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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九州朝龙-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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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知波涛之力砸在彩带之上,彩带向后微缩,力量便消掉了;这与烙月的‘消旋劲’如出一辙;好家伙,终于遇到对手了。没等烙月回过神来,晓梦夫人已然踢到。
    烙月双手按住晓梦夫人的脚,向后向上斜飞,却是朝晓梦夫人横踢出去,这时彩带飞舞,又缠住烙月的脚;烙月斜在空中,在一瞬间竟然动弹不得。
    果然好身手!
    彩带褶起,又来缠烙月的另一只脚,两脚要是都被缠住,烙月想要摆脱恐怕又要多费些力气了。烙月也并非这么好缠的,只见他脚掌翻动,在空中打了个转,随即从缠缚中抽出脚来。
    双脚得空,烙月随即跃起,直接飞到彩带之上;彩带骤然摆动,变成一股股巨浪,有点烙月‘波涛力’的势头,却是一浪高过一浪。烙月顿时被淹没在彩带之中。
    不多时只见彩带突然高高隆起,烙月就将要被困在里面,烙月慌忙跃起,想要从顶上飞出;却只见下面飞出一条彩带,缠住烙月的脚,往下一拉,烙月又掉到彩带之中。
    顶上封闭,烙月被困在彩带之中。
    彩带顿时变成一个线球,越裹越厚,越裹越大,成了一个球体。
    晓梦夫人看见困住了烙月,这才松了一口气,伸手去啪了啪彩带,彩带竟然裹得比石头还硬,看来这清风是真被困住了。
    朵儿却不高兴了,使劲啪打着彩带线球,喊着“清风哥哥!清风哥哥!”可是根本就听不到里面的反应,她忙伸手去撕,可是'***'、光秃秃的,根本就没有着力的点,只是险些撕坏了指甲。
    晓梦夫人一把抱过去朵儿,说道“再闹下去,师傅不高兴了啊!”
    朵儿却不依了“朵儿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老是要害清风哥哥呢?朵儿都说了,清风哥哥不是坏人,他还救过朵儿的命呢,难道师傅忘了吗?”
    晓梦夫人没想到这朵儿对清风如此痴迷,这小丫头难道是喜欢上清风这小子了,这样一来他就更应该死了。朵儿嫁谁,也不能嫁给清风这样的江湖浪子。
    “清风救朵儿是因为见朵儿长得好看,起了坏心眼,师傅保证,他不是好人!”
    朵儿又不明白了,我长得好看吗?长得好看你还让我将面容给遮盖上啊?再说了,就算朵儿长得好看,可是这跟清风哥哥有什么关系呢,他也没害过啊?
    “师傅,清风哥哥没害过朵儿!你还是放了清风哥哥吧!好不好?”
    烙月被困在彩带线球之中;四面啪打,线球只是转动,根本破不了彩带,空间反倒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烙月若不快点想出破招之法,逃出去;等着线球空间缩小,缚住了手脚。
    到时候使不了力,只怕就难了。烙月突然记起在中峰药室中拿到的几枚麻醉银针,这时刚好派上用场。
    烙月手握银针,将真力全部提起,再全力将银针射出,一枚银针穿到彩带之上,烙月又隔空排出一掌,两力相接,银针穿刺而出,立马在线球上打出一个细小的沙眼。
    烙月借机鼓动‘螺旋之力’,把线球之外的气体,吸到彩带线球之内,越吸越多,越吸越多。空气在线球之内形成涡流,只进不出,顿时挡住了线球空间的缩小。
    烙月再次吸收线球外面的空气时,线球便不再缩小,反而在胀大。在外的晓梦夫人也看的明白,慌忙将朵儿拉到一旁;朵儿也不再苦求师傅,也是聚精会神地看着这线球胀大。
    彩带的另一端好像也惊讶不小,彩带再动,又一次滚动包裹,沙眼被堵,烙月便已无法吸进空气。烙月又射出另外一枚银针,银针再次穿透线球,烙月又尽力将空气吸到线球之中。
    彩带的另一头顿时明白过来,只是不断包裹,彩带无尽,银针有数,很快烙月便将银针全数射完了。这时线球之中虽然有了大量的空气,可还是被彩带压缩,内部空间在不断缩小。
    烙月恐怕难逃一死。可是他灵机一动又有了法子。烙月将线球内空气带动旋转,一圈两圈……外面在缩小,里面的空间也在缩小。可是外面云静风停,里面却是裹起了一股强大的风流。空间压缩得越小,风涡流转的就越快。
    风涡流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破风之力,比刀还要锋利。人们都有刮‘刀子风’这样的说法,如今线球中的风只怕比‘刀子风’还要快上百倍。彩带开始被切断,一层层地掉落下来,剥离下来。
    突然“嘣”的一声巨响,彩带终于爆裂,化作布条,下雨一般飘落。烙月只觉天空中下着七彩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美丽极了。烙月架打过几百场,可是像今天这么美丽的架,打得并不多。
    彩带线球爆裂,彩带另一头的人也没想到。这时只见彩带飞舞,也是破风而来,空气中发出‘吱吱吱’的响声,这彩带不再柔软,而是变得像刀子一般,异常的锋利。
    烙月须发、衣角与彩带只是一交,随即被切割开来。烙月心惊要是自己被这彩带打中,那岂不是要被活生生切开吗?这彩带的另一头倒地是个什么样的人,太恐怖了,手段太恐怖了。
    能将真力灌注到彩带之上,使原本柔软的彩带变得锋利;而当烙月击中彩带时,彩带又突然变得柔软,根本就振不断。彩带刚中怀柔,柔中带刚,刚柔相济,只怕是时间上最好的兵器。
    还好只是两条彩带,若是漫天都是这样的彩带,那烙月岂不是死定了。
    彩带的另一头好似能看懂烙月的心思,烙月刚一这样想,只见彩带的另一头又飞出了一条彩带。
    三条彩带,犹如三条五彩飞龙,对烙月四面夹攻,八方围堵。烙月此时已经没了还手之力,只是鼓足了‘踏雪无痕’的轻功,在彩带间来回飞舞,四面逃避。
    三条彩带虽然比两条彩带攻击全面一些,但是两条却比三条更容易控制一些。如此一来两股力量分成了三股,烙月倒要容易躲避一些,只是这个容易,只是相对而言而已。
    烙月可也不是一味的闪躲,他边躲边向彩带的始端奔去。
    苦斗半天,终于看见这施为彩带的仙人,烙月猜得没错,使彩带的人是个女子,而且应该不丑,这彩带看上去只是她的袖子而已,其实是她身上的云带。
    云带飘飘,烙月突然想起了西厥草地下皇宫中的飞天,这女子就如那壁画上的飞天,一样的神秘,一样的飘渺美丽。这不是在杀人,是在舞蹈,烙月是她的舞伴,只是这舞伴稍不注意,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美丽的舞蹈!好美丽的仙姑”烙月不禁赞道,可他已经飞身上去,避开彩带来到了女子的身旁,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舞彩带的女子长什么样子,只见她飞身跃起,已然嗖的一身窜到了烙月的身后。
    “好俊俏的轻功,好俊俏的后生!”弃了彩带不用,这女子已用身子缠住了烙月,烙月感觉不到这人身上有一丁点的骨头;太可怕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烙月只是一走神,彩带飞出,刚好打在烙月前胸之上。烙月闭上了眼睛,这一下彩带必将烙月洞穿,必死无疑。
    那知彩带砸在烙月身上,力量随即卸去,真正变成了一条彩带,柔软丝滑,犹如婴儿的肌肤。烙月捡起彩带,说了句“多谢仙姑!”
    这人若不手下留情,及时卸去力量,烙月这会儿便已是死人了。


第一四七节 仙姑原来是凡人
    没想到这人武功高强,怪诞!世间用云带作兵器的不多,能用云带作兵器的也不多;像她这样的人,必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多半是世外的仙人。
    烙月慌忙近前,想要瞻仰一下这位天人是何模样。
    远看是修肩长腿,纤腰细足,内穿素衣道袍,外罩薄裳轻纱。近看是明眸薄唇、唇红齿白;她本应该是个美丽女子的,样貌还与朵儿有几分神似,可惜了,真是可惜了啊!
    可惜她左半边脸肌肉肿起,生起了肉丁,像是烧伤未愈,还在结疤;这样一来将她右半边的美丽也完全遮盖了,只看得见这左半边的丑脸,上天也真会给人开玩笑,为什么要毁掉这个女子的脸呢。
    烙月想她可能会多方遮掩,最起码也会脸红自卑。可惜她:“云发高堆不遮脸,素额高举笑众生!”这么漂亮的女子的确不多见,脸再丑,却也掩盖不了她脸上的笑容。
    连笑都不美,那才是真正的丑呢,而眼前的这个道姑、仙姑,已然颠覆了烙月心目中对美丑的概念。
    这时只见朵儿奔上前来,愣了一下,竟然叫出了一声“娘!”然后投进了道姑的怀里,已然是泪流满面“娘怎么了?”
    道姑抚摸着朵儿的秀发,说道:“我的傻丫头,还是跑来了!让娘好好看看!”
    这人竟然是朵儿的娘吗,难怪看上去还有几分神似;朵儿这么漂亮,不得说,这道姑要是不破了相、毁了容,只怕也是武林中的美女一枚。
    可是这道姑武艺之高,武林中也算是顶尖的高手了。和烙月交过手的像阴明德、大德法王包括狂剑萧楚玉,就算是慧远和尚,这些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她只怕是远远高出了一筹。
    这样说来,她在武林应该中有些名气,可是为什么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物呢?
    若不是晓梦夫人说解,烙月还是不知道。
    原来这道姑法号‘如尘’,是百花谷第三十八代谷主,也是晓梦夫人的师傅,晓梦夫人是百花谷的第三十九代谷主,也是近几年才接任的,说道晓梦夫人接任百花谷,就要说道了如尘毁容的经过。
    百花谷历代谷主都是隐居世外的医家圣手,如尘也是其中的一位,自然也是个医家圣手。只因她炼制一种奇药,正是治疗“血蛊”的药,但是不小心打翻了药水,飞溅到脸上,血蛊是毒药,这解药也是毒药,竟然将如尘半边脸全部烧毁了。
    说到这里,晓梦夫人顿了一下,烙月已经看出来,只怕如尘的毁容跟她有些关系。
    如尘本来就生的美丽,不愿给世人留下她的丑陋模样,于是便将百花谷交给了晓梦夫人,只身来到了这个历代谷主‘坐化登仙’的中峰绝境。
    她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出家做了道姑的,自号如尘,取“命如尘芥,风吹即散”的道理;那知她旧历道法,她竟然悟透了生死,“顺道自然,万物循生”这才是生命的本相,美丑即不重要,她便已从中顿悟。
    所以才能够不遮丑脸,坦然面对烙月。
    可惜烙月参不透这其中的天道,否者烙月就不用苦心追寻仇恨,将自己陷入滚滚红尘的爱恨纠葛之中了。所以烙月便与这位世外的道姑有了区别,有了差距。烙月只怕一辈子也领悟不透这样的道理了。
    烙月被仇恨纠缠多年,如今遇上这样的高人,自然也要请教。“怎样才能从仇恨中解脱!?”
    如尘便不急着回答烙月,带着烙月、晓梦、朵儿往里走去。云雾间露出一池清水,水碧天青,犹如铜镜。清水旁边十几个打坐蒲席,青草黄藤,饶有古趣,却散播着烟云。
    烙月、晓梦、如尘各取一个盘腿坐下,朵儿却是仰卧在如尘腿上,仰望着青天,却听如尘慢慢道来。
    一个故事。
    有过这样一位公主,名叫静思;老皇帝有几个儿子,却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对着静思非常的宠爱,恨不得把天下的好东西都送给自家的女儿,对这小家伙是百依百顺,要什么给什么。
    可是好曰子不长,很快老皇帝就驾崩了;太子本应该正常登基即位的,可是他的有位哥哥就不同意了,对老皇帝的死秘而不发,却盗用玉玺造了一纸废立诏书;如此一来呢,太子被杀,这位私造诏书的皇子却当上了皇帝。
    本来谁当皇燕京无所谓的,可是这太子不死,新皇帝心中有所忌惮;如此一来,凡是和太子有关的人员,不是被杀就是遭到贬谪。就连一向和太子要好的静思公主也招到了杀害。
    要不是静思平常不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公主,私下练了一些武术傍身,恐怕也难侥幸逃出皇宫,难免做了亡魂,做了太子的陪葬,做了权利斗争的陪葬。
    “你说这公主需要报仇吗?”如尘问道。
    烙月和晓梦夫人听到这里,都觉得这公主太亏,谁当皇燕京与她无关,却无端端受到了牵连。最可恨的是这位夺位的皇子,权利是小,可是他不该杀这么多无辜。“新皇帝该死,这仇也该报。”
    可是这如尘道姑却说道“非也!若是上天真的要这位太子当不上皇帝,那他就不应该享受这样的福分。而这新皇帝虽然作恶多端,却将一个国家治理得紧紧有条,那也算是一件功德。”
    “若是这个时候贸然杀了新皇帝,岂不是又要上演一场屠杀吗?新皇帝若是胜了,必然要将太子一党的人斩尽杀绝;若汰渍档赢了,自然也不会放过新皇帝一党!如此循环岂不是徒增杀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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