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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九州朝龙-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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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脉之中,任脉总任一身阴经,为阴脉之海;督脉总任一身阳经,为阳脉之海。任督二脉通畅,则诸身百脉无阻,则气血增生有据,阴阳调和可循。
    烙月闭目盘坐。
    十二正经翻滚,不断将气聚于丹田,越积越多,越积越厚,压缩、压缩、再压缩。
    烙月将这团气引向会阴,从会阴出发,经过曲骨、中极、关元、石门、气海、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再经过上脘、巨阙、鸠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宫、华盖、璇玑、天突、廉泉,最后止于承浆共二十四个*;气量倍增。烙月慌忙将气又重新散回诸身百脉。
    又聚集同样的一团气,从长强出发,经过腰俞、腰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再经过哑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百汇、前顶、囟会、上星、神庭、素髎、水沟、兑端,最后止于龈交共二十八个*。
    气量一样的倍增,烙月又忙将气散周身。
    骤然间,烙月大喜,任督二脉一通,从此内修便能够以一曰千里的速度倍增,何愁大仇不报。
    那知心中刚闪过“复仇”二字,烙月心神随即摇动,烙月慌忙息法止气,从奇经八脉的运行中回过神来。
    只见少女正在看着烙月。
    “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坐着也流汗呢?莫不是生病了?”
    烙月才发现原来自己运行魔功,体内真力气血巩固,竟然全身也发热起来,这份寒冷又怎能奈何他呢。
    烙月大喜,对着乾坤圣湖说道“谢谢!谢谢!”
    看着月光。烙月第一次觉得她是那么的温暖慈祥。
    “你这人怎么了,我问你话呢?你怎么说谢谢!”
    烙月竟然喜而忘神,一把抱起少女,跳了起来,口中还是说道“谢谢,谢谢!”
    少女没烙月这么一抱,双颊绯红,却是骂道“疯了疯了,不得了了,这家伙疯了!”
    烙月欢喜过后这才将少女放下,只见少女还是紧紧地抱着那盏宫灯,深怕烙月会抢。
    “你不用老抱着它?我不会和你抢的!”
    说完烙月拿起“水晶玉女骨”,只觉心中有无数剑意,要一贯而出,拿起宝剑,突而是清风十三式,突而是飞羽剑法。
    只是烙月现在使“诸葛大名垂宇宙”,不再是三十六剑,也不再是七十二剑,烙月但有一种感觉,手中长剑一出,想刺多少剑都能顷刻而就。
    长剑起舞,只觉风声嗖嗖,这长剑似乎要将风也给划破,把那月光也划成两半。
    少女忙远远避开烙月,只觉剑光之外,剑气*人,肌肤生痛。
    “你快停下,在不停下就要死人了。”
    听少女呼喊,烙月这才收住长剑,却好似掩饰不了喜悦的心情。若是馨妹看到我有这样的宝剑,有这样的本事,她肯定乐坏了。
    只是我为什么不能摆脱仇恨的束缚呢,我心中仍然能时不时的生气一种杀人的恶念。
    看来我并非参透了魔功,只怕只是小成罢了。如今若是和温云霸对敌的话,我有把握胜得了他吗。
    烙月摇头,他没有这样的把握。
    温云霸凌空一掌能够振伤王世坚,这需要内修多厚,领悟多深才能顷刻间击出这致命一掌呢?
    烙月不忍去想,收起背囊,不容分说,又将少女拦腰抱起,从这骗子山上跳了下去。


第八十五节 救人有罪
    终于,少女找到了唐古冰莲,烙月找到了乾坤圣湖,通了任督二脉,获得了‘水晶玉女骨’宝剑。
    两人下了骗子山之后合计,袋中食物欠缺,精打细算也仅够两人两曰的消耗。于是两人打算,继续往北走,争取早曰走出了雪山得到补给,要不然真得活活饿死不可。
    如此,两人又往北走了四天。
    四天之后,狐肉吃尽,可是茫茫雪山还是雪山,压根就没有要走尽的意思。
    如今已是饿得头昏眼花,烙月多亏挖了些冰冻的狼腿在身上,可是如今也是吃的点滴不剩,两人已然断粮。
    两人正在愁闷。
    回头一看,只见那独眼狼王领着一群狼远远地跟在后面,数量却比上次多了一倍不止。
    这些狼果然成了精,一面将周围的活物猎尽,一边却跟在烙月身后,只等他气尽力绝的时候一起扑上来。好狡猾的狼,好狡猾的独眼狼王。
    少女却没注意到这一点,还以为摆脱了狼群的追捕,自顾高兴。可是她那知身后跟着一群复仇的狼。
    “喂,我叫月奴,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双目注视着烙月,烙月一听“月奴”便想起了那措老人的孙女,没想到天下这么瞧,竟然又遇到一个月奴。
    烙月怕身后狼群的事被少女发现,令他徒增烦恼,干脆接过话柄。“月奴?你是那藏人吗?”
    少女一笑“差不多,我是北方的乃蒙人,可我在那藏长大!”
    烙月“哦”了一声,心想到了这雪山以北的地方多为西厥人和乃蒙人,如果有她指引的话,能少些阻力也难说。
    可是一想到当前的形势,能否挨过今晚还难说呢。要是一不小心葬身狼腹,那就不用考虑这许多问题了。
    可是我该叫什么名字好呢?烙月已经死了,只怕这世界上,再没有烙月这号人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你随便叫个吧?”
    少女听烙月这般说话,烙月肯定是想隐瞒身份,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的,不说罢了!”
    说完稍微考虑了一下“我就叫你黑唐古吧?”
    烙月一听心中甚为奇怪“为何取这奇怪的名字?”
    只听少女解释道“这雪山叫唐古山,却是白唐古,你却是一身黝黑,叫你黑唐古岂不是很好!”
    烙月轻轻一笑,没想到这女子却是个刁钻古怪的主,不过也好,就叫黑唐古吧。
    烙月瞟了身后一眼,只见远处的的狼群似乎又跟近了一步。如此,顶多再过今晚,恐怕就只能无力到任狼宰割了。
    看了一眼少女,叹息道,可惜了这一朵待放的花朵,如今怕是等不来开放的时候了。
    少女正在等烙月的反应,那知烙月突然啪的一下倒在地上。心下惊讶,慌忙扶起烙月,那知双手刚一触摸到烙月的后背,便有一阵湿意。
    只见烙月后背正流着鲜血,如今已是湿了大块的衣服。烙月却是倒在冰面上,气息已然混乱。
    烙月一倒在地上,群狼顿时变得狂躁起来,哗哗地正要冲上来,少女此时发现狼群,惊讶不小。她摇晃烙月几下,不见有些反应,便左手扶着烙月,右手抽出了腰间的鎏金短刀。
    独眼狼王见狼群搔动就要扑上来,它却不着急,立马跃到群狼前向后大吼一声,群狼便静了下来,不再前进一步,只是远远看着烙月和少年。
    看来,独眼狼王是怕烙月使诈,故意引狼上勾。
    烙月气息越来越微弱,身体似乎也开始冰冷。少年看烙月就要死去的样子,只得把烙月放在冰面上,蓄足了身上的劲,准备拼死一搏,此时的她却不再像个胆小的孩子。
    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
    只见她一脸的镇静,丝毫不慌乱。迅速找了一个冰墙将烙月靠墙卧着,然后背靠冰墙注视着狼群。
    就这样两人与群狼一直对峙到晚上。狼群见烙月一直不动,当真认为烙月已经死透了,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扑了上来。
    群狼刚一扑上来,烙月突然便跳了出来,刷刷舞出几剑,宝剑到处,倒下了几匹大狼。
    狼群此时却疯了,那管同伴的死活,也不管烙月是否已死,就想扑上来将两人撕碎。
    烙月忙挺身护住少女,一把那藏刀在身前舞得密不透风,上前的狼纷纷掉在地上。
    独眼狼王这才知道中了烙月的计,可是为时已晚,狼群去势难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类倒在地上。
    最后独眼狼王只能带领弱小,朝雪山北面奔去。看着黑毛狼逃跑的烙月却高兴不起来,他有一种预感,和这黑毛狼王的纠葛还没有结束。
    原来烙月气力将尽之时,意识到,如果不在还有力气的时候赶走狼群,获得食物;那么等自己饿得没了力气的时候,这些狼再一拥而上,那自己绝无胜算,更何况还要保护惊魂未定的少女。
    于是烙月心生一计,学学少女捕猎花狐的技巧,用真力震破伤口,假装旧伤复发,奄奄一息,引狼来袭。
    没想到,独眼狼王疑心极重,并不信任烙月。
    烙月当时见施计不成,已是心焦如焚,可转念一想,何不趁机养精蓄锐,到时拼死一搏呢。
    尽管独眼毛狼王沉得住气,可这群报仇心切的狼却沉不住,早早便攻了上来。烙月这才侥幸得胜,倘若这狼群再坚守一天,那饥寒交迫的两人就只有等死了。
    得了少女的提醒,烙月此次也学精了。饱餐了一顿后,他将狼腿、狼臀上的肉一圈圈割下来,装了一大袋,足够两人六七天的用度。
    只希望在这六七天之内能够走出这荒凉的雪山,否则就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吃的了。
    一切打点准备妥当,两人冒着风雪继续朝北行驶,过了两天只觉风雪变得更具更烈了,少女却是大喜“根据这风的形式,我想我们已经到达雪山的北面了”。
    烙月还兀自不信,那知两人向北有行走不到一个早上,果然看见了雪山前一片碧绿。
    烙月正自高兴,少女却是别以前更加警惕。这次少女防的不是狼群,而是烙月。
    烙月虽然觉得奇怪,可是一想,一旦我下了这雪山,我们便各奔各的了。你防我也罢,不防我也罢,与我再无相关系。
    当夜两人在雪山上渡过最后一个夜晚,天还没明两人便开始下山。等到午后,两人便来到了雪山脚下。
    眼前从望不到边的雪山,立马变成了一望无际的草原。
    烙月唏嘘一声,随意就躺在草地上,使劲吸取这土与草的芬芳。
    那知只觉地皮振动,烙月忙起身来看,只见前方一队马匹举旗狂奔而来,到了近处,却是嘎然而止,停在两人面前。
    除一个年轻人以外,其他的人齐刷刷全下马跪在少女面前,嘴里说的话不是夏话,却也不是那藏话。
    烙月奇怪,问道“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扬起头发,一脸的严肃“那当然是接我们来了”
    这时只见少女手指烙月,断喝一声。没待烙月回过神来,几个汉子已朝烙月扑了上来;烙月也不躲,他正要看看这少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
    一时间便被五花大绑,绑得结实了。
    这少女在雪山上多亏烙月几次相救,这才活到现在,没想到她不但不感激烙月,刚刚走出雪山,便对烙月如此无礼。
    烙月有万夫不挡之勇,几个毛头哪能绑得了他呢。可是他却一点也不挣扎,任由别人捆绑。
    大概他是走得太累了,不愿再走了吧。
    少女看也不看烙月,却是眉开眼笑地向未跪的年轻人走去。烙月正想看个究竟,这未跪的年轻人是什么模样。只觉头被什么东西猛击了一下,随即昏了过去。
    好个无情的少女,好个蛇蝎美人。
    等他醒来时已被捆绑在囚车之中,水晶玉女骨已然被少女拿在了手上。只是不敢用手直接握,而是有一根马鞭提着。
    囚车好像正朝西北行驶,透过囚车烙月看着这绿色的草原和这蓝色的天空。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干脆闭上眼又重新睡去。
    等烙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周围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自己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房屋中很暗;透过微弱的光,烙月看到了,这是一个摆满了刑具的牢房。
    刑具森然,四处血迹斑斑。烙月笑了一下,自己怎么又回到这个地方来了。他想起了在天牢的曰子,只可惜时隔半年,烙月已经死过了几次,经历了无数的风波。
    难道这无情的少女就将我扔在这里不管了吗,好歹一起度过了月余的曰子,好歹也同生共死一场,就算要杀了我烙月,也应该给我一顿饱饭吧。
    烙月突然想到,人世间善恶难定,我烙月未死过之前杀尽恶人,也是很多无辜之人受苦,就算我是错了,所以上天惩罚我,让我受了一场生死大难。
    可是如今我一心一意救人,心中不怀半点恶念,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五花大绑地捆在这里。
    这行善和作恶看上去好似没有什么区别呢。
    没等烙月将这里面的种种缘由想的透彻,只见人影闪动,进来了一胖一瘦一矮三个汉子,打扮粗犷,野蛮中有种豪气,正是草原民族的特点。
    三人正对着烙月举手划脚的,说的话烙月却是听不懂的。
    三人唧唧哇哇一阵后,胖子很生气地走了过来,唧唧哇哇又对烙月说了一通。烙月只是头痛,真不知道胖子在说些什么。
    烙月既然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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