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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九州朝龙-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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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奴在州城‘月字宅’中赏着清荷;她仍是白衣素裹,就算没人,她还是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荷叶淡淡,烟雾缭绕,看着鱼儿在荷梗之间来回游走,却都能避开密密麻麻的荷梗,从未撞着一根,月奴竟然看得痴了。
    月奴正看得痴迷,只觉鼻子一痒,一个喷嚏打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烙月在想她呢,还是屠魔会在骂她。听着这声喷嚏,屋中立马走出来了腰圆背阔的黑须长者,四十来岁,鼻深脸巨,目光炯炯,他就是月奴口中的叔父。
    只见他上前扶住月奴“外面风大,少将军还是回去吧?”
    月奴却是摆了摆手,吸了一口气放在胸中,站直了身子。“您去忙吧?清风可能就要攻城了!我没事!”
    黑须长者摇了摇头,显然是在为月奴的身子担心。可还是听了月奴的话走了,可是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那四人都不是好人,您可千万别去招惹他们,省得生出麻烦来?”
    这四人是谁呢?陈晓、朱世文、眭麟、廖世忠,只能是这四个人了,他们真的还活着,看来这月奴也并非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只是她怎么会知道烙月就要攻城呢?
    听她这话,烙月的一切动作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一切都在按她预先设想的故事在发展,直到烙月攻入海州城,彻彻底底挑起大夏的内乱,也许那个时候才是那藏出兵的时机。
    从这一点上来看。北那藏的桑吉比蜀国的遂立沉得住气。这也难怪了桑吉每战必胜,短短几年间便统一了东、西、南、北四藏,烙月要在,也应该感觉到危机。
    那藏远比烙月设想的强大得多,聪明得多。
    黑须长者的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月奴,这其中还关着一个人,她叫陈晓。听真武说这人是烙月的红颜知己,烙月除了在乎温馨之外,就数对这个人最在乎了。
    月奴很想去看看这个人。
    眭麟、陈晓、眭麟、廖世忠被关押在月字宅地下的牢中,尽都服了麟童的‘泄力丸’,没有麟童的解药,三个人只是瘫坐在地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四人被关在月字宅的地牢中,由四大护法分别看管。根本没有人能够逃脱出去,即使想帮烙月,也只是无能为力。而看管陈晓的正好是萧楚玉,天下剑法三宗的西域狂剑。
    萧楚玉一生自负,从未把人看在眼里。也从未认为自己的剑法输给任何一个人,可惜他和一字棍僧法缘有同样的病,就是身后都没有弟子传自家衣钵。
    虽然天下会使狂剑的不止他一个,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得到萧楚玉狂剑的真传,所以这也是他最伤心的。
    不过他没有法缘那么明显,萧楚玉的这些想法只是深埋在心里。从未向别人透露过,可是他今天遇到了陈晓,这个他原本就不应该看管的女子。
    “萧前辈鬓发虽白,却还是红光满面,丝毫不显得老!不知是怎么做到的!”陈晓关得太久了,就想和萧楚玉聊聊天,顺便替烙月探探这人的虚实。
    萧楚玉是何等人物,自然不会被陈晓这样简单的计量说动,而是反问道“你身上的武功出自正义门,却不全然是飞羽剑法!你是谁的徒弟!”
    陈晓笑了“我的师傅你也认得的?只怕说了你不信!”
    “谁?”
    陈晓慢慢悠悠地说道“清风过路,踏雪无痕。清风便是我师傅!”
    萧楚玉一听这话,立马就笑了。“清风年纪只怕比你还小几岁,他怎么会是你师父呢,可见你是在诳老朽!”
    “不!别看清风年纪轻轻,可是说道武功造诣,只怕萧前辈也无法和他比肩?”
    萧楚玉一怒“什么?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难道我还料理不了这么一个乳臭味干的小子吗?”
    这才是萧楚玉的软肋,不过他也不得不佩服清风的武功。他比谁都明白清风身上背负着别人无法背负的使命。而且他还欠烙月一个承诺。
    这个承诺需要烙月能够当上屠魔大会的盟主,并且能够进驻海州,他才能兑现。他的一句话,足可以让天地变色,乾坤颠倒。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不是宣德的天下,也不是宏碁的天下,也不是太子景晨的天下。
    “清风不是乳臭未干的小子。他是落入潜水的蛟龙,总有一天他会腾上天空,为天空点上绚丽的色彩……”这话说得连陈晓也觉得假了,烙月不是这样的人,清风也不是这样的人。
    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夸另外一个男人,这是什么情况。
    萧楚玉虽然年岁已暮,可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即问道:“清风在你眼中真有那么伟大么!?难道他真是落入潜水的蛟龙!老朽我只需动动手中的长剑,便能削下这条蛟龙的头颅,你信不信!?”
    陈晓心里咯噔一下,要是这老头真去杀烙月,那可不妙。“萧老前辈现在或许还能与清风斗上几个回合,可是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你又拿什么和清风比呢?”
    萧楚玉可以不输在剑法上,但是他一定会输在年龄上。
    更何况他也听说了,清风和正义门前任掌门温云霸打了一架,震得温云霸也散了支架,而清风却是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屠魔大会上,还成功地当上了屠魔大会的盟主。
    这个人的确不是一般的人。
    萧楚玉也是知道温云霸的,两人剑法并列剑法三宗,胜负难定,从未见过分晓。可是兴隆客栈一战,温云霸算是输了。他呢,萧楚玉能否赢过清风呢,其实他心理面也完全没底。
    萧楚玉语塞,因为这的确是他的软肋。也许他百年西去,这狂剑便要在人间消失了。
    曾经有一个人让他有收徒弟的欲望,可是因为种种原因他没有做成这件事。除了那个人,他还没有考虑过再收徒弟。
    想到这里,萧楚玉斜视了一眼陈晓,摇了摇头。


第一九八节 谁给谁下了套(中)
    萧楚玉动过收陈晓做徒弟的念头,可是打量陈晓一眼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陈晓虽然也有些天赋,但是离萧楚玉的要求还差得远,还不如他第一个想收作徒弟的人呢,可惜他无法收那人做徒弟。
    萧楚玉的要求也高了些。
    陈晓通过烙月零碎的教导,能在几年间领悟飞羽剑法,还能将琴谱中的剑法融合进去,这绝对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就连烙月也要佩服陈晓几分。
    而在萧楚玉的眼里,这似乎就不值得一提。好像一切都很正常似的。
    当然这些都只是萧楚玉的心理变化,陈晓是无法窥探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萧楚玉在考虑什么样的问题。但是陈晓知道她自己想要知道什么东西,就是尽最大努力从萧楚玉这里得到西方魔女一派的信息,然后告诉烙月。
    “萧前辈也不必介怀,像清风这样的人,百年之间不见一个。凭前辈现在的武艺,也可以称霸武林了!只是……”陈晓看了一眼萧楚玉,见他*缓和,这才继续说道“只是你怎么会替西方魔女卖命,祸害中原的百姓呢?晚辈实在是想不通!”
    一说到这里,萧楚玉有点微怒,不说为什么,却先把中原武林骂开了“别提这群没用的东西,提了我就生气!尽是一群脓包,利用他们还算他们有点价值,否者他们也就白来世上一遭了。”
    陈晓被萧楚玉这强悍的逻辑给打败了,这样的道理,的确不是好解释的,可的确有那么一群人不争气,才会给别人机会。
    “这群人是不争气,可是像萧前辈这样的英雄豪杰不也甘愿替别人卖命吗!更何况他们?”
    萧楚玉颜色微变“胡说!萧某一生逍遥,从不受人控制,更谈不上替人卖命。萧某的命只属于自己,生或死都属于自己!”
    陈晓面露哂笑,一脸的不信,故意问道:“听说萧前辈输给了西方魔女,难道真有这样的事?”陈晓的意思是萧楚玉武艺不精,败给了西方魔女,说以才替西方魔女卖命。除了这一点,陈晓是在想不出不可一世的西域狂剑萧楚玉为何听命于一个没长大的女娃。
    萧楚玉脸本来就有些红,这样一来就更红了。
    事实的确如此,这西方魔女,也就是月奴的确胜过了萧楚玉,可也只是在剑招上。月奴所使的清风十三剑是烙月呕心之作,从未传世,萧楚玉遇上就和温云霸遇上一样,顿时就傻了眼。
    温馨和月奴关于这套清风十三式的看法,温馨看到的全是情,烙月浓烈的感情,感情可以杀人,却不是兵器,只能伤有情之人。而对于月奴,这原本就不是情,所以在她手里是把杀人的剑,杀人见血的利器。
    所以温馨得到了烙月剑法中的痴情,而月奴得到了剑法中招式。一个是杀人见血的剑,一个是杀人无声的情。
    这才是这套剑法的真谛。
    只是烙月本身就没有完全领悟。却被月奴和温馨都参透了。这套剑法原本是伤心剑,却被两人各自演绎,成了人世间最美、最凄美的绝响。
    这也就是月奴和温馨的哀歌。
    萧楚玉正是看出了这套剑法的精奥,所以才对这套剑法痴迷,才会给月奴机会;他没有败在武艺剑法上,是败在了自己痴迷上。若是他不痴迷,就不会给月奴机会,自然也就不会败了。
    “有这事不假,可是我还是我,萧楚玉,剑法三宗中的西域狂剑萧楚玉。”说这话的时候萧楚玉已经少了些底气,不过他以宗师身份,竟然也能承认这样的失败,可见这个人绝对不是个伪君子,倒不失为一个大丈夫。
    “前辈一时不小心,输了一招半式,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可是蜀藏历来对大夏虎视眈眈,您如今帮着蜀藏蹂躏大夏同胞,这就令晚辈难以理解了!”
    萧楚玉听了这话,会心地笑了“也许这场争斗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场遭难,可是对一些人来说却是个机会。譬如,你口中的师傅清风!”
    陈晓一愣,这和烙月有啥关系呢,烙月被裹进这场灾难中,正无法抽身呢,难道这对烙月却是个机会?可这是个什么样的机会呢?
    不过,不管什么样的机会,只要烙月胆敢进攻州城,吴踪便能够将他几百个人碾成肉泥,烙月的力量太弱小太弱小了,不管与谁对抗,他都没有胜出的可能。
    他若是和吴踪硬拼,吴踪的上万守兵,加上被烙月打败的几千残兵,在州城上将箭阵一摆,烙月八百屠魔会众顷刻间便会被全部射死在城下。
    陈晓在心中默念“死鬼啊,死鬼,我虽然恨你,可你不可以就这样死去啊!”
    萧楚玉见陈晓沉默半天,又说道“听不懂吧?没关系,细心看着,总有你明白的一天!”
    “西方魔女只身一人竟然能够调动吴踪,不知道她有了什么非常的手段?”
    “不,少将军可不是孤身一人。她身后是整个那藏,有用不完的金银财宝,只要有银子,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陈晓‘哦’了一声,原来吴踪这么配合月奴行动的原因在这里啊。可怕的是被金银打动的只怕不止吴踪一个,那藏能够行贿吴踪,肯定也能行贿大夏朝中大员。
    这样一来,大夏内政官员就成了瞎子和聋子,不管怎么闹,都是控制在银子的手里。
    “看来蜀藏是早就计谋好了的,大夏必败了!”陈晓有点泄气。
    萧楚玉却是摇了摇头”每逢乱世,必出英雄。不见得大夏就一定会完,在老朽眼里,这必将是另一个盛世的开端。”
    一段光辉的历史就要被撰写,而且会被后世流传。
    “哦!何以见得呢?”
    萧楚玉笑了三声“蜀藏本以为制造中原混乱,他们便能坐分大夏的土地。可是他们没想到,有人也正在等着这样的一场动乱。大夏一乱,角逐才会真正的开始,倒时候鹿是谁手,就只能看个人的箭法(本事)了”。
    也许现在烙月一个选择便能成就他的一生,或者毁了他的一生。
    一切就只能看造化了。


第一九九节 谁给谁下了套(下)
    陈晓本想从萧楚玉口中得到一些消息,哪知道说了一阵后却反倒被萧楚玉带进了一个更大的疑问中。在萧楚玉的口中,中原大夏似乎要发生一场惊天动地的变革。
    萧楚玉说得好像自己亲眼见到一般,容不得陈晓怀疑。
    而且似乎这场变革的主导者会是烙月,这个落入浅水中的蛟龙;说得陈晓对烙月也多了几分疑问,多了几分的期待。烙月有这样的本事吗?这多半只是一个阴谋,烙月只是一枚可怜的,被人*纵的棋子。
    烙月正在走一条不归路,这条路已经有人为他定好了,走多远,能走到哪里,只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了。
    烙月是个可怜的人,活得糊涂,活得被动,活得不知所以。
    难道烙月就不知道自己的生活处境吗,难道烙月不会感觉到自己是被别人利用的吗?
    不!起码烙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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