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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九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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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不是别人,乃是傅正亭的结发妻子,傅远境的母亲风华燕。    “娘”傅远境望见风华燕头上的白发,一阵心痛,语声颤抖的唤道。    风华燕呆了一呆,随即冲上前来,一把将傅远境紧紧抱住,又哭又笑,道:“境儿,果真是境儿,境儿回来了”    傅正亭神态已恢复平静,这时才注意到傅远境身后还站着莫秋离,忙道:“秋离,你也来啦。好了,大家都进屋去吧。”    四人一齐进了院子到屋内大厅坐下,风华燕却一直紧紧抓住傅远境的手臂不放,好象生怕一放手傅远境就会又突然不见了似的。    待傅远境说完自己三年来的遭遇,已是傍晚时分,傅正亭忙吩咐下人备饭。    用过饭,天色已暗,再聊了会,傅正亭道两人旅途劳累,还是早点歇息为佳,于是便都各自回房休息。    第三天上,傅远境记起自己与宋清的约定,一看天色,已是近午,忙打个招呼,匆忙出门,望风雨楼方向走去。    风雨楼在拦江城可是大大有名,此楼座落于拦江城西北角,共分四层,背面临江,整个楼身微微朝江面倾斜。若是登上顶楼,眺目下望,可见大江激流翻腾,感觉就似乎象将整条大江踏在脚下,令人禁不住要大生豪气,想朝天傲啸。因此,风雨楼又得一名,是为望江楼。    傅远境步入楼内,巡望了一遍,游客众多,但却没见宋清人影,于是便信步朝楼上走去。    一路登上顶楼,傅远境也没见宋清,想是宋清还未及到来,顶楼上的游客倒只有寥寥几人,想是因为这楼面倾斜,下有大江,站在楼顶下望,心中实在有点发毛,普通人也就不敢在上面多呆了。    走到窗边,凭栏远望,江面宽阔,浪花翻腾,傅远境不由心情激荡,当下仰首顺口呤道:“斜倚窗边对望江,不识此江为拦江,若问天下楼为最,唯有拦江风雨楼。”    “好一句唯有拦江风雨楼啊!傅兄弟,鄙人来迟一步,还请见谅。”话声从楼下传来,却是宋清到了。

    第十三章 醉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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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远境转过身来,只见宋清已经上得楼来,站在身后,含笑望着自己,忙谦虚道:“观景随兴而发感叹,倒叫宋兄见笑了。”    “呵呵,如此山水美景,怎能没有好酒相伴?接着!”宋清说到最后,从身后拿出一个小葫芦,抛给傅远境。    傅远境伸手捞住,揭开葫塞,浓烈的酒香立时散发出来,闻之已是心醉,当下忍不住凑头喝了一大口,酒方入喉,已感觉一股沉郁之极的闷气从腹中上升,憋在胸口,极不舒服,不由张嘴喷出一口气,登时憋气呼出,通体无比舒泰,使人禁不住有一种想要拍节击鼓,朝天哈哈大笑的冲动。    宋清走了过来,拿过傅远境手中葫芦,也喝得一口,闭目半晌,接着也张口呼出一口气,笑道:“傅兄弟,感觉如何?”    “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珍品存!”傅远境闻言脱口便道。    宋清哈哈大笑,说道:“酒确是难得的好酒,不过傅兄弟未免也太过夸大其词了。不过这醉山河乃是明山贡品,平常人确实是没机会品尝到了。唉”    “原来此酒名为醉山河,宋兄这次可让小弟长了见识了。对了,怎么她没来?”傅远境道。    宋清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傅远境所指,笑道:“雅丹她独自一人散心去了。再说,男人之间的事情要女人进来参合做什么。”    傅远境心下不以为然,暗觉宋清也太大男子主义了点,但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便换了个话题,道:“宋兄此次来拦江城,是准备参加这次的论剑大会吧?”    “呵呵,傅兄弟你可猜错了,这次代表我师门出席的人是雅丹,我只是陪客。”宋清解释道。    傅远境暗吃一惊,讶道:“啊,居然是这样?”    “是啊,这次论剑大会,我想应该会换换新血,可能会有不少新人吧。”宋清点头说道。    各剑派天资卓越练剑有成之士,要想成名最快的方法当然就是在论剑大会上立威,一可使自己扬名天下,人人尽知;二可为师门壮大声势;其中利害关系可想而知。    傅远境稍一思忖,问道:“那么宋兄认为哪几个剑派的代表还会是老人呢?”    宋清一笑,道:“傅兄弟怎么关心起这个来啦?莫不是想给自己师姐打探一下消息?呵呵”    “那倒不是,只是好奇而已,小弟也是练剑之人,如此盛会怎能不关心一二。”傅远境道。    宋清闻言点了点头,沉思片刻,道:“我想你们松山剑派应该还是莫秋离为代表,白水剑派江川澜和天仙剑派萧子瑜应该也不会有变;恩,还有飞龙剑门的连城云,这家伙是个厉害角色,想来也是不会换人的。”    “呵呵,宋兄还不知道莫师姐已经退位让贤给我了。”傅远境肚中暗笑,当下也不说破,便道:“好,到时就看宋兄估量的对不对!来,喝酒。”    两人接着再边喝边聊,却只谈些江湖趣闻又或风月之事,不多时,一葫芦“醉山河”已尽数落入两人肚中。    这“醉山河”香醇可口,性却极烈,后劲更大,虽两人才各喝了半葫芦,但都有些醉意,不过两人还不尽兴,定要不醉不休。傅远境摇了摇葫芦见没了酒,道:“宋兄在这等等小弟,小弟去买了酒马上就返回来。”说完也不等宋清回应,便站起身来,朝楼下走去。    出得“风雨楼”,傅远境只觉头重脚轻,走路都轻飘飘的,有些晕忽忽的,忙甩了甩头,这才清醒了一些,当下认准道路,朝最近的一家酒肆走去。    走进酒肆,傅远境喊道:“老板,打百来斤好酒来。”    酒肆老板见来人满嘴酒气,似乎醉了,生怕他忽然发酒疯,哪敢怠慢,忙迎上来,道:“好,好,客官,请问您要哪种酒?”    “你尽管拿最好的就是了。”傅远境道。    酒肆老板忙吩咐伙计入内搬酒,这酒坛乃是十斤一装,因此共是十坛。    待伙计将十坛好酒都尽数搬了出来,摆放在傅远境面前,酒肆老板才对傅远境笑道:“客官,每坛八两银子,共十坛,便是八十两,你看怎样?”    傅远境看了看这一堆酒坛,摇了摇头,酒肆老板心中一紧,暗道这人莫非是要来生事的?却见傅远境四下一扫视,看到一旁用来酿酒的几口大缸,微微一笑,竟走了过去,选了口空缸,一把提起,拿了过来,然后将十坛好酒封口一一拍开,将酒尽数倾入缸内,始得大半缸。    那酒肆老板与伙计们看得目瞪口呆,皆不知傅远境在搞什么名堂。    傅远境倒完酒,满意的点了点头,右手提缸,左手扶住缸底往上一举,装了百来斤酒共重一百二十多斤的大缸已被他左手单掌稳稳当当的托住,未洒出半点酒水。    傅远境右手伸出怀中,掏出一锭百两纹银,丢在柜台上,道:“谢谢啦,借缸一用。”说罢就托缸而去。    不顾路上行人侧目,傅远境快步回到“风雨楼”下,也懒得从正门走进,托缸左掌一转一抛,酒缸已急旋升上半空,接着他弹身跃起,右手一推缸沿,左臂一带,整个人虚抱酒缸飞射向四楼。    到底酒缸甚沉,到了半途便升势已尽,傅远境吸一口气,伸手一捺楼角梁柱,身形再升,终于入得四楼。    只见宋清已趴伏在窗边醉卧,看样子他的酒量比傅远境还是稍有不如,傅远境忙走过去,叫起宋清,两人再接着畅怀对饮。    这一大缸酒才喝了小半,两人都已是醉眼朦胧,再也撑不下去,同时翻倒在地,呼呼大睡。    待傅远境醒转,宋清已是不见人影,想是先一步离去。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傅远境坐起身来,却见一物从胸口跌落,拾起一看,乃是一纸留言。    “远境我弟,愚兄不告而别,还望莫要见怪,咱们两天后论剑大会上见,到时愚兄再请贤弟畅饮美酒以作赔罪如何?”    傅远境看罢,知是宋清所留,其字端端正正,极具锋度。    叹了口气,这时也觉头疼稍缓,傅远境站了起来,随之将手中信纸揉成一团运劲搓成粉碎,正待离开,却忆起一事,笑得一下,走至缸边。    那缸中还剩大半酒水,气味已是发酸变味,傅远境故技重施,托起缸来,从楼上跳下,走到江边,将酒水倒掉,又清洗了几遍大缸,方才提了缸朝那家酒肆走去。    还缸之后,又跟那老板闲聊几句,傅远境也就告辞出来,望自家而去。

    第十四章 论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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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论剑大会正式召开的日子。    傅远境与莫秋离一大清早就已起来,各自梳洗,换上新衣,离家出来。    风华燕本要一同前往,但却给傅正亭拦阻住了。    论剑大会的会场建在拦江城城南郊外一片柳林处,其旁还有一大湖,会场擂台依柳傍水,环境甚是幽雅,极具格调。    午时,各大剑派所属门人都已到场。因此次只是论剑会,所以各剑派大部分都只是出席的代表独自前来,有例外的至多也不过两三人,最多五人;再加上各地方的剑派都是要互相先较劲淘汰的,来参加的剑派也只不过三十几家,是以整个会场上,合共也就百余人。    另有众多前来观摩的武林同道,依规定却不能太过靠近会场,只能远远的找些好地势观看会场中的情况。    傅远境四下观望,却没见宋清与郑雅丹的身影,正寻思间,却见宋清与郑雅丹已到了,没想到这论剑会他们也翩翩来迟。    几人互相打过招呼,傅远境先将宋清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宋兄,你说的那白水剑派江川澜和天仙剑派萧子瑜,还有飞龙剑门的连城云,都是哪几位?”    宋清闻言一怔,随即四下一望,先指着一个身形高瘦,尖嘴猴腮的年青男子,也低声说道:“那个就是白水剑派的江川澜,白水剑派的川流剑法,他已使得出神入化,其门内无出其右者。”    宋清又指向另外一人道:“那位是天仙剑派的萧子瑜了,镇派绝技天仙剑法据说只余几招未有练成,因此不能使出全套天仙剑法,发挥不到剑法十成威力,不过就凭这不全的天仙剑法,他上次论剑会上也只仅输你莫师姐半招,真不知道他若是把整套天仙剑法练成会是何等厉害。”    傅远境听得宋清对萧子瑜评价如此之高,不由仔细打量了萧子瑜几遍,却见萧子瑜相貌俊美非凡,手掌白皙纤细,衣着华丽,倒象个豪门大户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有半点绝代剑手的风范。    这一多看得几眼,萧子瑜已有察觉,把头转向这边,望着傅远境,眼中寒芒闪烁。    傅远境只觉萧子瑜似乎身上散发出无数道丝丝缕缕,细细柔柔的剑气,重重封结缠绕,锁住自己,他身旁的几人却毫无异状,而自己身旁的宋清仿佛也是一无所觉。    心中一凛,傅远境知绝不是错觉,这证明萧子瑜无论内功修为还是剑术修为都到极高深的境界,所以才能如此巧妙的操控气机,只针对自己一人而发。    被气机压锁,傅远境也不运功相抗,回望过去,遥遥对着萧子瑜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萧子瑜凝视傅远境半晌,表面未变动分毫,就转头他望,只是原先锁住傅远境的气机却突然消散无踪。    傅远境暗松了一口气,心中只道厉害,却听一旁宋清一声轻笑,道:“傅兄弟,你莫非是好男色的?见萧子瑜俊美,就喜欢上人家了?”    傅远境闻言为之气结,没料到宋清这人相熟了也这等恶劣,居然开这种玩笑,当下懒得理宋清话茬,自顾说道:“宋兄,还有连城云呢?你还没告诉我呢?”    宋清摊了摊手,道:“那家伙好象还没来吧?我也没看到他,有什么办法。”    因时辰已至,于是过不多时,论剑会便已正式开始,先是依照惯例,由一位德高望重的剑术名家在台上说一番关于论剑会的来源,举办目的之类的套话,而另一边同时各门派的代表也各自去报名登记,抽签定下场次顺序。    这报名登记可不是随便说说就可以通过的,要知各剑派都有自己的独门信物,以证明身份,所以负责这项事情的人,也必须是熟知天下剑派的老江湖。而抽签则简单多了,各剑派代表在密封的木箱内摸出签号,相邻两号为对手,以此类推,循序比试。    这次担任相关事物工作的乃是号称“东月居士”的华月东,同时还是这次论剑会的两位裁判之一。    华月东是一位年已过五旬的老者,面如满月,颌下无须,据说艺出一不太知名的小剑派,但是他自创一路“月华剑法”,甚是厉害,靠着这路剑法,华月东在武林中也是享誉数十年之久。    原本华月东也不该是大会裁判之一,他在武林中虽素有威名,但是论资历,论剑术修为,还轮不到他,只是连年来担任裁判之一的白星野于前几月去世,而另一裁判席应阳一力举荐华月东,华月东才能与席应阳同列论剑会两大裁判。    说起这席应阳这人,其来头可是不小,他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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