地向桌上一摔:“孙班头,你矫改案卷,误导办案,你该当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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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无关情事,只是查案。可是那从容与淡定何来?O(∩_∩)O~,明天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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