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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真乱神无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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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军士们鱼贯而出,执戈持矛,将干将围住。

“爹!”

赤终于脱口喊了一声,我原本捂住他嘴的手,已砸在军官的鼻梁上。

“砰”血花四溅,碎牙崩飞,军官的脸扭成一个烂柿子,栽在地上。我一脚跟至,踢在他“后座”上,伴着惨呼,军官头胫相连,滴溜溜地滚了出去,吓得人群一哄而散。

“砰”又是一声,军官套着头盔的脑袋陷在土墙中,人事不知。

手下军士吓傻了,向来作威作福的他们居然有一天在光天化日下公然被揍。我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箭步冲出,一连数声惨叫,士兵都痛苦地趴在地上打滚。

赤冲到干将面前,拥住。干将也暂不顾虑地上的军士,搂着自己的孩子,一边向我点头示谢。

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干将,尤其是宝剑的来源。一个再优秀的凡人铸剑师,也不能赋予剑自己不具备的灵性、法力。只是此刻,我不想破坏他们家人团聚。虽然只离开一个月,但我从赤身上,感受到亲人天各一方的苦闷。

“爹,娘呢?”赤抬头问。

“你娘……她病了。”干将黯然回答,显得心事重重。

军士们哼哼唧唧地爬了起来,拖着军官离开。镇上的人指着远去的影子议论纷纷。

剑庐内室,莫邪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干将的手搭在赤的肩膀上,赤很难过。

“你娘,她为了铸剑,太累了。吴王催剑催得紧。”干将似乎想说什么,又闭上嘴。我替他道:“那些兵卒不足为虑,如果四日后剑铸成,他们也不敢再说什么。”

“不,你不了解吴王。如果……”

干将又合上嘴。也许他是对的。

沉默良久。屋里只有莫邪虚弱的呼吸声。

“赤,欧冶子老先生的信笺呢?”我突然想起,问道。“在呢。”赤敞开怀中衣衫,翻了又翻,“咦,怎么不见了?前天也还在的。”

“我们回来的马车上没落下任何东西。”我沉思。干将急切地追问:“信上写的什么?”我摇摇头:“也许是宝剑冶炼速成之法吧。欧冶子还说,放弃基业,它们会带来不幸。”

干将苦叹一声,安抚一下着急的赤,向我道:“先生有所不知,那些官吏虽然退去,但几日来小镇周围对进出往来盘查极严。我如何离开剑庐?”

“无妨,以我之能,出城,不在话下。”说着,我反手一掌挥出,气劲灌入灶台。灶中微火顷刻间窜出数尺,哔啵作响。自从与碧蛇一战,丹田中真气异常浑厚,伤势大好。虽处于虚弱恢复中,比之从前全盛时,不可同日而语。

赤看着灶中燃烧的旺盛火焰,目光中充满振奋,不断拉着干将的衣角。

我那劈空一掌却劈不散干将脸上的愁云。他在床头坐下,愣愣地环视四壁、窗纸、房梁,喃喃道:“此处不但有我和内子的悉心经营,还是祖上传下的基业。我生于斯,长于斯,成名于斯。弃剑庐,可为乎?”

“何不可为?大丈夫何不可拿起,何不可放下?”

我心下微恼。当年若非放下有熊氏族王之席,又如何得到神州霸主之位?唉,干将居然在此节上不知变通。

干将用手支着额头,不再吭声。他留意已决。赤的眼睛也黯淡下来。

我为赤可惜。

“再借龙渊一用,去去就回,等我。”说罢,我抄起宝剑,步出剑庐。赤急忙跟了出来:“先生这时去哪?”

“姬先生,我也许已经猜到欧世叔的冶炼之法,你无须去找那信笺。”

干将出现在门口。秋风吹过,拂起一片叶尘。

“也许上面刻的是别的东西呢?”我与干将擦肩而过,“我不想你们有事。”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迈出百步之遥。我的体内仿佛有什么阻塞被冲开一般,气脉顺畅,身轻如燕。

我可以更快到达那片刑天出现的林子。所料不错的话,信笺应该落在那里。

如果再遇上刑天,恢复到今日的状态,足以彻底杀了他。

不是吗,龙渊?

江某有愧,因明日考试之故,停更一天,望多多包涵。

第八章 失去,染血的丛林

风,擦过我的耳畔,嗖嗖尖啸;马,玩命地奔行,一刻不停。

我在马上骑了十个时辰,披星戴月。我不担心被抢的马贩子追来,我顾虑的,那卷信笺会不会在刑天的铜钺下损毁。

回到那片林子,我收起半块咬烂的烧饼,下马细细寻觅。林子很密,参天大树几乎将所有微弱的月光挡开。即便是大路,也是一脚低一脚高,难怪几日前车程如此颠簸。

“当”一声,我被什么绊了一下。我信手切断一根树枝,充沛的气劲在断截处擦出一溜火花。火把使夜色下的世界分外明了。

我发现那差点另我绊倒的东西。

铜钺,又称干戈,刑天死不离身的武器,隐隐透出一抹血光。

除了他自己,没有谁比我更了解刑天。他的武器,与主人心意相通。铜钺丢失,除非刑天放弃它,或者它们其中之一被彻底毁灭。

在常羊山一役,我把刑天的玉戚盾与他的脖子一齐斩断。

铜钺的斧刃上虽因久用而小有犬齿,但不影响它噬血,反而杀伤力更甚。那么是谁比我更彻底地杀死刑天?

秦越人?

兴许是隐藏实力。我探出火把,借着窜动的火光环视四周。不少枝干上残留着密集的伤痕,却并未发现刑天的尸迹。不过我想很快会有答案,因为我又有了新的发现:

秦越人。

他一动不动倒在乱枝丛中,碎叶尘土盖了他一身,脑后的土地印着干涸的血迹。

我心下一沉,不安和愧疚涌上心头。也许当时留下来,秦越人现在该在大哥身边,而不是躺在这穷山恶水中命悬一线。

是谁把刑天杀死带走,又将秦越人击成重伤?

忽然,背后传来微弱的呼吸声。不妙!我不及拔剑,翻掌反切了出去,只听“当——”“咯咯……”气劲透过铜甲将来者胸骨震断。

但毕竟砍在铜甲上,我的手一阵酸麻。借着火光,来者轰飞之前袖中白粉尽数扑面而来。我右臂使着火把乱舞,驱散粉末,但为时已晚。

我眼前一黑,眼睛的灼痛立时将我惊出一身冷汗。

卑劣的偷袭者!

怒火,驱使着我的力量与内力飙升!

既然什么也看不见,火光只能成为敌人攻击的标靶。

“啪”一声,干枯的树枝被捏爆,乱窜的火星打在我脸颊上隐隐烧灼。接着,便是衣襟破空声,杀机四伏。

有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更多。

龙渊锵然出鞘,我甚至可以通过剑锋上寒冷的杀气来判断它的存在。树干上不断传来踏过的声音,还有树叶被“咔嚓咔嚓”踩碎声。

面对一个瞎子,刺客已不再需要隐藏行踪。

听起来似乎四面八方都有。我抡剑连劈,龙渊剑风密密麻麻笼罩四周,阻止刺客欺近。一阵轻微的呻吟渗透风卷狂啸,冷似寒水,把我浇醒。

秦越人还有一线生机!我虚晃一剑,算着方位脚步抄起秦越人夺路狂奔。旋风一停,刺客的脚步也越来越近。路上,每一块石子都想着绊倒我,撞个头破血流,每一棵树都让我停下不知所措,然后让刺客的刀剑在我身上留下剧痛的痕迹。好在他们的目标不是秦越人。

我不知道林子有多深,血可以留多久。我甚至三次被铜钺绊到。来回路上,我挥剑,听到一阵阵血肉撕裂声。与此同时,我又感觉到冰冷的铜制武器割开皮肉带来的痛。

最后,我索性放弃无谓的防御,拖着秦越人,倚仗宝剑之利,内力之厚,一路杀出。空气中弥漫着腥味。闯不出,唯死!

不知杀伐了多久,直到一切重归宁静。身上的秦越人动了动,好像开始审视起我来,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一身是血,伤不轻啊。”

“周围有安全一些的地方吗?”我气喘吁吁,一边注意听后方有无敌人。

“那儿有一个石洞。”

“哪儿?”

一阵沉默,只听秦越人小心翼翼道:

“你是不是……看不见了?”

我点点头,脖子很僵硬。

在秦越人指引下,我们进了所谓的山洞。回想刚才洞外感到一缕暖意,不禁问:“天亮了吗?”

我感到了点头声,又慌忙响起一句“是的”。

我不曾想过,阳光也会令我如此向往。也许从今往后,那将成为一种奢求。一念及此,我的心猛缩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引以为傲的肌肉中,力量就像被抽空,丹田提不起一丝气劲,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才想起痛来,一起噬咬着我。

想不到我轩辕,也有这一天。

兴许是我的样子太窘迫,秦越人踉踉跄跄地走了过来:“我没事了,后脑大概只是皮外伤。倒是你,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吧。”

“如此多谢,他日定亲访尊师处拜谢。”对他的医术,我颇有信心。只是话一出口,什么声音也没了。一会儿,又听秦越人惊讶道:

“啊?我还有个师父?”

听罢,顿时我如遭雷击。秦越人竟被打得失去记忆?!想不到后脑之伤会造成如此后果,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愧疚。“既然你忘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那医术还记得吗?”我努力保持平静的语气。

“哈,我脑子里居然还有那么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多耽搁,秦越人的手细细翻弄我的眼睛,又在我的伤口上戳戳点点:“无妨,外伤虽多,失血不少,但没伤筋动骨。以你的体质,数日痊愈,不在话下。而眼睛上的毒粉本是吸入肺腑才能致命,停留在肌肤外倒无害,即使是眼睛,三日后也会被泪水洗尽,复明在即。我刚发现自己身上有不少疗伤圣品,你定能更快恢复。”

我如闻天籁,心下又是一紧:三日?我自不知尚在何处,须回山林找回信笺交还干将。当真时不我待。

秦越人倒不急着问自己的事,悉心调养我的伤。半日后,他又摘回一堆野果野菜。我感到不对,碰了碰他的脉搏,内力空空如也——他的功力被废了。

又是深深地愧疚和自责,在乱世中一身好功夫可是保命的关键。

内疚之余,我尝试着聆听,试图用耳朵、鼻子、皮肤来看这个世界,并不断运功加快体力内力的恢复。

即使是白天,我的战斗仍将在黑夜进行。(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大概已是傍晚,我又听到熟悉而又充满杀气的步伐。一、二、三,三个,他们果然找来了。我后悔忘了让秦越人把血迹处理干净。

我支起身体,握紧龙渊,眼前一片黑暗。

战斗又将开始……

昨晚考试江某搓了,这就是停更的报应啊

第九章 一力战三杰

秋后的凉风为此刻抹上一层阴郁。“呀——呀——呀——”我听到乌鸦的叫唤,随着一阵阵翅膀拍动声,越来越遥远。

“这小子命真硬啊,一路流那么多血还跑出这么远。我邱冷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阴沉的声音发话,伴着荆棘丛的摩挲声,似在寻找蛛丝马迹。

“他简直是一头怪物!所幸他不是长桑君。”接着是沙哑的叹息。

原来他们要刺杀大哥。

“但他把那个小白脸给带走了,还杀了莫老四和巴师弟!我们影部五卫的奇耻大辱要在这小子身上讨回来!”粗犷的嗓门震得山野四响。

“噤声!那小子说不准就在前面山洞里。凭他那手劈掌燃木、一击格杀莫老四,我们可能已经暴露行踪了。”邱冷低喝道。

“怕什么。”那个粗嗓门还是压低了声音。我摒弃一切杂思,集中精神,发挥听感。又听续道:“那小子早已双眼一抹黑,小命丢了半条。他若真在前面洞里,有我们影部三大轻功高手,他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

“话是不错。”沙哑的声音咳了数声,又道:“莫小四什么时候把勾魂散换做腐目粉,连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知道。不过若非先下手为强毒瞎那怪物的招子,我们四人也未必在他手下讨得了便宜。这七星龙渊的剑气着实厉害。”

“冯老也太自谦了,‘大罗毒仙登云飞’在道上可是横着走的,怎么会被一个快死的瞎子磨去气概呢?”邱冷半带责怪道。

冯老又咳了数声:“能得‘天上公子’抬爱,老朽受宠若惊啊。”

“看,血迹指向果然是那个山洞!”粗豪的嗓门掩不住喜悦。

身侧,传来秦越人仓促的脚步声。“谁在外面?”他茫然又紧张。

“替我做一回眼睛,在洞里别出来。洞口不宽,他们进不来。”说完,我数着步子小心走到洞口。清冷的月光仿佛映入我的心河,寂籁空明。静,是在敌人发动攻击前唯一可做的。忘却伤痛,摒弃躁杂。

这一刻,连手上的龙渊也轻了。

“狗娘养的臭小子,快出来受‘开山剑’的威力!”

没有为什么,杀意降临的一刻,龙渊已循着感觉不由自主地挥了过去,内劲也不遗余力地递出。就像一个画者,自信地挥出惊世一笔,圆转如意,浑然天成。

血肉撕裂声乍响,簇簇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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