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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财阀战争-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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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孙义笑着起身,将姚东京迎接过来:“要喝什么?”

姚东京在一侧的沙发椅上坐下:“白开水就好。”

沈孙义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白水给她,坐在她的身侧:“今天你怎么会来找我?”方才大门一开,姚东京走了进来,他心底冒出些疑惑,但很快被欣喜覆盖。从前她从不主动过来,今日着实给他一个惊喜。

姚东京握着水杯烘手,垂眸望着那袅袅升腾的白雾:“我无处可去,想来想去只有你这里会收留我。”

沈孙义蹙眉,细思片刻,他便反应过来,姚东京如今已被骆金银革职,闲人一个,丢了工作,她自然整日闲着无聊。

“对不起,最近几天我真的太忙,忽略了你。”沈孙义道。

这几日他在x路的酒店出了事:x号那日,酒店接待了邻省的一批旅客,是过来开会的,身携不少重要资料。结果在某天晚上,一名旅客随身携带的会议资料居然不翼而飞了。

因为是在酒店里弄丢的,因此那名旅客急赤白脸地要求酒店赔偿损失。沈孙义对于赔偿一说是没有异议的,毕竟旅客丢失资料与酒店监管不周有关联,但那旅客忽地狮子大开口,报出天价索赔额,甚至吵闹着要将事情闹上法庭。

为了平息此事,沈孙义这边搜遍了全店,也没找出那份消失的资料,那名旅客的态度不好,脾气又急,恨不得立马将沈氏告上法院。旅客的情绪久久没有安抚好,为此,沈孙义已经几日没有合眼了。

几日来,一直忙得没时间看新闻,姚东京酒店失火的事,他是从手下员工的嘴里听来的。当时他想着要立马打电话慰问,可手头的事一大堆,转眼就忘了。这么一拖,竟然拖到了现在。

眼见姚东京此刻毫发无伤,只是精神略不济,他总算安下一半的心。另一半心,还为着酒店的事悬着。

姚东京冲冒气的开水呼呼吹了一口:“你别担心我,我没什么事,就是最近特别闲,好无聊。”

沈孙义道:“你之前太忙,现在闲下来也好。你可以去逛逛街,买买衣服。”

姚东京立马想起不久前她才逛过街,段西安还抢着付钱。她刚开始还拦着,可段西安太强势了,刷起卡来毫不手软,她就随他去了。不过,那些用他的钱买的东西,她是绝对不会要的,她不想和他有任何形式的牵缠。

“逛久了也无趣。”姚东京一边喝水一边说,“啊,好怀念从前忙碌的日子啊,现在真的好空虚。”

她头一仰,双眼瞅着天花板,忽闪忽闪的,瘪着嘴嘟囔,表情很忧伤。可看在沈孙义眼里,却是另一副样子。在他心里,就算是发牢骚的姚东京,也是软萌好捏的。

“我这里没有空职,不过,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帮你安排一个。”沈孙义笑道。

姚东京瞥他一眼:“我才不要给你打工。”

沈孙义往椅背一靠:“不打工?也可以。我这里还缺个老板娘,你有意愿么?”

姚东京没回答。沈孙义总是这样,聊着聊着,就能将话题绕到这上面来,三番五次地提起这茬,似乎很是乐在其中。每次她都是沉默,或者迅速转换话题。

她默不作声只顾着呼啦呼啦喝水,沈孙义也不在这话题上多做纠缠:“投标报名了么?”

沈孙义指的是靠近xx风景区的那块地皮招标,公开招标的项目,投标人必须按招标公告的要求,携带相关证件到综合招投标交易中心报名,由行政监督部门、综合招投标交易中心和招标人共同对投标单位所报资料进行审查。

姚家肯定是打算竞标的,但姚东京已被骆金银革了职,报名的事宜她管不着。一月前她还想着大展身手,却不想,才几天,姚家的大小事,她都难以参与了。

姚东京低头喝水,水汽蒸腾而上,全扑在她的脸庞,晕染了她的长睫,水润了她的眸。此时此刻,她仿佛一只憋着委屈的小狗,水汪汪的眼无辜地睁着,看得沈孙义心中又疼又痒。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声音不自觉地放软:“你想参加吗?”

姚东京轻轻点头:“不过没机会了。”

“谁说的。”

姚东京听了一怔,扭头不知所谓地看着沈孙义。

沈孙义抿唇一笑:“以你个人的名义投标,我在,你的资金就无须担心。”

姚东京心里一震,他的意思是要提供她资金,让她也一同参与竞标?太胡闹了。就算她申请成功,参与进入,以她个人的名义,绝对争取不过以企业、组织为名义的投标。参与竞标不是儿戏,从投标前准备至投标文件的制作、递送,每一步都需万分谨慎,极花费精力时间,财力物力。

沈孙义敢说这种话,凭的不过就是他雄厚的资金背景,他有经验有气势,却同样不能确保万无一失。沈氏的确算得上龙头老大,但如今酒店业峥嵘发展,有权有钱又有能力的对手越来越多,其中不容小觑的同样逐年增加。

姚东京犹豫不决,沈孙义却愈发笃定:“我会帮你请专人设计项目投标书,只要你同意。”

姚东京看了看沈孙义胸有成竹的表情,心里更加疑惑:他势在必得的把握到底由何而来?

☆、第24章 荧光之心和恐惧之心

姚东京从沈孙义那里出来,已经是6点一刻了,饭点,此时爸爸妈妈一定已经在家了。

尽管爸爸妈妈的工作都忙,但只要不是有临时或突发事件,一定会在饭点回家。一家三口只要都在家,就一定要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这是姚家的传统。

怕他们等不及,姚东京在路上不敢耽搁,她还算幸运,很快就拦到一辆的士。

冬令时白日时间短,此时夕阳早已西下,天幕黑乌乌的,街道两旁的路灯已亮起,黄橙橙的一片。

的士师傅车技好,开得很稳且速度很快。

姚东京坐在驾驶座的后座,手支着下巴,无意识地望着车窗外迅速退后的风景。

她在沉思。

方才沈孙义说的投标方案,令她十分心动。她和一般的女孩子略有不同,不像罗伊娜,小孩子心性大,心里念着玩乐,总想着开派对;也不似安在音,疯狂地围着爱上的男人转。

姚东京像她妈妈,性凉如水,有主见,有思想,更有事业心。

当沈孙义说那个提议,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神情时,尽管她的理智告诉她,这绝对很有风险,且很难实现,她还是动摇了。内心存着一丝侥幸:或许,她真的可以以个人名义去参与投标。倘若真发生了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真能中标,那好处她也不会独享,她被革职,可终归是姚家的一份子。

这样想着,她心中喜悦渐盛,琢磨着干脆按照沈孙义说的去做,那她就得快些开始准备投标报名资料了。越想越兴奋,她迫不及待想回家,不由敲了敲驾驶座椅背:“师傅,再快点。”

等她回到家,嘴上还挂着笑,掏出钥匙开了门,那笑忽地垮了。

家中灯火通明,餐厅内欢声笑语,悬吊灯下是饭菜的腾腾热气,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唯一有点变化的是人数。

坐在餐桌旁的,除了姚春风和骆金银,还多了一个段西安。

姚东京一边默默地换鞋,一边思忖:他怎么来了?

姚春风见女儿回家,立马笑着招手:“来,东京,快过来吃饭。”

骆金银瞄了姚东京一眼,转头冲厨房喊:“阿霞,给东京装碗饭出来。”阿霞是姚家的保姆,干活十分勤快。

姚东京走到餐桌边,阿霞就把饭端上来了。姚东京双手接过,说了声谢谢。

骆金银一边舀汤,一边看姚东京:“你去哪儿了,今天一下午不见人。”她将汤碗递给段西安,又对姚东京道:“家里来了客人,你却回来这么晚。”

段西安接过汤碗道了谢,望着姚东京直笑。

姚东京闷着头,只顾自己吃饭,心里却使劲琢磨,段西安来家里到底是做什么。

段西安就像是听见了姚东京的心声一般:“我给你送礼物来的。”

姚东京一怔,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段西安笑而不语,骆金银指了指一旁的几大袋东西,帮他回答道:“喏,你去看看。”

姚东京一回头,就看见了好几只熟悉的袋子。她蹙眉细想,终于想起那几只袋子的来源:可不就是几天前她在大商场扫荡时,段西安抢着帮她付款的那些东西么。

再看段西安,捧着饭碗笑得意味深长。骆金银在旁帮腔:“我刚才看了几眼,西安眼光不错,比东京爸爸好多了。”

姚春风正啃肉,无故躺枪,不免哼了一声,替自己辩驳:“我是男人嘛,和你这个女人眼光当然不同啦。我觉得好看的,你觉得不好看,你觉得好看的,我也看不上啊。”

骆金银瞄他一眼:“西安买的这些衣服鞋子,我觉得很有品位。人家也是男的,眼光就比你好,你就承认自己眼光差吧。”

眼看二老要吵起来,姚东京立马出声制止:“都吃饭,再吵菜凉了。”

她有意无意地瞄了段西安一眼,因为他的“品位”问题,姚春风和骆金银还拌嘴,他倒好,吃得津津有味的。更何况,那些东西根本不是他选中的,这会儿也不好好解释,只顾自己低头吃饭。

饭后,姚东京把段西安拉到阳台:“你到底想干嘛?”

段西安双手插兜:“你别生气,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做的。”他笑着倾身向前,继续道:“那天可是你自己说的,叫我相信你的眼光,把这些东西送给女孩子,她一定会很开心。所以现在——你开心吗?”

望着段西安一张得逞的笑脸,姚东京在心里憋了一口气。她画了个圈,没想到最后倒是把自己圈进去了。

伸手不打笑面人,她一定要冷静。

段西安既然将那些东西都送过来,那她只能接下,到时候查出商品价格,再还他钱就好。

这时候该担忧的不是那些东西的事,而是……段西安本人。

他东西也送回来了,饭也吃了,也该走了吧?

姚东京抬手望了眼表,下逐客令:“时候不早了,你……”

不等她说完,段西安没皮没脸地道:“时候不早了,你要不要把我留一晚?”

姚东京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决定先发制人。她推开门走进室内,大声道:“爸、妈,段西安要走了。”

骆金银应道:“这么快?”

姚春风笑眯眯的:“小段啊,不多坐一会儿?”

姚东京也笑眯眯的:“不了,他一会儿还有事,急事。”

姚春风点头,既然是急事,那就不多做挽留了。

段西安没想到姚东京来这么一招,他本来是打算死皮赖脸再多呆一两个钟头的,现在被她昭告天下似的,他还不得不走了。

他沉吟片刻,忽然道:“那行,我这就走了。”然后扭头对姚东京笑:“你送送我?”

姚东京刚想拒绝,骆金银就推着她到门口:“嗯,东京你送送西安。”

姚东京不情不愿地把段西安送到他的轿跑旁,冷得跺了跺脚。

段西安倚靠在车门边,看着姚东京笑:“觉得冷?不如我带你去个热乎乎的地方?”

姚东京白他一眼:“我家就热乎乎的,你赶紧上车吧。”

段西安一动不动:“你觉得我今天表现如何?没失礼吧?”

姚东京敷衍:“挺好的,快点走就更好了。”说着,又是一阵寒风袭过,冻得她抖了抖唇。

同样是被冷风呼呼地刮,段西安倒是浑身热烘烘的:“我给你爸爸带了酒和茶叶,给你妈妈买了支参,你说他们应该不会不喜欢吧?”

姚东京懒得说话了:“嗯。”

段西安沉默了一会儿,姚东京又催促:“外面太冷,你也别光站着,快坐进车里,早点回去吧。”

“你就这么急着要我走?”段西安有点受伤。他刚才说了这么多,她来来回回就这么一句话,表达了这么一个意思:要他赶紧走。

姚东京抿抿唇:“你回去,我也好回家。外面真的太冷了。”

段西安安静了三秒,定定地望着姚东京。她双手抱着胸,两只脚在地上轻轻地跺,冷风一吹,她就缩起脖子,跟手机震动似的,轻微地抖,就像刚出生不久的小鸭子。

好萌好可爱,好想抱在怀里亲一口。

有些念头就像树根,钻进土里就彻底深埋扎根了。那只是一瞬间的心念微动,谁能想得到,最终竟成了一生的执念了。

那一瞬,段西安只是笑了笑,然后,他忽地上前一步,将姚东京搂在怀里。他浑身都热,将冰块似的姚东京抱住,身体的燥热立刻消减,仿佛烈火跳进了冰河,滋滋滋地沸腾,舒适得他在心底深深喟叹。

姚东京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被段西安箍在双臂中。

他的热量就好似一只保护罩,将她裹在其中。有那么一刹那,她怀疑自己是一根飘零的野草,风吹日晒,经历霜雪雨露。而段西安就是一只塑料大棚,把她罩在心口,让她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再有冷风划过,她竟不觉得冷了。

段西安的脑袋贴着她的左耳,温热的唇就在她的耳畔,暖暖的热气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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