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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废后风华惊天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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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后脸上总还是白玉无瑕来得好些。赶紧涂了药膏快手快脚把伤口包扎好。

“这瓶内服,这瓶外敷,十来日就没事了。放心,不会留疤的。”看谢陌十分的沮丧,不由叹了口气。看伤口的样子是被人砸出来的,再看看地上碎了的酒杯也就明白过来了。

“你难道就打算这么忍下去?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谢陌进到内室,让人把膳桌收拾了,她也没胃口再吃了。伸手摸摸头上那圈白纱布,问水清幽:“你几时走?”

“就要走了。”

“替我好好看看外头的天与地吧。我太浪费上一次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了。”

水清幽的声音压得更低,“我知道有一种假死药。”

都让她假死,因为皇帝的女人是不能活着走出皇宫的。

“我有,进宫的时候我哥给过我的。”谢陌的声音更低,几乎是在水清幽耳边说的。

水清幽点点头,“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没打算用。”

“你——”

谢陌看她一眼,“哀我不幸怒我不争?”

“有点儿。”

“我欠他一条命。他当初受过的伤,比我此刻更痛百倍不止。”还有那对老夫妇,如果她不是皇后,苍鹰将军想必也不能善罢甘休。

水清幽离去后,玲珑小声道:“娘娘,有些事情您何必揽到自己身上。”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谢陌头上绑了一圈纱布,尤其带血的地方格外显眼。

“可是,皇上怎么能拿酒杯砸您。”

“失手吧。”谢陌呢喃,她其实看清了萧槙酒杯出手后的懊悔。可是,他不还是砸了。

而萧槙此时也正在东轩室坐立不安,郑达知道他在焦虑什么,得到准信赶紧进来禀告,“娘娘的伤势看着吓人,其实只是一个小口子。已经止住了血,包扎好了。以后也不会留疤的。”

萧槙烦躁的‘嗯’了一声。

谢陌一开口说及那事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像回到了当日被人从王府里押到内惩院的那一刻。那个时候,他恨死谢陌了。可是,最恨的还不是那个时候,而是无数次在他午夜梦回时出现的那个场景:那个时候,他被慌乱的魏王从内惩院放出来,然后告诉他赶紧去乾元殿,出事了。

乾元殿,出事了!萧槙初时以为是谢青鸾趁机对父皇下手了,可是没有得逞。因为接下来不是有人来杀他,而是魏王一脸慌乱的来放他出去。所以,他以为父皇治住了谢青鸾他们,但是父皇同时也……

不知是伤了还是……所以萧槙就一身囚衣,施展轻功往乾元殿而去。沿路看到宫人在挂白幡,白灯笼。他心下着忙,一下子摔倒在地。难道父皇已经驾崩了?这个时候的萧槙根本没想到帝位归宿,而是父皇是不是真的没了,他是不是真的没爹了。

从地上爬起来,又立即往乾元殿方向狂奔而去。却惊讶的见到了一瞬白发,苍老了十年不止的父皇。还有大皇兄等人,谢青鸾也在。众人的表情各异。萧槙顾不得平日的礼仪,走进大殿。

父皇整个人愣愣的,内廷大总管于嘉眼中含泪正扶他坐下。而宫人们正在洗刷地上的痕迹,已经刷洗得差不多了,萧槙看不出来地上原本是什么。但父皇的龙袍上却是一大朵一大朵的血花。

原来父皇还是受伤了么,那挂白幡是为了谁?父皇这样,母妃为何又不守在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无数的疑问堆积在萧槙心头,他走到父皇跟前跪下,唤了他一声。可是父皇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忽然就吐了一口血,慢慢歪倒。

萧槙赶紧把他接住,问于嘉:“出什么事了?”

于嘉老泪纵横,伸手指指侧殿的方向,“娘娘”

母妃?

萧槙看着父皇身上的血花,忽然不敢往侧殿迈步了。他很害怕,不想去面对。他忽然蹲坐下去痛苦的抱着头,发出几声不成声的哀鸣。

旁观的众人反应不一,早在皇帝让魏王去释出软禁的萧槙时,谢青鸾就知道大势已去了。她此生终是败在了云想衣的手里。她的儿子也将一生在云想衣儿子之下。她此刻正软倒在儿子怀中,无助的看着眼前的场景。

等到萧槙终于鼓起勇气到侧殿去,他见到了终于在死后被穿上皇后冕服的母亲。母亲的容颜美丽如昔,可是再不会睁开眼来,笑着唤他一声‘槙儿’。

萧槙现在已经没有泪了,他靠着灵床滑坐到地上,觉得自己已经死去一半了。

在内惩院的时候,他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念头,对谢陌,对大皇兄,还有谢青鸾那个毒妇。可是此刻,他浑身充满了无力感,惟愿用自己的一切换母亲重新睁开眼来,换父亲能健康长寿。如果可以,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了。

半年以后,他得到了天下至尊之位,却再没有可以茹慕的双亲。从那以后,他连回想都不敢再回想一下当日的场景。可是,虽然没有亲眼目睹,母妃当时血流满身的样子却常常出现在他的梦中,一遍又一遍。

谢陌次日醒来,床头多了两个药瓶,里头是大内最好的伤药。玲珑说是郑达亲手拿过来的。郑达还说,皇帝病了。

“病了?”谢陌呢喃,打开瓶盖闻了闻,“收着吧。”萧槙如今是万不会向她致歉的,这就算是个婉转的表达了吧。

“还有,娘娘要留下来侍疾,不能回去坤泰殿。”

谢陌摸摸额头,她这个样子着实也不想回去。毕竟此刻不是她窝在坤泰殿不问后宫事务的时候了。从今日起,她就该在坤泰殿处理各种琐事了。

“谁在那边伺候?”谢陌翻身下床。

“郑达和春末夏初。”

“我是说四妃没有人来么?”

“皇上吩咐,不让她们来。”

谢陌冷冷一笑,也好,这样她这额上的伤倒可以瞒了过去。匆匆用罢早膳,谢陌过去东轩室。

龙诞香的淡淡香气里,萧槙在龙床上安静的睡着,春末拿了手绢不断的在替他擦冷汗。看到谢陌走过来,便福了下去,“见过娘娘。”

“这是怎么了?”

春末看一眼郑达,后者道:“禀娘娘,皇上昨夜饮酒伤身,又吹了半夜冷风,今早叫起时起不来。奴才觉得不对,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在发烧,就做主传了太医。”

“怎么没有早些报给本宫知道?”

“是、是皇上的意思。”

“去把太医叫过来,本宫要问问。”

给皇帝瞧病,来的自然是太医正。他见到谢陌头上一圈纱布吃了一惊,倒也不敢多问,听到谢陌问询病情,便躬身道:“皇上素日积劳,又外感风寒,内外交加,这才突然病倒的。娘娘放心,吃几服药,再好好歇一歇,也就没有大碍了。”

谢陌在床边坐下,又问郑达,“听你说来,四更的时候倒没有现在严重。吃过药了么?”

“喂了一次。皇上一直在出冷汗,贴身衣服已经换过两次了。”

谢陌蹙眉。

郑达见她在床边坐下了,便递个眼色给春末夏初,让她们退下了。自己也和玲珑退到谢陌一叫就能听得到的外室。

从前皇上还不是皇上的时候,也时时惹恼了还是谢家千金的皇后。不过那个时候都是皇上先低头的,找些稀奇又精致的东西去哄小姑娘。其实昨夜他冷眼旁观,皇帝喝了半夜的酒,倒是后悔多过气愤和伤心。只是,他现在过不了那个坎去对皇后好一些。然后又因为皇后提起当年的事,想起了太后跟先皇。种种因素加起来,才病倒的。

他看皇后这样子没记仇,眼里倒是有些又愧又悔的意味。唉,就不知他们这道坎怎么才过得去了。他是奴才,冷眼旁观着,觉得只有皇上放下过去的事,他们才能好好的过日子。可是,皇上身为人子,父母都因皇后做下的事辞世。还有皇上那个跟淮王有关的心病。要放下,真是谈何容易。

V 12 选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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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达叹口气,淮王如今又卷进梁国公的事里去了,事情就更难办咯。那日固城长公主大婚,宫中陪嫁的东西不用说了。皇上心中对公主有意弥补,由着贵妃把国库的好东西搜刮了不少给公主做陪嫁。而梁国公府的聘礼也丝毫不失礼,那可是千里迢迢从梁地运来的。尤其那十八箱的古董,为保一路无失,花费的金银那是跟淌水一样。公主出阁只比皇上大婚的场面略小那么一点儿。

可是,这场轰动天下的婚礼,不过是两家各为了自己的目的的一场政治联姻。到时候是个什么收场,真的很难说啊。

这些天下第一家的孩子,没几个能情爱婚姻顺遂的。皇上跟皇后其实算是很难得的青梅竹马了,可惜又隔着这样的事。

事情弄到今天这个地步,郑达和玲珑相对也颇有些无言的感觉。

而谢陌一个人静静坐在里头,对着昏睡中的萧槙,也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半晌才抬起手在他额上,自己伤到的地方用指甲狠狠划了一下留下一道红痕。

萧槙皱了皱眉,谢陌把手指收回来。

“从此后,我就忘了那些事吧。是我对不起你,我到时会一死以赎。谢家真的不会背叛朝廷。数代忠心,我爹反对你当太子,也不是为了淮王是他外甥。你不能现在说一视同仁,回头又把谢家当淮王旧党一起拿下了。”顿了一下又道:“我可不是心头只有娘家。你有什么事要我做,我也一定会做好的。我已经不奢望解释清楚,你就能原谅我的那一天了。可是,我真的不能不为谢家考虑。”

只是,怎样才能保谢家不失呢?谢陌蹙眉。这一下蹙眉就带动额上的伤口痛了一下。

她是老爹的老来女,是娘的贴心小棉袄,是哥哥的宝贝妹子,从小到大别说挨打了,一句重话都从来没有受过。可是进宫以来,时时的被冷嘲热讽,昨天居然还升级到动手了。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现在就能把命赔给你,我一点不想当个欠债的。这样,我得任你打骂,任你冷落和羞辱。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的。”可是,谢氏族人头上都还悬着一把刀,她这个时候不能死。死了,就是真的激怒萧槙,拿他们做陪葬了。

所以,再憋屈,她也得忍下去。不能真死,也不能假死。一个人逃了,留下谢家老老小小,加上旁支怕是有几百人吧。皇帝可是说过如果她死了,要屠谢氏满门的。

谢陌就这么在龙床边坐了许久。萧槙醒了过来,他没睁眼,但是鼻间闻出了谢陌身上惯有的体香。是,他交代让她侍疾的,所以她尽职尽责的在旁边守着。

他的确是不想让人看到她额上的伤口,在乾元殿发生的事,不会传出那道殿门去。

谢陌没有练过武,所以也无法察觉他的呼吸频率有变化,所以只以为他还在昏睡。想起春末说他早起一直发冷汗,衣服都换过两回了。便把手伸到被子里,从他的领口一直伸进去,想摸摸是不是又被冷汗打湿了。

萧槙实在没料到她会这样,陡然僵了一下,这样一来谢陌便察觉了。转头去看他的脸,萧槙便把眼睁开,略有些羞恼的说:“你做什么?”他居然被她一摸就起了反应。

“哦,臣妾看看皇上身上有没有发冷汗。”谢陌这才发现她此刻的举动看起来着实有些暧昧。侧身在床头坐着,然后手伸进被子里。而萧槙左胸的凸起被她按在掌心,她能很清晰的感觉到他咚咚咚的心跳声。不过,咱不是两口子么,你的龙爪也时常放在我身上这里那里的,我不也习惯了,你现在摆出这幅样子来是什么意思。谢陌有些好笑的想。

“爪子拿出去!朕现在好多了。”

“哦。”谢陌把手拿了出来。

萧槙这才慢慢把身体的叫嚣平息下去,然后对端水过来要喂他的谢陌说:“以后不许再提那件事。”那是他不能被谁碰的创口,始终无法愈合,只要一想起就像是生生把覆在上头不让它一直流血那层皮撕掉一般。

“是,臣妾知道了。皇上出了那么多汗,还是先喝点水吧。”说完把水搁下,扶萧槙坐起,往他身后多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

萧槙张嘴喝完谢陌端来的水,她轻声问:“还要么?”

“再来一杯。”

谢陌便过去又倒了一杯喂他喝了。

“臣妾已经让人告诉贤妃,这几日后宫的事就由她打理,只需每日来同臣妾交代一下便是。有什么不能决断的再来请示。”没想到她管理后宫竟然这么不顺,第一天要开始便受伤了不方便见人。既然要管,自然要把大权逐渐收回手里。不然怎么能压制得了已经成了气候的云裳和有儿子的丁柔。要为谢家谋划一个安全的未来,至少得展示出她有足够的利用价值。

萧槙盯着谢陌,还有她头上那圈纱布。

如果是从前,别说砸她一道口子,就是言辞间把她惹着了,顾忌他是皇子不敢做什么,至少也得三五天不同他说话的。她是很娇气的,从来受不了一点苦。如今,却是好像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耐心细致的照看着。

之前半年,她虽然逆来顺受,但眼底始终有些委屈,不像现在一径的云淡风轻。像是根本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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