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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简明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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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甩开的那一瞬间,萧如月放出腕间袖针,瞄准公孙天都的脑袋。在识破公孙天都身份时,她就在想着暗器打哪儿才能给晚晴和自己报仇。

公孙天都受到攻击,反手一掌将小孩打落崖壁,萧如月倒飞跌入山谷,她听到李明武悲痛欲绝的叫声,中年武者们困住李明武,一掌将他击昏;她还看到白衣少年煞白的脸,恍若见到了绝望。

他的银剑划过星空,放弃追拿盗天书者转向简明月,也许他毕生都不会再有为一个人这么疯狂的时候。李东海长身跃起,一掌打向李明宪欲中断其子追小孩扑崖的冲动,与此同时,公孙天都门户洞开,拼与数五鬼堂高手的掌风,一掌打中李明宪另一侧。

李明宪当空喷出血来,坠势不减,手指抓住小孩衣饰的绫带时,蒙面死士突破重围跳崖,数把漆黑的刀与剑刺向坠崖者,并以剑风划断绫带。李明宪扭身与死士在飞速的坠落中打斗,他反击的速度极快,除掉后患,又使千斤坠之类的功夫加速坠落。

耳畔空气呼啸,萧如月的心因恐惧而剧烈的收缩。

李明宪单手抱住萧如月,他口中鲜血翻涌,背上还插有刀剑,已无力控制坠落的去势。山崖下横生的枝桠不停地打在两人身上,小孩与少年都受到坠崖的巨大冲撞,李明宪血翻涌得更猛,面如月光般白里透出青蓝色。

崖极高,渊极深,这当中,濒死的少年还有空当伸出鲜血淋淋的手抚过小孩的眼眉,露出那颠倒众生的一笑。

也许该非常感动吧,至少因为他,她的心才又重新跳动。

萧如月仰望,崖上只余弯月,清风,还有崖间一株斜生的迎客松,云遮雾绕。

058.路转溪头

群山万壑,涧流暗生。

少年与小孩高空坠落,万般有幸落于水中。巨大的落差让两人遭到严重内创,李明宪直接晕死,萧如月在水中喷了几口血,想攀附什么上岸,有心而无力,浑浑噩噩顺急流飞速下转,水声加大,如雷轰鸣。

瀑布?

萧如月挣扎着睁眼,模糊可见山涧中尖石嶙峋,急流旋转,将水里的干枝落叶带上岸,萧如月心一动,咬紧牙关,克制满腔翻涌的血与晕眩的黑影,伸手按住腰间机括,放出绞金丝钢索,银白三角钩勾住岸边一块山石。

两人随波而下的动静停止,微微喘息后,萧如月在怀里摸索,布包里有她攒下的老参片,她取出一片,把自己口中的淤血吐尽,先自己嚼了吞下。恢复些许气力后,她又取出新片倒入口中,覆住李明宪的嘴,一点点地塞进去。

她倒不想救他,可惜,李明宪即使昏迷,也将她的腰抓得极紧。更可惜的是,她还要靠他救回她的脚。

喂了三片,萧如月在急流的冲刷中逐渐昏迷。

待她醒转,人已在涧崖边,李明宪倒在一旁,面若金纸,气若游丝。萧如月判断,应该是李明宪醒转后将她带上岸,不过因背上刀剑与体中内伤未去,再度昏迷。

058.路转溪头

 群山万壑,涧流暗生。

少年与小孩高空坠落,万般有幸落于水中。巨大的落差让两人遭到严重内创,李明宪直接晕死,萧如月在水中喷了几口血,想攀附什么上岸,有心而无力,浑浑噩噩顺急流飞速下转,水声加大,如雷轰鸣。

瀑布?

萧如月挣扎着睁眼,模糊可见山涧中尖石嶙峋,急流旋转,将水里的干枝落叶带上岸,萧如月心一动,咬紧牙关,克制满腔翻涌的血与晕眩的黑影,伸手按住腰间机括,放出绞金丝钢索,银白三角钩勾住岸边一块山石。

两人随波而下的动静停止,微微喘息后,萧如月在怀里摸索,布包里有她攒下的老参片,她取出一片,把自己口中的淤血吐尽,先自己嚼了吞下。恢复些许气力后,她又取出新片倒入口中,覆住李明宪的嘴,一点点地塞进去。

她倒不想救他,可惜,李明宪即使昏迷,也将她的腰抓得极紧。更可惜的是,她还要靠他救回她的脚。

喂了三片,萧如月在急流的冲刷中逐渐昏迷。

待她醒转,人已在涧崖边,李明宪倒在一旁,面若金纸,气若游丝。萧如月判断,应该是李明宪醒转后将她带上岸,不过因背上刀剑与体中内伤未去,再度昏迷。

萧如月两脚的伤,痛入骨髓与内腑的伤,痛得她筋挛僵硬,几乎让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嘴里残留数片老参的渣,手探入怀里,果然已无布包。萧如月用手肘撑自己屈膝坐起,从李明宪手边拿过药瓶,药粉撕内裙拔刀剑涂药粉裹伤处。

再把另一个药瓶里的药丸哺给少年,时间缓缓流动,李明宪开始发抖。萧如月无能为力,她自己也冻得半死。拾柴生火在她两脚无伤时尚可行,此时,却是要看李明宪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山涧间有多年沉积而腐朽的枯枝落叶,它们酶发出的热气使得山涧下维持有一定的温度,让两个失血过多的人不至于立即冻死。

萧如月环抱自己,忍受伤痛与寒冷的拉据,在她意志的极限处,止住血服过药的李明宪醒转,他起身打坐。许久后,萧如月再无力坚持闭眼,李明宪将她抱起,手贴小孩背部输送内力,萧如月体内气血迅猛翻转,喷血。

李明宪立即停止,他抓着小孩的力道很大,紧张惶恐又出人意料地笃定:“你死不了的。”边探路边在小孩的额间来回亲吻,低低地唤她的名,不让小孩昏睡。

萧如月意识模模糊糊,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到李明宪的狂喜,他加快脚步向前跑。萧如月挣扎微张眼,不远处有隐蔽的灰白色石门,石面中心有个中凹圆环。

莫非这就是公孙天都在找的河间地宫入口?

李明宪取下小孩脖间玉珏,扣在机括处,他摸向角落,七转五旋熟悉的鬼面梅花暗扣,石门迅速滑开。李明宪取下玉珏踏入洞内,石门合上,壁道倾斜,沿其向内走。

这是一个晶莹发晕光的白玉溶洞,中间有个由溶滴所汇成的一洼水湾,上方还有一点白滴沿着倒挂的矿石锥体极缓慢地落下。

李明宪脱去小孩的衣衫,将她放入乳白浆池中,液体温热而粘稠,池液柔软而芳香,萧如月内心舒服得直叹息,在翻涌的疲惫与苦痛慢慢抚平的美好感觉中,萧如月陷入深眠。

似乎睡了很长一觉,又似乎很短,萧如月醒来后,洞内不见少年。她起身走出液池,发现自己全身伤痛全消,体态轻盈,纳闷得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她缓缓地扫过溶洞各处,在身后五米处有简单木桌椅,桌上有薄薄的纸页。萧如月拿起,是李明宪的字迹,内容有如日记,又如叮嘱。时间最晚是在永盛永盛二十一年,立秋。

李明宪写道,此处为玉溶脉分穴,有起死回身之功效,与南浔地宫所开凿的九转雪溶泉眼别无二致。

美容汤三个字跳入萧如月的意识中,犹记当日美容丸在晚晴身上所施展的神奇功效,这就解释了她伤势痊愈的缘故。

萧如月继续看下去,李明宪每隔两个月来看一次山洞里的简明月,命令她醒来后就在原地等他来接她回燕京;旁边有干粮和衣物鞋帽:没有玉珏开机括,明月你也出不去。这一句似乎能看出李明宪写下时的得意心情。

再翻看下一张,内容是写李明宪对简明月准备离开的愤怒记述;下一页又是他对简明月机智的赞赏;再下一张,写李明宪对芷若的处罚,两个贴身的侍女从小与他一起长大,没想到也会为了一个男人背叛他,等他查出那个男人的身份,他要芷若把挫骨扬灰等等。

杂七杂八的,全是李明宪一个人的噫语。

轰隆隆,玉溶洞里碎石滑动。山崩?萧如月扔掉手里的纸张,打开旁边的衣箱迅速穿衣,捆了些干粮和清水在身上,沿洞壁贴身站好。

“五哥,会不会弄错了?咱们在这儿炸了七八天,也没发现什么。”

“不会错的,想那李家小厮重伤跌落这万丈深渊,再现京城时,毫无损伤,必是那神物!”

“那怎么找不到?”

“公孙大哥不是说了,那厮每隔两月就要消失一次,这涧底必有古怪。别忘了那个小孩,简明月,嘿,李家最重长媳,必然在这谷底某处。六弟,你退开些,待哥哥再炸一次。”

“五哥,这儿有条缝,颜色是玉的,还会发光,五哥,你说是不是那神物?”

两人用工具在外面乒乒乓乓开挖,萧如月在里面急得团团转,眼睛瞄到那条开凿出来的山道,她小心地挪过去,伏身藏好,心中祈祷那两人看不到她。

很快,那缝隙可供一人钻入,两个灰头土脸的青年爬进溶洞,望着残余的玉溶池水哈哈大笑。忽然,一人的笑音嘎然而止:“五、五哥,你。”

“六弟,别怪五哥心狠,这神物如此稀少,还不够一人享用,六弟不如成全了五哥,待五哥修成神功,必定好好照顾六妹!”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阿良视你如亲兄,我杀了你!”

“啊。你、你。。。”

“五哥,我早防着你了,你日日食那毒草,还以为是宝,哈哈,老天注定我才能修成神功。”

萧如月躲得远远的,等到两人自相残杀没了动静,才从地道里走出来,一人背后插着一把蓝黑色的匕首,一人全身泛黑,倒在离玉液池不远处。

洞外风吹过,清新而悠长,略带点腐味儿,萧如月顿感自由的新生。

她在流水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白玉无双的肌肤是服食美容丸的一大特征。萧如月拿水边淤泥涂抹了面孔四肢,看着身上的衣物,萧如月多了个心眼,她找出两人的包袱,换上男装把少女衣裙扔回木箱处,她连李明宪准备的干粮和清水也不敢碰,绝不给对方一点找到她线索的机会。

收拾好东西,萧如月背上两个死人的银子和干粮,看那皮质地图,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下去。日夜晨昏数转,萧如月啃着野果就干粮走出群山谷底,在空旷的石滩处停下。

她不得不止步,一群人在打斗。确切地说,一群她所熟悉的鬼面黑衣人被一个背药蒌的灰衫老头一面倒地屠杀,五鬼堂众人甚至来不及把手中的信号放出去,就身首分离。一盏茶功夫后,老头冲观战的姑娘勾勾手指头,萧如月没有试图逃跑或者装作不懂,她老老实实地跟上。

他带她去采药,然后在山坳里住下,偶尔拿采到的药材在山外小村镇换点米面等生活用品。一百九十三天后,老头的仇家来了。

李东海带着五鬼堂的高手困住整个山坳,命令老人把人交出去。相比李东海的如临大敌,老人安适泰然,在浅浅的日头下,他像前一天那样稳稳地拿着紫砂壶,让女弟子把晒干的药草收进屋里。

在萧如月分拣药材的时候,老人施施然走出去。

双方嘭嘭嘭地过招,不时传来人死前不甘的叫声。李东海喝问道:“阿珠,你真要跟我作对?”老人没说话,李东海意图动之以情,“阿珠,你已经毁了我一个儿子,还不够?”也不知这句话什么地方激怒了老头,下手不再留情,这回的激斗声更惨烈。

最后,李东海大概受了重伤,临走前,他道:“阿珠,你别后悔!”带着残兵败将离开了山谷。

等了一会儿,老人走回小茅屋,手里只剩一个紫砂壶的断柄,站在黄昏的光中,静如一副沉郁的画。老人扔掉紫砂柄,开始接连吐血,很快染红他的前襟和身前的干黄土。

萧如月没有走出去,她在老人的身上察觉到杀气。她抓着簸箕沉默地站在屋内,腰后是把挖山药的小铁锄,她在等。山中极静,月光晒下来的时候,空地前的老人忽地说起话来:“李家男人一向把他们要的人藏得很深,你,例外。”

他用的是天竺语,萧如月握着小铁锄的手渐渐湿润,舔了舔干涩的唇,用非常标准的大秦话说道:“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对方大大地诧异,疑惑的神情盖过了所有的杀气。萧如月知道自己赌赢了,她道:“我虽然不怎么聪明,但至少会比你想象的有用得多。”

“你的确很有用,你骗了所有人。”老人怪笑起来,边笑边咳血,他瞪视她,命令她把茅屋烧掉。他们向山外转移,一路上老人都保持着激动的情绪,他反复试探萧如月对李家的恨。萧如月没说心里感受,只提李东海要杀她这个明确的事实。

其他的发生在她身上的事,老人都知道。

“不喜欢裹脚?”

“是痛恨。”萧如月冷静地回道,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她的态度已足够让老人相信,她与李东海绝不能共存。

半个月后,老人将她带入一个鲜花盛放的山谷,穿过竹林山石机关群,入眼是庞大而绵延的汉白玉楼宇群落。萧如月抬眼看了眼头上的匾额:东海明珠。

老人也在看那匾额,看得入迷,唇边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羞涩的笑。

萧如月做恍然大悟状,道:“因爱生恨?李明珠,你竟然爱李东海那个朝三暮四沾花惹草没女人一天都活不下去的下流胚?真是笑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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