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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贵族灰姑娘-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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笸箩又撅起嘴巴不情不愿的站直身体。

“哎呀,怎么这么热闹?”百妥提着包裹过来,看见被围在人群中心的女儿和丝楠,“我错过了什么好事吗?”

“姆妈,你的确错过了最精彩的地方,”花良笑着走过去接过母亲手里的衣服。

“什么最精彩的?与我说说。”百妥一一打量在场的人。目光在戴帽子低头不语的迪斐身上停留的最久。

花良但笑不语,她觉得最精彩的恐怕是迪斐抱住丝楠的那一刻,如果不是两个人年纪都还小,她真以为是两个久别重逢的情人。

花良为母亲介绍了来自波罗村的几人,而对迪斐,她说,“是丝楠的同伴吧。”至于波杜塔,花良略过了她。

“真是佛祖保佑啊,正好在新年这一天团圆,实在是佛祖的恩赐,”百妥双手并拢连连说,桑贝也同样这样做。

百妥对桑贝说,“你们波罗村离得远,回去都得晚上了,要不今天到我们布勒村做做客,逛逛怎么样?我们家有足够的房子。”

从没有外村的人邀请过桑贝,她受宠若惊说,“好好,实在太谢谢你了。就怕我们给你添麻烦。”

“没关系,先让花良和丝楠换好衣服,然后咱们一起走,”百妥拍拍桑贝的手,两位妇女一见如故。

丝楠乐得其见,她从花良手里接过干净的衣服,往林子走要去换,迪斐叫住了她。

丝楠的眉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她承认自己有意不去跟迪斐说话,也承认看到他平安无事,她很高兴。可是迪斐一番没有眼见的话,触到霉头了,丝楠见不得迪斐对波杜塔心存感激,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丝楠没有理迪斐,继续跟在花良身后往前走,迪斐着急了,几个步子上前,手没轻没重的扣住丝楠的肩膀,又是受伤的那一边。方才笸箩的搂抱,已经让伤疤裂开了,迪斐这一按愈发加重,丝楠都感觉到衣服上的水渍渗进肉里,脸上的肌肉绷紧起来,她对迪斐说,“干什么?我现在要换衣服。”

最简单的问题却问住了迪斐,他要干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冲动的他只想知道丝楠突然冷落他的原因,可碍于贵族的礼仪,他又没有面子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来,哪怕周围的人除了信,没有谁听得懂他们的对话。

迪斐没话说又偏偏要牵制住丝楠,不准她走,一会儿懊恼,一会儿纠结,完全没发现她脸色的不对,就是不松手。

最关心丝楠的信却看出来了,他眼色一沉,对丝楠说,“你知道他这些天住在哪里吗?”

“难道不是你家吗?”丝楠想当然的说,信有多善良她是知道,遇到落难的迪斐,岂有不救之理?

信瞥了一眼因为对他们的对话无知而愤愤的迪斐,“呵,他一直和波杜塔同居一室。我想找他,帮助他,他连大门都不肯出来,畏畏缩缩,连吃饭都靠波杜塔端,什么贵族,我看更像窝囊废。”

信不知道丝楠与波杜塔之间的渊源,他说这一番话原本是想贬低迪斐的一无是处,没想到更加激起丝楠的火气。丝楠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用没受伤的左手把布包砰的狠狠砸向迪斐的脸,大家还来不及从信一句‘法国贵族’里回过神,又马上被丝楠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布包掀翻了迪斐的帽子,露出里面与众不同的亚麻色头发,而白得透明的皮肤更是引得好几位围观的宋干女神惊叹。

迪斐被砸的脑袋发懵,总算松开了手。而迎接他的是丝楠劈头盖脸的教训,“我帮了你两次,两次都在森林里,我以为你已经足以单独逃离灾难,弄了半天你还是没学会如何在这里生存,你看看,在场有几个法国人,你的舅舅,你的表哥,他们都逃出去了,只有你在森林里越绕越远,永远不知变通,指望其他人来拯救。你还有资格向往那些冒险故事里的主角吗,你配吗?”

丝楠的语气很重,她一向好脾气有耐心,此刻却抑制不住对迪斐发火。火辣辣的伤口是一个原因,波杜塔也是一个原因,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在普尔曼身上,丝楠无法释怀她救了弟弟,救了哥哥,到头来换来了什么,一身烧伤?要怪就怪迪斐是普尔曼的表弟吧,被丝楠迁怒还算好的。

迪斐茫然的接受丝楠的怒骂,垂着眼睛,像被外公训斥时那样。他真的那么没用吗?

花良拍拍丝楠的胸口,“好了好了,消消气,我们去换衣服,别理他了。”

丝楠的身影消失在大树后面,迪斐才慢慢抬起头,正好看见信嘲讽的眼神,而周围各式各样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他难受的握住手,手心涩涩的黏糊,他张开手一看,是血。

第五十一章 丝楠的伤

丝楠的怒气只维持了那么一会儿,再和花良说说话,气也就消了。花良问她为什么不喜欢那个波杜塔。

丝楠直言不讳的告诉她,说波杜塔差点害死过她。

花良听完整个过程,比丝楠还生气,义愤填膺的说,“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孩,无怨无仇的,你就这么放过她了?”

“那还能怎么办?”丝楠说,“难不成让人把她给杀了,毕竟我幸运的活下来。”

花良叹息,她们信佛的人都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她也不认为丝楠去报复波杜塔是一件好事。反倒身上披上了孽气。

“所以我才不想看见她,眼不见为净啊,”丝楠无奈的笑,“算了算了,她也救了迪斐,也许过了两年,长大懂事变好了呢。”

丝楠用布条使劲给肩膀裹了几圈,止了血,才穿好衣服和花良走出去。“姆妈今天你要大做一顿好吃的呀,”花良笑着对百妥说。

“那是当然的,哈哈,来,桑贝,咱们走吧,你让孩子们都坐上这辆驴车。”

“原来这车是你家的,”桑贝稍稍惊诧,有牛的人家得有富啊。

笸箩先爬上了车,冲丝楠招招手,“丝楠姐姐,快上来啊。”桑贝走过去啪了一下她的脑袋,“你这孩子,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你受了什么伤,”信低声问道,语气里的担心只有丝楠才感觉得到。

“一点小伤,不要紧,”丝楠笑着摇摇头,“具体经过,等人少些时候,我再慢慢跟你说。”丝楠把信当做最亲近的人最好的朋友,习惯什么事都告诉他。

就因为这句话,这些日子信心里端着的那股气顿时全没了,腊尼说的不对,丝楠怎么会因为那些法国人而改变呢。

信把丝楠小心的扶上牛车,没有触碰她的肩膀和右手臂,他不相信丝楠口中所谓的小伤。

大家整装待发,丝楠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迪斐,他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体两侧,用头顶对着所有人,从侧面丝楠看见他长长的眼睫毛在颤抖,很委屈。丝楠的心果然又软了,“迪斐,你还是我一起走吧。”

迪斐的抬起眼睛,眼里充满希冀,方才短短的几分钟,他完全处在一种煎熬里,不仅忍受周围的人看稀奇的眼神,还怕丝楠真的丢下他。

丝楠说的没错,他就是没用,如果这个时候不依靠丝楠,他知道自己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但是不准再和她有任何交流,”丝楠指着波杜塔,“离她越远越好,她不是好人。”

可是她救了他,迪斐想反驳,却把话咽了下去,他再说错话,丝楠恐怕再也不会理会他了。

桑贝还是善良的,她对波杜塔说,“你跟着村长他们回去吧,他们就在前头,路上小心安全。”

波杜塔‘嗯’了一声,转身就走,干净利索没有留恋与请求。谁也没看见背对着他们的女孩脸上咬紧的牙齿和阴狠的眼睛。

天快黑了,丝楠他们不再停留,往布勒村走,途中遇到布勒村的其他村民,大家对客人的到来纷纷热情的表示欢迎,须藤爷爷还笑着说,“这几天见到的白人是我活了这大半辈子见到的最多的。”他们不讨厌迪斐,相反还是欢迎的,迪斐却一直窝在牛车上,只当有人主动与他说话,他才礼貌的笑笑。其他人不是傻子,他们感觉到迪斐的排斥与疏离,知道他和开朗的丝楠是不同的,就不再搭理他了。

信大方的和布勒村里的几个同龄人走在一起,无论在哪个年代,男孩子们总有数不尽的话题可以聊。

到了布勒村,百妥先给桑贝他们安排了住宿,女性们和丝楠挤一间,信和迪斐则又住一间。

好不容易劝说调皮的妹妹跟着桑贝去洗澡,信就对丝楠说,“把衣服脱掉吧,给我看看。”

丝楠微窘又好笑,“注意说话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看你的伤,”信当然心无杂念,急着伸手解开了丝楠的衣带。柬服本是直筒的,衣带一开,丝楠基本就全裸了。

信没心情看她的裸体,他的视线全在女孩从手臂到肩膀一整片骇人的伤痕上。枯黄红黑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信甚至不敢用手触摸,痛心的问,“这是怎么弄的?”

丝楠抬起胳臂,歪着脑袋也在看自己的疤痕,不看还好,一看她就觉得对不起丝楠真正的父母亲,把他们女儿的身体弄成这样,“哎,事情要从头说起。”

“是那个总督的儿子放的火,”信听完,和当初丝楠第一想法一样。

“不,应该不是,普尔曼确实不是好东西,但那个时候他不可能有力气放火,而且他从哪里找来的胶油?整个队伍都没有带胶油。”

“只有橡胶园和工厂才有胶油,凶手很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信脑袋转得很快,立刻想到了要点。

丝楠点点头,“是的,而且那个人一直跟在队伍后面,伺机动手,并且他非常了解林子里的地形,比我还了解。等回到密列,我把这些告诉米歇尔,他会查的。”

信皱眉,“你还想着与他们联系?你明知这些人。。。”

“我知道他们冷漠无情,翻脸不认人,可是当下我们无法离开他们,”信的前程,她的自由全被米歇尔握在手心。

信半响没说话,现在后悔还有用吗,如果当初他不参与瓦塔和普尔曼之间的纠结,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去给你找点药,”信起身,丝楠握住他的手,摇头说:“天已经黑了,上哪儿找药?明天就好了。”

“别逞强,我知道你很疼。”

简单的一句话让丝楠心间一酸,她松开了信,“记得快些回来。”

看着信的身影走远,丝楠把衣服重新穿好,这时又有脚步声传来,一双踩着破草鞋却白嫩的脚出现在丝楠的视野里,脚背上有黄泥巴,脚趾甲里有黑黑的污渍,她不消抬头就知道是耍

“怎么不去休息,”丝楠说。

迪斐在门外站了有一会儿了,丝楠身上狰狞的伤疤让他沉重的迈不出步伐,他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为什么要让他在短短的时间里经历这么多可怕惊恐的事。

“对不起,”这是一句迪斐以前从未与任何人说过的话。

“对不起什么?你什么也没做错,”丝楠没有去看迪斐,认真的穿自己的衣服,“该道歉的是我,我先前的话说重了,我要收回它们。”

她不该把气撒在一个十三岁的孩子身上,迪斐不是信,他十指不沾阳春水,他不需要为活下去担心受怕。所以他‘娇弱’是应该的。

没有哪个男孩希望被人当成弱者,丝楠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他,在以前迪斐早就暴跳如雷了,而此刻他无法反驳更无法说服丝楠,他问丝楠,“你的伤是因为我吗?”

丝楠惊讶,“为什么要这么想?它们与你无关。”

丝楠不知道,迪斐心里充满了一股负罪管,在看见自己手心的血开始,这种感觉便一发不可收拾,仿佛他亏欠了丝楠什么。仿佛他应该就此还债,并且他还愿意如此。

“普尔曼得救了,你最后是和他在一块。”迪斐平直的说,没有用问句。

丝楠该对迪斐刮目相看吗,她没发现他惊人的洞察力和分析力,“是他,一定是他,我就知道,”迪斐愤怒的捏紧拳头,“他是这样的人。”

这时丝楠竟笑了,“普尔曼受伤比你我都重,他头破血流,手也断了,你该可怜他,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受这么大的磨难吗?不对,应该是你们,你们不该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这是老天对你们的报复,如果再有下次,丢掉的可能就是小命了。”

丝楠不是装神弄鬼,也不是危言耸听,迪斐看清她眼中的严肃,“回去以后,劝劝你舅舅吧,即使他不听,你也不要在跟着他了,回西贡去,回到你父母身边。”

“你还愿意关心我,”迪斐的关注点和丝楠完全不在一条线上,他欣喜的说,“你不怪我了。”

丝楠无言,合着迪斐压根没听进去她的话?

这时,花良进来叫他俩过会儿吃饭,他们去的时候信已经到了。

一个巨大的方形矮桌,每个人都盘腿坐在地板上,桌上摆着盘子和芭蕉叶。迪斐和丝楠一进来,得到所有人的注目礼。当然大家的目光都是给迪斐的,迪斐吃了一顿有史以来最别扭的饭,他宁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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