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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财阀战争-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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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西安撇撇嘴,抬了抬自己的右手臂。

宗以文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哦——原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段西安见宗以文笑得欢,恨得牙咬得直响。忽然想起什么,蓦然就无声地笑开了:“你晚上什么安排?”

“吃饭睡觉啊,还能有什么安排。”

“一个人?”

“……”

“我可是两个人。”嘴巴都快咧到耳朵后去,指着渐渐被推开的门,“喏,我女人来了。”

☆、第80章 表白

三月底的时候,姚东京总算回家一趟。

刚一进门,骆金银就从君子兰的盆栽里抬头瞄过来,上上下下将姚东京看了个遍,这才收回目光,哼了一声道:“你还晓得要回来?”

姚东京一边换拖鞋一边回应:“回来拿点儿东西。”

她在段西安的公寓里一连住了十几天,自从段西安说老杨来回接送很辛苦之后,她果真就不去酒店了,每日每夜待在公寓里,段西安一回来就能喝上热汤。

只是她的换洗衣服、家常日用品都是临时买的,哪天要用了,才知道缺了,才跑到附近超市买点儿回来。

但不能总买,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也怪麻烦。

姚东京喜欢穿高跟鞋,这玩意儿她一买就好几千,照这样的势态发展下去,她的钱包又得瘪了。

于是今天她才想起回家来取些东西,到时候搬运过去,用起来方便。

骆金银听了姚东京的回答很不满意。什么叫“回来拿东西”?难道拿了东西就要走?把家里当什么了?宾馆么。

当下,骆金银便放下手里的喷水壶,板着脸对姚东京道:“家里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还有人给你烧饭做菜。我就想不通了,你那小公寓到底有什么好?”

姚东京上楼的脚步一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实话:“我没住我那公寓。”

“那你住哪儿?”

姚东京把段西安那公寓名儿报给她听,骆金银神色微变,随即反应过来:“……这样也好。你终于晓得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说着,骆金银再次将喷水壶拾起来,一边给兰花喷水一边说:“那我得找个时间去趟段家。”

姚东京急忙回头:“别,太快了!八字还没一撇。”

骆金银白她一眼:“知道了,我有分寸。”

姚东京说是要拿点东西,可到了房间里,却又不知道该拿哪些东西。

换洗衣物是必要的,毛巾牙刷之类的日用品已经买了。再环顾四周,倒也没有特别需要的东西了。

姚东京将衣服鞋子都整理在行李箱里,拉好拉链,就在书桌前坐下了。

桌上有台笔记本,陪着她好些年了,挺好用。不过段西安公寓里有两台电脑,她也不需要把自己的笔记本带过去。

姚东京随意地扫视几眼,又拉开抽屉,抽屉里躺着一只手机。

那是她用坏了的手机,差不多是两年前,她将这只手机丢洗衣桶里了,机身进了水,后来她就没用了。

这手机还是三年前段西安和她拿错了的那只。

往事仿佛历历在目,仍旧宛若昨日,可这只手机却已经在抽屉里静静地躺了两年了。

姚东京说不上来这忽然涌上心头的是什么感觉,总之又酸又麻的,她没想太多,便将那枚手机掏了出来,然后开机——如果能打开的话。

伴随着自带的开机音乐,手机竟然被打开了。

姚东京几乎是带着怀念过去的心情在浏览这只手机里的信息。

姚东京办的是包年的,因此虽然手机在两年内都被她冷落,但依旧能接收短信。

不过这只手机里的最后一条短信,也只是一年前了。

她静静地坐在位置里,就着露台斜漏进来的光,将三年来,那些来自于大洋彼岸的长长短短,连数都数不清数目的未读短信全部阅读完了。

一条一条,仔仔细细,一字不遗。

放下手机的时候,她的眼角是濡湿的。她的心底忽地生出一股冲动来,想放下眼前的这一切,冲到他面前,狠狠地抱住他。

可最终,她还是默默地将那只手机合上,用麂皮绒将它擦了又擦,最后又小心翼翼地塞进抽屉里放好。

回到段西安的公寓里,她先将行李箱放在房间里,然后在卫生间里找到了段西安。

他正准备刮胡子。

不过只有一只手,上凝胶的时候非常不方便。

姚东京没说话,走上前去,接过他的剃须刀,用手抹开了他下巴上的凝胶,涂出“白胡子”来,她微微笑着:“跟圣诞老人似的。”

紧接着,她抬起剃须刀,小心翼翼地在他下巴上来回刮着。

段西安僵着身子没动,就那么干站着,睁圆了眼望着她。

他以为自己在梦境里。

姚东京亲手替他剃胡须。

这是他在梦里才敢幻想的事情。

可现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心心念念地奢想了许多年的女人,垂着眼睑,专注而虔诚地在为他剃须。

段西安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幸福到眼眶都热了。

他嗫嚅着唇,想张口说句话,却被面前的女人呵斥住了:“别动!”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姚东京手上那把剃须刀,割到了段西安的下巴上,他条件反射地嘶了一声,姚东京急忙抽了毛巾捂在他脸上,裹掉了那些白色泡沫。

破了块皮,蹭出点血。但不严重。

“叫你乱动!遭殃了吧!疼吗?”

说着,她轻轻抬手,将食指在伤口上面触了一下。

段西安咧了咧嘴,没喊疼,只是沉默地一把握住了姚东京的手。再没任何迟疑,垂头便衔住了她的嘴。

她起先还震惊地瞪圆了眼,可视线内的段西安却是紧闭着眼。他很动情、很专一地深深吻着她。

她缓缓地闭上眼。

那个吻相当绵长,姚东京只觉得自己像是含了一口棉花糖,又软又甜。结束的时候,段西安也是缓缓地离开,他的唇瓣含住了她的,放开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很响的“啵”声。

姚东京用手背捂着潮红的脸颊,眼神飘忽,绕来绕去,落在剃须刀上。她轻声问道:“胡子你还剃吗?”

“剃。”

姚东京木木地“哦”了一声,重拾旧业。

剃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娇嗔地跺了跺脚:“你别再看我了!”

段西安爽快地笑了出来,连带着他的胸膛都在震动。笑声低低的,宛如雷声轰鸣。

“笑什么!”

“笑你是我的。”

姚东京抿着唇没接话。这回她帮他剃得小心翼翼,剃完以后干干净净。她开始清洗剃须刀,段西安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她便问:“在想什么,这么安静。”

“我想……再亲你一口,更想……直接办了你。”

姚东京一怔,嘀咕了一句:“无耻!”过了一会儿,她又吃吃嘲笑他说:“你手都已经这样了,你能干什么?”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话音刚落,姚东京便被推到窗户边上,啪嗒一声,百合帘子被震了一震。她使劲挣了一下,没挣开。

“又小瞧我?”

他紧紧捏着她的小蛮腰,将身体与她的压得严丝合缝的。

他得意地嘬了一口她的下巴,道:“你看,只要我想,还是可以。”

姚东京吸了吸鼻子:“你好臭。”

段西安一愣,立即退了一步,侧头闻了闻肩膀,的确很有味道。

他平时是挺爱干净的人,冬天也有入睡前一洗的习惯。只是骨科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他右手现在是绝对不能进水的。

前段日子买了个防水护套,可是洗澡的时候依旧很不方便。用那护套潦草地洗了几次,这几天都没洗。

现在姚东京直截了当和他提起这个,他有点羞赧。他不想把自己不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她。

可姚东京却拉住他的左手小臂,向自己的方向拖近几分:“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

他的目光随着这句话而柔和下来。想被水洗过的月牙似的,透彻又纯净。而那澄澈之中,却又隐隐含了一层执着。

她回想起抽屉里的那只手机。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偏执?”

三年时间,他为了她改头换面,完全变了一个人。而在那期间,他一直锲而不舍。

她想象不到怎样的人会拥有这样的耐心——两年之内,给一只从来没有回复的手机不停地发短信诉心肠。毫不间断。

她想,这样的人一定是有疯狂的执念。

可是引起这些念头的源头是她。

她想不明白。她何德何能。

她又说:“我知道我很冷漠,一般人都坚持不下去。可你不一样。我真的不明白……”

“因为害怕。”

他垂下脑袋,勾了勾唇角:“因为我害怕——我害怕遗憾,害怕后悔。但不怕失败。或许……我的结局不够完美,但我要让它足够完整。”

他抬起头,用额头抵住她的:“而你就是我的完整。”

姚东京轻轻笑了,又问:“你不累吗?我一直这么冷淡,你都不会累的吗?”

“怎么会?”他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好笑。望着她的目光灼热无比,“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爱的人,而我可以。我一直觉得我很幸运。”

幸运是求不得的,而不大部分人都是充满希冀却求而不得。

而他却自然就有。

三年很长,在瑞士很苦,很多时候他都睡不着觉。有时候失眠,可第二天依旧扛着疲惫的身躯投入工作和学习。

他不觉得累。

心中有火种,才晓得苦中作乐。

他充满爱意地揉了揉她的脸颊,珍惜地端详她的每一寸容貌。他觉得她一直都是值得的。

他道:“我爱你,想要和你共度余生。而你不会知道,我有多么渴望我的余生能快点开始。”

☆、第81章 最后的狮子

姚东京觉得她和段西安在一块儿挺稀里糊涂的,直到他将“我爱你”三个字说出口,仿佛这才完成了一个既定的仪式,她终于觉得这段爱情是名正言顺的了。

自从段西安从瑞士回来以后,无论是外貌还是气场,都有了些许变化,对于“尼古拉斯”这个身份,姚东京是抱持崇拜的态度和心情,可和段西安朝夕相处了一段日子后,她觉得自己还是太天真。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段西安还是段西安,并没有因为多了一层“尼古拉斯”的身份就变得又高又大又上。

比如,他依旧很无耻。

某天晚上他颇不要脸地撬开客房门,接着蹑手蹑脚地掀开棉被,然后正大光明地躺了进去,最后居心叵测地将床上熟睡的女人吵醒。

姚东京从深眠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胸口有重物。待意识清醒之后,才恍然发觉,那重物是段西安不怀好意的大手——那只完好的左手。

她害怕挣扎会弄疼他的伤臂,因此转身的时候小心翼翼。这正好合了段西安的意。

外面在下滂沱大雨,还伴随电闪雷鸣。温度骤降。他告诉她,他房间的暖气坏了。

那晚上他就厚脸皮地和姚东京黏了一夜。

自那以后,段西安的棉被、枕头也一并被搬运到客房内。

再比如,他依旧很无赖。

姚东京觉得生闷气就应该规定一个时限,不超过这个时限生闷气那就是打情骂俏。

某一次段西安惹姚东京生闷气了,姚东京给自己设定了“24小时”这个时限。她想,她起码要不理他24小时,下次他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才不会惹她不高兴。

段西安是个机灵的,虽没谈过恋爱,但也能无师自通。他知道解决冷战的最好办法就是耍无赖,最好能在投其所好的基础上耍无赖。

于是他买了两条大狗,一只金毛,一只萨摩耶。

姚东京见到这两只大狗的时候眼睛唰地就亮了,瞬间就和它俩打成一片。

到了睡觉前,姚东京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段西安非常自觉地去厨房刷碗。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二狗一人在沙发上蹭啊蹭,眼睛一热就疾走过去,将摇尾巴的金毛挤走,一把抱住姚东京。

当然,姚东京想都没想就把段西安推开了。

再抱。再推。再抱。再推。再抱。再推。再抱。再推。

他再抱。

他的头俯在她的颈窝里,有热乎乎的气息弥漫而出。姚东京的手被他紧紧拽着,塞在他的胸口,她能感受到那里在剧烈起伏。

这一次被抱住,她就不忍心再推了。

姚东京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块在热水里泡过的橡皮泥,他将她捏成什么样,她就什么样。

金毛被挤掉了也不赌气,甩着尾巴咧着嘴,吐着舌头照样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姚东京的怀抱被人霸占,它就趴在地上蹭她的小腿。

萨摩耶一直靠在她的大腿上,贵美人似的躺着。

那一刹那,姚东京没来由地笑了。

她点着手指细数:一只金毛,一只萨摩耶,还有一只大型忠犬。

*

再过些时日,段西安的手臂就好全了。

约莫晚上7点,在吕氏酒楼有场晚宴,段西安作为被邀嘉宾,携女伴姚东京一起赴约。

这位阔绰的吕老板年逾半百,在商场摸爬滚打数十年,特色川菜馆子遍布全国。他是个相当有远见卓识的男人,哪里有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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