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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纯"属意外 (为爱"赎"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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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又把乔可打败了。

整个晚上,就琢磨着那礼物的事;连着好几次,程向东同她讲话,她都所答非所问。反反复复想着,‘他不会在蛋糕房等着我吧’或者‘他准备了什么礼物’这样的问题。

于是,女人觉得,她需要抱歉的对象,又多了一个——程向东。

不光是跟他在一块时候的心不在焉,还有她开蛋糕房的真相,她没告诉这个男人。

谢北说,之所以负责人里填她的名字,就是怕他家人知道有他在这里边;所以,这件事对谁都得保密。乔可觉得,也有道理。可是隐隐的,就觉得有些不对。跟谁都得保密,也要跟程向东保密么?

问题经不起推敲;可她还是选择了守口如瓶。只是说父母支持让她开的业,就完事了。于是心里又不踏实起来,她跟程向东,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她为什么不跟他说实话呢?

“乔可?”程向东看着明显又有些走神的女人,关切地唤了一声,“你不舒服么?一晚上都无精打采的。”

乔可瞧了瞧表,快十一点了!此时一心急,嘴巴早于思维说了谎,“我有点头痛;想先回家了!”

“怎么了?”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额头,“要不要买点药吃?”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前脚被程向东送回家里,后脚乔可又下了楼。深夜的马路上,行人也稀少。她住的地方偏,出租车不常跑这边,女孩子等了两分钟,见没车来,一咬牙直接跑了起来。

这一跑,也顾不得仅有的几个行人朝她行注目礼,满心想得就是‘他会不会在蛋糕房里等着’……身边擦过的空载出租车,直到开过去,才看到亮着灯。连忙又转头去追出租车;好在司机还算机灵,坐上车,乔可还在一起喘粗气。

心脏跟敲鼓一样,只嫌车子开得不够快;他,会不会还在等?

‘幸福不问过往’,早已落了锁。站在黑漆漆一片的橱窗前,乔可忽然就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自嘲一般的笑,心下却冒出一丝酸水。你去跟男朋友约会,就连你老妈都不可能傻等着你给你过生日。自己,这是怎么了?!

步行街上,一些餐厅、咖啡馆还亮着灯;借着这灯光,打开门锁,也懒得开灯,直接就窝到了收银台去摸礼物。找了半晌,终于发现一个丝绒的盒子;这一下,可又笑得傻乎乎。

舀在手里摩挲良久,才小心翼翼地打开;是项链,挂坠一弯月亮上面,镶了颗闪耀的星星。大概,是颗钻石,不然,怎么能这样亮?折射着街面上照进来的微弱光线,一点一点,晃着人的眼。

不知不觉,那一颗星星,就化作了两颗、三颗、直至模糊不清起来……真的很漂亮,舀在手里沉甸甸的,惹人心慌。抬手,拭了拭眼角,生日礼物么,又不是没收到过;今天,她是怎么了?!利落地挂在脖子上,那星星,似把心口也焐得暖了起来。

正陶醉着,忽听得厨房的方向,似乎发出了点动静。乔可一惊,汗毛也有些直;颤巍巍跑去开灯,保险还掉了!黑暗里,悉悉索索的,越听越像有什么东西。

乔可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跑出店外;可是左右一寻思,不对啊,这是她的店!又回头瞧了瞧步行街上还有稀落的行人走过,对面西餐厅里也是人头攒动,自己给自己壮了壮胆,摸出手电,走了过去……

越走,越近;此时已分不清是听觉还是幻觉,只觉那悉索声,似乎也越来越清晰。乔可猫了腰,脖子也要缩进腔子里面,正摸索到厨房门口,待要转弯进门的一瞬间,忽然放大的声音直把手里的电筒都惊到了地上!

乔可‘啊’的一声大叫,顾不得身前来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两只手稀里糊涂向上挥动,只听得‘啪’一声,什么东西震在了地上,被吓到的人,不止她一个!

就在乔可兀自闭着眼准备掉头逃跑的时候,手却被人拉住了;“乔可,你这是干什么?”

熟悉的男声,乔可的心,此时还是跳得跟逃命一样慌张。带着哭腔骂了一句,‘你躲在这里面吓人么?!’

借着窗外的灯光,看到谢北一脸关切,如水的目光直直打在她的身上。那一刻,前一秒还跳得凶的心脏,忽然,就停止不动了。

“我在帮你做生日蛋糕啊……”

“蛋糕在哪里?”

顺着男人的视线落了下去,刚刚被自己挥手打掉的,不是一盒圆圆的蛋糕,还是什么?不单单地上,就连谢北的衬衫领口、甚至下巴上,也蹭上了白白的奶油。

乔可这才一下笑了出来,谢北终于也发现了自己衣服上的异样;被女人瞧得尴尬,一摸下巴,才知道粘乎乎一片。一向无限注重外表的俊朗男人,直恨得咬牙切齿,“你干得好事!”

说着,蹲下捞起地上的蛋糕残骸,一只手舀起奶油,照着女人的脸上就摸了过来。

“啊!”乔可一惊,脸上白花花一道,“你干嘛!”

“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谢北沉声说着,又要来;前一下没躲开,已经够反应迟钝了,这一下却还哪里能让他摸得到她。

乔可‘哎呀呀’的就朝柜台外面跑,后面紧追不舍的跟着个抱了蛋糕的男人。两个人隔着小屋子里的一套桌椅,凝视对峙。

“过来,”男人很有威严,“让我再摸两下。”

“不可能!”乔可丝毫不以为惧;谁会过去给人抹奶油,白痴也不会干这种事好嘛。

“不过来是吧?”谢北眯了眯眼睛,蛋糕举在身前抬了抬,“等下被我抓到你就惨了!”

他舀蛋糕当作武器,本来想吓唬人;不料乔可心念一动,顺着他抬高蛋糕的力道,又推了一把。悬在桌面上、男人胸前的一盒半残的蛋糕,就照着男人脸去了。

饶是谢北反应快,躲了一下,还是白了半边脸。乔可这下,可是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伸出一根手指,指住气得跳脚的男人,连跑都忘了。正笑着,再一抬头,那充满恨意的敌人已经绕了过来。乔可赶忙一回身又想撒开腿跑,谁知一把椅子挡在身后,‘啊’的一声,人没跑开,倒是直挺挺朝地上扑了过去。

谢北暗呼糟糕,伸出一扯,不料一下没站稳,自己也跟着张了过去。

一扯一拽间,两个人齐齐奔地板而去;好在临着地,他伸出一只手架了一下,总算避免了一场血灾的发生。

乔可尚未从这一瞬间巨大的恐惧中回来神来,再一转回头,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了。

谢北,正压在她身上;两个人的脸,近得连睫毛都能交叉在一处。

隔着衣服的心跳,也是清晰无比;她听得到自己的,也听到了他的。

谢北用手抹了抹脸,一根指头上的奶油,伸到了自己嘴里。吧唧了两下,抬了抬眉,似乎味道还不错。

“我特意给你做的蛋糕,你吃不吃?”

吐出手指,他这样问了一句。

太近了,她心慌;此时哪里还敢吐一个不字,乔可连忙点头,“好,吃还不行么……你,先起来……”

“不用麻烦!”话音一落,男人的唇舌直接就罩了下来,带着一丝丝甜腻的香味,蜿蜒着伸进了她。

那一夜,天上的月亮也圆;照在他的脸上,她的眼睛,都不再是自己的。两个人,是他先闭了眼;执迷着洒出热情,看得人心里不知是甜是酸。当男性的热情,浸染到女人的脑海,乔可只是心下乱得无以复加,然而,他却不容她工夫,凌乱而深入的吻,很快就像汹涌的波涛,淹没了这一室的孤寂。

谢北,动了情;这一晚,格外要命。直要爆炸出来的激流,实在撑不下去。

他从她的嘴唇里退出来,人伏在她的耳后;喘着粗气,再怎么想压抑,那里却只是不听话。

“乔可,”男人的声音,早已嘶哑,说得费力,“怎么办?我……受不了……”

“谢北……”女孩子见他这般,心下有些害怕;只唤了一声,却被他按着手打断。

“别说话……听到你,我更难受……”

他闭了眼,粗重的呼吸;试着调和了几次,却只是愈加涨痛起来。

将头俯下来抵在她的颈弯,不自觉地就带出了无奈,“我……真的喜欢你,喜欢得不行了;睡觉时候,想的是你,白天还是想着你……看不见想、看见了也想……”

乔可见他的声音压抑得痛苦,心下也是难受;笔直躺在地板上,一动不敢动。想说点什么,可又想起他不让她说话。老实听话的孩子,此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的喘息声,就在她的耳边;烘得热、又急促,连她都要烧起来的意思。她想躲,可是见他似乎是真的痛苦,却又不忍心。反复纠结中,只听得耳边的男人一声低吼,“你不跑,我也没办法……今天再不跟你弄一次,我就活不了了……”

他这一声闷哼,倒似有撕心裂肺的架势;直震到乔可心下也颤了起来。听过之后,才反应到原来他半天不动,是等着她自己跑的!白白在体恤他痛苦的表情时,错失了良机。此时待想要挣扎起来,谢北却哪里还肯依她。

夏天的衣物,本就薄凉;乔可一件半袖合体衬衫,几乎是没有一秒钟,就被身上这全身**的男人扯了个全开,露出里面的文胸。女人‘啊’的一声,谢北恍若未闻,两只手一扯一扣,直接就把她背后的文胸扣子也给解开了。

前次那一套活计,谢北早就顾不得再去做;一口狠狠咬在她右边的丰圆上面,尽性地吸弄起来。右手却也不老实,攀到另一座山峰上,扭捏着拔拉。

他一点,也不温柔;像只猛兽,肆虐在她的身上。

【慎买!哦吼吼】

只是任她呼叫着哀求,他的狂野,却似带着绝望的发泄,乔可一面挣扎,却也是经不住他手上的折磨,全身也曲颤得酸软。

“谢……北……”她被他弄得话也说得不连贯,用力掰着自己胸上比蚂蚁更加折磨人的那只手,和他的唇舌,却是撼不动分毫;“别……啊嗯……”

“我X”这一声呻喘,直把男人的血都烧到了沸点,谢北闷哼一声,抬起了头;借着月光,红了眼睛望向女人那一对迷蒙了露水的眸子和被他方才裹到红肿的唇,下面早已坚强如铁。

“乖,”他在她的唇上轻啄细吻,一下一下,像是安抚更像恳求;“给我;我真的喜欢你……从来,没这样过……”

带着可怜与痛苦的脸,让人看得失神;他的话,又温柔,乔可一时竟不知如何拒绝。就在这一顿的工夫,谢北却似变了个人,两只手腾出来,直接而蛮横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乔可‘不要’的一声高呼,两只手捂在了自己下面;拼命与那扯着小裤的一对手做着殊死搏斗*

*****

*谢北一直紧紧注视着那早已迷乱的女人,她微张的唇、紧闭的眸子、轻颤的睫毛,没有一处不是蕴含着极大的诱惑力,让他更难自持。

等得乔可不自觉的‘啊……啊’之声接续不断,人都要哭了起来;他**精心挑/弄。女人的左手一旦获得了自由,瞬间出自潜意识就抓紧了男人的衬衫,整个上身微微翘起来,不自觉得就像他靠着、缠着、蹭着。

谢北此时只是心情激荡得无以复加,从脑后扳过女人的头,一下吻住了她的唇;灵巧而霸道的舌辗转而入,一面在**。

愈来愈快的频率,乔可连口中的感觉都抛在了脑后,唇也抖得合拢不上;只觉得眼前‘轰’也般的一声,满目星辰四散、烟花般耀在眼前。整个人都踡在了他的怀里,抖得不像话,眼泪也不知不觉爆发了出来,抽抽搐搐,良久,身子下面还是一抽一抽的,意识却回不来。

待着下面的抽搐感觉,一点一点,渐渐淡了下来,乔可这才看到,***。这一眼,再加上方才的余韵,乔可直是再也抬不起头来。

被他***捏揉。这景象真是要多秽/淫就有多秽/淫。只是乔可此时纵是羞愧难挡,却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来。任他前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前后撞**,月光下,他的影子都端得是性/感无比。更摧毁人心弦的,却是他那断续而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乔可只觉得自己下面又麻了起来,整个人都忍不住随着他吟呻。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谢北忽地从沉迷中睁开眼,正抓住女人那羞怯着闪躲的目光;这一眼看来,真是比十发子弹更加射中靶心。想都没想,直接就侵略到了她的口腔。

“叫我……”

在她的唇上,他含糊不清地哑声求了一句。乔可被他占着嘴,哪里说得出话来;可是潜意识里,就是顺从。哼着鼻音,发出模模糊糊的‘谢北’两个音,将男人听得是汗毛直竖。**动作此时愈加快得没天理,“再叫……”

“嗯……”带着忸怩与拒绝的一句轻哼,之下,谢北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激流由身后直冲头顶,整个世界只剩漆黑一片,人却似被抛到半空中,在自由与畅想中飘飘荡荡地浮来沉去,渐渐坠落。

他剧烈地颤抖,趴在她身上,一下一下,亦不知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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