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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真相堕落-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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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个多月训练之后。残韧却在这里,找到了过去所没有的新感受。这批跟残韧同批接受训练的新兵,绝大多数出身都甚为贫寒。这类的人,残韧实在没接触过,很小时候,父亲在时,家里的生活条件也绝对无法跟贫寒沾上边,更被说那之后的时光了。
  最先让残韧无法不知道存在的,叫愣呆子。那是外号,只因为那人不但样子长的傻乎乎的,人也够傻的。训练开始没多久,残韧那三队中的几乎所有粗重活儿,全都让着叫愣呆子的给包下了。
  愣呆子进入军队后,吃了第一顿饭时,便泪流满脸的跪地上,见人就磕头道谢。这是为什么呢?因为那愣呆子说,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吃白米饭,过去活了三十年,从来不知道米是什么味道。
  愣呆子很激动,也很感动,磕头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感激,感激朝廷给了他这么好的机会,感激所有战友接纳他的加入。愣呆子从那会起,就已经被人当傻子看了,便是其它不少贫寒出身的人,都觉得他脑子有毛病。
  愣呆这这般傻样,就惹来了人忽悠,发军装的那会,便有同队的士兵拿着本就该发给他的军服对他说“愣呆子,朝廷感受到你的忠心,所以哪,特别给你多发了两套衣服。你得朝廷恩惠,自然该加倍报效,但是你现在只是新兵,唯一报效的法子,就是一个人把队里的日常活都包了,否则你怎么对得起朝廷?”
  这种连寻常傻瓜都不相信的忽悠,那愣呆子就是信了,当时接过衣服时泪流满脸的感激,就不说了,从那时候起,真是一个人把队里的活都给包了下来。再加上其它的傻事,更是在训练开始不久,就让‘愣呆子’这名传便新兵营,因此,残韧想不知道这个人都难。
  第二个有名的人物,却是平风公主。平风那看似好欺负的模样,刚到女兵头一天,就被其它女兵瞄上了,平风自带的穿在里头的衣裳,以及一些小的饰物又特别漂亮。
  于是别人就起了欺负她的念头,每个队里都有不少活干,偏偏平风那队里就有些异类女兵,跟个女流氓似的,成群结伙的充当着头的角色。平风哪是受委屈甘愿被欺负不反抗的主?
  长那么大就没被人欺负过,自然一场小规模的干架也就没能避免。平风当然出名了,打出名了,一个人把一百三十多号女兵都打趴下了,震的周围原本被那伙女流氓兵震服的帮手愣是再不敢出手攻击。
  想不出名也很难。
  出名的人物不少,但是其中就是没残韧,残韧模样也不是看着就特好欺负的主,人又跟个闷葫芦似的,自然也就跟大多数新兵一般,成了群体中默默无闻的存在。
  不过这些出名的人,并不是让残韧感受最深刻的,最深刻的,是军队中的那气氛。
  凡是加入军队的新兵,除了极个别的少数人外,无论是穷困出身,或是看着像是个地痞的主,又或是乍一看平凡的很的普通兵,或者是有点背景值得对大多数人炫耀一番的公子小姐们。
  每个人都充满自豪感,充满归属感。仿佛完全不知道这当了兵,上了战场,恐怕没多少人活着回来这个事实般。成为兵,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如同当上王爷一般值得骄傲和自豪。
  尤其那时不时齐声自发高喊的对朝廷和统帅充满激情的口号声,赞美话语,开始连残韧这般心理承受能力都险些听的真反胃吐了。残韧甚至怀疑,所有新兵吃的饭菜里,是不是被下了些传说中能控制人心智的药物。
  这些哪像一群正常人哪?要跑上战场送死了,竟然还能高呼南风国千秋万载,还能高声赞美南风朝廷,这不纯粹脑子都有毛病么?
  残韧是个闷葫芦,这倒是把残韧害惨了。似乎不爱说话的人,就特别可靠,就如同脸上写着‘有心事对我说’六个大字一般,队里的人,想家的,想女人的,想兄弟朋友的……
  全都找个非训练的时候,都找残韧倒水般滔滔不绝的说,残韧每天得见不少男人抹着眼泪的哭泣,这对残韧而言,完全就是他妈的受刑!最大的问题是,残韧从来没有搭过话,偏偏这一有情绪几来的人,越来越多。
  夸张到连跟爱慕的女人私定终身的事都抖,有些说着带着眼泪感怀万千的,连那过程都详细的说了个遍。每个人说罢了,几乎都会加一句“银,我知道你这人嘴巴牢,又可靠,从不乱说话,我相信你!这些心事,你一定不会告诉别人!日后你若是有心事,尽管找我说,我绝对守口如瓶!”
  偏偏还是极认真,一脸严肃的模样。
  残韧终于有一天晚上受不了了,一到就寝时间,就那么跑了
  
    

第七章 处天下大乱 第十节
  残韧没往别处跑,在着军营里,残韧也没什么地方可逃,当然只有偷黑摸进柔可夕的统帅营帐里头。
  残韧的动作无声无息,默不作声的就钻进了营帐,然后一点不客气一点不招呼的就上了柔可夕的床。柔可夕没被吓着,残韧的脚步声,这般近的距离,柔可夕自然是听的到,自然听的出来是残韧的。
  “相公!你怎么偷跑到这来了?到时候被查营的士兵发现了,会被罚的!”柔可夕急坏了,却又不敢大声说话,一来知道坳不过残韧的性子;二来这些日子本来也念残韧念的紧;三来柔可夕更怕声音大了惊动了营帐外巡逻经过的守卫。
  要那样,日后可真没脸见人了。
  残韧的手如往常般,顺着就滑进被子里,在柔可夕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游走着。“夕,什么话也别说!我听到别人说话,我头就晕。”残韧说着,俯身闻上柔可夕的唇。残韧这会实在怕听柔可夕说些试图劝自己回去的话,自己的大营帐里,完全就是地狱。
  晚上,那些人压根不理会残韧是否需要休息,一个接一个的跑到残韧床边倒垃圾。
  柔可夕,实在拿残韧没办法,只得提醒句早点回去,到早上要让女官近来服侍自己梳洗撞见了,那真没脸见人了。
  “你怎么在军里自己睡觉还(禁止)的?”残韧有些意外的开口问道,柔可夕脸色一红,黑黑的营帐内残韧却也是没看见,“还不是相公给夕惯出这羞人的习惯,不这么睡,就入不了眠。”
  “这万一有人偷偷摸进来,那怎么办?”
  “相公,别乱想。谁也没有这胆子,夕可不是芊芊弱女子。”残韧听着,心下一想倒也是,柔可夕一进了军队,那模样就比什么都可怕,让人有那色心,恐怕也没那色胆。
  ……
  第二天,残韧彻底后悔了,本来就连着许多天没睡躺好觉,本来是打算摸进柔可夕营帐好好休息一晚上,结果却是跟往常一样,一碰柔可夕,就没能忍住,反倒比平常更疲倦了。
  练了半日的挥刀后,残韧累的直想就那么倒地上睡将过去。残韧过去当心事处理站的作用终于体现出了作用,那些对残韧说过心事的士兵们,心下早拿残韧当有交情的朋友了,便一并替残韧告了个假,替残韧编了个很合理的借口。
  残韧因此得以返回营帐休息。残韧信了,有人说过,人和人之间大多数的感情,都是用彼此内心的隐秘交换出来的,哪怕只是单方面的出卖自身私隐,也会产生单方面的情谊。
  这会,就是很充分的体现。
  一条高大的男人身影,极是小心的掀开了营帐的帐门,残韧睡里间角落,来人小心的朝里面缓慢的移动着,似乎,怕被残韧察觉到自己的出现。
  来人,神色极是镇定,但眼神中,却透出一股深深的恨意。在南风国,如此痛恨残韧的人其实不多,倘若不算那些情绪极端的人。准确说只有两个,而其中一个王辛,是不会做这种愚蠢且无聊的事情。
  是的,来人,便是在残韧和柔可夕新婚之夜,在残府门口呆了一整夜的男人,一个爱慕和追求柔可夕好几载的男人。这男人有充分痛恨残韧的理由,因为残韧的出现,才失去了梦寐以求爱慕着的柔可夕,偏偏残韧还是个无耻之辈,做下对不起柔可夕的事,做下下流的被天下人唾骂的事。
  男人,早已经压抑不住自己的杀意,但是男人却也知道,残韧身手十分不一般,男人一直在等待机会,如今,机会就来了。训练时残韧的那般模样,一直关注着残韧的男人,当然看的出来眼下是杀死残韧的最好机会。
  营帐内没有别人,即使杀了残韧,也根本没人知道是谁下得手。
  男人的动作其实已经十分小心,但是仍旧不可能在这种距离内瞒得过残韧的感知。男人身形一扑出,残韧就已经动了,男人身形凝在半空,心脏位置被残韧双指点中,高大的身躯,倒飞着撞穿了营帐,狠狠摔在地上。
  柔可夕事实上一直担心残韧的状况,身边的心腹女将,不时就会去将打听的情况对柔可夕汇报,得知残韧身体撑不住而告了假在营帐休息,乘着这会不太忙碌,新兵营帐内这会又无旁人,只身就朝残韧的营帐来了。
  柔可夕到达营帐外时,那男人的身躯,整撞穿营帐,激飞而出,柔可夕心下一惊,运功隔空托着男子身体,化去冲击劲道。见着受伤之人,不由心下惊疑,柔可夕领的军队中,能胜这人的,数目实在太有限,何况如今军中,怎会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
  男人心脏却已被残韧的气劲震的粉碎,此时虽然仍未断气,却已经是回天乏术,彻底毙命,不过是几息的时间而已。
  男人见到柔可夕那梦中无数次见到的美丽脸庞,口中大口吐着鲜血,一字字道“可……夕,告诉……我,为什么,你选择他……你知道,我爱你。”柔可夕一时间,情绪变的复杂。
  过去好几年的情谊,这男人为自己做的一切,柔可夕想不记得,也不可能。过去一直就对这男人,不曾热情,自从嫁给残韧后,几乎就没搭理过此人。已是他人妻,柔可夕认为无论有没有过什么,都绝不该跟一个对自己满怀情意的男人再继续接近,那不比过去单身时。
  柔可夕在乎残韧的感受,也在乎自己本分需要注意的事情,为这些,柔可夕完全杜绝了很多可能引起非议的过去属于正常的交往,这男人,是其中一个,其实还有其它人,但那些人在柔可夕眼里,本就不算得什么。
  柔可夕还没开口,残韧全身覆盖着银色气劲,从营帐被男人撞穿的洞口步出,一言不发的手捏作剑指状,刺进男人的咽喉。
  
    

第八章   纠缠着的结 第一节
  柔可夕自然知道男人已经必死无疑,若不是因此,便是见着这男人,也不可能回想起往昔的种种,也不可能因此失神。残韧出手速度本就快,柔可夕,刚因残韧的攻击惊醒回神时,残韧的双指,已经没进男人的咽喉。
  男人眼睛圆瞪着,气绝过去,那眼神,任谁看了都知道,他死不冥目!
  柔可夕有些呆了,脑海一片空白。
  残韧自顾运起紫宵炎,将男子的尸体催成一小堆灰,随即抬腿轻扫,那堆灰便那么随风远荡,不片刻工夫,便已连丝毫痕迹都没再留下。
  柔可夕心下突然有些觉得残韧太过分,柔可夕不知道残韧为何要杀他,但是却相信他一定有该死的理由,但是,他本已死定,为何不让他多活片刻,让自己回答了他的问题,让他死的冥目?
  毕竟,他跟随柔可夕时日非短,曾经多少次,并肩出生入死过,曾经奋力试图为自己抵挡承载过多少的危险,这其中,怎可能不存在一份情谊?虽非爱恋,但柔可夕却不可能把他当做一个陌生人般,无丝毫感情的漠然。
  “相公!”柔可夕轻呼出声,语气复杂,既觉得不该怪残韧,心下又觉得残韧做的有些过分。
  残韧当然必须这么做,堂堂军中一名大将,若是留下尸体,该如何解释?又是死在新兵营帐,定会惹起难以预料的风波。
  “他想暗杀我,对于要杀我的人,我当然不会让他活着。况且,即使让他多活片刻,我认为他听到的答案,也只会让他更难过。况且,我担心他会大声喊叫。再退一步说,我可没有义务,去成全你们的完美永别过程。”残韧轻声说着。
  柔可夕顿时没了思考残韧行为是否过分的问题,却是下意识的担心残韧会误会了自己跟他的干系。
  残韧没有试图听柔可夕说明的兴趣,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自己双手轻声道“可是,我怎么突然对杀人如此麻木了?若是过去,以他这种身手,我该是会教训一顿而非下杀手,因为凭他的实力,根本无法威胁到我性命安全,自然无法逼得我全力以赴出手。”
  柔可夕担心残韧身体情况,起身扶着残韧,残韧脚步显得有些虚浮,本就虚弱的身体,如今再这么大量动用内力,更是难以支撑。
  残韧自顾失了会神,轻声道“夕,回去吧。”柔可夕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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