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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3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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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是藏花这一抹微笑,落在小宁王眼底却成了莫大的羞辱。
  他一声怪叫:“你还笑!你还敢笑!”
  小宁王恼羞成怒,又不能在外头表现出来,便全都于此时朝藏花发泄出来。
  他叫人来拿来两根马缰绳,将藏花左右手腕缠紧,吊在了大帐当中!
  。
  藏花没有抵抗,他也暂时无力抵抗。
  他的技巧在于近身暗杀,胜在技巧,却不在力道。小宁王几个孔武有力的卫士合力将他吊起来,他只有忍耐。
  被吊在半空,他却眼角含笑。
  他不怕,这样的事他从前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早就尝过了。小宁王当年就是这样对他,今日还是如此,原来十几年也并无半点长进。
  他甚至都懒得去看小宁王,只傲然垂首,望向脚下的桌案。桌案上的兵力分配图上,一片线条混乱。
  没错,小宁王竟然就将他吊在了书案正上方。
  小宁王在沙场上遭的耻辱,便想这样从他的身上找回来。这是一种仪式感,小宁王自我麻醉的仪式。
  -
  【稍后第二更~】

☆、45、永远不说这份情(2更2)

  将藏花吊起在大帐之中,小宁王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般仰天狂笑。
  藏花的气质十分肖似司夜染,至少从表面看起来的确如此。
  同样的妖冶,同样的清冷,也同样的心狠手辣。
  于是这般看着束手被缚的藏花,便仿佛看见的是司夜染一样。
  小宁王便狞笑起来,绕过来盯着藏花:“你笑啊?你倒是继续给孤王笑啊?孤王倒要看你现在还怎么笑!”
  藏花发髻松脱,发丝便散了下来。丝丝缕缕挂在鬓边,随着身子在空中的摇曳而轻轻飘荡袋。
  他嘬唇吹开发丝,便又是淡淡一声冷笑。
  激怒小宁王的最好办法就是不必说话,只用具体的行动。
  小宁王果然大怒:“你竟然违拗孤王!”
  藏花头歪在一边手臂上,还是不说话,只是目光邪肆桀骜地盯着小宁王的眼睛。一张远比花娇的脸,漾满了讥讽。
  小宁王跺脚一声怪叫:“你,你!”
  小宁王心下已然乱作一团,之前那点子在亦思马因面前勉强维持的自控,这一刻也尽数瓦解。
  他猛地爬上书案,一把便将藏花的裤子扯了下来!
  藏花悬垂在半空之中,白色的裤子落在脚踝处,下。身的一切便都呈现在人眼前!
  藏花是灵济宫的人,是阉人。小宁王的手下便都目含不轨盯了过去——阉人,那儿究竟是个什么样儿?
  可是一看之下,几个人竟都瞪大了眼睛!
  藏花最初一刻面色煞白,死死闭住了眼睛。不过却也只有片刻,便睁开妙目,面颊飞上红云。
  他甚至故意挺了挺腰……
  面容上、身段上、姿态上,那个都娇艳胜过女人的人;那个曾经多年为人男宠的妖精,这一刻在大帐的灯光里,竟然——雄风勃然!
  几个亲卫便不由得互视一眼,心下暗起疑问。
  既然这个妖精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阉人,既然他物件儿竟然比他们这群武夫还要——雄壮,那么他伺候王爷的时候,究竟他是男宠,还是——王爷才是下头那个?
  或者说——真正心理上是阉人的那个人,是这个妖精,还是王爷呀?
  小宁王本想用这种方式羞辱藏花,可是当看见那几个亲卫露出的神色……他只能一咬牙,伸手怒叱:“滚,你们都给孤王滚出去!”
  他们怀疑什么,他明白。倘若让他们这么怀疑下去,他在战场上还怎么继续维持威信?
  懊恼仰头,正撞见藏花异样妖冶、得意潋滟的眼。
  “你是故意的!”小宁王眯起眼睛:“孤王本是为了羞辱于你,可是你故意这般,你就是无声地将羞辱又还给孤王,你就是故意引着他们想歪了!”
  帐内再无旁人,藏花便也轻轻启唇。
  “王爷难道忘了,除了被王爷强迫之外,在下头的那个,哪一次不是王爷?”
  他妙目被吊得微微充血,却不恐怖,反倒宛若胭脂点染,妙韵天成。他侧了臻首,媚眼如丝:“彼时彼境,王爷不是也对我这模样,喜欢得了不得?想想那些夜晚,在我身子底下酣畅淋漓的,不是王爷,又是谁呢?王爷怎地此时就不喜欢它了?”
  明代的阉割并非全数割掉,外势保存,只割掉用以传宗接代的那囊物儿罢了。藏花的雄器得以保存,这些年来又多赖司夜染暗中的调理。
  尤其是……近来。
  近来心上多了那个人,便免不得寤寐思服,免不得日日牵挂,于是这物件儿——便又自己长大了。
  他却毫无半点欢喜,反倒平添绝望。
  不过幸好还有今日,还可以用它来羞辱小宁王,还可以用它来彻底扰乱小宁王的心……于心,仿佛也可足矣。
  。
  小宁王原本是想用藏花来发泄自己的怒火,却没想到藏花却尽数将那羞辱都转回到他身上,他便恨得宛若癫狂!
  他跺脚大叫:“是么?哈哈,是么!这样一幕真该叫司夜染出来瞧瞧,瞧瞧!”
  他一手指着藏花的模样,一边癫狂望向四周:“司夜染你看见了么?你看见了么?你跟我一样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人才会变成这样,对不对?哈,哈,他不再是男宠,他已经是个男人了!”
  “司夜染,他之所以能这样,你知道他此时此刻是在想着谁!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你的兰公子啊——他满脑袋里想的,都是如何能跟你的兰公子颠鸾倒凤,他满脑袋里都是想着如何能代替你去!”
  “司夜染,他都这样儿了,你还不出来瞧瞧么?你真该亲手再阉他一回,你该将他全都切了,将那血淋淋的物件儿装了盘子,送给你那兰公子瞧瞧!”
  原本一脸悠闲,仿佛一点都不在乎被吊起来的藏花,这一刻面上再也笑不出来。他狠狠眯起眼睛:“你住口。你不配提到她!”
  “哟,怎么了?心疼你心上人了,啊?”
  tang小宁王索性盘腿坐在书案之上,邪肆而笑:“哦,对了,现在那兰公子不属于你,却也未必还属于司夜染了。她在巴图蒙克的王帐里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啊,一百天,你说巴图蒙克是每天早晚各睡她一遍,还是早已睡腻了她,将她赏赐给了部将?呵呵,呵,你知道的,草原那些汉子都是很强壮的,而兰公子长得那么娇小,啧……”
  “你住口——!”藏花终于还是被小宁王准确撞在软肋上,心下一急,嗓子眼儿一甜,一张口竟然是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
  小宁王便更是得意大笑:“哈哈,急怒攻心了!原来你对这个兰公子,是真的窝进了心眼儿里去了!可是我告诉你,你这辈子跟她注定无缘!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那样的人,就算能接受司夜染,却也怎么都接受不了你!”
  “我知道。我心里从来就都是明明白白。”藏花一口鲜血喷出去之后,余下的鲜血沁在他唇上,便仿如最最鲜艳的口脂。
  他略有些虚弱,可是面上却又重新浮起笑意。那笑如梦似幻,那笑由衷而发。
  实则便是这一场被悬吊的酷刑,他也并不以为苦。
  彼时他也曾经因为对她的嫉恨,而将秦直碧吊在山洞里过啊。他彼时不是恨秦直碧,他是在恨她啊……如今想来真是悔不当初,于是便用这一场悬吊,赎了从前的罪过吧。
  他怜悯对盯着小宁王:“王爷,你知道么,我从来都知道自己配不上她。所以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叫她知道我对她的情。每每思念了她,或者因为腰。下的此物而肖想于她了,我都会惩罚我自己。”
  小宁王听得津津有味:“怎么惩罚?抽自己的嘴巴么?却也没见你面颊红肿过。”
  藏花便笑了:“王爷说错了。以我藏花的手腕,对人狠,对自己岂能不更狠?”他歪头而笑:“我喂自己——毒物。”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想得淡时,只喂我自己粗浅的毒物;待得越想越深,那毒便也越用越烈……到如今,跟着王爷离开京师的我,不过一具行尸罢了。”
  小宁王也是吓了一跳:“你竟能对自己狠下这般心来?”
  “为什么不能呢?”他笑得越发娇艳:“当越来越觉得自己活下来是一个多余,越来越明白活下来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便会越来越对死亡生出欣羡。如果能死,能安安静静地睡着,永远再不醒来,该有多好啊。”
  他歪歪头,闭上眼睛:“我现在,真想睡了。王爷,你陪不陪我?”
  小宁王一怔:“你就这么肯甘心放弃了?你难道不等着司夜染来救你?你说他这么久还没现身,说不定就是来救你来了啊……你难道心下真的没有这般半点的期冀?”
  小宁王怎么肯善罢甘休:“哦,对了,在你和兰公子之间,他永远只会顾着那兰公子而放弃你。所以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到这儿来呢?他应该去威宁海了,他应该去救他的心上人了。”
  藏花没有半点不快,反倒微微笑起。
  他也想这么做呢,所以若是大人真的去了,他怎么会有半点的不快?
  “你又笑了,你笑什么!”小宁王再度抓狂起来:“原来你的心里虽然有了那兰公子,可是你还是不恨司夜染,是不是!可是我告诉你,他却绝不可能对你也是此心——你瞧他在你眼角刺下的那朵兰花!”
  “你还说什么永远不想让那兰公子知道你的感情,可是倘若那兰公子看见你眼角那花,她立时便知道了!她一定会因此而远离你!司夜染多狠的手腕儿,一朵花刺就能彻底断了你和兰公子的干系——亏你还不恨他,哈哈,好笑,真是笑死孤王了!”

☆、46、相对浴红衣(上)

  小宁王得意到了极处,张开大嘴仰天大笑。
  灯影迷离,晃了眼睛,他便眼也闭上了。想
  笑声未绝,便忽地只觉颈上一冷!
  还没等睁眼去看,颈子便被森凉的手指捏住。有宛若冰山雪峰一般的人无声贴住他耳际,语声绮丽宛若冰雪化成的妖精。
  “王爷觉得好笑,是么?那便笑吧,笑得再开心一点儿。”
  犍。
  小宁王一声笑便卡在嗓子眼儿,笑声变成了低沉沙哑的绝望呼声。
  一枚柳叶儿般又薄又窄的刀刃,此刻正毫不留情地抵在他喉咙上。冰冰凉凉压住他的声带,叫他做不得大声,更不敢做大声。
  灯光悠然一转,那人转到小宁王面前来。一身蒙古汉子的装扮,却映着一张如冰似玉的脸。一双凤目悄然一转,眼角便似有霰雪纷纷扬扬飘散。浸在光里,聚成白凤之尾。
  “司、夜、染!”
  小宁王又惊又惧,声息从牙缝里挤出来,已变成恐怖的低喊。
  司夜染却没瞧他,颈子微微一转,眼角轻抬去望吊在半空的藏花。
  “那两条绳子能奈得你何?你有时间与他斗嘴,怎不早早磨碎了绳子下来?还是说,你自己竟不想活了?”
  藏花黯然垂下眼帘,“大人……”
  黯然之后,绑住他手腕的两根马缰绳便应声而断,他宛若一片颓败的秋叶,无声落在桌面上。
  那两根绳结摇荡在灯影里,分明早已被磨开了三分之二之多,只需再稍稍用力便早就断了。
  大人说得对,藏花实则一边与小宁王斗嘴,一边早已瞧瞧将绳索磨开。只是他求生的心气儿并不盛,反倒有一点小小迷恋这种挣扎于生死边缘的痛苦。
  宛若只有这种痛苦,才配得上他的心啊。
  司夜染眯眼斜睨着颓然跌倒的藏花,哼了一声:“今晚难得心情这样好,宁王千岁笑得开心。那便不如叫宁王千岁今晚便上路吧。”
  小宁王浑身一震,想要挣扎,司夜染却早就捏住了他脉门,让他半点都动弹不得。
  司夜染轻轻叹了口气:“花,送他上路是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藏花心下微微一震,整理好衣裤便肃然起身,接过司夜染手中薄刃。
  刀刃一转,将小宁王脖颈抬高。
  。
  司夜染便也松了手,照例掸了掸身上的浮尘,负手立在灯影里,傲然回眸盯住小宁王。
  “现在明白你自己错了吧?我是给他眼角刺下兰花,可我却不会不管他。当年我将他亲手救下,这些年他跟着我出生入死,他的命便只是我的。他的命十分贵重,不是你这样的人要的起。你既敢伤他辱他,那我就得先要了你的命。”
  司夜染说罢抬步就朝外去。
  身为冷血杀手,这一刻藏花的手腕和指尖抖都未曾抖过,可是他的心却终究颤成一团。
  便霍地转头望过去,急声叫:“大人!何往?”
  司夜染停住脚步,微微回眸。可是目光却未对上藏花的眼睛:“你以为,我会去哪儿?”
  藏花心上便又轻轻一颤,却已释然而笑:“大人当真不该为属下这条命而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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