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明宫妖冶,美人图 >

第216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216章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有了虎子的护持,月船状态大勇,抱紧了兰芽展身而起,终于直上飞檐。下面的衙役便只能抬头兴叹,也有脑袋灵的,忙取了弓箭来,搭弓射箭。
  月船唇角轻蔑一挑,并未闪身避开,反倒左手广袖猛然挥舞而起,正裹住飞到身边的箭矢,借着广袖反向而摆,便将那些箭矢又送回去给那些衙役去!
  兰芽借势大喊:“木嵘,快走!”
  虎子却稍顿,没急着离开,反倒飞身扑向那些反向射向衙役的箭矢。挥舞手中倭刀,将那些雕翎箭拨开,各自射落地面,他才返身攀上墙头。
  兰芽心下轰然一热。她明白,纵然如此生死关头,虎子依旧没忘了他是袁家子孙,他绝不忍伤害大明子弟兵。
  月船踩着飞檐,衣袂临风,飘然若仙。
  虎子的所为他自然也看得明白。
  虎子虽是与他唱反调,他却也不甚在意,却还是忍不住挑了挑唇,蔑然道:“何至于那般?我那返回去的箭,早就卸掉了力道,不过是为了吓他们一吓,以阻住他们追来,又何至于会坏了他们性命?就他小人心度君子腹。”
  兰芽哭笑不得,只得掐他手臂一记:“虎子却只记着月船的好,这般拼死来救,你还这么说他?”
  他翻了个白眼儿:“他若知月船是我,便会后悔了。”
  兰芽只得吐舌:“小气鬼!”
  tang
  言语之间虎子已然攀援而来。虽然他的功夫赶不上月船的鹤影飘逸,却也胜在灵黠。方攀援而上,正待并肩而立,查看地面形势,却一眼还是瞧见了兰芽被月船抱在怀里。
  更碍眼的是——兰芽此时面无惧色,反倒眼波潋滟,面颊绯红。
  虎子便一皱眉,伸手就要将兰芽从月船怀中夺过来。
  月船哪里肯让,急忙背过身去,以目警示:“你要干什么?”
  虎子咬牙:“将兰伢子交给我。你是出家人,这般抱着他走,又成何体统?”
  月船周身便漫起邪气儿,轻贫一声:“可是你个大男人,同样抱着个男人满大街的跑,就成体统了?”
  兰芽真是哭笑不得,只得伸手一人脑门儿上给了一巴掌,嗔怪道:“这是什么时候,你们两个内讧什么?”
  两人这才各自咬牙,愤愤道:“稍后再议!”
  月船坚持抱紧了兰芽,怎么都不松手,身形飘然而起。虎子只得随扈在畔,伸手抽出背上藏着的弩箭,拔掉箭镞,连珠一般发射了出去,用以吓退追兵。
  几番周折,两人护着兰芽终于翻过守备稍松的城墙,逃出城外而去,与山猫等人汇合一处。
  天地茫茫,面朝江海,背有追兵。
  兰芽捉紧月船衣襟,以目示意。是想问他,是否合适带着众人暂时躲回官船上去?
  却没想到月船却是一声哀叹:“天地茫茫,竟无贫道容身之地矣!”
  说罢错开眼珠儿盯着山猫等人,涎着脸道:“贫道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现下朝廷一定下令缉拿贫道,贫道救了你们,自己却只剩死路一条了!”
  虎子眯起眼珠盯着月船这一番唱念做打,眼中流露出疑色。
  山猫等人却扛不住,跳将起来说:“道长是为了救我等才落得如此地步,我等便绝不会叫道长丢了性命!眼前虽然是天地茫茫,却不等于没有逃生之路!”
  月船苦笑:“逃?往哪儿逃?前面是江,再往东是海;背后是杭州城,步云青和那班衙役等着捉拿我归案。”
  山猫受激道:“那便到海上去!道长便索性也入了伙吧,有了我等兄弟的保荐,木嵘大王自不消说;便是四海龙王,也不会不收留道长!”
  山猫等人说得热闹,可是人群中那些曾面有异色之人则惊得目瞪口呆。
  兰芽便留意到了,只觉诧异。
  月船偏头朝她望来:“……你看呢?”
  兰芽的心紧张得咚咚跳响。
  原本刚到杭州时,她便想过要设法打入倭寇内部,以探听虚实,可是司夜染当时不配合,便叫她不得不另想别的法子。却没想到,眼前这个绝佳的机会竟然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是海贼们邀请他们入伙,更会保荐,而不用他们自己绞尽脑汁……
  可是,事出突然,她甚至来不及考虑前前后后的事。
  更何况,此时身边还有虎子。她若稍有计算不周,说不定反倒会害了虎子,叫海贼们以为虎子是细作。
  此时此刻,在她举棋不定之时,她便只追随着自己的心,抬眼去望月船的眼睛。
  接住她的眼神,月船便笑了:“事已至此,也是宿命使然。那咱们便去吧,反正大明也没了咱们的活路。树挪死,人挪活,啊~”
  兰芽便悄然提了口气,轻轻点头。
  纵然前路难测,可是只要有他在身边,有他引着她,她便什么都不怕。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她纵懦小,却也尽力与他比翼就是。
  。
  天龙寺船。
  菊池一山秘密送走孙飞隼,便将那拔刀救下花怜的年轻武士单独招来。
  挥退众人,关起舱门。菊池一山却向那年轻的足轻拜倒:“少爷。”
  -
  【稍后第三更~】

☆、63、一帘风絮(3更3)

  年轻武士一改在外人面前对菊池一山的谦恭,点点傲气无声从骨子深处漫溢而出,也不做声,径直走到菊池一山原本坐的正位坐下。
  眸光宁静,不看菊池一山,只凝着自己的鼻尖。
  此人正是平户藩大名松浦家的继承人:松浦晴枝。
  “菊池家老,你率领船队一路西来,各方捭阖,辛苦了。有事便直说吧。忧”
  菊池一山恭敬跪奏:“臣下昨夜密会大明使者孙飞隼。大明朝廷的意思,是想以海贼此时所有,来与咱们交换建文余部。臣下不敢擅自做主,家主又远在国中,于是此事还要请少爷拿主意。”
  松浦晴枝听菊池一山将孙飞隼抛出的条件说完,挑了挑眉。
  “菊池家老,依你看,这笔买卖如何?”
  菊池一山沉吟道:“倒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圊”
  松浦晴枝捉起桌上的漆艺茶杯,目光凝注那杯上金银彩绘的疏朗松枝。
  漆艺原本也是中国的,汉代传入倭国,形成倭国“莳绘”。倭国宫廷和民间都很喜欢,使用至今已是一千多年。这技艺虽然来自中国,可是以松浦晴枝自身在大明所见,却觉大明漆器工匠的手艺比之倭国工匠,已有差距。
  他没机会进大明宫廷,至少单就市集上所见,以及大明馆驿中的所见,都是如此。
  所以就算中国幅员再辽阔,物产再丰富,以倭国之小,虽然千年来一直在追随与学习,却未必没有赶超之日。甚至,据为己有。
  松浦晴枝便掀了掀唇:“这是一笔不错的买卖,咱们值得一做。不过,却不是以大明设定的方式。咱们得按着最有利于咱们自己的方式来。”
  菊池一山便问:“少爷的意思是?”
  松浦晴枝轻哼一声:“这多年来大明始终防范我国。借口倭寇一事,规定我国十年方可来进贡一次,彻底隔绝海防,就是想将我国完全屏蔽于茫茫沧海之上,成为悬垂孤岛。所以我国非但不能禁绝倭寇,反倒要依赖倭寇,否则财富何来,西洋的火器又何来?”
  菊池一山便迟疑道:“依少爷的意思,咱们并不能答应大明的条件,不可将倭寇首领交予他们。”
  松浦晴枝轻笑:“一个不交,便会激怒大明,对我国并无好处;可是倘若全都交了,更等于倭国自绝于沧海之上,于我国长远更是不利。既然不交也不好,全交也不好,那咱们索性折中。”
  菊池一山道:“少爷的意思是?”
  松浦晴枝摆了摆袖口:“交。却要一部分一部分地交。每交一次便跟大明谈一回条件,要叫每一个人都给咱们换回大笔的利益来。否则倘若全都一次***清了,以后咱们还用什么来跟大明谈买卖?”
  菊池一山心下一凛。眼前这个少年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小时候还当过他的门生。这孩子生就一副风花雪月的皮囊,温文华贵,仿佛只适合琴棋书画诗酒花。却没想到,原来遇见关要之事,这般杀伐决断、心意曲折。
  菊池一山便赞道:“少爷好见地。”
  松浦晴枝仿佛累了,深吸口气伸了个懒腰:“倭寇就是我国与大明之间的一张王牌。咱们得攥紧了,用好了。大明担心是建文余部,既然是王气未散,咱们索性变为己用,谁也不给。就算当真是建文的后裔来寻,也绝不交还。”
  菊池一山宽心一笑:“臣下也正做如是想。四海龙王四人当中,心已不在一处。有人还想做建文忠臣,有的却已经想作我国民。如此咱们只需将那依旧像作建文忠臣的交给大明朝廷,任凭斩首还是灭门,咱们只留下那些心朝向咱们的就是了。”
  松浦大名早就有这个想法,只不过担心激起海贼反抗,此时正好得了大明朝廷的这个机会,索性将罪名都推到大明朝廷身上就是了。在海贼面前,他们只需继续充当“救命恩人”与“盟友”的正面角色,就够了。
  松浦晴枝慵懒瞟向菊池一山,缓缓道:“雪子回来了,我不希望她再有机会逃走。菊池家老,我希望你这回严加看管。”
  松浦晴枝对煮雪的执念,菊池一山明白,便叩下头去:“少爷放心。”
  沉吟片刻,还是忍不住道:“可是……天皇陛下的内亲王,以及将军大人的女儿,都已赐婚。少爷又将如何对待小女?”
  松浦晴枝眼底泛起冷意:“雪子就算是家老的女儿,可是她母亲却也是个卑jian的明女罢了!就算将她收为妾室,难道我还算是委屈了菊池家老你么?”
  菊池一山神色一黯,只得垂首下去:“臣下,不敢。”
  。
  松浦晴枝出了菊池一山的船舱。
  暮色已下,灯影映着水光,阑珊飘摇。
  松浦晴枝忽地侧头向转角望去,寒声断喝:“谁?!”
  随着衣带声簌簌,一个娇弱的女子,满面惊色地闪身而出。映着灯光,照亮她一张苍白的脸。
  松浦晴枝眯起眼来:“是你?”
  正是花怜。
  tang
  花怜便跪倒:“恩公。”
  松浦晴枝目光转寒:“你怎么在此处?”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垂下头去,声音放柔:“你方才都听见了什么,嗯?”
  花怜急忙簌簌叩头:“婢子,婢子……”
  松浦晴枝便疑心更重,声音一冷:“说!”
  花怜惊惶道:“婢子,婢子不敢说!”
  松浦晴枝眼中更加阴冷,测测道:“……你说就是。倘若不说,那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花怜惊得半晌忘了呼吸,良久才一口气喘上来,眼中已是沁满了泪。
  “恩公,婢子,婢子说!”
  松浦晴枝这才略显和缓:“说。”
  花怜便哽咽起来,泪却不敢流下来,只能哀声干涩道:“婢子,婢子感念恩公救命之恩,便想报答。可是婢子出身卑微,又无半点财物,无以为报……婢子只得,只得将恩公深深烙印在心底。”
  松浦晴枝闻言也是一怔。
  “恩公贵为武士,自然是婢子不敢奢望之人,婢子便只有,只有远远地望着恩公。可是恩公从来未曾为婢子停下过脚步,更从来未曾多看过婢子一眼。婢子打熬不住,便,便千方百计想出现在恩公出现的地方,只期冀能‘撞见’恩公一回,叫恩公看我一眼,跟恩公说上一两句话,婢子,婢子便,心满意足。”
  花怜说完,又羞又愧,伏地痛哭,再也不敢抬头。
  松浦晴枝从小便是平户藩的第一公子,多少闺秀、夫人都肖想于他。纵然只是从街上走过,也会平空接到许多投掷而来的香囊和扇坠儿。于是面对眼前女子的倾慕,他并不诧异,也未曾怀疑。
  只是傲然抬起眼睛,疏离道:“你说的没错,我不是你能奢望得起的人。花怜,我救你不是因为你,而只不过是因为你恰好是你家小姐的侍婢。你既说过,她都曾救过你,我便没理由坐视你不管。仅此而已。”
  花怜嘤嘤哭泣,似乎哀绝。
  松浦晴枝却没再安慰,而是起身就走。
  看他走得没了踪影,花怜方止住悲声,悄然松了口气。
  方才若不是用这样的情由,她都无法顺利脱身。
  花怜嘤嘤怯怯地起身,转身想要走回去。却在甲板尽头,讶然见煮雪正坐在船舷上。脊背抵着栏杆,目光望向远方。
  那姿态,竟透出莫名惆怅。
  花怜便一惊,回头望向自己方才所处之地,盘算着这段距离是否足够掩盖住方才她的动静。
  煮雪却疲惫转眸望来,苍白一笑:“你方才的话,我都听见了。不过我不是故意打探你的心事,我来也是与你相同的用意,也是想瞧瞧我爹唤那人来商议什么。”
  花怜一急,忙辩解:“小姐,你听我说!”
  煮雪却抬手拦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4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