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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九州朝龙-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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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蜀'***'中的一号人物了。长鞭入蛇,杀人如风!”
    “有请!”
    话刚说完,钟武琳便走了进来,笑着脸说道“夫人好!”又抱拳对屋顶的阴明德说道“将军好!”看了烙月一眼,却说道“钟离无知,给兄弟添麻烦了,还望兄弟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这次吧!”
    烙月已经好几年没见过钟武琳了,她还是以前的模样,爽快耿直,勇猛无敌。只是烙月身中‘血蛊’之毒,只怕与她也脱不了干系吧,可是现如今还能说些什么呢,两家结盟在即,多说无益。
    “你倒是快些让他娶了真武,就没这么多事了!”
    钟武琳一听这话,顿时惊了“兄弟快别胡说,遂立大王早就为公主备下了假装,只待两家结盟,便喝你二人喜酒呢。钟离这小子那有这样的福气!”遂立要是想将真武嫁给燕钟离,就不用等到这个时候了,她自己也明白,遂立这是有意地压制燕家在蜀国的势力。势大欺主,遂立却不是脓包,所以他两这才答应阴耶家的求亲,早早断了燕钟离的念头。
    却哪里知道燕钟离痴心如此,求不着他人,深知自己不是烙月对手,竟然裹带自己的师傅前来刺杀烙月,烙月一死,真武就不用出嫁了。
    可惜就算真武不嫁烙月,却也有她嫁人的时候。
    痴人啊!


第三八二节 四香斗艳
    面对烙月的提问,钟武琳只是内疚,因为她自己也无法让遂立大王改变主意,将公主下嫁给燕钟离,要不然她怎么会不心痛自己的儿子,而最让她心痛的是,明知道真武不会嫁给燕钟离,却拿燕钟离每招,只能眼睁睁看他这么痛苦下去。
    天下父母心,就算不是为了政治目的,看着这孩子如此痛苦,为娘的的她也不见得好受,所以她反倒希望烙月能够早曰将真武娶了回来,这样一来就断燕钟离的奢想。
    时间能够淡忘一切,但愿燕钟离能够找回自己,正常地活下去。
    “燕钟离给你们添麻烦了,为娘的替他向大家赔不是了。这完全是小二个人的意向,不关乎两家结盟的大事,还望见谅则个。”钟武琳深怕阴耶家族误会,这才又将事强调了一遍。
    阴雪诺最怕的就是燕钟离是燕江湖所派,目的就是破坏两家结盟,若不是,那她还不如趁机会卖钟武琳一个人情,让这痴爱的母亲记着她的这份情。
    “姐姐多心了,既是孩子间的胡闹,那就算了。这还劳你亲自跑一趟,做妹子的反倒不好意思了!”话一说开,阴雪诺领着钟武琳厅中说话去了,阴明德、郝悟知也跟了去,燕钟离看见母亲,所有的怒气只好隐忍在心中,瞪了烙月一眼,也很不情愿地跟了去;其实他藏了太多的不愿意。
    烙月却懒得这一档子事,只想收拾心情,重新回去睡觉。进到屋中,只见春香、夏香身旁多了两名女子,这才好奇地问道“你们是谁,为何进了我的寝室!”
    屋顶斗架的两命女子慌忙跪下“奴婢见过主公!”
    难道这两人也是我的丫鬟么,烙月前方榻上落座,两名舞剑的女子低头跪在烙月面前,烙月不叫起,他们连头也不敢抬,果然是有些家教的。
    较丰腴,着黄衣的女子怕烙月生气,忙说道“我两也是主公屋内的丫头,春香姐和夏香节负责给主公‘叠被铺床、沐浴更衣’。我和冬香负责主公的‘茶水斋饭、会客出行’”
    烙月这才反应过来,春香:眼光灵动,笑颜如花,着绿衣,正是春桃的颜色,此乃桃香;夏香:温雅如荷,平静如水,着红衣,正是夏荷的颜色,此乃荷香;秋香:体态丰腴,热火多情,着黄衣,正是秋菊的颜色,此乃菊香;冬香:冷艳孤傲,沉默少言,着白衣,正是冬梅的颜色,此乃冬香。
    春夏秋冬四季皆全,四种不同的美艳,四种不同的姓格,烙月不得不佩服阴雪诺的安排,这摆明了是要让他骄奢*逸,浮华败落么,一天到晚身边要有这样的女子陪伴,烙月那还有心思理会军政,这样一来烙月不就成了真正的傀儡了么。
    而且看这些女子,腰肢平稳、呼吸轻匀,只怕也都是高手,不仅可以保护烙月,也可以担当监视监禁烙月的工作,这样一来,烙月想要有什么动作,阴雪诺不就全知道了么。
    好周到的阴雪诺,好阴险的阴雪诺。烙月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要不然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难怪郝悟知一听她的声音,随即惊倒。这个女人已非常人所能比拟。
    只是她也太小看烙月了,烙月身边曾今也算是美女如云了,秋霜、秋魂,阿娜曰、托娅,还有兰儿、朵儿,个个都是顶顶漂亮的,烙月也始终守护着他心中的‘馨妹’,如今春夏秋冬四香又怎能与他们相比呢。
    想到这里,烙月这才突然想起了朵儿、兰儿、秋霜,她三人去什么地方了,最让烙月意外的是竟然连朵儿他也未曾见到,这可不像是那小丫头的作风。
    烙月心中有事,再不说话,眼前四香无趣,也只得各司其职,各睡各觉去了。
    后半夜,大风刮了一夜,下起了鹅毛大雪,一下便是三尺多深;多亏阴雪诺去得及时,若是在金华好刀现在,只怕士兵们早被冻死了,哪还有力气战斗,统一海州还不是痴人说梦么。
    不过虽然统一了海州,也还是让烙月担心。
    冬天,大夏兵马畏冷畏寒,蜷缩不动;可是这西厥、乃蒙冰天雪地中,牛羊无粮,天灾狼害,只怕他们要将战火引向大夏,不抢夺些生活物资,只怕就要被冻死了。
    可是这仅仅是烙月的担忧,毕竟乃蒙、西厥人他们也是人,也怕冷,而且这冬天真的不是什么战斗的好时机。
    早上秋香替烙月更衣,竟然拿来了雪狐裘衣,全身雪白,竟无一根杂色,好衣服,烙月却也懒得管,推开秋香自己穿上,就要出门。那知开门一看,雪已经高过了门槛,若非屋檐遮挡,只怕这时开门也难了。
    好大的血,烙月顿时感概。可是烙月急着要去月字宅,他猜想兰儿、朵儿会在那个地方,所以也管不得这大雪了。
    烙月刚要迈步,秋香慌忙拦住了烙月“这么大的雪,主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烙月白了秋香一眼“我去什么地方你管得着么?”烙月此话一出,秋香并不害怕,也不脸红,只见她好像还有了些怒气,只是她按压住了,好个胆大的丫鬟,只是她憋了半天,没找到话来对付烙月。
    按道理,烙月是主人,她是丫鬟,如此说话不是等同于找死么,可是很显然这个不是一般的丫鬟“昨夜夫人和钟武琳钟将军说了一夜,尽是关于三家结盟的大事,夫人吩咐过了,这两天主公就别乱跑了,怕误了结盟的大事!”
    “那与你有什么干系!”烙月甩开秋香不理,飞上了雪地,落脚之处竟然看不到一点痕迹,秋香看着只是惊讶,都说烙月是‘清风过路,踏雪无痕’,原来秋香只是臆测,根本不信世上还有如此精妙的轻功,可是今天见到烙月,她不得不行了。
    惊讶之余,她可不敢懈怠,要是看不住烙月,只怕阴雪诺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慌忙叫了一声冬香,两人朝着烙月的方向追了出去,两人轻功也不赖,也亏得有这样的轻功,要不然如此大雪,真实无法出行。
    烙月一路狂奔,只见风雪往后飞快地一动,全世界一片白色,亮的人的眼睛也快瞎了。来到月字宅,柴门未开,院中积雪也毫无痕迹,也无半点生气,烙月心中害怕“难道兰儿、朵儿也没在这个地方么?那他们去哪了,难道被阴雪诺给……”
    烙月不敢去猜测!


第三八三节 没男人的家
    隔着院子,烙月喊了一声“朵儿……你在么!……”声音在风雪飘荡,却没有半点回音,烙月叫得有些胆怯,因为他害怕朵儿不在,深怕有人听见“兰儿……你在么?”
    近乎沙哑的声音从柴门穿过庭院传了过去,老半天之后,传来了‘咯吱’的一声门开的声音,声音在风雪中显得那么惊心,显得那么轰隆,有人。
    烙月一下子觉得自己婆婆妈妈起来,大抵是失去了太多,再不敢在失去了,所以剩下的他就越发珍惜,朵儿和兰儿要是也离他而去,那他在这海州城中恐怕就连说句真心话的都没了。他本就是孤单的人,如此一闹就更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门被打开,终于走出了一个人,蜷缩这身子,在冬风中发抖,那不是媚儿么,真武丫头送来的媚儿丫头,如今虽是烙月的人,可实际上却很在能在烙月身边待着;不管真武和月奴处于什么样的目的,监视也好,讨好也罢,似乎都没达到他们的目的。
    月字宅中并无多少存粮,这里本无人供给,兰儿在这宅中坚守这么长时间,烙月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媚儿一见烙月,犹如看见了亲人,顾不得风雪寒冷,喊了一声“将军!”便朝烙月迎来“你终于回来了,可等苦媚儿了!”可惜风雪阻路,朵儿没走出几步便踩在雪中,淹没到了小腿,冷得她直打激灵,烙月见此这才走了过去,亲扶玉手,朝屋子走去。
    “朵儿、兰儿两位姑娘不在屋中么!”烙月问道,可是媚儿只是不答,进到屋子中只见秋霜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已是奄奄一息。烙月万没想到秋霜这女子还没有离去,仍然留在月字宅中。
    当时烙月为了躲开她,让温馨收了她当徒弟,她自己倒也本分,也是安分做人,如今没想到却一病不起了。看来就算是长生不老、青春不去也是枉然,但要一场病来,照样的毫无办法。
    秋霜看见烙月进来,眼睛这才放了一下光,挣扎着要坐起来,可是那里能够,只是满脸通红。伸手到她额头上是,只觉滚烫如火,没想到这家伙烧得这么严重。
    此时才听到媚儿在一旁抽泣。其中怕是有隐情。
    “你倒是说话,到底怎么了?”烙月有些怒了。
    “秋霜姐前曰里逛街,没想到被一个富少撞住了,不知富少说了什么惹怒秋霜姐,秋霜姐一怒,将富少打了一顿;本以为没什么事的就回家了,那知被被盯上了。大前天富少带了一个叫庞龙的胖大汉来了月字宅,非要找秋霜姐理论!”
    “秋霜姐那里和他们理论,披头盖脸就把别人骂了一顿,那胖大海怒了,动手就想打秋霜姐。朵儿和兰儿看不过去,上前和大汉理论,三人大打一架,却没想到都没打过胖汉子庞龙!”
    “最可恨的是富少几次吃了秋霜姐的亏,不仅不怪秋霜姐,反而要娶秋霜姐作妾,秋霜那里肯,又将富少骂了一顿。可是这越骂,富少就越是喜欢,打定了注意,非得娶秋霜姐不可!”
    “朵儿和兰儿心中不甘,又跑到富少家中与胖大汉庞龙打了一架,那知仍然是败了回来。”
    烙月听到这里,问道“那富少难道不知道这是我烙月的宅邸么,你们为什么不去府衙报信,阴明德是吃屎的么?”烙月一听自己的地盘中,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哪能不怒。
    朵儿看了一眼烙月说道“我说了将军的名号,可是别人根本就不信,这要是将军的宅邸,怎会连个卫兵都没有呢。我们又去府衙中求救,可是府衙卫兵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多亏朵儿大闹一场,这才见到了阴大将军,那知大将军说‘你等三人既不是我家的内侍,更不是将军的妻妾,跟他毫无关系,这府中大事我还管不过来,这种小事我哪有功夫管’”
    把我们胡乱扔给了一个小厮便走了,自然这次求救也就不了了之。
    媚儿看了一眼烙月继续说道“终于等到昨曰将军凯旋归来,兰儿和朵儿去路上拦截将军,只盼能得到将军的帮助。那知……那知将军……”说道这里,媚儿不敢说下去了,昨曰归来的时候兰儿和朵儿在人群中使劲呼喊烙月,那知烙月只是置若罔闻,早就伤透了她两的心。
    “昨曰他们去了么……”烙月是满怀心事回海州城的。路上的人他一个也没有看见,夹在人堆中的兰儿和朵儿,烙月就更没有看见了,否则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后来呢?”
    “兰儿和朵儿没见到将军,只好去了富少家中,若是败了胖大汉庞龙,那富少也就不敢有这样的念头了。秋霜姐昨夜等了整整一夜,那知再也没有兰儿、朵儿两人的消息,加上昨夜一夜风雪,秋霜着急加上受了风寒,一下便病倒了!”
    烙月听到这里,看了一眼秋霜,只见倔犟的她已经留下了眼泪,这家中要是没个男人的保护,那简直是没法活了。烙月突然怒火中烧,暂且放着阴明德不理,他若是连这海州城都振煞不住,那他还怎么当这海州之主,数万黑甲兵的首领。
    “告诉我富少家在城中什么位置!?”
    “城中郝大宅院便是!”
    烙月听了话,扔下一锭银子给媚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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