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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早安,总统夫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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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手绢我交给柏文瀚了,没收到吗?”

“收到了。”

他这么一说,苏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既然收到了,还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萧何淡淡的说道:“手绢没洗干净。”

“呃?”她愣了愣,回过神来,脱口道:“不可能。”洗没洗干净,她会不清楚吗?

“不信你自己上来看看。”

“我已经离开总统府了。”她干脆说谎。

“你今天是不是穿着米色风衣,带着鸭舌帽……”伴随着萧何的话语,苏安拿着电话,抬头望了望总统府大厦。

真是大意,总统办公室就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角度……还真是视野开阔啊!

果然,萧何沉声道:“我看到你了,五分钟之后,我要见到你,有关于手绢的事情,我需要和你细谈。”

不容苏安拒绝,萧何就率先挂了电话,她拿着电话一时无语。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一条破手绢,有什么可细谈的?

萧何,果然还是你最狠!

总统府,K国心脏建筑,主建筑共有三层,占据着首都最高地势,同时又是K国最美丽,最壮观的建筑。

以白色大理石为主料,主楼是总统和政府人员办公场所,主楼两旁分设两幢翼楼,分别是国会成员和内阁成员的办公地。

站在大草坪上看去,总统府气势恢宏,被草坪和树木环绕,竟宛似人间仙境。

总统府内部严肃雄伟,大厅呈古象牙色,装饰金碧辉煌,仰望圆穹顶上,不期然就会在心头浮起一丝沉重和压抑感。

托元清的福,更加要感谢警卫长柏文瀚的一路保驾护航,要不然苏安一身时装范,根本不可能一路畅通无阻,悠闲自在的走进总统府滟。

总统府入口大厅,触目就是许多石柱,空间宽敞而明亮,墙上挂着K国历届总统的画像,萧何的画像赫然摆在首位,人像放大,那双漆黑的双眸越发显得冷傲淡定。

苏安视线短暂停驻,然后淡淡移开,这种东西看多了伤眼不说,还伤神!

地上铺着天蓝色椭圆形花纹地毯,上满绣着K国城市的简写标志。一如很多国家的总统府,特色如一,比如光洁的橡木地板,比如敞亮的落地窗,比如巨型水晶吊灯…蹋…

值得一提的是K国总统和家属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在总统府,而是在那座被外界宣扬,无比神秘的奢华城堡里。

柏文瀚大概事先安排过,所以苏安一路上并未见到什么人,此刻她就在总统办公室外面站着。

元清进去禀报,她等了几秒,然后元清开门出来,笑道:“苏小姐,阁下请您进去。”

进入总统办公室,首先给人的感觉就是宽敞和明亮,偌大的弧形办公桌上分别竖着K国国旗和总统旗帜。

这是苏安第一次走进总统府,第一次走进总统办公室,如此贴近萧何办公的地方,是她之前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如果是以前她大概会欣喜若狂,但是现在……现在她早已心如止水,哪里还有那么炙热的情感狂潮?

桌子上摆放着整齐的文件,然后苏安便一眼看到了萧何。

萧何穿着一套正规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总统徽章,带着无框眼镜,斯文俊雅。

抬头看了一眼苏安,坐在高位的男人,神态一片淡然,“苏小姐,请坐。”

苏小姐?他倒是叫上瘾了!叫吧!她又不会少几两肉,闲适的走到会客区,坐在沙发上。

“苏小姐,请问您是想喝咖啡,还是茶……”元清走过来问。

“咖啡,谢谢。”

苏安抬眸看了看萧何,他冷淡的面容波澜不起,将手里刚批阅的文件放在一边,然后拿着桌上的另一份文件继续批阅。

苏安微微皱眉,他似乎很忙,一时半刻看样子是闲不下来了。

压了压帽子,干脆拿起一旁的报纸,手指翻着纸张,姿态从容,竟然有着无可比拟的优雅。

该死的优雅!

苏安觉得右眼皮在跳,谁在说她?

感受到来自房间一侧的冷冽视线,苏安转头望去,一张清丽精致的年轻女人面孔映入眼帘。

苏安微微勾唇,她和徐药儿还真是有缘分啊!不过她身为王室御医,无时无刻都不离萧何左右,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安既然看到了徐药儿,徐药儿再不从御医办公室出来就不合适了。

而苏安看着从房间走出来的徐药儿,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能撒点花,气氛就更完美了。

其实苏安对徐药儿还是很欣赏的,都是对医学研究抱持无限热情的人,有时候关于手术走向也会出奇的合拍,但是两人却一直都没有成为好朋友。

苏安后来有认真的想过,她一向性情冷漠,求学期间,身边几乎没有任何朋友,这里说的朋友,包括男人和女人。

她一直形影单只,每天除了课题研究还是课题研究,都说她是天才,但天才也需要努力!每次的“轻而易举”,每次的“天之眷顾”,殊不知她都要在背后付出多大的努力和汗水。

在她出现这个领域之前,徐药儿是后起之秀,是医学界的未来之星,但是她来了,于是注定求学之路因为徐药儿的好胜之心变得热闹起来。

但那时候,她可不觉得那是热闹,只是觉得有些不耐烦,她向来不喜欢和人争,每次都是徐药儿一个人瞎起劲。对于她爱理不理的态度,徐药儿无疑很恼火,有一次忍不住说道:“苏安,你太让人无所适从了。”

她还记得她当时是这么回答徐药儿的。

“所以说,我和你到现在还只是陌生人。”

“算你还有自知之明,谁要是把你当朋友,谁就是那倒了八辈子霉的二百五。”

徐药儿的话如今还清晰可辨,苏安唇瓣微勾,向徐药儿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徐药儿愣了愣,看着继续翻看报纸的苏安,皱起了眉,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像以前那么无视她,真是令人恼火。

如果不是阁下在这里的话……

阁下?徐药儿看向阁下,再看看苏安,忽然无语了。苏安性子冷淡,十天也说不上十句话;阁下性子深沉,平时更是少言冷漠。这两人如果呆在一起,还真是隆冬天,霜寒并济啊!

元清把冒着热气的咖啡放在苏安面前的时候,她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抬头再次看向萧何。

他难道打算一直把她晾在这里不管吗?

萧何将手头的文件批阅完,然后递给一旁的元清,摘下金边眼镜,抬眸就直直撞进了苏安的视线。

谁都没有闪避,两人的对视犹如一场静音电影,看似风平浪静却又蕴藏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波涛暗涌。

“你们先出去!”萧何看着元清和徐药儿,言谈举止一如在公众面前那般沉稳冷静。

待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萧何先开口,声音冷淡:“苏小姐,我之前好像说过,请你务必亲自把手绢还给我这样的话。”

“我不记得了。”苏安顿了顿,说:“我交给柏文瀚,让他转角给您不是一样吗?况且现在手绢不是到了您的手中吗?”

“手绢没洗干净。”萧何淡淡撇开眼,声音凉薄。

“能让我看一下吗?”不是看,是检查,她还不至于拿一条没洗干净的手绢大老远跑到总统府,让人看笑话。

萧何从桌子一侧取出袋子,缓缓从椅子上起身,一步步走到苏安身边来,“麻烦你仔细检查清楚。”

苏安接过袋子,取出手绢,当看到上面沾染的茶渍时,她觉得自己要疯了。

“这不是我弄的。”她昨天什么时候喝过茶?中邪了吗?

“你的意思是,这上面的茶渍是我弄的吗?”萧何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态度是不变的冷淡。

“呃?”苏安一愣,皱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小姐,手绢脏了可以重洗,但是我不喜欢有人推卸责任。”

苏安一向能屈能伸,“我很抱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拿回去重洗。”

“拿回去重洗,什么时候还给我?”萧何闲散的嗓音,温淡有礼。

“今天是不可能了,明天或是后天,或者您什么时候有空闲的话,我都可以随时还给您。”她可不想一天进出总统府两次。

沉默半晌,萧何淡淡道:“苏小姐,你这是在浪费我时间。”

她怎么浪费他时间了?苏安开始下意识揉自己的太阳穴。鸭舌帽遮住她大半张脸,看起来有些沮丧。

“那您说,我该怎么办?”就因为一条破手绢,萧何是想把她折腾死吗?

萧何顿了顿,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隔壁盥洗室可以借给你使用。”

苏安眯了眯眼,觉得胸口开始闷了起来,攥紧手绢站起身,萧何紧跟着起身握着她的手腕,脸色有些难看:“你要去哪儿?”

“阁下,我不去盥洗室,怎么给您洗手绢呢?”在这个时候,苏安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好像不曾动怒一般,一双秋水瞳眸潋滟柔光,清澈到萧何几乎能看见自己的影子。

他松开手,苏安看了他一眼,迈步朝盥洗室走去,打开水,认命的洗着手绢,她偶尔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情绪控制的滴水不露,但是眼底却浮起了一丝反应不及。

萧何,果然还是你最狠!

曾经的曾经,是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儿!

苏安洗手绢的时候,萧何就在一旁看着,摆明了是在监督她。

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局面有些僵。

在萧何面前,苏安气定神闲,但是心里是不是也这么淡定,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对于苏安来说,有些伤痕,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永远的刻在心里。

年少的时候,萧何在她眼里,是完美的,是神圣的,是不可取代的那个人滟。

十四岁初见,十五岁靠近,同年生生决裂,十六岁在泰国持枪被捕坐牢七个月,初春母亲花费大量金钱把她从牢里救了出来,同年回到K国。那时候她还是苏安,可早已不是苏安,七个月的牢狱生活将她折磨的越发冷漠,越发寡言。

她回K国,萧何也只是来苏家两次,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的躲在阳台上偷看他。

外面欢声笑语,室内一片沉寂。在监牢里,忘不了的梦魇一点一点涌上她的脑海。苏安那时候觉得手脚冰凉,四肢百骸骤然发疼,心里空洞洞的,像是漏斗中穿过的风,风声落寞,带动心里升起一阵阵的疼踏。

二月初,她告诉母亲:“我要参加高考。”当人陷在地狱里的时候,她只能开始自救。

对于苏安来说,父亲自杀,她独自流浪泰国,一年的放逐,足够了。

母亲自然很高兴,那一刻,她看着母亲的笑颜,双手紧紧的握着,但是仍然没有丝毫的温度。

黑色高考,她困守在房间里,像一个躲避尘世的孤寡老人,每天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半年的时间里,每天的睡眠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左右,可她就那么出奇的捱了下来。

十七岁,她以高考第一名的学习成绩进去K国医大,接到通知的那一天,苏菲也顺利考进了财经学院。

苏启文看着她和苏菲说,晚上要好好庆祝一下。其实苏安明白,苏家上下,除了母亲之外,所有人的喜悦围绕的人是苏菲,而她苏安只是一个陪衬而已,可她还是去了,因为她看到苏菲在给萧何打电话,而萧何的电话,她有多久不敢再拨打了?

再见萧何,明明近在咫尺,可她却感觉他们之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她觉得很冷。

苏安看着他们那些尊贵的上流男女,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可是她仍然坐在这里,只是为了能够就近看他一眼。

那天,萧何送给苏菲一条限量版的钻石项链,苏菲惊喜的抱着萧何说谢谢。

苏安没有看萧何的表情,是没勇气,还是无力去承担?

她突然低头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脸,心里开始有悲哀涌上心头。

她悄悄的离开酒店,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苏菲的身上,应该没人会觉察到她已经离开。

那天,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她缓慢的走着,仰起脸,细密的水雾落在脸上,然后被温热替代,她告诉自己,那不是泪,而是……雨水!

不顾母亲的反对,她选择住校,每天往返在教室、宿舍、食堂的道路中,没有朋友,每天都是那么孤零零的一个人,可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后无数个辗转无眠的夜深里,空虚和绝望像冬天的雪崩一样,能把整个人覆灭。可她没有人可以诉说,她告诉自己,在这世上,只有她能背负自己的人生,帮自己挨过一关又一关,延续她和父亲的生命轨迹。

那一刻,也许是在更早之前,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她在心理上多么依赖那个人,他也没有在精神上拯救她的义务。

十九岁圣诞,她没有回苏家,尽管苏家和医大之间的距离,只有短短几条路。她留在学校里写论文,很多人都回去了,整个学校就像是一座空城,她抱着书本走在大学的道路上,有时候很难碰到一个人,食堂停止做饭,她就买了很多泡面搬进宿舍,晚上吃着方便面,她笑着对自己说:“Ann,圣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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