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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唐绢言情小说合集-第4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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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颓丧地垮下肩头,唯有在这种独处的时候,她才允许自己表现出心中的无助。而紧绷著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委屈不甘的泪珠也就这么一颗、一颗又一颗地掉了下来……
  可恶、可恶,忘恩负义的臭男人!居然害她落到这么悲惨的地步,还让从不掉泪的她哭,这笔帐看她怎么跟他算!
  抬起头,她一边将泪水倾回眼眶中,一边用力瞪著顶楼的方向,盘算著该怎么走下一步。
  冷不防地,背后忽然响起一道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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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地一声巨响,被薇泛狠命甩开的门板撞回门框,也阻挡了他望著佳人离去的视线。
  当门因反作用力再度弹开,她已经消失在电梯之后。
  她已经走了,他却一动也不动地留在原处,挣扎地望著大剌剌敞开的门板。
  其实,见她红了眼眶还逞强地装作不在意,他该死地感到后悔!
  这就是她的目的吧?让他心生愧疚,然后不得不拉下脸来挽留她,要她回来?
  哼,想都别想!一个女人家却如此心高气傲,娇贵任性得活像自己是个公主,他早就想把她撵出去了!现下她识相地自己滚出他的宅邸,也省得他动手。
  然而诡异的是,她这样潇洒干脆,他是应该要感到高兴的。但为何他却必须双手环胸,绷紧全身,才能强迫自己不要伸手拉住她,冷漠地注视著她转身离去?
  一定是他这些日子太过勉强自己,才会劳累过度、产生了错觉……
  忽然发现自己站在大门口发呆了老半天,他烦躁地以指耙梳那头有些凌乱的短发,合上门板。
  只不过,门才刚关上,耳力惊人的他便听见门外传来“叮”的清脆铃声──有人搭著电梯来到这个楼层了。
  他下意识地握紧了门把,在来者走出电梯,还没来得及按下电铃的时候,快一步地用力推开大门──
  门外的人脸上满是做作的惊讶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提早开门一样。
  “总裁这般盛大欢迎,我可承受不起。”胡澧漾起他一贯温文儒雅的笑容,无框镜片后的利眸闪过一丝戏谑。
  邵宇凡像是听出他话中有话,冷冷瞥他一眼,便从门口退开,迳自走向客厅,也不管部下究竟跟上来了没有。
  莫名地,看到这个据说从小陪著「他”一起长大的部下,他的心情就变得益发恶劣──也许是刚刚才和那个女人发生冲突的关系。
  他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薇泛身上,极力忽略自己胸口那诡异的失落感。
  主人没心情招待,胡澧耸耸肩,自动自发地脱鞋进屋。
  他一边踱入客厅,一边状似随意地说道:“刚刚我在公寓大门口看到一个很眼熟的背影呢……”
  果不其然,他这么一说,那个冷漠的男人脚步倏地一顿,淡淡地回头觑著他,看不出到底要不要接著听下去。
  就在胡澧以为自己不会得到任何回应之际,男人却突然开口。
  “你瞧见谁了?”邵宇凡在沙发上坐下,表面上看似无关紧要,实际上,他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很眼熟的背影?来到这个奇怪的时代以后,他所接触的人除了面前的胡澧,也只剩下那个嚣张的女人……
  她还待在门口?那是为了什么?男人陷入一阵沉思,并一心二用地接收传来的回答。
  “我看到伍小姐坐在大门旁的花圃,心情似乎很沮丧……”胡澧露出困惑的表情,故意问道:“我应该是看错了吧,伍小姐应该还好好地待在这里,怎么可能坐在花圃掉眼泪,您说对不……”
  没有听他把话说完,邵宇凡便一把拉开落地窗,奔到阳台往下看,锐利的鹰眸果然立刻就捕捉到门口那纤弱彷徨的身影。
  胡澧像是不经意地提起:“不过,听说伍小姐似乎是离家出走的,除了您这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根本不可能会──总裁!”
  下一瞬间,他根本还来不及阻止,邵宇凡已经施展最上乘的轻功,从顶楼的阳台纵身往下一跃!
  胡澧脸上面具般的儒雅笑容霎时破功,露出了惊骇的神情,心急如焚地赶至阳台边──
  见到男人以极俊的身手安全落到地面上,他才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差点没被自家主子吓得提早白了一头黑发。
  推了推刚才因为剧烈动作而滑落鼻梁的眼镜,胡澧又缓缓地露出招牌的无害笑容。
  接下来,他这个电灯泡是不是该闪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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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泛全身僵硬地背对著刷了卡、正踏入雕花大门的胡澧,心里头不停地祈祷,希望他千万不要注意到自己……
  听见胡澧跟警卫打了声招呼,再刷卡进入公寓,似乎真的没有看到坐在花圃的她,这才卸下防备,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来。
  奇怪了……明明是那个男人过河拆桥,见她没有利用价值就把她赶出来,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干嘛这样心虚地躲著他?一想起邵宇凡的无情无义,她的心中就有气。
  她这一、两个月尽心尽力地教导那个臭男人,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吧?这些她都还没有找他们算清楚,他们休想甩掉她!
  对,她得跟胡澧谈谈──终于想到一条绝佳的退路,薇泛扯了扯嘴角,打算威胁胡澧替她安排个落脚处。
  虽然很不情愿,不过这些都是暂时的,等她找到工作,能够自力更生,绝对会跟任何有关安达集团的人事物离得远远的!
  背后隐隐又传来脚步声,她回过头,打算先发制人。
  “胡先生,我有话要……”话才说到一半,她便硬生生地停住。
  男人正迈著大大的步伐,往花圃的方向走来──
  他背对著阳光,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可以想见的是,他百分之百不可能感到开心,因为不仅是走向她的动作十分僵硬,就算到了她面前,挽留的意思如此明显,邵宇凡还是不肯主动开口先说话。
  “你挡住我的路了。”她抬头瞪著他,口气冰冷地道。
  他挑了挑眉毛,没有让开。“为什么还待在这里?”距离她走出他家门至少也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为什么还在这儿逗留不走?
  是真的如胡澧所说,她没有其他地方好去,还是……在等“某个人”的出现?
  邵宇凡脸色一沉,又想起之前两人的对话。
  不了解他心里的揣测,薇泛为了掩饰自己的窘状,故意逞强地道:“我想怎么样都不干你的事吧?”
  邵宇凡用力皱起眉头──她这么说就像是承认了自己所猜测的一样。
  而他,应该要冷哼一声,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丢下,贯彻实行划清界线的念头,但等到脑筋终于恢复运作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正扯著她冷冰冰的手,往公寓的方向走。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先前看到她孤零零地站在花圃那儿时也是这样,才不过一个闪神,自己就已经从顶楼纵身一跃了。
  “你做什么?快点放开我!”薇泛死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量。
  男人不发一语,毫不理会她的抗议,迳自强行拉著她走进大门,踏入大厅,然后一路拖回位于最顶楼的住所。
  一回到屋子里,邵宇凡便放开了手,任凭薇泛近乎踉跄地跌进玄关。原本以为她会自己站好,没想到薇泛竟然收不住脚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甚至虚弱得爬不起来……
  男人皱紧眉头,正打算冷冷地讥讽她故作软弱、想引起他怜悯是没有用的,却突然注意到她两颊异样的红艳。
  “喂,你怎么了?”他蹲下身子冷冷地问,但声音里却多了一丝焦躁。
  “不、不干你的事……”尽管眼皮已经重得让她看不清任何东西,即将坠入无边的黑暗中,薇泛依旧逞强。
  “发生什么事了?”在客厅里等著两人回来的胡澧过来一探究竟,看见趴在地上,怎么也无法将身子撑起来的薇泛,连忙蹲在她身旁,碰碰她的额头。“啊,发烧了……还在寒风中站了那么久,真可怜。”
  “发烧?”邵宇凡压抑著把胡澧的手从她额上扯下来的冲动,以问题转移注意力。
  “就是受了风寒的意思。”像是察觉到老板带有杀气的目光,胡澧退开身子让邵宇凡接手抱起她。“现在还是快点让她躺在床上休息,我去请医生过来。”
  胡澧说完就离开玄关,到客厅去打电话了,玄关只剩下他和已经陷入昏迷的落难佳人……
  邵宇凡虽然极力告诉自己,站在大门口受寒受冻,都是这个女人咎由自取,谁要她离家出走,还总是对他出言不逊──但是,如果不是自己赶她出去,她也不会因为无家可归而生病。
  他轻轻地打横将她抱起,回到她原本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绵软的床铺上,并且盖上暖厚的被子。
  薇泛的双眼和嘴唇都闭得紧紧地,用力蹙著眉头,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男人有些发愣地注视著她苍白中又带著火红的病容,无法理解心头那股没来由的疼痛,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在他还未思虑清楚之前,他的右手又快了脑子一步地,伸至她热烫的脸颊上,温柔地轻抚──
  那个动作……有著怜惜与更多难以界定的暧昧。
  忽地察觉自己失常的举动,邵宇凡像烫著似的迅速把手缩了回来。为了掩饰这脱轨的动作,他冷著脸将双手插入口袋中,大步迈出她的房间。
  不一会儿,躺在床上的人影动了动,睁开因发烧而迷蒙湿热的双眼,怔怔地抬手印上男人所抚过的左颊……

  第四章

  好热、好渴,不能呼吸……喉咙像是要干到烧起来一般地刺痛难受,额头也抽疼得几乎要裂开……
  被剧烈的感冒症状打败,原本深深熟睡的薇泛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双眼。
  她眨了眨眼,渐渐适应房内昏暗的光线后,终于认出这个只有简单家具、以暖色系装潢的卧室,是她暂住在邵宇凡家中的房间。
  奇怪……她记得自己已经离开这里,在这栋高级公寓门口等著胡澧出来的……为什么现在却像被人殴打过似的,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忍著全身的不适,她勉强地坐了起来,一时有些想不起来,自己为何又出现在早已搬出的房间里。
  一个画面忽地闪了一下,她震了震,总算拼出那段模糊片段的记忆──
  对了,她想起来了!就在胡澧进入公寓后没多久,那个恶言恶语、把她撵出公寓的骄傲男人就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又不由分说地扯著她回去。
  那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老是冷著一张脸不说话,对她这个帮助他熟悉现代生活的恩人,也总是很不客气地冷嘲热讽,常常气得她失去理智胡乱发脾气,害她平日的优雅气质荡然无存。
  偏偏他又真有能骄傲神气的本钱,不管是学习全然陌生的新语言也好,或是对他来说有如神迹的现代科技也好,他都不可思议地用极短的时间将之深深刻入自己的脑中。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邵宇凡已经习惯了现代的生活,她住在这里的目的也算是达成,就算他没有开口赶自己走,按照常理,自己也应该收拾行李,主动离开这里……
  问题又兜回了原点,薇泛无力地叹气,却引起一阵刺痛和剧烈的咳嗽──
  捂著口鼻,她转头看见床头柜上摆了一杯水,连忙伸出手取来顺顺气。但是咳得全身震动的她没有拿好,玻璃杯就这么从手中坠落,碎了一地。
  薇泛终于停下咳嗽,因为虚弱而变得反应迟缓的脑子一时之间转不过来,只是呆呆地望著满地的碎片。
  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传来,发著愣的她蓦地回过神,强忍著额头上一阵阵的疼痛,下床捡拾一地的狼狈。
  “叩叩──”门板上传来两声俐落的轻敲,不等她回应,门外的人便迳自开门探头进来。
  “你醒了吗?”戴著无框眼镜的男子漾著笑,关怀地问:“怎么蹲在地上?发生什么事了?”
  见到是胡澧,薇泛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她扶著床头柜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用浓浓的鼻音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我想喝水,但是把杯子打破了……”
  “你别碰,我来收拾就好。”胡澧踏进房里,按亮房里的吊灯,将手上托著的盘子放在床头柜上,有礼却强硬地要她回床上去休息。
  “谢谢……”身体上的不适让她不再坚持,乖乖听话地回到床上躺著。
  她这难得的老实态度令胡澧淡淡地挑了挑眉。不知道门外那位爱面子不肯进来的仁兄听见了,脸上会出现怎么样的表情?一想到这里,他就差点忍不住要露出奸诈狡猾的真面目,但他很快地就恢复一贯的温和笑脸。
  “那盘水果是邵先生削的,如果你有胃口和力气的话,多少吃一点吧!”
  按捺著笑意,胡澧一边收拾著地上的碎玻璃,一边若无其事地出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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