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不做总裁妻 >

第52章

不做总裁妻-第52章

小说: 不做总裁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不换衣服,换好我给你涂防晒霜。”

他指指那个包包。

“你不换?”

“我只换泳裤,没你麻烦,里面是给你挑的泳衣,自己选喜欢的款式,鞋子也必须得换里面的。”他着重强调最后一点。

“你干嘛什么都替我决定吗?我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子,你把我当你女儿啊。”她表示抗议。

“你再不换,那就由我替你换吧。”他又对着她露出迷人的笑容,辰颜瞪他一眼,把包包拎手上,走进一边的洗手间。

打开包包一看,泳衣款式和颜色果然缤纷夺目,还有一些沙滩用的彩色丝巾,她的目光在一堆衣物中扫过,毫不犹豫地便选择了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最适合自己的。

当辰颜再出现司徒霄的眼前时,他突然有种对自己选的泳衣款式很吐血的冲动,辰颜穿着洋红色三点式的比基尼款款走出,头发随意地用夹子别起来,有几缕垂到胸前,那里,还有着他昨晚刻意留下的吻痕。

他一共选了十件泳衣,只有这件是比基尼款式,当时不过出于把各种款都凑得差不多,并没有想到,保守如她,竟然会选这款。

“怎么,看呆了?”辰颜笑得很开心,虽然她的胸只有A CUP,但因为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臀部也很翘,白皙骨感的纤细身材配和这绝对的红,另有一种味道。

“你什么时候品位变了?”他的眉心蹙紧,心里想到的,竟是叶风。难道,她是特意在叶风面前展露这样的自我?为的是吸引叶风?不然,为什么穿衣风格如此大相径庭呢?

“我品位一直没变啊,是你不了解我。”她笑着,“你还不换?我先出去,你慢慢换。”

她装做要打开舱门,手臂被他拉住,他将她拉回,将她禁锢在他的双臂中,俯身看着她,第一次用命令的口吻斩钉截铁地道:

“我不许你穿成这样出去,换其他的。”

“有你这么霸道的色狼吗,我偏不。”她睨着他,“除非,你也换泳衣,不准穿泳裤。”

“你……”司徒霄被她的话顶到,他刚要把她象小鸡一样拎起来强制让她去换衣,辰颜反映比他更快,她侧头一偏,手中一道宝蓝色的光芒飘过他的眼前,等到司徒霄盯睛看时,才发现她笑盈盈地把一条宝蓝海滩的纱巾系在玲珑的腰际,纱巾自然地垂坠到她纤细的小腿,恰到好处的,遮住暴露,又增加别样的灵动。

宝蓝和洋红看似格格不入的搭配,在她的身上,反而体现出清丽的旖旎。

虽然她的胸部还是有些裸露,但比刚刚,确实好太多,顶多,就当她穿的是高腰的吊带衫吧。

她的手反握住他,将他的手捧起,放到自己的面前,甜甜地道:

“这样你不反对了吧。”

“你呀,也学会了气我。”他去刮她的鼻子,她的手一挥,晶白的光芒映进他的眼底,是他送的白玉手镯,如当年一样,剔透地闪烁着亮泽的光芒。

他看到她终于戴上这手镯,是心里是感动的,更多的是欣喜。代表着,她真的接受自己,把他送的东西,时刻戴在身上,这种无声的承诺,让他心中涌起的,还是关于幸福的触动。

“不气你了吧。”她笑着将泳裤扔给他,“你换吧,我先出去。”

这手镯早在嫁他那日开始,便随身携带,只是在去律师事务所后,她才下定决心,准备在领取证书时佩戴,但意外的塞班蜜月之行,提前了这个她心中自己给自己定下的限期。

如果说,在塞班留下同样甜蜜可供日后回味的纪念时,她希望,这个手镯是见证他和她感情,最初,也是最诚挚的信物。

而她所想的,他都懂。

从楼梯,走到游艇上,略带腥咸的海风以比岸上虽然大,但仍是吹不散关于沿途美好景致的赏鉴,她的眼前,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惬怀,纱巾被风吹拂地轻轻绕在她的腿际,是别样的触动,穿成这样,只因为,她要他,眼里永远是她的美,她的与众不同。所以,她没有选择那些看起来一成不变的款式,反是选了比基尼配纱巾,女为悦己者容,她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因为他,她才第一次,这么在意外在的一切。

“风口冷,别对着吹。”

她没有回首,知道,是他,叶风。

“再冷,又有什么关系呢,心里是热的,就行了。”她笑着回答,想不到,现在,和他再次相逢,她的心中可以做到如此平静,仿佛,仅是多年前分离的老朋友相会,再没有彼时艰涩。

“他对你看上去很好,你嫁给他,应该更能得到幸福。”他有些突兀地说出这句话,但,听的人,明白他话中的涵义。

“你呢,这次也是蜜月?我没看到叶氏有刊登这则喜讯。”

“还没结婚,不过是陪沐云散心。”

“为什么不结婚,一定要等11月?本来,还说,可以让我当安小姐的伴娘,现在,我都没那个资格了,你却还拖着。”

“11月,是我和她认识的月份,所以更有纪念意义吧。”

心底因他这句话,还是嚼出一丝涩意,11月11日,是他和安沐云的初识,也是他和她的疏远,原来,隔着六年,每每想到,心里,还是会有些许的难受掩盖其他的感情,毕竟,和风有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九年。

“是啊,因为我的任性,使你和她相识。其实,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那一年,你突然变了一个人?为什么?”

辰颜回过头,望着他,他,也正望向她。

距离,很近,近到可以在海风中,听到彼此并不算平静的呼吸。

心,很远,远到,依然无法看清对方的所思所想。

“小颜,对不起,或许当年只有那样,才能让我可以不用面对一些残忍。”

“这就是你的解释?”

“这无关乎解释,而是,我当年没有办法面对你,没有办法不让我自己疏远你!在感情之外,人,要顾及的,还有很多。”

“我只是想替你过一个生日,如此而已,可你的反映,你的举动,让我发现,哪怕中间认识了九年,你还是象一个陌生人一样,或许,我对你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也或许,这九年,对你,不过是人生最淡极的九年。”

叶风沉默,他的眼神背后,原来,一直有这一种情绪,忧郁,宛如塞班海水最深处的那抹湛蓝般忧郁。

“风,九年中,真的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做为叶家的养女,我本该安分守己,才不会被你叫做任性吧。”

“小颜,这和你没有关系,是我的错,我不想用这种方式疏远你,但,我知道,我们没有未来!11月10日下午上完课,我就回到鹏城,可,现在想想,当时,我不该回去,至少,这样可以不必触及一些真相,还可以坦然地陪你再在梧桐树上刻下第十个,乃至第十一个痕迹。”

他的手柔柔地将辰颜被海风吹散下的几缕头发掠到耳后,这一掠,辰颜突然觉得眼睛好痛,是风把沙吹进了眼里,原来,哪怕,在海中央,海沙还是会随风刺痛她的眸。

不知是听谁说过,被风吹进眼的沙若不及时拿出来,就会慢慢进入心房变成一颗痣。

而曾经在那年以后,叶风的存在就像她心头的那颗痣,痛,却挥之不去,仅能默默承受,欺骗自己疼过了就不会再有感觉。

视线最后一次被泪水朦胧,原来,从来看不清的他的心。

他的心纵曾为她停留,但,离开,仅是为一句空洞的没有未来,她不愿再问那个真相是什么,他要说,自然不会吞吞吐吐,既然瞒了六年,再继续瞒下去,不管是否是出于善意,对她都不再有任何意义。

她想不出是什么真相让他会武断地说出这句话,因为,这是一句不负责的话,他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心中,对这段感情,剩下的,仅是不屑。

而她再此后的六年中,傻傻地将自己封闭,痴痴地独自品尝孤独。

她望着眼前这个男子,他的眼睛,还是如同初见时,那样地明亮,只是,他的声音不再清澈,那年的梦想,仅是成就童年的美好。

如此而已。

别了,她心头那颗已溶入骨血的沙,

别了,她心头属于青涩年华深沉的痣。

“司徒夫人,你怎么哭了?”安沐云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惊诧,辰颜望想她,看到,司徒霄正笑着站在出舱的扶梯边,他唇边的笑意,清晰明显。

除了辰颜,任何人不会真正读懂司徒霄笑意背后的一种别样的情愫,他笑中,含着别样的意味,但这种意味,无关怀笑的本质。

“是海风吹进沙子。”她清冷的说,自己用手拂去眼角残留的泪。

“今天的海风倒真的很大呢。”安沐云穿着鹅黄色连体裙泳衣,她的胸比辰颜丰满,又不象辰颜那么瘦,带着恰到好处一些肉感,属于女人中最骄傲的三围比例。

安沐云也望着辰颜,这个瘦弱的看来,根本不堪一击的女人,总是楚楚可怜地博取男人的同情。

她本来可以拥有幸福,却生生蹉跎在眼前这个惺惺做态的大小姐手中,本来,以为,辰颜没有叶风,叶昊入狱又与她脱不开关系,她应该会被赶出叶家,结果,反而间接揭开她是沈氏企业唯一继承人的金贵身份,更让她就此嫁于冥远财团的司徒霄。

凭什么,世界上所有的好事都该被她占着,而,自己只能永远做一个丑小鸭,活在她的光环下?

论容貌,或许,没有她那般带着妖艳的美,可论才学,自己也未必输给她,毕竟,她后来也得到了首都大学的MBA学位,总比她一个水木大学本科生要好太多吧。

她看着辰颜,恨不得,让这个卑鄙的女人,立刻消失。

她眼角的余光,看到司徒霄的表情,让她有些迟疑,这个男人,难道看到这一幕,不该吃醋,或者愤怒吗?为什么,他还能笑,并且笑到这样灿烂?

叶风,把房间让给她泳衣,她就隐隐觉得不安,当她换好泳衣出来时,竟发现,司徒霄站在扶梯最上几层,却没有走出舱底,直到她走到他身边,他才慢慢走出去。

接着,她看到,令她愤怒的一幕,叶风的手从辰颜的头发上收回,而辰颜,嚼着泪水,深情凝望于他。

不过,司徒霄必定是看到了全过程,所以,以司徒霄的性格,辰颜接下来的日子必定不会好受吧,既然如此,她也不介意牺牲一下。

但,此刻,司徒霄的笑意,让她愈发看不明白这个男子,到底在想什么。

辰颜向司徒霄走过去,迎着他的笑,轻声:

“眼睛吹进沙了,你帮我吹一下,好吗?”

司徒霄凝视着她,她也望进他的眼底,半晌,他的笑意虽然没有散,但,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开她的眼睑,薄唇凑近她,轻柔替吹眼睛。

他的悉心,他的柔情,落在不远处,另外二人眼中,叶风将身子转过,径直走到游艇边上,而安沐云的眸底只有更深的恨意。

“谢谢。”当他收回手,辰颜声音依然很轻。

司徒霄的手上拿着资生堂蓝瓶的防晒霜:

“我帮你涂,不然,一会会晒脱皮。”

辰颜乖乖将身子伏在游艇的舱沿边,司徒霄的手冰冷地从她背部抚过,让她寒噤了一下,他涂的很慢,也很仔细,阳光炽热地晒烤下来,让人,心底升起的闷热,并未因这份冰冷有所驱散。

涂完防晒霜,一边的导演已从驾驶舱走过来,给他们介绍着沿岸的一些风景。

这片海域的确是美的,辰颜不禁想起沈从文给张兆和的情书,“北平的天很蓝,蓝得直叫人想跪下吻你的脚”。可,此刻,她不想跪下吻谁的脚,她也不想融化在这片蓝里,她只想,让这片蓝,吞噬掩盖掉所有关于过去的记忆,让记忆,真的就从嫁给霄的那天开始,这样,她会比较幸福吧。

她站在白色的栏杆前,迎着风,风将她的飘逸的纱巾吹起,司徒霄的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在她耳边叮咛:

“小心着凉。”

“不会,有你,不会。”她的手覆在他的手上。

信任,是爱情的基础,所以,她渐渐开始不会对他做任何解释,他信自己,自然不会怀疑,如果他有怀疑,则必然因为不信。

就如同方才,她读得懂他眼底的不悦,可,这与怀疑无关,只是,出于一个正常男人的吃醋。

因为,他不想让别人看懂他的吃醋,也因为,他想在别人跟前给她最大的信任,所以,他用笑意面对一切。

她看得懂,所以,她放心地将头靠在他的怀中,闭起眼,听着海风呜呜地呼啸,电影里,泰坦尼克的场景,骤然地,一一浮现。

“我跳,你会跳吗?”问出不切实际的问题,带着点傻气。

他稍稍愣了一下,立刻反映过来:

“不会。”

她的心随着他的回答微微一沉,他觉察到她的情绪,贴在她耳边,低声:

“我不会做没有意义的牺牲,只有不跳,才能伸手救你。”

她淡淡地笑,他的回答,总是别具一格,但这别具一格,落在离他们很近的叶风耳中,他的神情更加苍茫。

游艇在十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