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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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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京师好不好。
  扳着指头算着日子,除夕越来越近。他那时还许下诺言,说要带她去看红衣大炮打出来的焰火……终究是,看不成了啊。
  这般越是提醒自己不要着急,却反倒越是心急如焚。内里心焦,外头受了风寒,这便这么发作起来,怎么都压不住。
  巴图蒙克瞧着她烧得通红的一张小脸儿,长叹一声:“我该怎么做,才能叫你开心些?”
  兰芽想了想,便笑了:“我想要两个人,就是不知道大汗肯不肯给。”
  巴图蒙克眯起眼来:“两个人?你兄长,还有——雪姬?”
  兰芽抬眼静静凝望着他的眼睛,继而垂下眼帘去悄然一叹:“我不是要见他们两个。我知道大汗对我的疑心还在,我若想见他们两个,只会惹大汗不快。所以大汗放心,我要的人,不是他们。”
  兰芽眼睫轻颤,眼圈儿已是红了:“可是终究到了年下,快过年了。我从前在大明,就算家门遭难之后,好歹过年也还有人陪着我,不至于我一个人儿……都说每逢佳节倍思亲,我虽说十分十分想念兄长,可是我不想惹大汗不高兴,所以我只想见另外两个人。”
  “他们都是小孩儿,他们什么都不懂。我就想叫他们来我身边儿,陪我一起过个年。大汗你能不能答应?”
  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深深扯痛了巴图蒙克的心:“你想见谁,说。”
  兰芽听见了便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他,目光晶灿,破涕为笑:“大汗当真肯答应我?”
  “嗯哼。”巴图蒙克皱了皱眉:“你说的对,大年下了,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一场病刚好,这就又病了。你的病根儿在心里,我看得懂。”
  兰芽便笑了:“多谢大汗——我想见的人是双宝和三阳!”
  巴图蒙克细细凝望她容颜,轻轻伸手摸了摸她面颊,用指尖擦掉她眼角还未干的泪痕,终是点头一笑:“好,我这就
  tang叫人把他们两个给你带来!”
  “太好了!”
  兰芽横了横心,便一头扑进巴图蒙克怀里,主动伸手抱住了他肩膊……
  曾经他连身上的香都用的跟大人一模一样,都曾经能骗得过她。可是此时他怎么却改了?她宁愿他还是扮成大人的模样——那样的话,她主动扑过来心下还能好受一点;那样的话,至少能叫她再从他身上闻见大人的气息。
  大人,大人……她是真的,好想他。
  。
  仅仅一个拥抱,巴图蒙克便已按捺不住。
  他将兰芽小小的身子一把紧紧拥入怀中,垂首去咬她的唇。
  兰芽适时别开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巴图蒙克这才深吸口气,起身退后:“对不起,对不起……你身子不好,我不应该这样心急。”
  兰芽则红着脸,含羞带笑地钻回皮毛被子里去。
  只是,方一钻进,她脸上的羞涩和微笑便已尽数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无声流下的泪水。
  巴图蒙克出了帐篷,握住腰带遥望岳兰亭的毡帐。思量了良久,终于吩咐莫日根:“你去告诉岳兰亭,叫他寻个日子来见见贵客吧。在他决定之前,可以叫他帐篷里那个女人先来陪陪她。”
  。
  雪姬人未到,声先到。
  她妩媚的笑声随着她的人,从外头一路伸进帐门来。兰芽听着,面上便有些绷不住:“你这人!肚子里有了我哥的孩子,你还跟外头那些人调。笑?”
  雪姬掐着腰盯着兰芽,便忍不住笑起来:“我为什么不能跟他们调。笑?岳兰芽,你别忘了我是什么出身,我甚至还为了你而伺候过怀仁!怎么着,就因为我肚子里怀了你岳家的种,你就希望我不是原来的我了?我再告诉你一遍:老娘的孩子自己生,自己养,不会姓你们岳家的姓,也不会给你们岳家抹黑,你放心!”
  兰芽惭愧不已,一把攥住雪姬的手:“好姐姐,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下回不敢了。我听不惯你跟他们调。笑,实则也是因为我明白你的心——你心里是有我哥的,是不是?只是我哥伤了你的心,于是你才故意这样做给我哥看,你想叫我哥以为你不在乎,是不是?”
  雪姬眼波一颤,便猛地别开目光去:“你别想太多了,我心里有什么你哥啊?老娘若想要男人,多的是!”
  “老娘之所以跟你哥睡,怀了你哥的孩子,只是为了完成大人的嘱托,尽力看顾好你哥罢了。这跟老娘自己的心,半点都不关联!再说,你哥那死脾气跟谁都不结交,若我再不出来调。笑一番,这草原上发生了什么事,你哥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兰芽听得叹息,“说来说去,你实则为的还是我哥。好姐姐你的心我都明白,来日我一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来。”
  两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兰芽忍不住问:“在你心里,会不会对我嫂嫂……暗有怨怼?”
  “你说什么呢!”雪姬忽地一把推开了兰芽:“我怎么会!”
  兰芽实则也是想帮雪姬开解开解,却没想到雪姬的反应会这么大,反倒被吓了一大跳:“雪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雪姬连忙摆手:“你放心就是。我绝不会怨恨她,我也绝不会——抢走她的男人。”
  兰芽越听越奇怪,“雪姐姐,不瞒你说我嫂嫂是一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不用你说!”雪姬竟又激动起来。
  兰芽便越发疑惑,忍不住低低问:“雪姐姐,你是不是——认得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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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后第三更~】

☆、24、我只想要你知道:我不疼(第三更)

  乾清宫。
  太后忽然发了疯一样地冲进来。张敏上前想拦着,却被太后一个耳光给扇翻在地。
  皇帝便迎出来,亲自将太后迎进内殿,叫张敏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皇帝内心的波澜早已翻涌过了,于是今天他面对着母亲,眼中已然一片平静。
  他甚至面带微笑,柔声问:“母后这是怎么了?这么急着见儿子,是想念儿子了么?澉”
  “哀家想念你?”太后盯住皇帝,仿佛听见他说了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哀家怎么会想念你?哀家真后悔当初怎么没一把卡死你!”
  皇帝倒没意外,依旧淡淡地笑:“儿子知道今儿母后来,定会说些从前从未说过的实话。于是儿子已提前将他们都撵出去了呢,母后今儿想说什么就都说出来,儿子洗耳恭听就是。玛”
  太后也自知失言。眼前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儿子,更是一国之君。
  太后便哇地一声哭出来:“你既然还记着你是哀家的儿子,那你就也不该忘了简王是你的亲弟弟!哀家只得你们两个儿子,你们两个本该彼此好好扶持不是么,你怎么忍心对你弟弟下了那样的狠手,啊?”
  皇帝依旧平心静气,唇角含笑:“母后说什么呢?儿子怎么听不明白了?简王他,究竟怎么了?”
  太后愣住,连退三步:“别告诉哀家,皇帝你什么都不知道!西厂的人去了汝宁府,刑枷简王,逼迫简王承认谋逆大罪!简王不认,竟受了刑……最后西厂那般奴才竟然胆大妄为到将简王府院墙加高三尺,将简王活生生圈禁在了府中;府门加锁,锁眼灌了水银,扬言若简王一日不认罪,便一日不会开锁放人;若简王一辈子不认罪,便会被活活圈禁死在府中!”
  皇帝完美地一怔,宛若真的第一次听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母后别急,叫儿子问问小六。他们西厂这样也太不像话了。”
  太后死死盯住儿子,失望得站立不稳,跌落在座中:“皇帝,你演的一出好戏!”
  皇帝依旧平静含笑:“母后当真冤枉儿子了。母后也知道,儿子将西厂交给小六,为了方便他们办案,准予他们抓人、过堂都可不经法司,甚至可以先斩后奏。西厂的人在汝宁府先这么办了,却还没将消息给儿子传回来,儿子身在深宫大内,便无从听说。”
  皇帝走过来轻轻为太后捶背:“儿子倒是好奇,同样跟儿子身居宫禁的母后,怎么会这么耳聪目明,竟然会比儿子这个当皇帝的还更早知道消息?那是不是说,母后背着儿子,早就跟简王暗中保持交通呢?”
  太后闻言便一震,眯起眼睛望向儿子。
  事已至此,不必虚话。太后便怔怔问:“莫非,你都知道了?”
  “儿子知道什么了?”皇帝含笑问:“母后想问儿子什么,怎么不说得明白些?”
  太后一声哽咽,泪便又滚落下来:“那不怪简王,不是简王自己要求的!是哀家,是哀家存了这份儿心,是哀家派人去叫简王早做准备——皇帝你要怪就怪哀家,要刑就刑哀家,不要折磨你那可怜的弟弟。”
  “母后说什么呢。”皇帝亲自将太后已经凉了的茶倒了,又换上一杯热的:“太后是朕的生身母亲,朕以孝治天下,怎会怪母后,罚母后?朕以孝养太后,为天下表率,朕心下对母后只有无尽的尊敬与爱戴。”
  太后一口气好悬背过去,伸手把住桌案才勉强撑住。
  “哀家懂了,懂了……你顾忌着你这皇帝的脸面,你不能对哀家做任何事,于是你便将怒火都撒在简王身上。你明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可是你却也叫西厂那班奴才那么低折磨他!”
  “皇帝,他是你的亲弟弟,他是咱们大明朝的亲王啊。你怎么能叫西厂那班阉人那么对他,啊?”
  皇帝这才缓缓摆了摆衣袖:“母后不必这么夸张。简王今日所受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受几下刑,圈禁在王府里,锁眼儿里灌了些水银而已——这从前便是先帝在南宫也承受过啊。先帝是皇帝都能承受,怎么简王一个亲王反倒不行了?”
  皇帝抬眼望着母亲。母亲哭得一脸狼狈,全然不是平常的模样。可是她的泪却只是为了简王而流,而不是为了他。甚至他都能想到,若是他死了的那一天,他的母亲也不会为他流一滴眼泪,反倒会欢欢喜喜迎接他的弟弟入朝,亲自送他的弟弟登上他原来的皇位。
  在母亲心里,他纵然贵为九五之尊,却永远都比不上弟弟。
  这样想想完,他的心便更加平静:“再说简王现在受到的待遇,本是他从小便受惯了的。简王出生于南宫,彼时母后正陪着父皇被景泰囚于南宫,那南宫不就正是加高了院墙,门上灌了水银么。”
  “于是,母后又怎么能说是朕在折磨简王?朕只是叫简王返璞归真,回到他该站的位置去罢了。再说就算他是亲王,他也首先是朕的臣民。朕才是皇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朕怎么就不能这么对他?”
  皇帝转了转脖子,冷漠地望着太后:“朕
  tang已是仁至义尽,留下他一条命在,还不都是顾念着他是朕的亲弟弟,而母后是朕的生身母亲。”
  他走过来缓缓跪在太后面前,将头歪在太后膝上:“娘……只要您好好地当朕的娘,只要您叫儿子有机会克尽孝道,那儿子就心生欢喜。只要儿子心生欢喜,便自然会爱屋及乌,惠及自己的亲弟弟。娘说,是不是?”
  太后大恸,却已明白,不能再乱说一个字。
  可是她心下终究愤懑难平,便幽幽道:“皇帝,你怎么处置你弟弟,哀家都不怪你。只是你不该叫那班奴才去这么糟践你弟弟!”
  “是呢,娘说的对。”皇帝在太后膝头满足地闭上了眼睛:“那班奴才惹太后生气,儿子便自然不会轻饶了他们。娘放心,儿子定然重罚不饶。娘可开心一点了吧?”
  。
  处置了简王,又这么多年第一次头靠在母亲的膝头睡了一个安稳觉,皇帝醒来只觉心情大好。
  他心情一好,就想画画儿。
  张敏年纪大了,无法在画案前站三两个时辰地一直伺候,皇帝便叫大包子来。
  皇帝又画他最爱的《一团和气图》。心里和气,画上便也跟着和气。他最喜欢这样的和气了。
  画着画着,他忽然偏首望了一眼,抽了抽鼻子。
  大包子有眼色,忙问:“圣上有何旨意?”
  皇帝便又抽了抽鼻子,方觉那香气竟然是来自大包子身上,便停了笔问:“包良,你身上用的什么香?”
  大包子也一怔,忙搁下笔洗水盂,从怀里摸出哥儿小小香囊来。香囊用料素朴,也没什么绣工,穗子打得也不算精致,却胜在一股迥异于宫廷用香的朴拙恬然的香气来。
  这本是那天大包子见过了吉祥,吉祥随手指着他的香囊说是旧了,她再给他做一个吧。用料和手工什么的都是淡雅,大包子便带在身上了,没想到皇上今儿竟然问起。
  皇帝一把抓过那香囊来,用力吸着那香气,便连画笔都扔了,一双眼灼灼地盯紧了他:“说,这是哪儿来的?!”
  大包子一惊,吓得噗通跪倒在地。
  心里嘀咕:这香囊不可能有问题呀,否则以张敏的鼻子早就给闻出来,早就不让他带着了。御前伺候的人,衣食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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