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来有恙-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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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臻的话刺得乔谨言身子颤,这件事情阿锁也参与了?
“对了,小锁这几天直在顾家,要是听到这消息只怕要高兴坏了,麻烦大哥回去告诉她,爷爷和夏老将军都答应了她和夏侯的婚事,随时都可以办婚礼。至于大伯的事情,他们父女感情历来就淡的很,说不说就随便大哥了。”
乔臻笑着补上句。什么乔东南入狱,什么夏乔两家联姻,这些他都不在乎,他要乔谨言跟乔锁最终两败俱伤,玉石俱焚,再也不能走到起去。
十六岁那年回到乔家的少女乔锁应该属于他。没有人能够横刀夺爱。
乔谨言沉沉地说道:“好。”
他尽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愤怒还有种被背叛的疼痛在他身体里嘶吼着叫嚣着,想要将他重重地倒。谁都可以背叛他,伤害他,唯独乔锁不行。
她不该逃离他,不该要跟别人结婚,更不该参与乔家的事情,让他功亏篑。
乔谨言有些绝望,他不曾想,所有的切,原来阿锁才是刺向他心脏的那柄利剑。夏家肯跟乔家结盟,合伙演了这许久的戏不过是因为夏家那小子爱着阿锁。
爱人便给予了对方伤害他的权利。这局,阿锁才是对方隐藏至深的刀锋。他遍体鳞伤。
乔锁在顾家,惶惶不安,冥冥中感觉心跳的厉害。是要有大暴雪吗?
她开窗户,看着外面阴沉的天气,山上的积雪还没有融化,窗外的云杉上还被白雪覆盖,倾城婢妃燃文。雪停了三天,可是天空始终阴沉着,仿佛酝酿着场极大的暴雪天气。
这顾家的这几日,她每天都过的小心翼翼,。乔谨言直没有回来,想来他是极少回顾家住的,直住在外面。
顾雪诺是高傲、冷漠以及优雅、挑剔的人。
乔锁这些天直尽量避开跟顾雪诺的接触,跟着顾家那叫做夏荷的姑娘了解着顾家。
那姑娘是顾家祖宅那边的孩子,老爷子见她父双亡,很是可怜便带回了顾家来,她也算是从小生活在顾家的。
“你在顾家呆了多少年了?”乔锁来了后,翠儿很是高兴,时不时地就缠着她说话。
“差不多有十多年了。”翠儿算了算时间,笑道,“我八岁的时候老爷就带我回来了。”
乔锁见这姑娘很是单纯、直爽,有些惊讶,问道:“你不读书吗?”
夏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我没有读过什么书,夫人说读书害人,只要识就好。夫人以前为我请过家庭老师,教了我两年。夫人说女人要活的单纯点,等我再大点,帮我介绍对象,给我置办嫁妆。”
夏荷说的脸向往,简直把顾雪诺的话当做真理。
乔锁有些不能理解。顾家从来是不缺钱的,连家庭教师都给这姑娘请,为什么不送她去读书?难道顾家很排斥女孩子在外面闯荡?
“大少爷也说,外面人心险恶,女人简单点笨点会开心很多。”
乔谨言说的?
“那你就不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乔锁问道。
夏荷摇了摇头,偷偷地说道:“以前夫人的妹妹就是因为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跑了很多地方,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年纪轻轻就病逝了。这事夫人心里直很伤心,所以不准我出去,也不准两少爷在外面跑呢。”
乔锁大惊,顾雪诺说的是顾妍?难怪顾家人在外面低调的有些吓人,几乎很少露面。
“你知道那夫人妹妹的事情?”乔锁问道,心微微提了起来。
夏荷看了看屋子,悄悄地说道:“那时候我才刚刚来顾家,夫人还是大小姐的时候,二小姐从外面回来,跟家里大吵了顿,我还看见了那男人,长得真好看,被老爷轰出去了。后来老爷把二小姐关在了家里,再后来夫人说二小姐有了孩子必须要嫁人,我就记得这么多了。”
“是先有孩子再嫁人的?”乔锁追问道,“二小姐嫁的还是你之前看见的那人吗?”
她已经肯定顾妍应该是在嫁给乔东南之前就爱上了别人,有了孩子。
夏荷原本要说什么,突然脸色变,朝着她摆了摆手,言不发地下去了。
乔锁转身,看见顾雪诺从楼上走下来,对着她说道:“去给我煮杯咖啡。”
乔锁之前见过她煮,但是自己没有操作过,见状有些手抖,不是很熟练地去煮咖啡。
顾雪诺和乔谨言都是嗜咖啡如命的人,子天性吧,。
顾雪诺见她笨手笨脚地煮着咖啡,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小妍总是会给我煮咖啡,那时候谨言还很小,她就哄骗着谨言把咖啡当水喝,还说以后这小子长大了会跟我样是咖啡狂人,:。”
乔锁见她今天应该心情不是很好,居然说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惊讶,没有吱声。
“后来,小妍说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就离开了家,全球各地跑,每到地方她都会拍很多的照片,然后制作成明信片给我寄来,说,姐姐,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你也出来看看吧。”顾雪诺面无表情,点了根烟,看着细长的烟头慢慢地燃烧着,吸了口,再吐出来,说道,“我很羡慕她,但是我不能出去,顾家总是需要人留下来的。后来她回来了,在我怀里哭的很伤心,你知道为什么吗?”
乔锁手中的动作顿了下,然后继续去煮咖啡,没有说话。
顾雪诺不是在她说话,她只是找人发泄自己内心积压的郁闷罢了。
“小妍说,外面的世界远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美好。她被男人骗了,回来生孩子。”顾雪诺的情绪有些不稳,掐断了烟,又去点了根,指着乔锁冷笑道,“后来那孩子生下来了,没有过百日就死在了医院里,是你父亲干的。”
顾雪诺拿起桌子上的火机把砸向乔锁,怒骂道:“我顾家将自己最宝贝的女儿嫁给你父亲那混蛋,心扶持你乔家,那混蛋就因为孩子不是他的就将孩子窒息而死,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跟你父亲样也不是好东西。”
乔锁身子僵住,见顾雪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想起乔臻之前的推断,心中发冷,说道:“所以你恨我们乔家,让我大哥去对付乔家?”
都是乔谨言做的是吗?这切都是他做的,所以三年前他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堕胎,因为他从来就是恨着乔家的。
乔锁被沸腾的虹吸壶烫到,失手翻了整壶,咖啡玻璃碎地,蜡烛孤零零地燃烧着。
没有人会爱上仇人的女儿,他也不会爱上她。这便是事实的真相吗?乔锁失混落魄觉得空洞洞的,想要哭却哭不出来。
顾雪诺冷笑道:“什么你大哥,他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他是我顾家的孩子,不是你们那些肮脏的乔家人。”
乔锁身子发冷,她想要做点什么,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茫然地站在大厅里,努力地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顾雪诺将最新的报纸丢给她,有些快意地笑道:“乔东南那人渣也有今日,只可惜没毁了你整乔家。”
乔锁弯下身子去捡报纸,低头,泪水便汹涌而出,滴落在报纸上,她蹲在地上,摸索着去看,她睁大眼睛,努力地去看,看着老爷子大义灭亲,看着乔东南被定罪,看着后面连串牵连到的名单。
她想去找乔谨言的名,或者找他的照片,她想要去找他,问他为什么,这切都是为什么?难道她这些年都是活在谎言里。
乔锁丢了报纸,冲出房子,看着外面漫山遍野的白雪还有云杉树。没有人,没有车。
“把她抓回来,关进房间。”顾雪诺站在门口,上挑的丹凤眼泛着冷光。
☆、第101章 锥心蚀骨之痛(二)
乔谨言回来时,乔锁已经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挣扎,有些精疲力尽地睡在被关紧的房间里。顾雪诺派人将她关回房间后,便封锁了门窗。乔锁挣扎了一下午,见无计可施也没有大喊大叫,而是不断地梳理着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她在等,等乔谨言回来或者等三哥等夏侯来接她回去。她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境地。她从来都不愿意参与这些恩怨情仇的事情,可是从来都是被人摆布的命运。她不知道这是她的悲哀还是什么。她蜷缩着身体趴在床上沉沉睡去,半夜惊醒时,突然看见了窗台边有一个巨大的阴影。乔锁吓得浑身一震,清醒过来,只见幽暗的夜灯下,乔谨言站在她的窗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神色瞧不出喜怒,双眼里尽是冷光。“大哥?”她颤抖地开口,窗外有夜风呼啸而过,白雪映衬着天光,暗色的帘帐遮去了外面的云杉。乔谨言的表情动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进来了多久,看了她多久,他俯下身子,见乔锁坐起身来,身子有些颤抖,便伸手按住她的胳膊,低低地轻柔地问道:“这些年,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着我?”他的手劲极大,双眼阴鸷,似有怒气在膨胀。乔锁被他抓的生疼,想起顾雪诺说的话,想起他做的这些事情,倔强地低低地自嘲地笑道:“难道你不是吗?你不也恨着乔家,恨着我骨子里流的血吗?”她的声音嘶哑起来,直视着他,不甘示弱地说道:“所以这些年我所有的悲剧都是你造成的,你骗我爱上你,眼睁睁地看着我失去孩子,把我丢到外面不问生死,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伪君子。”她所有的声音都湮灭在喉咙里,乔谨言粗暴地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在床上,含住了她所有的嘶吼声。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薄薄的衣裳在他大力的撕扯下发出刺耳的声响。乔锁惊惧地挣扎起来,乔谨言将她的睡衣撕成长条,一言不发地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你放开我——”他的力气大的惊人,乔锁全身颤抖,惊吓地看着笼罩在一层暗色阴影中的乔谨言。他想用强吗?“你害怕吗?”乔谨言开口,他的声音暗哑的不像话,双眼比夜色还要暗沉,他闭眼,感觉脑袋疼痛的厉害。她终于害怕他了,害怕面前站着的男人是他,曾经那样全身心信任他的阿锁不在了,她害怕他碰她,可是她本来就是他的,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乔谨言愤怒起来,他跪在床榻之间,抚摸着她苍白的小脸,低沉而冷酷地冷笑道:“阿锁,你知道什么人才能称作混蛋和伪君子吗?就像这样。”他扯去她剩下的衣服,压住她不断挣扎的双腿,伸手遮去了她惊恐的眼睛。她的身体很干涩,完全没有打开,乔谨言没有做任何的前戏,直接进入。她全身紧绷,疼的低低叫起来,开始激烈地挣扎着。乔谨言制住她的双手,寻到她的薄唇,见她咬紧薄唇时,强势地进入,趁她吃痛的瞬间分开她的牙齿,吮吸着。他在进入的那一瞬间有了一丝的战栗,一种疼痛和喜悦同时占据他的内心。只有得到他。人生才是圆满的。他生来便有洁癖,不喜欢人接近,从来只有阿锁一个女人,乔锁离开的那三年,他一直过着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可她回来后,每一次的靠近他都渴望着她,他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却等来她要嫁人的消息。爱是卑劣的。它撕破了一切文明的伪装被最原始的欲望驱使。他变成了这样卑劣的人,可是得到乔锁是他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事情。乔谨言激烈地吻着她的唇,没有人说话,两人如同野兽般在深夜里剧烈地喘息着,撕咬着,进攻与挣扎着。乔锁咬住他强有力的肩膀,感觉身体已经痛到麻木,乔谨言彻底变成了一只野兽,疯狂而不知节制地进攻着她的身体。可悲的是那样的疼痛,可身体接纳他之后依旧升起了羞耻的快感。她闭眼,承受着他全身的重量,感觉自己如同风雨中漂泊的小舟被人无情地主宰着。身体的记忆被唤醒,他们之前不曾这般疯狂过,只有一次,在乔家顶楼的阁楼里,暗色无光,她不小心绊倒了脚,摔疼了,便坐在地上咬唇喊疼。乔谨言摸着她的脚,给她按揉着,后来,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她也不知怎么的就被他抱了起来,那时他的眼睛亮的惊人,他吻住了她,大手便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连衣裙,那时他的衣服都来不及褪去便抚摸着她的身体,见她动情了便进入,那时他们初尝云雨,彼此都不太熟练,乔谨言一直低低地问道:“疼吗,阿锁?”其实是有些疼的,很疼很疼。乔锁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出来,感觉有些精疲力尽,她闭眼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感觉到她放弃了挣扎,乔谨言越发的愤怒,他力度加大,进入的更深,见她蜷缩着身体颤抖,内心悲凉,抱住她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感受着彼此的温度。这是一场酷刑。北风呼啸,有雪水拍打着窗户,暴雪降临。一夜狼藉不堪。乔谨言记得很清楚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喝了很多的酒,在夜色里看阿锁看了很久。她睡得很不安,顾家让她不安,她在梦里喊着别人的名字,三哥和夏侯,她没有喊他。后来,阿锁醒了,他强*奸了她。阿锁是不愿意的,所以,他犯了罪。乔谨言清醒后已经是凌晨时分,脑袋疼的厉害,他喝的是烈酒,一直被他压制着,如今才后劲爆发。他顿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哪里,记忆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