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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毒后重生计-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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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栖悦惊慌不已:“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尴尬死了,前面有侍卫后面有丫头看着呢?多难为情。

章栖悦这么想着,不禁把发丝拨到耳后,故意仰着头看天上的月亮。

瑞枫叶不禁也有些尴尬,往昔定能是浓情蜜意的时间,因为两人之间突破过的关系,有些不自然的亲切尴尬。

瑞枫叶觉得自己是男人,不该让悦儿这么羞怯,何况,他不后悔。

瑞枫叶认真的执起她的手:“给我讲讲,在宫里发生了什么?”

章栖悦低着头,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这些天来,第一次觉得安心,声音静静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包括自己小肚鸡肠,对丰润的腹诽。

瑞枫叶眼里的波澜一闪而逝,悦儿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剩下的他来填平:“我们悦儿真是想的开。”这份豁达,让人又爱又恨。

至少此刻他很庆幸,栖悦没钻牛角尖。

夜风吹起,瑞枫叶伸出手帮她抚过耳畔的头发,看着她仿若粉玉般的耳唇在月光下的色泽,不禁心神迷失,想起了那天,他的失控的厮磨。鬼使神差的,瑞枫叶抚上她的耳唇……

突然后面传来冷哼。

章栖阳和章栖木回来了。

章栖阳见瑞枫叶和章栖悦又走到一起,不禁佩服章栖悦的厚脸皮,这么快就动手动脚,活活把严谨的瑞世子带坏。

【“文】章栖阳恭敬的对瑞枫叶见礼。

【“人】章栖木恭手。

【“书】然后两人仿佛不想再看什么伤风败俗的事,想绕过两人回去。

【“屋】突然,侍卫的长枪横来,禁止两人再上前一步。

章栖木顿时大怒:“放肆!谁给了你雄心豹子胆敢挡本少爷的路!不想活了!”

管家闻言,悄悄从侧门钻出来,惊见大小姐和大姑爷在,立即先见了礼,擦擦汗,才仰首挺胸的走到昔日两位地位颇重的少爷面前道:“嚷什么嚷什么,章府的少爷来我们赵府做什么?快走,快走。”

“什么赵府?常管家,你看好我们是谁,莫非也要欺主不成,目光短浅。”章栖木冷哼。

常管家指着大门上的牌匾,不客气的道:“看好了,上面的字迹是什么,难道两位还没听说,我们赵夫人休夫了!户部临下衙,文书都送来了——和离,从此章府、赵府,桥归桥、路归路。”

一直不吭声的章栖阳突然看向章栖悦。

章栖悦坦然的点点头,如看陌生一般:“恩,今天中午的事,这座府邸是我娘的陪嫁,家里的仆人多是我舅舅从国公府送来,所以没什么纠纷,章左相带着众姨娘离开了,你可以去打听下他们的住处,应该很容易探听到。”

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闹那么大动静,会没听说?

章栖阳真没听说,他在国子监、栖木在兵营,都是晚上才散客,怎么知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章栖木觉的太荒谬了,这里是他家,堂堂左相府,怎么说改成赵府就改成赵府?!

------题外话------

【第一件事【鸟抖毛暴躁中:我都没下笔,当时就想,此招一出,绝对有人心疼玄某人,果然如此。唉,你们要知道他咎由自取,他以前把轩辕佳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女生就是心软啊。

【第二件事】感谢蔡的100颗钻石!

【第三件事】另外,大喜讯,大喜讯,825,如果本鸟明天发现涨两百六十张票票。

鸟就写到栖悦大婚!大婚啊有没有!

跟谁?

一脚踹飞!

不准问!

如果不够呢!

不够就随便抓个男人大婚!看谁还敢违逆我!哈哈仰天长啸无限疯癫中。

112章府

章栖悦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很好笑,供你吃供你穿还供你骂下人,怎么就养出了白眼狼,最后要吞并母亲的家产,是我们给的不够,还是你要求的太多。

章栖悦一直认为,上辈子是自己做了人神共愤的事,让纪氏子女恨她入骨,这一世自认躲得勤快,母亲又是不屑亏待人的个性,他们哪来那么多恨。

觉的出身不如人?觉得受了委屈?觉得她们给的不够?

还真是恨着千千万,理由都充分。

那她现在也很充分的不喜欢他们,很充分的蔑视他们,不亲自动手是更加不屑,这些人不构成她最后落魄的主因,自然,这些人也不值得她费心思,否则还是涨了他们的威风,更觉得他们受了天大的委屈,受了正房虐待,正义反击!

章栖悦看向印象中的章栖阳,平静的道:“章少爷,不好意思,我娘和章左相确实办了和离,文书已经下达,不信的话你明日可以去户部查文案,这座府邸是我姥爷当年送给我娘的,不是章左相的私产,这点上没有纠纷,所以请章少爷理解,我们真的不能请您进去。”

温柔吧,态度好吧,语气没有冷嘲热讽吧,对他们温柔可亲吧。

如果他们非把此理解成蔑视,那得是多脆弱的小心思,真让人伤怀呢?

章栖悦温柔的看着他们,仿佛刚没有了众多哥哥弟弟的小女孩,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不舍。

章栖阳见状,眼里的阴霾一闪而逝,恨意丛生,又是这样施舍的姿态,好似他们是乞丐,随意被这些人拨弄鼓掌之间。

章栖木顿时看向大哥,不禁焦急的瞪向章栖悦,叫道:“说让我们走就走!怎么可能!我的东西呢!我哥的砚台和衣物呢,你们知不知道我哥平时的画作字迹多值钱,这些东西都运出来了吗?

说不让我们进就不让我们进!你们是不是想贪了那些东西!”

章栖悦看着章栖木霸气、稚嫩、喷火的眼,惊讶的小嘴长成o型,最后非常非常的肯定,果然白眼球一只。

“那些……笔……砚……好似是……我娘……的……银子……买的吧。”章栖悦的停顿很‘无辜’,无辜的眨呀眨的看着她们。

这次章栖悦承认目光里首次对他们有嘲讽,赤白白的嘲讽!怎么了!还想反击不成!

章栖木顿时哑口,但他说不出哪里不妥,只是觉得章栖悦胡搅蛮缠,那是他哥的,他哥的。

章栖木哑了半天,小脸涨的通红后,憋出一句:“那些字总是我哥的!”

章栖悦闻言眼里的最后一丝温和退去,依照他们的所想的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目光冷淡,如看蝼蚁,轻蔑异常:

“不说我还忘记了,劳烦章大少爷想想办法,把我娘买的笔墨纸砚恢复到无字的样子,否则我可要去衙门告众位在我家东西上乱写乱画,到时候,我怕两位少爷——赔——不起!”

“你——你——”章栖木指着章栖悦,从不知道她除了发呆、勾男人还伶牙俐齿!“你这个——”

章栖阳急忙拽住小弟,面部冷硬,目光沉静:“别说了,我们走。”

两人抬步,章栖木走了一段突然回头对牵着马车的小厮道:“还愣着干什么!走!”

几位小厮不动,其中章栖阳的小厮含笑的恭手:“两位少爷,奴才实在抱歉,奴才是赵府的奴才,恕以后不能再伺候少爷,奴才在此恭祝少爷福寿永康、独占鳌头。”

其余四位小厮两位车夫见状,立即有样学样,跪下请罪:“恭祝两位少爷福寿永康、独占鳌头,奴才们就此别过!”

章栖木破口大骂。

章栖阳只是沉闷,看了地上跪的人一眼,拉着章栖木就走。

章栖木从小到大哪收过这样的委屈,便被大哥拉着走,便大喊大叫:

“你们这些目光短浅的东西!平时本少爷怎么待你们的!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竟然背主!你们这些白眼狼,瞎了本少爷的心!小心遭——!”

突然巡逻的侍卫经过:“禁止喧哗。”

章栖木立即闭了嘴。

章栖阳赔了不是,侍卫才不再追求他们的过失,远远走开。

恭敬的跪在地上的仆人们看着原主子离开,无奈的叹口气。

哪跟哪啊,怎么就背主了,给他们工钱一直是夫人,买他们的也是夫人,以前对两位少爷伺候的也算尽心,跟着他们也谋划一些不好的事。

可,那是看在他们有机会站住脚谋取赵府利益,现在夫人把他们赶出去了,跟左相都和离了,还有什么利益可言,还争什么东西。

他们可比这些少爷、小姐看到更明白,章老爷可没有值得他们效力的地方,而这些庶少爷、庶小姐虽然有本事,可也要靠老爷、夫人庇护才会有好结果。

如今没有了,就算再有才学,也顶天是个县令。还是很多年后,才可能积累业绩到的位置。

中间说不定吃多少苦、做多少重活,如果他们是两位少爷买的自然无话可说,可又不是他们买的,就别怪他们责良木而栖。

常管家对他们的行为没说什么,他们又不是第一批不跟原主子走的人:“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回府。”

众人急忙爬起来,平时高涨的气焰此刻都蔫了下去,急忙跟在常管家身后,乖乖进府。

章栖悦看着那两人消失的方向,目光流转毫无同情,还夹了些冷意,一回头正好对上瑞枫叶的目光。

顿时羞怯的、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急忙违心解释:“我……我……不是……好吧,我就是觉得他们活该。”说完垂下头玩着一侧的荷包,穗子不好看。

瑞枫叶宠溺的笑了,笑声在空深幽静的大道上响起,腻的温软人心,他点点章栖悦的脑袋,笑怒:“想什么呢?我要是你就直接让刚才的侍卫以喧哗罪抓进监牢里坐两天。”

章栖悦抬起头,眼里的神采比天上的月亮还要明亮,可对上瑞枫叶,立即羞红脸的垂下头,娇嗔句:“人家心地善良嘛?”

瑞枫叶闻言顿时心情大好,阴霾了几日的神情顿时舒展,如珍贵的宝物回归,通身舒畅,急忙附和:“是,是,我们悦儿最善良。”

章栖悦被说的面色通红,一转身溜进门里:“不理你了,赶紧回去吧,身上臭死了。”嘴角却带着笑意跑开,心里却与脚步背驰,她只是怕面对他尴尬。

瑞枫叶嘴角带着笑,看着她走进去后,笑意慢慢的收敛,眼里闪过坚定,悦儿能做的已经做了,下面就看他了。

瑞枫叶转身,属于他和皇权的争斗才刚刚开始!

章栖阳这辈子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被管家拒之门外、被侍卫训斥、承受着好事者的目光问章左相一行人的行踪。

最后抵达那明显狭窄、普通的院落,看着乱成一团的家里,心里怒到极点。

章栖影眼尖的看到哥哥们,如抓到浮木的浮萍,急忙向他们靠去,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没有家了……爹没钱请仆人,不能去接你们,还好你们找到了,哥……”说着,琴的委屈、还没有洗涑休息的疲惫倾巢而来,让她靠在大哥身上低泣。

章栖阳一手安抚妹妹,一手紧握,只是请不起仆人,所以让他打听了半座权贵区,才找到这里!

章栖阳的脸色更加沉闷,望着一屋子的人,恨意交织。

静了好一会,他才道:“走,大哥陪你们去睡觉。”这里争论不出结果,谁也不想出银子,却想请仆人,爹又没有钱,不是做梦是不是。

与其争论那些,不如养精蓄锐,明日想办法跟赵玉言闹,他就不信赵玉言不要名声敢彻底撕破脸,她儿子还没有说下媳妇,她女儿还没有嫁出去,赵玉言最后会一定会妥协,那纸和离书只能作废!

木床很硬,隔得背痛,章栖阳把衣服垫在妹妹身下也没起什么用处,反而冷了自己,不停打颤,为了不风寒,无奈的在妹妹劝阻下又把衣服穿回身上。

兄妹三人聚在一起取暖,从未觉得夜这样冷这样冰。

不一会,章栖影咽口吐沫,眼睛水汪汪的可怜:“哥哥,我饿。”中午吃剩下还没有带走的饭食在她脑海中不断的放大,平日挑食不吃的东西,此刻想来也没那么不可下咽:“哥哥……我饿……”

章栖阳想起小妹没吃饭,看了没心没肺已经快睡着的栖木一眼,想了想,一咬牙,把他推醒:“走,去厨房给小妹找吃的。”

君子远庖厨,显然他们从小做的非常到位。

厨房里空空如也,连生火的柴都没有,两兄弟望着比他们都干净的小厨房愣了。

平日在家里,就算不是饭店,各大灶台也温着吃的,防止有人饿,随时传饭,原来厨房不是天生就有饭吃,而是要有人做?

三兄妹傻眼了,先不说他们会不会做饭,单是没有饭可做就让他们看清了现在的处境。

章栖阳摸摸腰间的玉佩,再看看饿了的妹妹,心一横:“走,哥哥带你出去吃。”

小院的客厅里,照旧乱成一片,没饭吃的孩子们开始嗷嗷大哭,加上女人的幼哄、抱怨声更是如七八百只鸡在一起鸣叫,闹的章臣盛更加烦躁。

被吵了一天的他,看着下面的情景,心里也生了股怨气,国公府了不起吗?那年的状元是他凭真才实学考到的,没了赵玉言他还有仕途,真以为他离不开赵府吗!

章臣盛此刻无不鄙视的想,他就不想再跟国公府趋于婉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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