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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终于爱情-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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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我讨厌你,你算计我,我讨厌你,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有你在的一天,我就不会回来,我恨死你了,你找别人结婚去吧,找一祺吧,我把你让给她了,要不找冬冬吧,我不要你了,她们谁爱要谁要去吧,我不要了。”

一念之间,进入冬天(5)

她豁出去了,她不要做人了,她真不打算回来了,那些指指点点的人看吧,那些爱偷拍的人拍吧,那些是是非非随它的说去吧,是韩孟语让一切乱到现在这种程度,本来她打算的好好的,本来她只想低调的将事情处理的不动声色的,是韩孟语让一切都乱成这样的,她真的希望再也不要见到他,他让她混乱,让她害怕,让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她恨死了他。

之前为他伤神、为他难过的那些爱慕之情,此刻全部被怒火所取代,她现在就觉得他就是一祸端,此刻就想离他远远的,那些流言蜚语,她统统都不想沾染上,她讨厌被人议论,就像小时候,邻居见她从他自行车上下来的一句玩笑话,都可以让她刺成毛球,那些比玩笑更真实的流言,她拒绝污进她的耳朵。

她要找一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谁也休想干扰到她,就连他韩孟语也休想,她要躲起来。

可是他显然不打算放过她,拉着她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道:“我们回去说,把这一切说清楚。”

他的力气十分大,曾雨被他拉得走了几步,一时气极,忍不住就骂了起来,周围有一个婆婆不明所以的上来劝架,拉着他们的手说:“两兄妹的吵什么呢,前段时间看着不是好好的?小雨有什么事跟哥哥好好说说,回去说说。”

哥哥!

曾雨扭头,看到有人笑着去拉婆婆,眼里明显就是要看好戏的意味。有人说:“老婶子就别管人家小两口的事了,人家谈恋爱都是这样的。”

“他们不是兄妹吗?”

“什么兄妹啊,那是以前,现在可不是了。”

“他父母离婚了?”

“他们本就不是真兄妹。”

“他们没血缘关系。”

“啊,难怪我那次看他们两人凑一块,我还奇怪两人啥时候感情好上了。”

什么时候,这些碎言碎语已变成了公开的秘密?

#奇#曾雨又气又羞,对着韩孟语的小腿又是狠狠一踹,挣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书#出了市委大门,招了一辆车,坐上车时才敢去回望,却碍于建筑物阻隔,什么也看不到……

#网#曾雨直接就去了莲花乡,除了莲花乡,她也不知道找谁好,毕竟遇上这种事,找谁都不好。

在莲花乡单位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歇个脚,就打电话给莲花乡的同事,吃过中饭,同事大朱将单位的钥匙给她送了过来,还热心的帮着提了东西去单位。

单位提供给了非本地的工作人员一个小套间,但是因为单位房子老旧,看上去就有些灰败。大朱告诉小雨所长事先将她安排在哪一套房,并给她开了门,告诉了她一些事宜,就回家去了。小雨环顾着空荡荡的房间,愣了好一会儿。虽然她之前听说过派出单位的条件不好,可是也没想过是这样的不好,房间的墙壁因为只有初粉刷,且因时代久远,已经泛黄且凹凸不平,角落里结了不少的蜘蛛网,幸好房里有一张木板床,不挺宽,目测至少也有十年的历史了,这床不知道被多少同事睡过,看得她心有戚戚焉,但却总好过没有。房间里有两盏灯是不亮的,曾雨不知道是灯泡坏了,亦或是电路有问题,若是电路问题,她便只能等到周一时,有同事上班时再帮她看看了。卫生间在后面,门板有几条很大的缝,不知道以前谁睡的这套房子,将卫生间的门板用纸糊了一下,但是经时历久,纸又脱落了,曾雨想着,这得糊一下,否则容易走光。厨房乌漆麻黑的,光线极其不好,而且经过长年的烟熏,墙壁上有一层黑黑的油污,看上去脏兮兮的。

曾雨打算先粗粗的打扫一下卫生,然后出去置办些生活用品回来,可是一开水龙头,没水。

这是咋回事啊?!怎么可以没水呢?这乡下地方,难道大白天的还停水?

曾雨最后发现问题出在总闸阀门上,曾雨将那阀门一打开,就听房里哗哗哗的流水声,赶紧跑去一看,就发现某个水龙头不断的在冲水,于是急忙去关,这一关,就发现这水龙头坏了,根本关不上,滑丝了。

曾雨一垮肩,气馁的蹲在卫生间的地板上就嘤嘤哭了起来。水龙头强力的水流声掩盖了她的哭声,终于可以让她哭得肆无忌惮了。她觉得她的人生少有觉得如此混乱与倒霉的一天,看什么都是不满意的,做什么也总是不顺利的,这些天来累加起来的不顺遂,让她觉得人生过得太没意思了,她本来那些美好的期望最终变成现在这种落魄的现实,最让她觉得难过的是,她以前觉得即便调下来的日子过得再清贫再落魄也没有关系,因为她还会有一个美好的期待,生活总会因为有了期待而变得不那么难熬,然而,现在她却明白,不是蝴蝶飞不过沧海,而是沧海那头没了期待。那个期待的指数,已经变为零了,在他那样对待她后,她都不惜与家人决裂,自然是跟他再无可能了。

哭完了,觉得心中压抑的情绪轻松不少,于是站起来抹抹眼泪,接了桶水,先打扫。

下午,曾雨重新配了一套钥匙,又买了一些盆啊桶啊杯子啊之类的生活用品,还买了水龙头、灯泡,又因为啥工具都没有,于是买了扳手、电笔等工具。乡镇没有的士,只有几辆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小三轮,当地人都叫这个为“慢慢游“,曾雨拎着那些大件小件的,就上了那种小三轮,一路摇摇晃晃的,游回单位。

在家里时,曾雨既不会换水龙头,也没换过灯泡,都是韩爸爸和韩孟语做的,她在买这些东西时,向老板详细询问了如何更换,觉得其实也不太难。可是回去后,仍是一堆的问题。原先的水龙头因为年岁久了,被拧得太紧,可能里面还生了些锈,曾雨使尽吃奶的力,仍是没把它换下来,急得她就差拿砖头去砸了。好不容易弄了下来,将新的换上去,一开总阀,却发现有水沿着界面处渗出来,滴滴嗒嗒的溅在地上,将她的鞋和裤子都溅湿了。

将就吧,就这样吧。

换灯泡时发现没有双人梯,于是将桌子椅子迭一起,颤颤巍巍的爬上去,老旧的电线吊着的灯泡被她碰得晃荡了好一会儿,她眼都要被晃得晕了,将新的灯泡换上去时,再爬下去开灯,一按开关,咦,不亮。

于是再小心翼翼地爬上去,用电笔这里戳戳,那里点点,也不明白电笔上亮灯与不亮灯代表着什么,反正发现有亮灯,就证明电是通的,于是又重新换了一个灯泡,下去一开灯,耶,亮了,晃晃手中刚买的那个新灯泡,发现居然是坏的。

曾雨一边在心里骂着那个卖坏灯泡的老板,一边开始布置房间。

房间其实没啥好布置的,她买了一捆白纸,将白纸糊在墙上,好歹好看了些,也亮堂了些,又用买来的格子布将桌面铺一下,然后就铺床,本来她应该带棉被来的,她让妈妈给自己买的棉被都是很贵很好的,可惜,她的离家出走,让那些东西都滞留了。

曾雨在小镇的商店里买的被子还挺便宜的,老板说这个被子是他们店里最好的,十分的暖和,既然如此,将就吧,都将就吧。

单位里周末空荡荡的,晚上只有她一个住户,偌大的一栋房子就她的房间里亮了灯,她的晚餐是一包泡面,最糟糕的是她用电热水杯煮泡面时,房内突然一黑,灯灭了,曾雨爬到外面的电表处一看,保险丝被烧了。

趁着暮色跑到邻近的商店里买好了保险丝,回复光明时,发现泡面又泡糊了。

晚上睡觉时,觉得寒意入骨,卫生间的滴水声不断,在安静的空间里特别明显,曾雨第一次在外面一个人守着这么一大栋房子,她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听得十分的仔细,然后蜷在被窝里怕得瑟瑟发抖,上厕所都不敢,一直憋着,睡觉时习惯关灯的她将灯一直亮着,生怕它突然间灭了,以前看的那些恐怖片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心里怕的直?喊,祈祷着晚上赶紧过去,白天快快来临。

真是糟糕的一天,可是它再糟糕,它终究是过去了,第二天小雨在阳光穿过玻璃窗户照射进来时,缓缓睁开了眼睛,良久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吁叹。

一念之间,进入冬天(6)

一个人的生活,在艰难中拉开了序幕,曾雨将手机关了机,任谁也找不着她,她不知道现在家中是怎样一番情形,也不敢去想,偶尔她悄悄的将手机开机,就是满咚咚的短信提示,本来诸量就不大的短信空间,一下就爆满了,里面有韩爸爸的、曾媛的、爸爸的、小七的短信,更多的是韩孟语的短信,曾雨没有打开任何一条短信,只是一条条的下移,看翻阅着所有给她来信人的名字,每多一个人,她就多一份惶恐,这么多人啊,她的亲人好友,都知道了?!本来想瞒着所有的人,却在最决绝的时候让他们统统都发现了,老天真会跟她开玩笑。

她知道他们肯定在轮番拔她的电话,于是不敢多看,忙将手机又关了,心里一阵惴惴不安,为了拒绝继续瞎想,曾雨又出去购物,买上一些厨房用品,开始学习做一些菜,她总不能天天吃糊了的泡面,她总不能天天去换保险丝,她总不能让自己觉得自己离开了家,就只能过得那么的悲惨。

韩孟语找到她时,她正因为店老板卖给她的劣质灯泡又炸了,而艰难又小心翼翼的换她买的最后一个灯泡。手电筒用脖子夹着,还要努力的仰着,十分的难受,将灯泡卡上后,才颤巍巍的往下爬,椅子摇摇晃晃的,让她的动作变得十分的缓慢,踩上桌子时才让她觉得有些安心。然后,灯光乍亮,曾雨就因为这突然乍亮的灯光吓得尖叫出声,她的第一感觉是灵异事件,第二感觉是有坏人进来。那一阵惊吓让她慌乱的一脚踏了空,一只脚从桌子上直接踩了下来,那个开灯的“坏人“似乎早料到会如此,一个快步,就接住了她,没有让她摔地上去。

曾雨惊魂未定,初见“坏人“就是一阵泄愤的暴打,打完后,又觉得这样的举止显得不够疏远,于是退开好几步,冷着脸瞅他。

她不知道他在一旁看了多久,她很恼火,虽然她觉得自食其力没什么可耻的,可是让他看到她刚刚那模样,她就是觉得十分的丢脸。她希望可以让他看到自己过得惬意舒适的模样,让他知道韩家并不是她赖以生存的唯一地方,让他知道她离家出走过得很爽很自由。只是时间太仓促了,她没想到他那么快就找来了,她以为凭他的骄傲,她昨天说了那些狠话后,他定是不会先向她低头的,他却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找了来。

韩孟语环顾着她的房间,往里走,看她的卧室,看她的厨房,厨房里有她煮成一锅汤的大白菜,煮得又黄又黑,她本来是打算倒掉的。其实不是她不会煮,只是第一次用这个灶,不懂得掌握火候,所以才会煮成那样。

从厨房里出来,他发现卫生间有滴水声,于是又去卫生间看了。

曾雨愈加的恼怒,虽然眼前还是有些小问题,可是她就是不想被他看到,她觉得那些问题等同事来上班时,她请人帮忙的话完全可以解决掉,她到时候一样可以过得很好,只会越来越好。

“阀门在哪?”他将脱下来的厚外套放在她的椅背上,问她。

“那些我自己会弄,你回去吧,我不想见到你。”她就想惩罚他打击他报复他,她对他怒气未消,有家不能回,都是因为他。

他不理会她那些伤人言语,径自拿了她的手电筒,又找到她买的扳手,自己去找阀门。

徒留在厅里的曾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是反应激烈的将他推出去,还是对他不闻不问的冷眼相待,兀自纠结。未多久,她听到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然后又被关了,他从卫生间出来时,她看到他的鞋面与裤腿因为沾了水渍,闪烁着湿意。

她认为最伤他的方式就是不搭理他,她决定对他继续冷战,不管他做什么,她都不予理会。

从卫生间出来,他将她原本迭在房间中央换灯泡的椅子从桌子上撤下来,把桌椅摆正了,复又进了厨房。

厨房里有曾雨煮剩的半棵白菜,还有几个鸡蛋,他将她煮的那些他看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倒掉,洗了锅子,重新上灶架。

她听到他在厨房里用筷子打蛋的声音,又听到油烧热菜下锅时的滋滋声,香气很快的飘满整个房间,曾雨躲回自己的卧室,将门关上,拒绝自己去感应他的行为,拒绝嗅到那种诱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良久后,她听到他在厅里走动的声音,想必是菜已经做好了,于是心里突然一阵紧张,不知道是什么情绪,似是期待,又似是害怕。

门板被敲响时,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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