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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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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影一咬牙:“我此时身在昭德宫里与你说话,便自然是代表娘娘。”
  “那倒不必了。”凉芳淡淡望梅影一眼:“娘娘若有话问,我自然当面与娘娘奏对,倒不劳梅姑娘你了。”
  凉芳说罢抬步朝外去。梅影冷喝:“你去哪里?”
  凉芳眸光清冷里含满讥诮:“我自然要到娘娘面前去,将我的立场解说明白。怎地,姑娘想拦着我,非要由姑娘来传话么?”
  梅影一咬牙,侧开身子:“你去便去。我倒也想听听,你如何与娘娘解释!”
  凉芳求见贵妃,进了殿,却瞧了一眼贵妃身边的梅影和柳姿,柔声道:“娘娘可否……容奴婢单独奏对?”
  梅影便一咬牙。
  贵妃瞧了她一眼,便叫她和柳姿先出去。
  两人出了门,梅影便恼得一跺脚:“我方才说要听听他在娘娘面前如何讲说,他这是故意不叫我听!”
  柳姿见状便是皱眉:“宫里凡事自然有娘娘拿主意,他既肯对娘娘说,你又何必担心他说什么?你这般心急,娘娘一眼便知你是顾及灵济宫,娘娘心下岂不又要与你疏远了?那你反倒中了他的心意。”
  梅影一怔,又急又悔。
  此时司夜染不在京中,凉芳又在她昭德宫内,她若连这个人都不能替司夜染看住,那将来在六哥心里,她的位置还能剩下几多?
  。
  殿内。
  凉芳柔顺道:“奴婢明白,近日太后屡屡见召,娘娘心下必定也对奴婢颇有疑虑。奴婢伏祈娘娘体谅奴婢的一片忠心。”
  贵妃这才正过眼珠来瞧了他一眼:“哦?”
  凉芳忙磕头:“奴婢死罪,但是奴婢也要大着胆子说一句:娘娘纵宠冠六宫,但是娘娘终究战不过岁月去。皇上春秋正盛,迟早也要另宠他人。与其是旁的人到了皇上眼前去,倒不如是僖嫔。僖嫔从前也替娘娘办过事,六宫上下都清楚,她自己就更清楚,于是她纵然得宠了也还是娘娘手心里的人,不怕她折腾出旁的什么去。”
  贵妃扬手便将手中茶盅砸过来:“奴才,你当真不想活了!”
  茶杯正中凉芳面颊。凉芳亦不敢躲,直挺挺受了。
  “娘娘容禀,奴婢一番心思都是替娘娘打算。忠言总逆耳,奴婢却相信以娘娘大智,必能明白奴婢心意!”
  贵妃气恼得抓过菱花镜来看……镜中容颜,虽则依旧华贵富态,却终是——再重的妆粉,也终究掩盖不住了眼角的细纹。时光老去,早已成了她不治之症。
  贵妃将镜子倒拍在桌面上,冷冷道:“你还有什么说的?”
  凉芳又叩头:“奴婢借着教习僖嫔唱戏的机会,一来能谋得僖嫔的信任,能知道她与太后之间的细密;二来奴婢也正可以替娘娘看住僖嫔,叫她没机会背叛了娘娘去。所以奴婢才从未违抗太后宣召,每次都开开心心地去。”
  贵妃轻轻眯眼:“依你来看,眼下适合送到皇上跟前去的,只有僖嫔了?”
  凉芳不卑不亢,丝毫不顾及面颊上的灼痛,依旧
  tang一动不动道:“后宫情势,一看娘娘,二看太后。既然太后那边也已属意僖嫔,娘娘不如顺水推舟。娘娘与太后双方都想送的人,就一定能送成。反之倘若娘娘想选别人,若太后从中作梗,反倒不好办。于是目下情势可见,僖嫔是唯一人选。”
  贵妃闭目深思片刻,终是幽幽一叹:“也罢。凉芳,你去吧。”
  。
  凉芳去后,梅影便忍不住奔进来。
  贵妃倒也不避,便将凉芳的话都说了。
  梅影急道:“娘娘当真要将僖嫔送到皇上面前去?娘娘,如此分宠,娘娘心下又岂能不心如刀割!”
  贵妃怆然一笑,轻叹一声:“自然心如刀割。可是,却没得选择。皇上刚过三十,正是身子鼎盛的时候,而本宫——已然侍寝无力。皇上心有不足,便总难免从药上寻求排遣……如今他的身子被那些药折腾到了这个地步,本宫又如何忍心眼睁睁看着他如此?”
  梅影也是难过,却还是忍不住道:“那一旦僖嫔得了宠,当真生下龙裔……”
  贵妃眸子一冷:“那又怕什么!本宫缺的正是一个孩子,本宫抬举僖嫔,她若得了龙裔,自然要抱来给本宫抚养。到时候留子去母就是了。”
  梅影忍不住激灵灵一个冷战。
  。
  万安宫。
  僖嫔坐在窗下刺绣,歪头娇俏含笑,瞧着凉芳走进来。
  却见凉芳一身绝望,一脸的血痕。
  僖嫔惊得一把丢了手中绣品,奔上前去扶住凉芳手臂:“师兄,这是怎么了?”
  方才贵妃那茶盅砸中面颊,一块瓷片打横划过凉芳右面颧骨处,一道长长的血痕。起初他不在乎,却在一步一步走向万安宫的时候,始觉那疼痛一寸一寸地入了骨。
  他抬眼凝望僖嫔,哀哀含笑道:“你拜托我的事,我已替你办了。贵妃已然应允,允你出现在皇上眼前。”
  僖嫔手忙脚乱替凉芳止血包扎,听了凉芳的话却还是忍不住一喜:“真的?”
  凉芳石雕一般不动,也无半点温度,只淡淡应着:“是。”
  僖嫔方停了手,错眼来瞧凉芳的眼睛,讷讷问:“师兄,你不高兴了?”
  湖漪忙收拾了,躬身告退出去。
  凉芳抬眼静静凝望僖嫔:“僖嫔娘娘,你当真就那么想得皇宠么?我在昭德宫里,亲眼瞧着贵妃种种,即便是宠冠天下的贵妃,却也未尽安乐。”
  僖嫔垂下眼帘去:“师兄是怪我了吧?可是师兄哪里明白我这样身在深宫中的苦楚?不是我想争,可是情势却由不得我不争。倘若我不得皇宠,我便只能是旁人手里拿捏的棋子,要我往东我不敢说西,若有一日叫我去死,我都没有半点力量自保!”
  僖嫔说着落下泪来。
  “我这一辈子,万事都由不得自己。小时候被我爹送去学戏,他便是想着将来将我卖了给人当妾,能卖个好价钱……后来他果然为了酒钱就将我卖了——不过买了我的人却是杭州镇守太监,他将我送入宫来。这多年一步一步走来,没人问过我愿不愿意,更没人在乎我的死活。我在他们眼里微末如蝼蚁,可是蝼蚁也要设法求生啊!”
  “我便明白,我的命不能再由着旁人,我得自己经管自己。而在这寂寞深宫里,想要活下来,想要有出头之路——就必须得有皇上的恩宠。师兄,你最明白的,不是么?”
  -
  【还有~】

☆、35、堂皇背后

  今日僖嫔刺绣,江潆被叫去尚服局取丝线。她取回来便兴冲冲朝僖嫔的寝殿去,却在台阶前被湖漪给拦下。
  江潆不解:“你拦着我做什么?是娘娘叫去取丝线,往常尚服局里的推三阻四,今儿却极痛快,开了匣子任凭我挑。我正想将此事禀给娘娘,叫娘娘也舒心一回呢,你怎地不叫我进去?”
  湖漪疏离道:“娘娘午睡了,你别打扰。”
  江潆便忍不住冷笑:“别跟我说这个。我倒是比你先到娘娘跟前来服侍的,娘娘几时午睡,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原本湖漪排名在江潆后头,她来万安宫前是江潆近身伺候在僖嫔身畔。后来湖漪来了,僖嫔渐渐更喜湖漪,反倒将江潆疏远了。对此江潆本想不计较,可是眼瞧着湖漪一日一日地拿自己当半个主子来,便有些看不过去揠。
  湖漪见江潆今儿既挑开,便也回以冷笑:“我明白你一直仗恃比我进来得早,便时时处处总要显得高过我一头去。可是我今日却要提醒你: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咱们万安宫要与从前不同了,你对我的态度最好也从此便好好地改一改!如今我才是娘娘最近身的宫女,容不得你再对我这般说话!”
  江潆又羞又恼,抓着丝线便出了宫门去,郁卒地窝在长街墙角里生闷气花。
  小包子拖着扫帚正在左近,本是跟踪着凉芳来的,恰见江潆出来,便凑过来闲聊。
  “姐姐这是怎么了?这万安宫里,谁敢给姐姐气受?告诉小弟,小弟定替姐姐出气!”
  江潆便气乐了:“你个小鬼头,就凭你还能替我出什么气?”
  小包子眼珠子一转:“我好歹管着这长街啊。谁要是欺负姐姐,我就朝谁脚底下扔钉子!”
  江潆笑开,拍了拍小包子:“好啦。”
  小包子问:“姐姐不如说说,到底怎么了?”
  江潆想了想,便忍不住道:“……湖漪拦着不叫我进娘娘寝殿。莫非,是昭德宫的那位又来了?”
  小包子一听便吓得一身冷汗:“他一来就进娘娘寝殿,还不叫人进?”
  江潆伸手给了小包子一个脑崩儿:“你还小,懂什么?”
  小包子则失神地盯着墙根儿:“别看我年纪小,可是刚进宫的时候却是伺候师父们洗澡,给师父们搓背的时候是他们最放松的时候,他们便给我说过说过不少的深宫秘闻。我可知道,这宫里还有‘上。床太监’……”
  “哎哟!”江潆知道自己可惹祸了,连忙一把捂住小包子的嘴:“我的小祖宗,算我求你了,可千万别乱说了!”
  小包子便问:“他们,没有?”
  江潆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唉,我得走了,不能跟你在这儿胡说了。”
  。
  小包子便去找薛行远拿主意。
  薛行远听完愣了半晌,对着指头道:“凉芳这个人,在灵济宫时就很邪性,阖宫上下都离他远远的。偏也只有兰公子不避着他,亲自送他进宫之余还时时处处都有回护他之意。我虽然猜不透兰公子这么做的缘由,却也明白公子定然有她的道理。”
  “此时公子不在京师,咱们无从向公子拿主意,便也只好觑着公子一向的意思,尽力回护于凉芳才是。倘若凉芳出了事,灵济宫自然也受连累。”
  小包子只能点了点头:“好。以后我就义务替万安宫守门了。若有个风吹草动,我便立时通知里头。但愿凉芳别被按住了手才好。”
  虽则跟薛行远商定了对策,可是此事未免叫小包子觉着心烦。
  他便趁着每月一天的轮班,跑去冷宫见了自己兄长。自家亲哥哥,他便忍不住将此事影影绰绰说了说,没提僖嫔和凉芳的身份,只说有这么个事儿。
  大包子听着倒没怎么,只笑笑说:“这有什么新鲜的,历来宫闱里从不乏这样的故事。更何况咱们皇上对贵妃专房独宠,六宫里多少怨旷之人?就算跟太监假凤虚凰一番,只要不被人知晓,皇上自己也未必在意。”
  送了小包子走,吉祥笑眯眯走进来问:“看那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包子脸——方才那个就是你兄弟吧?难得见你兄弟来瞧你一回。不过你们兄弟两个方才鬼鬼祟祟说什么呢?”
  寻常都是大包子得了空去看小包子。小包子年纪小,胆子也小,又听多了老太监讲过冷宫闹鬼的事,他一般都不敢来。
  大包子便笑:“他也是有了解不开的心事,才敢来冷宫瞧我。”
  吉祥搅着小手绢儿问:“他有了什么解不开的心事呀?”
  大包子想着便乐了:“他长大了。”
  吉祥啐他:“这算什么?”
  大包子便解释道:“咱们在宫里当内侍的,总难免瞧见宫闱里的事儿。他起初年纪小,也不晓得问;如今,这是长大了……”说着便面上一红。
  吉祥觉得有趣,便追问:“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大包子却抿嘴不言,被追急了便道:“吉祥你与
  tang我们这些没根的人不同,我们也就是一说,却不适合叫你知道的。你这般纯净无邪,还是不要知道了。”
  吉祥哪里肯依,跟大包子发了脾气。大包子无奈,只得将事情约略说了。
  吉祥瞪大了眼睛:“上。床太监?是做什么的?”
  大包子红着脸支吾道:“纵然太监是没根的,不过外形上好歹还是个男子。所以有的娘娘实在打熬不住了,就,就叫太监上榻……假凤虚凰一番。”
  吉祥听着虽有羞涩,却未躲闪,反倒眸光一闪:“是谁跟谁?”
  大包子摇头:“我也不知。”
  吉祥便央告:“……你帮我去打听打听。我好奇死了。”
  大包子只得说:“我兄弟也没说清楚。也罢,待日后见了他,我再问问就是。”
  大包子以为,这么敷衍一下,拖延过去,吉祥便自然就会忘了。这些宫闱腌臜事,当真不该染脏了她的耳朵。
  他却不知,吉祥却是听入了心。
  。
  青州。
  秋闱将近,秦直碧准备赴京赶考。
  这些日子来,秦直碧时常失神的情状,都落在陈桐倚眼睛里。寻常念书恨不能头悬梁、锥刺股的人,这几日看着看着书都能笑出来;收拾着收拾着行装都能呆愣半晌……陈桐倚便也忍不住打趣:“秦郎,我还在你眼前呢嘿!”
  秦直碧脸热,急忙轻斥:“你又胡说什么呢?”
  陈桐倚依旧摇着那把掉渣儿了的破蒲扇,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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