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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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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姬目光缓缓挪上来发。
  这就是兰公子,仿佛依稀已经有了大人八分的影子。只是她会流泪,大人却任何时候面上都是冰封雪笼。这两个人,饶是她雪姬,也知道骗不过。
  她便垂下头来:“事已至此,我想你也差不多猜到了大半。今晚索性都挑开吧,也叫你心下明白。”
  兰芽便松了手垂下头去,指甲刮着袍子边儿上的绣花:“其一:你十六岁初遇我哥时,你是否已经是大人的人?”
  雪姬便不敢怠慢,郑重点头:“是。”
  兰芽目光便更沉:“趁着我嫂子害喜的时候,叫我哥遇见了绝美的西域舞娘……这个时机当真是再妙不过。于是我要问你第二个问题:你与我哥的初遇,究竟当真是巧合,还是早安排好的?”
  七年前……扳着指头算算,那时候的大人也才十岁。虽然大人此人不能用年纪简单推测,可是毕竟只是十岁啊——他如何能懂的男女之情,如何能利用这个部署下棋局?所以她心下里暗暗地希望,策划了这一切的那个人,不是大人。
  “是。”雪姬再答,面上已经薄薄拢起寒霜。
  “其三,”兰芽眉头攒紧:“我很好奇我嫂子的态度。她是大家闺秀,就算害喜时在家里闷了,却也没道理要撺掇着我哥进勾栏。不像未出阁时,纵然做些荒唐事只需瞒过自己家人就是了,可是她是媳妇,她必须要顾虑到翁姑的感受。”
  “于是我要问你:雪姐姐,我嫂子带我哥再遇见你,当真只是巧合?”
  雪姬面色苍白下来,“什么都瞒不住你。没错,那也是安排。”
  兰芽的心便咯噔一声:“也所以才有了其四:我嫂嫂是故意将你引进我家的,是不是?”
  雪姬已是咬住了唇:“没错。你嫂嫂就是要在她身子不方便的时候,叫我代替她!”
  “代替她做什么?”兰芽紧紧盯住雪姬的眼睛:“只是代替她伺候我哥么?就像那些大户人家里头的通房丫头?如果只是如此,那未免太委屈了雪姬你。以你的聪明,绝不是只有这副身子可用。”
  雪姬面颊腾地红了起来,却不是羞,而是愤:“对,你又说对了。冉竹要我代替她,不光是伺候你哥,还有她在你岳家其余的事!”
  “什么事?!”
  兰芽的心陡然提到嗓子眼儿,她起身一把抓住雪姬的手:“你说。你今天都给我说清楚!”
  之前一直对答如流的雪姬,却到这里卡了壳,直瞪着兰芽的眼睛,却不肯明说。
  良久她才说:“兰公子,你别忘了我还怀着孩子,你好歹不能这么逼我。”
  兰芽便心下狠狠一软,退向后去。
  想来她也替雪姬心酸。七年前兄长为了怀着身子的嫂嫂而放弃了雪姬,而今日雪姬同样怀了哥哥的孩子,可是哥哥却对雪姬这样态度……
  兰芽侧过身去,低低垂下了头:“其实那个故事完全客观听来,我会忍不住怀疑我嫂嫂。嫂嫂与你之间的一切,倒像是深宅大院里女人们争宠的手腕。”
  “怎么就那么巧,嫂嫂就在那个晚上崴了脚。怎么就那么巧,我哥必须要在孩子的性命和你之间做出抉择……听起来完全像是嫂嫂用了心机的安排——可是我却又十分十分相信嫂嫂的为人。她绝不会是那样的人。”
  “你千万别那样胡思乱想!”雪姬听见这话却反倒比兰芽更为惊讶,更为无法忍受:“我告诉你这个故事,绝不是叫你对冉竹胡乱猜疑的!她不是那样的人,她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话又说回来,我雪姬又是什么性子?倘若冉竹真的是那样耍心机的女人,那我雪姬非但不会自动退出,我反而会跟她好好斗一场!而且我敢跟你保证,那个最终的赢家一定是我!”
  “你为什么这么相信我嫂嫂?”兰芽猛地转头,凑过来盯住雪姬的眼睛:“雪姐姐,都说女人彼此之间为敌,尤其是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子。我嫂嫂对你曾做过的好事,也无非是将你引进岳家罢了,不至于叫你如此相信……”
  雪姬目光闪烁,隐隐躲闪。
  兰芽的心便更是一沉:“我知道了。呵,呵,雪姐姐我知道了。”
  说着双泪倏然滑落:“可是雪姐姐,你知不知道我是多希望自己还被蒙在鼓里,我是多希望自己根本就没猜到啊!”
  既然是当年嫂子有意撺掇兄长再入勾栏,与雪姬重遇;既然还是嫂嫂亲自将雪姬带
  tang入岳家,叫雪姬在她有身子的时候代替她——不知代替她伺候兄长,还要代替她做其他的事!这便足以证明,嫂嫂与雪姬之间心照不宣;那便足以说明,嫂嫂也与大人早有牵连!
  兰芽一把捂住嘴,拼命忍着泪,不敢哭出声来。
  “风花雪月,我一直好奇那个月是谁,我也一直都找不到谁才是那个月。”兰芽按住心口,只觉那里边疼得宛若要炸开:“那是因为我一直以为掩月也跟他们三个一样,掩月就是她的名字。却原来她本名根本就不叫掩月,对不对?她的‘掩月’之名只是因她的任务而起。”
  “还有,我之所以找不到她的缘故,是因为她早已不在世上。她根本已经是个——死人。”
  兰芽咬住唇,便连呼吸都觉着疼。她握住雪姬的手:“雪姐姐你告诉我,掩月的本名其实叫冉竹……对不对?”
  雪姬惊得无法呼吸,只能直勾勾盯住兰芽。
  兰芽泪如雨下,却努力撑起一脸的笑:“原来大人一脉的触角早就已经伸进我岳家来了。别说我那时还小,就算是我爹,也绝不会想到自己亲自挑选的儿媳妇竟然是建文余脉派进府中的眼线!”
  兰芽的痛苦,雪姬都明白。她便也按住兰芽的手,尽量安慰:“可是你还是不要怨恨冉竹姐姐。她并没做什么危害到你岳家的事,她是真心实意爱着你哥哥,她也是真心实意爱着你们岳家上下。”
  兰芽凄然而笑:“可是她却监视着我岳家一举一动,对不对?她却将我岳家里里外外的事,全都一五一十通禀给大人一脉的人,是不是?”
  她还是希望,安排了这一切的那个人、从冉竹那里听取一切通禀的人,不是大人!
  毕竟他那年才十岁,才十岁啊!
  雪姬垂下眼帘:“真希望这一切是由大人跟你当面谈开,而不是由我!可是你太聪明,这么早就全都猜到,你便来这样为难我!”
  大人,呵,大人……
  兰芽含泪抬眼:“是不是说早至彼时,建文一脉早已动了要杀我爹的心?”
  雪姬又是十分为难,转头避过兰芽的目光:“你要明白,你爹是文华殿大学士,身为内阁重臣,在皇上面前说的话举足轻重。”
  兰芽泪下:“我明白。甚至还有我祖上曾随成祖南下,参与过靖难之役的原因。建文一脉对我岳家始终高度戒备。”
  “不光你岳家,实则朝中所有的大学士府邸、六部九卿家里实则都有我们的人。我们必须要知道他们在朝中和家里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以防他们做出对大人有任何不利的事。”
  兰芽只觉真是想笑。那些朝臣家里,本就有皇上派的眼线潜伏,却原来还另有建文一脉的监视。想那些大臣家里上上下下的那些人,是不是细分之下,都是来自方方面面的眼线?枕榻之畔,原来都不敢安眠。
  兰芽用力控制住眼泪,她知道她已经走到了疑问的核心。
  “雪姐姐求你告诉我,我爹当年究竟是做了何事,才叫建文一脉想要除掉他?甚至,要灭我满门,斩草除根才能满意,啊?!”
  雪姬双眼圆睁,面色一片惨白。
  她嘴唇嗫嚅,在挣扎是否该说。却就在此时,她忽地一捂肚子,一声惨叫,滚倒在地。
  “雪姐姐!”兰芽惊叫。
  雪姬满脸汗水,“帮我,帮我!叫我的孩子,顺利,来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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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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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人不轻狂枉少年(4。19更1)

  又是一场风雪。
  西厂大门前,司夜染亲自带人黑衣而出。
  天地幽黑,白月冷寂。
  黑衣校尉宛如一层黑云,各自搬鞍认镫上马。可是为首的司夜染却忽地停下了脚步,回身望向天际,伸出苍白的手指,指尖接住一朵雪花。
  他的手可真凉,那雪花停留在他指尖上良久,竟然半点都未曾融化发。
  他眯眼望着那雪花,再扬眸看那北风吹送雪花所来自的方向。
  风从北来,雪自草原生庆。
  就在风盘旋起、雪结晶处,是否有一个清丽的人儿,清丽无双的容颜点亮夜色,风雪在她裙边全都融化绽放成明艳刻骨的幽兰?
  这一刻的森然肃杀之中,这个为首的阎罗少年,却忽地怔怔望住指尖雪花,轻轻一笑。
  随即红唇轻嘬,将那雪花吹送回了天际。
  风起雪飘,他一甩墨色大氅抬脚踩住小内侍的脊背,坐上马背去。
  长眸森然望向天际,薄唇冷酷微抿:“儿郎们,随本官去查锦衣卫!”
  说罢双腿一夹马腹,一马当先奔向前去。
  那朵被风高高吹上天际的雪花却并未远去,而是在风中盘旋来归,追随他黑衣身影轻盈而去。
  。
  锦衣卫南镇抚司。
  西厂校尉宛若黑云而至。司夜染正待下马,路旁小巷里忽地横出一匹黑马。
  西厂校尉想上前阻拦,那人一马鞭抽在校尉脸上:“本将你也敢拦?”
  听见这嗓音,司夜染便是一皱眉。
  那人甩蹬离鞍下马,到司夜染面前噗通跪倒:“大人!末将来迟一步。”
  司夜染拢紧大氅,面上却并无喜色,只是拢着袖口傲然望了望天际。
  “风,你既然回来就回来吧。雪可安顿好了?”
  小巷里便又转出一个人来,银灰僧衣,静静立在白月黑天里:“大人办事,属下岂能袖手旁观?”
  息风便怆然一笑:“南下时,雪虽然不愿与属下同行;可是窥破属下想要北归的意图,雪却毅然与属下一同归来。”
  此时司夜染眼窝终究一热,却避开所有人眼去,淡淡哼了声:“既然都回来了便回来吧。不过一切都要听本官命令,不准擅自行动。今晚本官要办案,你们都暂且回去。有事明日再说。”
  “大人!”息风噗通跪倒:“大人今晚的事,末将决不能袖手旁观。”
  司夜染缓缓下马,双寿一骨碌便爬过来,趴下叫司夜染踩着下地。司夜染已立在息风面前,与周遭众人都隔着距离。
  息风便低低道:“大人怎么拿锦衣卫开刀了?锦衣卫都指挥通知是万通啊,大人岂不是又要得罪贵妃娘娘?!”
  一路急急北归,路上已然听说了西厂连办几件大案。先将“三杨”之中已故少保杨荣的子弟抄家的抄家、问罪的问罪,要命的要命;接下来竟然又以阉人身份圈禁了简王,得罪了太后。
  这紧接着下来又要与贵妃娘娘,与万家为敌了么?
  司夜染却是一声冷笑:“本官早就说过,这天下谁都不敢查的案子,咱们西厂查;谁都不敢得罪的人,咱们西厂得罪!”
  息风苦劝:“大人,但请三思!”
  司夜染却抬起一脚直蹬在息风肩上,将息风踢倒。他自己转了转颈子,阴凉一笑:“二郎们,跟随本官彻查锦衣卫!”
  。
  大明立国,厂卫并立,实则一直厂与卫之间还存着心结。究竟谁才是老大,两者心下其实谁也不服谁。更何况东厂与西厂的提督都是太监,可是手下的校尉却还是从锦衣卫提调而来,锦衣卫便难免要说东西厂不过都是摆设,厂公要办案还是依靠锦衣卫。
  被提调进东西二厂的校尉便也遭锦衣卫同袍的讥笑,说不如干脆也净了身,跟厂公一起当太监好了。
  于是司夜染的西厂这么拿锦衣卫开刀,手下的校尉便觉心下顺气,个个不用督师,自然奋然前行。
  暗夜里只听得哗啦一声,竟然是锦衣卫南镇抚司的大门应声而破。
  锦衣卫的大门,从大明立国以来,谁人敢破?可是今晚却被十七岁的司夜染攻破!
  息风紧张地一望煮雪:“大人这是怎么了?连办几个大案,却个个都可能断送了他自己!”
  煮雪目光宁静,垂下眼帘:“大人仿佛不是为了成,反倒是为了败。”
  仿佛要拼个鱼死网破。网被撞破,鱼若侥幸不死,便得自由。
  。
  万通闻讯,风雪赶到。大门前下马,便见大门早已倾颓。
  锦衣卫自建立以来何曾遭过此等大辱,更何况是在自己手中!
  万通急匆匆奔进南镇抚司大堂,瞧见那个黑衣大氅森然立在堂上的少年,便恼得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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