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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终究是爱你的-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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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亦是这样。他对他单刀直人,告诉他一个骇然事实,“程倚庭失踪了。”
  唐涉深停住了脚步。
  转过了身,表情不动,“你说什么?”
  “程倚庭不见了,”他重复道,对他告知,“一星期前她对公司请了事假,从此再没有出现过,直到今天,公司方面收到了她都寄来的辞职信。”
  霍与驰看着他,一字一句对他讲,“程倚庭曾经对我讲,被你的车撞到,被你撞见她这个人,以及其后这些年她被你绑在身边不让离开,这一些,是她的福气。……诚然我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但我希望,不管她做错过什么说错过什么,你可以继续给她这样的福气。因为我看得见,程倚庭有多珍惜这一种福气。”
  一瞬间,唐涉深终于,脸色大变。
  唐涉深抓车赶回了家。
  管家见到他,大为惊讶,“深少爷?”已经好久好久,他没有回米过这里了。
  男人下车,反手重重甩上车门,重步走进房内。
  “程倚庭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再回来过?”
  “四天前,”管家诧异,“程小姐说她最近要出差,回来收拾了几件衣物,有问题吗?”
  有问题。
  而且这次的问题,很严重。
  对唐涉深而言,这简直已经不是问题,而是绝境。
  他上楼,“砰”地一声打开房门,不禁被眼前景象震住,整个人几乎倒退了一步。
  主卧室内,干干净净、井井有条,程倚庭洗净了他穿过的每一件衫每一件衣,折得那么平整,连棱角都分明,一如她的为人,清清静静、却昂扬骄傲。
  他甚至可以想象程倚庭最后一晚在这里,是如何一件一件地把衣衫展开、折好,手里动作是如何情深不寿梦不醒,眉间眼底有是如何山高水长人不回,她不给任何人留退路,包括她自己。
  所以他给她的信用卡、现金、支票、首饰,她统统都留在了桌上,只带走了他时常逗她把玩的那一条酱油瓶钻石吊坠,还有一两张已经看到磨损的影片碟。
  唐涉深握紧了拳,骨节泛白,唇间飙出狠意,“程倚庭……”
  程倚庭当真就是程倚庭。
  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辩,甚至不会学小说中那样留一张狗血的“离婚协议书”给他向他示威,她只是走,悄无声息地走,一个人静静地走。
  唐涉深甚至可以看得到这个女孩当日在此的一低头一抬眼,一黯然一伤神。
  为什么还要示威呢?她淡淡地笑。
  呵,她不会的。原来就是她输给他了,她都把女孩一生最宝贵的所有输给了他,既是输家,又何来威风好示呢。
  她曾与他卧枕而眠支手对他笑言:hey;你知道女孩家最宝贵的部分是什么吗?是女孩家是心思,深知身在情长在。
  未曾料到,一语成谶。
  那一夜风月,你对我笑言深知身在情长在;如今风霜尽,只独留我怅望江头江水声。
  唐涉深一个人,死寂一般地,垂目站定。
  有没有试过这一种感觉?
  从来都是两个人。
  忽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并且从此以后,都只有他一个人了。
  ——春风一度之后,程倚庭,你让我如何再学得会,玉门关外雍容进退不悲伤?
  这一刻,他真的没有料到,程倚庭留给他的,还有更大的一个重击。
  管家递来住宅电话,连声音都弱下去,“深少爷,从医院打来的,说是找……找程小姐……”
  他接过电话,音质冷意重,“唐家,哪位?”
  “找、找程倚庭小姐,这里是医院,”大概是被唐涉深不善的质感煞到,电话那头的护士小姐显然连语气都不稳,
  “按照程倚庭小姐的怀孕周期,她今天应该前来医院复诊。上一次,程小姐检查的怀孕迹象表明,她的初期孕期症状并不太好,所以医院方面务必通知她的家人督促她定期来做孕期检查……”
  “轰”地一声。
  唐涉深的世界,天塌地陷。
  他仿佛看见。
  那一夜雪满长街,她单手护住腹部,眉间眼底皆是对一个小生命的爱与恋。还不忘告诉自己微带伤意的岁月也可以
  很美,就这样微微笑着一步步走远。
  就在那一晚。
  他却把自己深锁室内,宁愿整夜整夜为她失眠。明明电话就在手边,也不愿伸手拨号听一听她的声音,就这样喝他的酒醉他的情,一点点失去了她的消息。
  他几乎不敢去想,那么柔弱的一个程倚庭,究竟是怎样重的伤,竟能让她连“孩子”这样大的事也没有了心念去对他分享。
  电话重重掉落在地上,砸出厚重的声音。一旁的管家根本连靠近都不敢,垂手站着,说不出的心焦,几乎要哭出来。
  唐涉深单手握住了身旁花瓶中一整束娇艳玫瑰。一个用力,收紧了左手,枝条上的骨刺一根一根,就这样硬生生地刺进他的肌肤。
  血流如注。
  管家惊呼,“少爷——!”
  他根本感觉不到痛。
  一个人,连痛感都没有了,可怎么得了。
  紧抿的唇线不发一言,唐涉深咬紧了下唇直到咬出血来,满目的暴戾与伤痕全是为了,一个名叫程倚庭的女孩子。
  他分明听见了,她最后这一场,对他留的言——
  眷恋岁月眷恋你又如何。
  你若无心我不留。
  一袭单衣凉意如烟,连离开的步伐都出落得恬恬淡淡,好似世间一切起落沉浮又与她何干,即使从此知往后的日子也
  许就会一个人伤心地过下去,但只要有他留给她的小生命陪在身侧试问伤心又何妨,要知这萧瑟人间自古温润女孩子看
  透情来才当真是倾国倾城的俏艳杀。
  这是一个完完全全不会被人勉强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孤注一掷起来,是比铁血男子还要来得铁骨铮铮的。
  “程倚庭……想走,你休想——!”
  唐涉深在这一时这一刻,微微低音,眼睁睁见着他的左手已被玫瑰枝条刺伤入骨流了一地的血嘀嗒嘀嗒。
  腥味浓重,红莲与刀光并现。
  疼痛才是引爆欲望最好的药引,一夜间唤醒了这个男人本性中全部沉睡的杀性。
  “程倚庭,我唐涉深,对你必定,奉陪到底,我,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







  番外

  (一)
  凌晨两点,唐信在收到特别助理付骏的紧急会议电话后,不情不愿的从温暖的被窝中爬起来,开着自己的银色莲花驶向毫无情调可言的SEC总部。
  沉沉深夜,唐信的车缓缓停在SEC总部大楼前,年轻的车主一抬眼,便看见远远地就有SEC的各位高管快步迎向他走上来了。
  唐信微微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
  这位三个月前被唐涉深一句话指定为SEC最高执行代理人的唐信同学,在这三个月中,不止一次深思过这样一个问题:老子是不是被那个没良心的男人坑了。。。。。。
  都说受了情伤的男人通常都会表现的比较惨烈,轻者生活不能自理,重者身心俱损从此放弃热爱生活,唐信一想到此就轻微的磨了磨牙,怎么唐涉深这个人就是个例外呢?
  明明在情字关头身受重伤,却能在隔天就召开新闻发布会,态度强硬,条理分明,将日后一切重任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更将原本只是SEC旗下小小部分“风亭”的负责人唐信一瞬间推向SEC最高执行代理人的位子,推向真正的风口浪尖。
  做完这一切后,唐涉深自那天起,在公众视线面前消失不见。

  唐信想起不久前和骆名轩的一段对话——
  “听说,你和苏言分手了?”
  话音未落,连一旁的付骏都停了停手里的动作,诧异地望向站在玄关的骆名轩。
  “嗯。”倒是当事人完全没有意思要隐瞒的意思,点点头大方承认,“对,分手了。”
  唐信显然没有什么同情心,既没拍拍他的肩安慰一句“哥儿们想开点,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也没有站在男人的同一阵线鼓励他“男人么!这点痛算什么,女人嘛有的是!”,相反,唐信这作死的,居然一路追问了下去。
  “三个月前分的手?”
  也亏得骆名轩脾气好的简直不正常,竟也答了下去,“嗯。”
  唐信点点头,“原来你也知道了,苏言喜欢的人是。。。。。。”
  “对,我知道。”骆名轩忽然抬起头道,“我知道她喜欢的是唐涉深,但我们分手不是为了这个。”
  这下子,到时连唐信都怔了一下。
  “在一起这么久,她心里有没有我,眼里挂心的是谁,其实是有感觉的,之前不说,不分,不是因为舍不得,是因为我喜欢她,所以愿意包容她。”
  唐信等着他说但是。
  骆名轩笑容渐淡,果然给了他一个转折,“对我来说,喜欢一个人,是一件重要的事,但是人生中,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
  唐信了然。
  三个月前,正是程倚庭孑然一身失踪的时间,她走得狠,走得绝,不要任何物,也不要任何人,连唐涉深都不要了。于是,最令唐涉深痛不欲生的事还是发生了,他的妻子离开他,在已有一个月身孕的情况下。
  骆名轩声音淡淡地,“即使是喜欢的人,我也不能原谅,是苏言那一天。言辞间捅出的最后一刀,令唐涉深和程倚庭落得如今这样的结局。”
  唐信偏头想了想。
  其实他挺想说一句,那一对夫妻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其实都是作死的,就算苏言有不对的地方,但和唐涉深,程倚庭这对作死的的程度一比较,就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
  当然了,这种欠揍的话,唐信放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他还没有笨到去说老板的话坏。。。。。。

  就在唐信深陷在回忆中一个人想着什么的时候,SEC的几位高管老臣已经敲了敲他的车窗,神色匆忙道:“唐先生,公司下面的一个人分部出了点事,资料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在会议室等您。”
  唐信这个人有个优点,内心任何的负面情绪都不会表现在脸上,他出道已久,所以忘记了七情上脸是怎样一种滋味,所以当下轻轻一回神,就立刻把内心的思绪摆在一旁,抬眼扬起一个斯文俊秀的微笑,“这么晚,各位辛苦了。”
  各位的确是辛苦。
  包括唐信。
  两个小时后,当会议室的各位陆续散去的时候,唐信抬起手腕一看,指针恰好指向凌晨四点半。唐信抬眼,看见一旁的付骏,正收拾着散落在会议桌上的资料,一丝不苟,沉默寡言。
  唐信忽然淡淡地发出一声轻问,“你在想他吧?”
  付骏听了听手里的动作,没有应答。
  要是换一个通世故的下属在这里,听到现任老板这么问,那真是,表忠心的好机会啊!通常当老板的,问出这种问题,其意义不亚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问“我的XX大还是他的XX大”,是个聪明的女人就该懂得立刻娇嗔地回答一句“哎呀他的那么小怎么能跟你比”。。。。。。
  可惜,唐信不是寻常老板,付骏也不是通世故的下属。
  这些年来跟在唐涉深身边做事的付骏,笑起来的眼睛很明亮,很通透,露出一口白牙,纯真得一点都不像唐涉深这种人精一手调教出来的特别助理。
  自从唐涉深把SEC交个唐信离开公众视线之后,付骏给人的感觉就变了一些,也不怎么笑了,即使偶尔笑一笑,也不见笑意达到眼底,予人的感觉才真正是,一夜老了二十年。
  “我,只听他一个人的,”付骏默默地说,“不过我也明白,他很强大,并不需要我。”
  “他有他的自尊心。”唐信微微摇手,颇为平静地告诉她,“他不需要你,甚至不需要任何人的真相是,如果唐涉深连自己的妻子都没有办法靠他自己找回来,这种毁灭性的打击,唐涉深承受不了。”



  (二)
  当唐信来到唐涉深的住处开门进去的时候,唐涉深正从梦中惊醒,一身的冷汗。
  最近他常常无端端想起和程倚庭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在梦里也不肯放过他,想起她的温言软语,想起她的笑意盈盈,想起她最后在他面前痛不欲生的表情,使得程倚庭这三个字,遮阳就以一种血淋淋的方式,一点点夺取唐涉深的睡眠。
  唐信走进客厅,一抬眼就看见正睡在沙发上,抬手扶住额头的唐涉深。
  唐信视线一扫,沙发旁的茶几上,零零落落散着几瓶药,盖子开着,有数颗白色药丸就散落在唐涉深手边。唐信走过去,俯下身,伸手拿起其中一瓶,全英文的字样,唐信看了一眼,脸色就微微变了。
  “这种药,你不该吃这么多的。”唐信拿着小小药瓶,分明感到手里承载着千斤重,“安眠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害了你。”
  “没办法,我睡不着。”
  唐涉深扶着额头,似有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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