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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纯"属意外 (为爱"赎"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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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谢北甫一踏进办公室,就不由得皱起了眉。助理戴启臣见状,自动站了起来,不经询问就自动汇报了一句,“乔小姐去医院了;圣安医院。”

总监一抬眉,助理面无表情继续说道,“昨天下午接了电话;好像说什么流产手术。”

这一句话下来,谢北险些一个跟头张到地上。脸色突变,急匆匆拿着车钥匙朝办公室外面走去。

乔可和姚可欣坐在圣安医院妇产科手术室门外的长椅上,两人执手相握;一个苦大仇深、一个泪眼迷离。心里俱是忐忑,半晌相对无语。

“你别哭了!”姚可欣咬着牙恨恨道,“我自己都还没像你哭成这样!”

“可欣,怎么办?你怎么会遇到这样坏的人?!”

“什么怎么办?”女孩子将目光望向远处,却毫无焦距,“怪我自己傻!还能怨别人么?”

一见时欢喜冤家,二见时临风潇洒;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口中的孽缘?

初次见面,因为不让将电动车停在他酒前而爆发的争吵、男人脸上揄揶般的坏笑,只是两人缘分的开始;一个月后,和同事们在KTV聚会时无意中相遇,却在结账时被收银台告之‘你们的账单彭先生已经结过了;并且祝你们玩得愉快!’

彭远齐——家境优渥的富二代、自己经营了一家全市最高级的酒‘澎湾’。再一个月过后,当女孩子正在路上对着罢工的电动车愁眉苦脸的瞬间,男人刚好开着他那辆崭新的宾利路过。

“我送你……”于是,她坐上了他的车。

带些讪讪地表达了上次的谢意;男人爽朗笑出了声,‘只要你下次见面别再故意踏我的脚,我才要真的谢谢你!’

一个风神俊朗、背景显赫的男人,竟然风趣幽默到了这样的地步,究竟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抗拒得了?

于是,他们来到一家最贵的西餐厅、他绅士般为她拉开椅子、体贴地询问她的口味、甚至带些宠腻般为她拭掉嘴角上的汤汁……

男人只是满目柔情地瞧着她;没有多一分、没有少一分、刚刚好让人心动!

又一个月频繁的约会,他和她终于在了一起;赤/裸相对、无尽缠绵、床上的男人愈加温柔得不像话。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很久,记不清是从哪天开始,男人渐渐就变了。

她的电话,他总是匆匆讲几句便以工作繁忙为由而挂掉;在女人患得患失的等待中,终于挨不住心里的思念来到了他的酒。

‘可欣,我是曾经喜欢过你,只是现在没感觉了……’像这样的喜欢,可以给很多人,你不知道么?

灰姑娘的故事只是一个童话;而且这个童话有一个最容易被人们忽略的前提,那高贵的王子在遇到灰姑娘的时候,他其实正在真心诚意地为自己寻找一位新娘、是新娘而不是玩乐的伴侣!

女孩子这才似从梦中惊醒,所有的理智与记忆力忽然回到了自己身体里;原来,这个男人,再怎样对她好的时候,他对未来人生的规划,也从没出现过她的影子!

爱情,不需要言语,这句话没有错;错只错在,你在没弄清楚他究竟想把你放在哪里的时候,就轻易献出了自己!

意想不到的怀孕,打乱了姚可欣全部的生活;可是凭心而论,女孩子心底是不是又升起了一丝希冀?

当男人甚至连想都没想一下,把一叠人民币递到她手里说了一句‘去医院’,女人这才彻底清醒了;手上的钱,全部招呼在了他的脸上。

“唐红!到你了!”手术室门口传来的呼叫,姚可欣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羞愧得连真名都不敢用的女人,跟着走进了手术室。

乔可亦是蹦了老高,追上刚想返身进门的护士,问了一句,“请问一下,手术危险么?”

年纪颇长的护士皱了眉,“小手术,每天不知道多少人来做,有什么危险的。你们这些女孩子,事前不知道保护自己,现在才想到危险,真是……”

女孩子不甘心,强自忽略了护士脸上的不耐之色,接口问道,“术后要怎么护理?那要吃点什么才好?”

“我现在里面很忙的!”护士大姐终于失去了耐性,“等下轮到你进去的时候再问也不迟!”

转角的梯处,站了两个男人;拎了果篮和花束的助理,望着走在身前忽然顿住的老板,心里不觉微微诧异。

程向东眼看着乔可被护士呵斥着红了脸,再一次坐回了手术室外的长椅;满脸忐忑、暗自垂泪。刚刚那胖护士的话,讲得粗声大气,他,没有错过一句!

男人缓缓闭上眼;像是催眠般对自己说‘她到底是你什么人’,可纵是如此,脚却仍旧移不开半步!乔可,为什么每一次的失望过后,却是更加让人心惊的相遇?!

然而你留在这里,又能做什么?程向东,关于这个女孩子,她有选择她人生的权利,你到底能为她做什么?一想到这里,男人倒似被自己惊了一跳!脑海里不可思议般蹦出的疯狂想法,就算让他养也没问题!

你疯了!程向东!发狂一般的嫉妒和愤恨之下,你确定你能办得到吗?可是当坐在硬冷长椅上的女孩子,脆弱得让人心碎的表情再一次落入男人的视线,程向东几乎是着了魔般,转身对助理说了句‘你上去探望裘先生,跟他说我临时有事。’话音一落,男人率自朝女孩子走了过去。

他始终,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她就这样糟蹋自己;想着这女人躺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接受那样的折磨,男人只觉得没办法呼吸!乔可,如果你真的不懂怎样生活、怎样爱护自己,那由我来安排你!

“程向东!你这是干什么啊!”被拉出手术室外,直跑到医院前的草地上,乔可才甩开腕上的男人。

男人这一次,当真是冰冷得可怕;眼神似要喷出火来,胸膛剧烈起伏个不停,程向东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也有万种情绪在胸却只觉语塞的一天!

愤怒中心脏都要抖成一团,却根本宣泄不出;望着女孩子兀自哭红了的双眼,含怨带怯的神情看得人心慌!她,才只二十四岁;始终是一个没有阅历的小姑娘;父母近乎逃避般远走他乡,而这个女孩,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

男人再一次无力地长叹一声,抚过女人的肩膀拥入怀里,“乔可,你为什么就不懂得好好爱惜自己呢……”

当谢北急匆匆赶到医院,一眼就望到了相拥站在草地上的这对男女。说不清是什么症状,只觉得心脏‘咯噔’一下,断了根弦。深秋的白日里,阳光明媚得让人忍不住赞叹;可是男人,却只觉得无比刺眼。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场闹剧!谢北暗自轻笑,悠悠转过了身,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正待抬步走向医院门外的一瞬间,忽听得身后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孩子,是谁的?”

这一句就宛如救命的天神,挥手间遍洒甘露,所有被饥渴折磨得濒死的路人都得了救!谢北猛地,又把身子转了回去,脚步自然而然就迈大了。

“是谢北的?”当程向东再一次重复他的提问,谢北几乎是一路疾跑、两步就蹿到了两个人跟前。瞅准乔可正待开口反驳的瞬间,直接捂上了女人的嘴。

“可可宝贝!我跟你说孩子我要,你怎么还跑来了?要闹别扭闹到什么时候?”说着,男人倒似非常友好、而且万分感激般将目光投向程向东,“添麻烦了啊……”

伸出一只空闲的手,朝程向东异常热情地挥了挥;不顾女人的挣扎,一面唠叨着‘有了宝宝就别在医院这种地方呆这么久’一面扯着被憋得差点背过气去的女人坐上了他的车!

直到车子被开出两条街,确认那男人并没有跟上来,谢北这才扭回头;皱紧了眉毛厉声大喝一句,“是谁的?!”

自打上了车就一直吵闹个不停的女人,被这如惊雷般的一声唬了一跳;乔可这才惊觉,这两天因为这人忽然变身为上司的巨大转机中,她竟忽略了他原本就是个神经病这样一个事实!而且,现在一看,搞不好还有暴力倾向!

就在女人被吓得恍神的一秒钟,谢北却是猛得右打了方向盘,一个刹车驻停在了路边。男人正式扭过头,乔可从来不知道这个只会嘻皮笑脸、假装正经的男人,竟然能有这样骇人的表情!

“我说,要打掉的孩子,是谁的种?!”男人红着眼、咬牙切齿挤出几个字,女人无端端就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

下意识连忙挥了挥手,“不是……”后面一个‘我’字尚未出口,就被粗暴的男人再一次打断,“说名字!”

近乎咆哮般的呐喊,乔可差一点就被逼得当场哭出来;

“彭什么……”女人拼了命想侧头把视线移开,她是真的害怕了;可是眼睛,硬是转不动。“就是那个酒,澎湾……啊……”

话音未落,车子已经如箭离弦般飞了出去!

“你听我说……”

“闭嘴!”

‘嘎’的一声,性能卓越的车子堪堪停在澎湾酒正门口,谢北两步踏出车外,开了副驾驶的门就把正自干呕的女人扯下了车。乔可心里叫苦不迭,为什么要开这么快?她真的很晕、很想吐啊!

“四少,今天这么有空……”西服革履的酒经理打着笑脸迎了上来,不料下一秒钟,满面怒气的老友连招呼都没一句,直接一拳轰到了他的脸上。

酒的保安虽多,可哪个不认得谢北是他们东家的朋友;纷纷上前来劝架,却谁也不敢真正用力推搡,费半天力才把二人拉远,谢北却是长腿一伸又踹上去一脚。

“X你妈的贱货!我让你乱玩女人!”

“谢四!”彭远齐被揍得实在狼狈,也是红了眼;“你玩过的女人比谁不多,你疯了是!”

一听这话,谢北顾不上左右劝架的人,一飞身又蹿了过去。

两个原本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就这样再度扭到了一处;二人都是从小惹事生天长大的热血青年,这一架打得端的是激烈无比。纷乱中,亦不知是踹上了谁的车子、又或者踢翻了几张桌子,最后直到唐逸凡几个人碰巧前来用餐,五个小伙子合着力,才把二人勉力分开。

原本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的两个人,现在都成了鼻青脸肿的俊杰、笔挺的西装被蹂躏得比建筑工人的制服还不堪!几个朋友押了这两个疯红了眼的男人,走到酒经理办公室;一人发了一团冰块捂在脸上消肿,唐逸凡这才脱口问道。

“你们这到底是干嘛?”

谢北满目喷火,恍若未闻;眼睛只紧紧盯住彭远齐,恨不得一口吞下去的架势,“你妈的你不懂戴个套吗?戴个套能勒死你吗?!”

被这句一提醒,彭远齐才想起前些天那码子事;强撑着被打成馒头样的嘴唇,斜了紫掉半边的眼睛,喊了声冤,“我提醒过她让她买药吃,她自己不吃怪得了谁?!”

“你妈还嘴硬!”

说着,谢北猛得一推挡在前面的人,人又扑了过来。

几个人连忙拉住;彭远齐镇着冰块,还是痛得呲牙,说话都不利索,“操!那妞是个处儿,用得着戴套儿嘛?!”

谢北听了这句话,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又开了花!疯了似的又要朝前扑,五个人合着力挡在前边也拦不住,男人手上一团冰块‘嗖’一下砸到了彭远齐半残的脸上;胡乱一腿踹过去却也不知是蹬到了谁身上。

只听得两个男声同时叫了出来;

“哎哟,四少,是我!”

“嘶……X你妈的,下手真狠!我又没上你老婆,你至于这样嘛!都是出来玩的人,没感觉就散伙,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你比谁不清楚……我又没逼她,她自己不在乎,让吃药不吃,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玩一下就怀上了,我难道还得因为这个娶她么?傻逼才干这种事好嘛?!”

谢北却哪里听他说这么多,顶着凌乱不堪的头发、和半张溜青的脸;所谓的邪魅妖惑早已变成了糟糕龌龊!揪起劝架人的领口叫让路,眼看连热心朋友都要挨揍,好在还有一个男人保持着清醒和理智,把跟谢北一起来的乔可拉了进来。

“你快说句话啊!非得出了人命你才舒心呢嘛!”仗义的朋友把乔可往前一推,男人们的眼光都落到了这个女人身上。

彭远齐一下懵了,“这妞谁啊?我不认识她……”

第二十六章

再一次走在上班的路上,乔可自己都觉得很奇怪;说起来心里除了对这八竿子扯不着、却偏偏坐在她里间的上司的恐惧与厌恶之外,其实还多了点什么。

老实讲,昨天谢北飚着车去找彭远齐的时候,她就坐在他身边,其实不是没机会跟他说清楚真相。现在一回想起来,乔可甚至觉得自己当时是不是故意隐瞒?隐隐约约的,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期待,所以无耻地利用了那个明显神经有些不正常的男人去惩办那个姓彭的垃圾?

虽然他是变态没错、是狂魔也没错;可是你讨厌他是一回事、你利用他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辈子没干过什么亏心事的女人,整个上午就这样战战兢兢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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