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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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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芽狠狠咬唇:“……我明知道,这一回若救了大人,就等于为虎作伥;纵非本愿,却也成了大人的同党。”
  “而大人素知我爹爹秉性,明白小的必不会坐视大人为乱,所以大人今晚才想好了要杀了小的灭口,是不是?”
  司夜染眸中冷色渐褪,轻哼了一声:“说得倒也有理。”
  “那大人便是承认了?!”兰芽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大人果真是要,因大藤峡旧恨而报复朝廷?”
  司夜染淡色的眸子里涌起串串流光:“你过来,我说与你听。”
  。
  去便去!
  已然如此,又有何惧?
  兰芽一步一步走近他,一步一步不由得盯住他的面纱看。
  她看惯了慕容戴面纱,这一回却是头一回见司夜染也戴面纱。
  面纱是为了遮住面容,可是面纱实则却又最最考验人的面容。只因面纱虽遮住大半面颊,却遮不住面颊轮廓,以她这样画画儿的人看来,便更能分辨出那面容轮廓的美丑、鼻梁是否高挺、颧骨是否秀颀;还有那一双独独露在外头的眼睛,是否能传情达意、动人心魄。
  慕容自然能。于是即便他几乎每一回都是以面纱对着她,她也并不觉得无礼,反倒更觉心动。
  却没想到,此一刻,心沉到谷底时,面对初次戴上面纱的司夜染,她竟然也——心下怦然难抑。
  更让她惊诧的是……为何?为何?
  房间再大又有多大?两人相隔再远,还有多远?司夜染一伸手便捉住了她,将他带到眼前。
  房中的灯不亮,宛若月光一般朦胧氤氲。这般望过去,便更能看清纯白面纱之下他的轮廓,反倒看不清他露在外头的眼睛。
  司夜染垂眸凝注她迷蒙的眸子,低柔道:“……当日在怀仁府中,你认出月船就是我,便是凭着我下颌的一段线条。彼时夕阳西下,余晖渐黯,你便避开了我五官的伪装,只盯紧了我面颊的轮廓。旁人都被瞒过,你却用你画者的眼睛,瞧出了我的破绽。”
  兰芽轻轻一颤:“是!人纵伪装,面上可以凭面具遮掩。但是无论那面具是皮制,抑或牛骨胶、鱼鳔胶塑形干燥而成,为了逼真却必须轻薄,才能与面颊完美贴合。再伪装也无法尽数遮掩掉面颊真实的轮廓去。”
  “更何况,彼时月船贴过小的面颊,小的感知月船面颊冰冷,不似人温;还有……”兰芽说到此处,轻轻闭了闭眼睛:“还有月船临去一吻,唇却克制着,只轻轻贴上来。可是,我却还是感受到了唇上的粘腻。”
  兰芽悄然叹息,抬眼望他:“我便断定,他面上唇上便都是做了伪装。”
  兰芽盯住他的面纱:“大人出身紫府,从年幼起便独自行走天下,侦缉办案。瞒过紫府,瞒过宁王,甚至要瞒过北元,必定精于伪装,才得保自身。月船的伪装已臻化境,骗过了南京上下大小官员去,那么此时大人又何必戴上这块面纱?面纱原本是最愚蠢的伪装罢了!”
  “是么?”司夜染不急不忙,缓缓收紧手臂,将兰芽牵入他怀中。
  那
  tang力道绵密,看似不重,兰芽却挣脱不开。便仿佛毒蛛吐丝,蛛丝柔韧,猎物只能束手就擒。
  兰芽终是跌入他怀中。他盯着她的眼睛,耐心道:“我倒不赞同。面纱虽然是最简单的伪装,可是有时却又最奏效。尤其是对着聪明人,胜算便更大。”
  “为什么?”
  兰芽身子跌入他怀中,神思更仿佛被他牵引进了一个迷宫。从她第一眼看见他戴着面纱,从她影影绰绰看清他的轮廓,从他刻意重提认出月船破绽之事……她的心思便不由自主被他牵引,走入他早安排好的方向。
  “只因为聪明人往往臆想大开,自以为是。他们会自行想象面纱遮住的部分,将自己的臆想拼凑上去,把眼前人重塑成他们自己想象中的模样——他们更在乎他们自己的臆想,反倒忽略了眼睛能看见的现实。他们总以为眼见未必为真,只以为他们聪明的脑袋想出来的才是真的。”
  兰芽挣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自然知道。”
  司夜染轻挑唇角,薄幸地冷笑:“你若当真从未想过,当日在怀仁府,你我要去赴宴时,你便不会在月光廊下对我说出那句话~”
  兰芽登时心魂俱颤——原来就连这个最最细微的试探,也没能逃过他去?
  “大人说的什么话?小的不记得。更听不明白!”她拼了,一径否认。
  司夜染手腕用力,将她贴于身上,垂眸俯视,四目紧紧对视。
  “你说:人同此命,自当同甘共苦。”
  兰芽狠狠一闭眼,整个身子已然簌簌颤抖。
  他竟然都听明白了,记清楚了。
  司夜染缓缓吸气:“……这句话你不会是平白无故说的。你不会忘记,你何时也曾在月色廊下,对谁说过这句话。”
  兰芽颤抖得已然站不住,巨大的恐惧和悲怆从心底喷涌而出:“我不记得!”
  她不记得,她都忘了!她忘了曾在满门惨案之后、此生最为孤苦无依之时,却追着一个碧眼少年的背影,甘愿走进牙行自卖自身……明知他对她冷若冰霜,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都吝啬予她,可是她就是忍不住目光去追随他;就是忍不住,想尽法子只为与他说一句话。就连她自己也莫名地,对他,悄然开启了少女的第一份豆蔻情怀。
  她忘了,就在牙行时光的最后一晚,即将奔赴不可预测的前路时,他们各自抱着包袱走出房间。那一刻也是银月如纱,他就面戴白纱立在廊檐之下,一双碧眼若远若近向她望来。
  她忘了,就在那一刻她曾为了那个人涌起无边的心痛,于是拼却少女羞怯,对他悄然道:“人同此命,自当同甘共苦。”她那时当真不分轻重,亦有眼无珠,竟然便那么轻易将自己的命与他的并在了一处!
  是她错了,错的离谱,大错而特错!
  彼时他的命何曾与她有半点关联?反倒是,她的命,她的一举一动,她的所有自作聪明,全都操控在他的掌心!
  她自己走入他下好的绳套,她将自己的命运送到他的刀刃之下。她不过是傻傻的提线木偶,她不过是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玩意儿!
  兰芽早已心痛如裂,朝他嘶吼道:“你骗我。妖孽,你又骗我!你绝不是他,你与他根本是不同的两人!你瞧你的眼睛,根本不是他的碧色!”
  -
  【还有~】

☆、185、真身相待

  “不是碧色,又怎样?”
  司夜染竟仿佛并不将瞳色之别放在心上,只揽紧兰芽,让她紧紧与他相贴。悠然落唇,蜻蜓点水一般,轻吻她面上各处:“你的心思我岂能不知。就算我碧眼站在你面前,你依旧不会承认。兰公子,你怎会向我承认,你早就对我动了情?”
  兰芽拼力挣扎,揣度他的用意,便是心底生寒,忍不住地冷笑:
  “大人,司夜染!我知道你精于伪装,若不借助细微光影,我都分辨不出来……所以你今晚故意特地伪装成慕容,你是故意扰乱我心神,这又是你的一招诡计!你以此引我断了将银子给慕容的心思,是不是?”
  不是的,绝不是的。适才是她想多了,想错了。或许就如他适才所说,聪明人都愿意臆想大开,将自己想象的当成了现实。
  他怎么可能是慕容鹁?
  慕容还在南京,慕容是娘临死之前将她托付的人,慕容是——爹爹闪烁之间许了她终身的人啊!
  怎么可能是司夜染?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恶名滔天的阉人?怎么可能,是这个亲手屠戮了他满门的妖孽!
  爹娘难道糊涂了么?怎会临死之前还要她去找这个仇人?怎会将她许配给这个灭门凶手!
  她错了,一定是错了。她不该相信自己的胡思乱想,她应该相信爹娘啊!
  。
  她绝望,他却不肯放过她。
  他的吻渐渐灼热,绵密而深。
  他知她必定挣扎,于是他早做好了准备,将她双臂反剪其后,令她身子弓形仰起,他的唇便印下她锁骨处小涡。
  辗转低回,百般流连。
  兰芽心意如冰,奈何周身诡谲酸软如酥,竟扛不起半分囫囵,只能被他挤压揉拧,毫无力道抵抗。
  她羞愤得落泪:“司夜染!要杀要剐,我今晚都由得你。刑具既已备下,又何必还这般对我!”
  司夜染喘声渐浓:“我知你不会甘心承认,又不会情愿与我相对。不过若你以为我会放手,那便是你错了。就算让你流泪,就算会叫你疼,我也会强迫于你。”
  他眼睛和嘴唇都没有离开她,只闲适向后伸手,便准确捏住事先悬挂于梁木之上的软玉罗。罗如软玉,触手生温,丝滑如肤。司夜染修长手指微微一绾,唇不曾停,便将兰芽手腕卷入绳结。
  随之,指尖翻花,兰芽的手腕便已被缚紧。
  虽不吃痛,可却失去自由!兰芽拼力一挣:“妖孽,你放开我!”
  “不放。”
  他的唇终于离开她颈窝,那一处柔软被他染成桃红,他得意地流连,缓缓将目光调回:“兰公子,你既连死都不怕,今晚便都由得我吧。”
  说着趁兰芽不备,手腕一抖,兰芽的另外一只手腕也被他以长罗束紧!
  兰芽惊恐不已,紧盯住他:“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想你对我这样!”
  他轻轻吸了口气,贪婪凝望她因气恼,以及——她也许自己也不知道的兴奋,而柔红一片的面颊,轻轻咬了咬唇:“谬矣。我正好与你相反,我不想杀了你,我只想——对你这样。”
  他凑近来,捧起她面颊,唇贴在她耳边。
  柔声曼语:“你想死,我知道。每当面对我,每当渐渐熟悉了与我的亲昵,你便愧对你爹娘家人,你便恨不得自己死了……我便成全你。”
  “少顷,我必定让你尝到死的滋味就是。只不过,你所以为的死,与我给你的,稍有不同。”
  他指尖疼惜却又贪婪地沿着她下颌幼稚曲线滑动,嗓音冰寒绮丽,青涩却又沙哑:“……兰公子,知道我当初不杀了你?只因为我偏要你活着,一生一世,被我这般地‘杀死’,无数次。”
  兰芽双手被缚,便抬脚去踢。
  他微微一闪,便避了开去。眼瞳如妖火簇燃,冶艳耳语:“我就知道你会踢我。法子,我也早想好了。”
  他微微一牵绳结,兜住她腰肢,长罗便牵引着她倏然向上升起!
  却并不太高,只恰恰令她足底离地。这般悬在半空,脚底没了根基,便攒不起足够的力气去踢蹬。
  这般低低悬吊,虽然有别于倒挂金钟的酷刑,可是兰芽何曾体验过此等滋味?只觉身无浮萍,无所倚仗,于是恐惧万分,只想挣脱。
  他都懂。便走上前来,将她踢蹬的双腿捉过来,绕在他腰上。
  。
  这样的姿势!
  兰芽吓得哭出来。
  虽则这已不是他这般对她,可是以前的那些回总有差别!她尚可麻痹自己,说他那些都是旁的物件儿……
  而上一回在回京路上,纵然怀疑他净身不全,可是毕竟她没亲眼瞧见!
  可是这一回,这一回……
  兰芽尖叫:“我不要!”
  他悠长喘息,缓缓解开衣带。
  声音妖冶若花下琴弦:“……从此,便都
  tang,由不得你。”
  他深深吸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物件儿,总是外物,还可有托辞。你以为只要我不以真身对你,你便依旧还不是我的。你还可以守着自由的心,你还可以在心里想着慕容。”
  他忍不住呲出犬齿。
  就是因为他将她的小心思看得真真儿的,所以他才恼得再也无法忍耐。
  尽管,他太明白他此时露出真身来该有多大的危险。不必其它,单就这一桩欺君大罪,他便该被凌迟处死!
  可是……他就是想,碰她。
  忍不住明白地将她占为己有,明白地让她死了对旁人的心!
  他就是想,对她使坏。千般万般的招式都用给她,看她恨他恼她,任她打他咬她。他想看她热气腾腾,他就喜欢她活色生香的模样。他宁愿她对他扯去矜持疏离的伪装,
  ——也不要看着她,明明就在眼前,心却杳远。
  伪装,无论是她的,还是他自己的,他都厌了。
  就算伪装原为保全性命而设,于是他亦对她戴起面纱。可是此番他逢危机,她却为了救他不顾一切……
  她永远不会对他说“钟情”,他明白。他能回报她的,便是摘掉这一层面纱。
  。
  身子悬空,无所依傍,不管兰芽愿不愿意,都只能本。能缠紧了他的腰。
  于是他直直刺来,她便无可逃避。
  从头至尾,每一寸热度,每一点轮廓,全都玲珑浮凸地体会到!
  她死死闭上眼睛,不肯面对,只徒劳地喊:“这一回你便再无可抵赖。我必定向皇上揭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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