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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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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瞬,容浅念找回理智,明媚的眸子眼波流转:“一经收货,概不退,不换。”末了,补上一句,“终生保修。”

奸商是怎样练成的:一,趁热打铁。

他回:“好。”

想了又想,容浅念继续道:“以后我打家劫舍,你就得为虎作伥。”

奸商是怎么练成的:二,得寸进尺,

他还是回:“好。”

“以后,你的人是我的,心是我的”思忖一会儿,“还有钱,都是我的,当然,我是你的。”

奸商是怎么炼成的:三,霸王条款。

萧殁淡笑:“好。”

原来,对这个女子,他毫无抵抗。萧殁笑,眸子醉人。

容浅念这才笑得欢脱:“那再盖一次,双重保险。”

奸商最后一步:使用权转让。

说完,容浅念凑上去,含住萧殁的唇,辗转吮吸,舔舐挑逗,无所不用其极。

萧殁愣了片刻,缓缓回应。容浅念眼眸一睁,嘴角一扬,舌尖一顶,淡淡药香弥漫,从她唇间到他唇间,苦涩,很淡。

移开唇,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唇角:“不怕我给你喂毒药。”

萧殁托着她猫儿般软绵绵的身子,浅浅地笑,眸里,融了温柔:“我信你。”

活了两辈子,这是容浅念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甚是受用,偎窝在萧殁怀里笑:“刚刚喂你吃下的是西域的圣灵珠,十二说能延缓毒性,有续命功效,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晋国公献给皇后的,她当成宝贝供着,应该是好东西。”

那人环在她腰间的手忽然一紧,她抬眸,便对上萧殁眸中一潭寒凉的深墨。

他说:“十一,不过二五,那不是传闻。”

他怕,能给她的只有短短五年,他更怕,五年后待到他黄土白骨,她与他人相许余生。

她,他要,终其他一生,要她繁华一世,要她红尘浮世,要她此一生光景。

那颗满目疮痍的心,竟生出了那样的痴念,那样强烈的欲望,不可抑制,不了控制,牢牢盘踞。

他懂,他已沦陷,像他的母妃,弃了生命的狼狈。

所以,他怕。

眸光相视,她一眼望到了他眼底,心底。她扯扯嘴,对着他笑:“我说过终生保修,你现在是我的了,我来护着,而我这人比较贪心,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五年怎么够。”

他眸子微沉,慌而乱:“万一,”

容浅念打断:“没有万一。”

萧殁未语,她眸中光华潋滟,亮了深夜:“即便有,你若不嫌弃,黄土白骨,我都守着你。”

第四十二章:为虎作伥

“即便有,你若不嫌弃,黄土白骨,我都守着你。”

她从不许诺,这般认真,是用了她累积了两世的执念。

容浅念想,她是有多喜欢这个男子,竟做好了陪他长眠的打算。想不清楚,只敢确定一件事:她喜欢萧逸遥胜过了喜欢她自己。

她说完,他眉间阴翳尽然,眸,灼其夭夭,附身,唇落在她唇角,嗓音迷离:“盖章。”

深深一吻,还未天亮,已天荒。

恍惚间,容浅念想,终于拐到手了,以后就是老娘一个人的了。

初尝唇齿交缠,容浅念并不深谙其道,却欲罢不能,好吧,她对他,没有半点抵抗力,腻歪了很久,抬头,皱眉:“夜深了,我该回去了。”

那句矫情的话怎么说来着: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容浅念不得不承认,她是个矫情的人。

萧殁不说话,拢了拢她身上不合身的长袍。

容浅念沉闷了:“你都不留我。”

她郁结地想:果然,他喜欢她,没有她喜欢他多。

情爱里的女子,即便是个人精,也变成白痴。

萧殁无奈,揉了揉她紧皱的眉头:“宫中不安全。”

“我不怕。”

“我会担心。”

他嗓音悠扬,缓缓婉转,温柔得一塌糊涂,容浅念没出息地用心撞死几头小鹿。

“好吧。”凑上去亲了一口,万般不舍,起身,“下次补回来。”

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容浅念找到了比打家劫舍还要有趣的事:亲自家男人,继而,扑倒。

果然,她家男人,是毒,会上瘾。

才走一步,萧殁拉住了她的手:“紫荆殿的事不要插手。”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此刻,某人正动用了所有花花肠子,一肚子阴谋诡计在酝酿。

萧殁轻启唇:“有仇必报。”俄顷,补上一句,“连本带利。”

容浅念笑,眯起了眸子:“是皇后那个婆娘太得寸进尺了,她可以算计我,但是我的人不行。”

她还没有扑倒,岂容他人觊觎。容浅念坚定,就算一根头发丝也不准别的女人碰。

萧殁失笑,淡淡的宠溺:“别担心,这宫里还没有人能拿我怎么样。答应我,以后别让自己有一点危险。”

容浅念不做声,脑子里寻思着到底先拿谁开刀。忽然,萧殁用力,将她进怀里,在她唇上厮磨:“可好?”

我的娘哟,赤裸裸的美男计。

容浅念七晕八素没找到东南西北,下意识就点头:“好。”

萧殁浅笑出声。

容浅念撅嘴:“你诱惑我。”下一秒,眉开眼笑,“我甚欢喜。”

刚走到殿外的青衣正好听到这么一句,身子一僵,傻了。

屋子里,传出萧殁欢快的浅笑,青衣瞠目结舌,好半天,干咳几声:“王爷,四更了。”

“青衣大哥好生多事。”

女子的声音先传出来,青衣背脊有些发凉。

“青衣,今夜里,你守在殿外。”

这般宠溺,这般欢畅,这般为虎作伥,没错,是青衣那无情无欲无念的主子。

“是。”青衣苦叹,此女本事登天。

半柱香之后,容浅念已越上了宫门围苑,肩上元帅小心翼翼趴着,不敢大喘气。

她站在围墙上,甚是苦恼:“回去之前,再送皇后娘娘一份大礼好了。”自言自语,笑得阴险,“讳乱宫闱怎么样?”

元帅哪敢吭声,这妖孽上一秒可以心情大好大赦天下,下一秒也可以秋后算账连本带利。

下一秒,果然,容妖孽原路返回,算账去也。

五更时分,夜黑风高,神不知鬼不觉,景仁殿太子萧衍榻上,多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那姑娘,一丝不挂。

椒兰殿,同样,未眠,烛火斑驳。

殿外,女子半跪:“少主恕罪,属下无能,圣灵珠落到他人之手。”

殿中传出男子温和的声音:“若再遇她,好生护着。”

一丝温柔,微不可闻,女子却捕捉到了,蹙眉抬首:“属下愚钝。”

女子,一袭黑衣,眸子是妖异的淡紫。

“听命便是。”萧殁音色已冷。

“属下尊令。”那种服从,仿若骨子里的本能。

沉吟俄顷,淡淡嗓音清冷:“皇后今日去了紫荆殿,紫衣,你大意了。”

“谢少主提点。”

传闻,慧帝宠妃紫眸妖容,御封紫妃,赐住紫荆殿。

却无人知:紫衣身出天枢楼,一双紫眸,摄魂勾魄。

“青衣。”

青衣诺了一句。

“她可回了容府。”声音柔了几许,有淡淡温柔。

紫衣霎时抬头,望向青衣,但见他神色无奈失笑:“子时回府。”

“子时?”尾音微抬,耐人寻味的柔软。

那是个女子……紫瞳豁然,她是女子,断断不会不知道主子言语间的宠溺之色。

青衣回道:“出宫前,先去了储秀宫与景仁殿,将前段日子刚封的贵人,脱了了衣衫,放在了太子,”青衣嘴角若有若无地抽了抽,继续,“太子枕边。”

这个女子,紫衣只想到四个字:惊世骇俗。

殿中,那人轻笑出声:“真不听话。”

脑中忽然闪过那女子的话:我若打家劫舍,你就得为虎作伥。

萧殁摇摇头,淡淡道:“既已扇风,明早你去景仁殿点把火。”

青衣愣住,举头,一片邪风吹过,冒冷汗,半天,回话:“尊令。”

“让铁衣卫守在容相府,好生保护。”

青衣苦叹:我的少主啊,那位主子哪需要人保护。嘴上还是回答:“是。”

寝殿烛火已熄,殿外,已是夜深,椒兰殿牌匾之下,两人迎风而站。

“谁家女子?”紫衣问。

青衣回:“容家十一。”

风清繁华清,绝貌才情艳。再想到未央宫中那人狡邪模样,紫衣摇头,更是诧异不已:“繁华郡主?”揉揉疼痛的肩膀,她不由失笑,“那等佳人,奈何为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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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王府盛宴谁定风华

“那等佳人,奈何为贼。”

青衣一贯认真严肃:“这话,别让少主听到。”

紫衣难掩笑意:“到了什么程度了?”

青衣想了想,表情十分认真地回答:“主子被偷了心。”

这般不正经的话,竟是出自刻板深沉的青衣之口,紫衣笑意尽敛,不禁担忧:“如此,怕是雪域那位容不得她。”

青衣眸光沉凝:“她若不休,这天下,必大乱。”

古史有云,雪域之巅,有仙居之,金玉琼楼,凌于四楚。

紫衣拧眉,不由想起昔年雪山之巅,那女子一袭白衣纷飞,立于山巅,她笑容妖异魅惑,道一句:你可娶妻,可生子,为帝为王,皆你所想,容你坐享世间男儿烟云,我在雪山之巅等你,绝情绝爱与我共赴,若违,我定覆你江山,毁你倾城,杀你所爱,血染四楚。

那誓言,犹在耳,难消难灭。

“抓刺客。”

“往景仁殿跑了。”

“快,快!”

“抓刺客。”

“……”

天际还未大白,宫灯灼亮,景仁殿外,哄乱一片,声势之浩大,惊动了帝后。

宫中小道:“刺客落跑,皇上大怒,拂袖而出景仁殿。”

也有闲言:“太子犯事,大喊冤,皇帝怒其不争。”

还有碎语:“太子东宫,新晋一侍妾,长相极似皇帝新妃。”

最后宫中能人总结:“近黎明时分,黑衣刺客潜进景仁殿,御林军紧随其后,不见刺客,却见太子枕边睡了皇帝新晋贵人,两人衣衫不整,皇帝大怒,惩太子半月不得出殿。”

宫中人心惶惶,惠帝下旨,若有一言,斩!

后记史书有言:天圣二十七载,初夏之夜,风清宫闱大乱,御林军大折,太子乱后宫,祸起扫黄,史称:后宫乱。

这天翻地覆之举,隔日便传遍市井勾栏,得知此事之时容浅念正在自家院子里的梨花树下,喝着小酒嗑着瓜子,听闻后,大笑几声:老娘也上了一回史书了。

旁边十三接了句嘴:名副其实的祸害遗千年。

后宫乱在津津乐道中渐进淡去,京都又迎来盛事。月底江南年家朝贡,夏王府设宴,盛请百官,帝京同庆。

这下容家这只祸害有又得忙了,这盛事,与她没多大关系,只是貌似元帅大人入夏王府当入幕之宾有阵时日了。于是乎,十年不曾出府的容家傻女九小姐大驾夏王府。

这日,天空万里无云,鸟语花香,亭中,容浅念百无聊赖,哈且连连。

“我说小姐,你看看别家千金,哪一个不是花枝招展,盛装出席。”十三瘪嘴,斜着眼埋怨,“再看看你。”

一身素白的襦裙,还半旧不新的,脂粉不施也就算了,这不男不女的发髻……十三摇头:“不知道还以为你是王府的小厮呢。”

容浅念眯着的眸子微微掀起,困意难消:“你这鬼丫头,再多嘴一句,回去把你嫁给厨房的老鳏夫。”

又是这一套!十三低头翻白眼。

“啧啧啧,孔雀啊。”容浅念拖着懒洋洋的调子,趴在亭子的漆木围栏上,眼珠子流转,波光徐徐。

十三抬头看过去,扑哧一声笑了。

那迎面而过的女子,翩翩衣衫,色彩斑斓,远处看来倒也像极了蝴蝶。

容浅念扯嘴,露出一排白牙,回了个大大的笑,对面,容锦绣脂粉下的俏脸又白又绿:“爹爹竟让她也来了,她一个傻子,不是给我们相府丢脸吗?”

容年华倒是素锦长裙,雍容尔雅,淡淡言语:“今日虽说是夏王宴请年家,但京都大世家都来了,你莫要去招惹了她。”

容锦绣秀眉一挑,不以为然:“姐姐你怕她,我可不怕,你咽得下去那口恶气,我咽不下。”忿忿咬牙,还不忘死死瞪着对面笑得花枝轻颤的女子。

容年华微愠:“你在她手里吃的苦头还不够?这夏王府不同于相府,一言一行这么多眼睛看着,若有什么意外,你丢不起这个人,相府更丢不起这个人。”

容锦绣被吼得脸色铁青:“我,我不甘心。”

“好了,太子妃她们酉时便要过来了,你莫要再任着性子。”容年华凝眉嘱咐,便款款莲步离开。

容年华在原地跺脚,眼里烧起了一把旺腾的火。

比起容年华,容锦绣少了不止一窍,这吃一堑长一智之事着实没学来,心里不断盘算着泄恨的法子,招手唤来身边的俾子:“你过来。”

俯身,耳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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