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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续封神-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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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辇内东皇太一苦笑一声:“汝能不知否?那昊天上帝挂印弃位而去,昔年其心腹得力之大神通者也都随之弃官,羿也在其中,如今他等都隐居在西方九天之首【大无空洞九明天】,之光严妙乐国内。朕虽不惧他等,却也无力寻羿报仇,如之奈何!”

陆压冷哼一声,辄即告辞道:“如此则不必再言,贫道告辞!”言讫便转身欲去!

东皇太一隐于车内,张口欲言,却最终低叹一声并未阻拦,任由陆压走了!暗自思忖:“朕岂会忘记此番血仇乎?如今二次封神正是良机,趁天地紊乱之际,若能一窥中央天庭帝尊之位,日后便是要杀羿也名正言顺,只是时机尚不到,急不得,急不得!”喃喃一番,转车辇回了炎景耀明天宫。

有分教,祸福自有其命数,东皇太一此番未能拦下陆压,终使得日后陆压遭了难,致使东皇太一最终卷进了封神之争,一切浮华虚梦都成泡影!

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章 巫咸弄奸,梁空断人祖坟

话说南伯侯梁繇蒙天子唐夲征召,去了郢都为太子师,这南方封邑便交予世子梁空治理。梁空坐镇主城【禹琮城】统管南方二百诸侯,手下文武人才济济,世子也听得进良谏,是故倒也治理的地方,风调雨顺民和嘻乐,百姓多称梁繇梁空父子为二圣贤!

然人无完人,金无足赤。梁空虽算勤勉,却有诸般嗜好,除却身有寡人之疾,好女色外,便最是喜欢奇巧异物,伯候府有专司典史为其收罗九州奇物,供其所欲!只是梁空还算明智,一切并不横征暴敛,按价算钱,百姓相安无事!

这一日,梁空闲坐侯府与众姬妾赏花,忽有下人来报:“禀世子殿下,门外来了一个蛮族野人,声称有异宝要进献!”

梁空正闲极无聊,闻言不禁眉头一动,轩然道:“且请他偏厅一坐,吾稍候便去见他!”下人躬身退下,梁空有姬妾闲聊几句,按捺不住好奇,起身去见那蛮野之人。

来至偏厅,就见厅内站立一老者,身披豹皮,左衽臂膀,白发虬髯甚是凶恶,其一手擎雕刻狰狞鬼面之木杖,另一只手托举着兽皮包袱,只是包裹一层兽皮,不知是何物。

那蛮夷老者见了梁空,躬身唱喏道:“山野村夫见过世子殿下!”

梁空和声笑道:“老丈免礼,不知仙居何处?如何称呼,此番来有何见教?”

那蛮夷老者声音甚是粗犷,洪声道:“老朽名唤巫咸,乃是南伯侯治下之民,此番来乃是向世子进献宝贝的!”

梁空‘哦’了一声,问:“不知老丈有何宝贝,可否与吾一观?”

老者巫咸忙解开那包袱,将一物放在桌上,笑道:“此物乃是老朽捕猎,偶入一山洞拾到的,见其甚是奇异,便就拿来献给世子赏玩,也算是草民一番心意!”

梁空初始并不以为意,,以为或许不过是什么天生地就的奇木偶雕,然待兽皮揭开,看了那物一眼,顿时豁然站起,满面惊喜之色,一侧巫咸暗暗得意冷笑,入彀矣!

就见桌上放着一只活物,长不逾一尺,遍体亮银色鳞甲,四爪如钩,团裹如球,双目如粟粒,却极是有神。口中犬牙内敛,一呼一吸之间,隐隐一道金气盈盈喷吐。

梁空喜异物,到底见识广博,见此异兽不禁失声呼道:“庚虎甲龙?”随即自顾摇首道:“不对不对,传闻庚虎甲龙乃是遍体亮金色鳞甲,额头生角如鹿,此兽类却是不像!”

那巫咸忙笑道:“殿下莫不成忘却乎?庚虎甲龙分雄雌,雄者如金,雌者如银!”

梁空恍然大悟,以手加额道:“是极是极,此乃是雌龙,那雄龙方是亮金色!然……老丈不曾捕获雄龙么?”

所谓庚虎甲龙乃是一奇异小兽,喜居于五行属金之山中,以金银铜铁锡五金为食,也因此其居所必然是富藏金矿。谁人得之,立时便会暴富!且庚虎甲龙有雌雄之分,,那雌龙倒还罢了,独独雄龙吞食五金日久,会在体内生成一内丹,号称天生金丹。凡人服之可延年益寿祛除百邪,最妙者,能使人雄风不败夜御百女。梁空喜好女色,闻之自然急急欲得之而后快!

巫咸老者就恭声道:“好叫殿下得知,老朽却是见到那雄龙过,只是它忒也狡猾,钻入了山洞岩石中不出,吾也无可奈何。及后思及这庚虎甲龙雌雄双生,若其一死,另一只也绝不独活,是故就抱着这只雌龙来见殿下。总来雄龙是不会离开那山洞,殿下何不遣人去挖那山?一者开矿取金,二者捕获雄龙,岂不两全其美?”

梁空正有此意,闻言甚是喜悦,吩咐重赏这老丈。对其笑道:“不知那处洞穴在何处山中,还需老丈代为引路!”

巫咸道:“草民自当为殿下引路,只是那处山在偏东南域,与东方两百诸侯之一,郑乡侯赵太甲封邑毗邻。那山倒有一半是郑乡侯的。”

梁空闻言不以为意,道:“无妨,吾只要拿庚虎甲龙,那座山就尽数赠给郑乡侯也不打紧!”巫咸不再言语!

梁空心急捕获那庚虎甲龙,吩咐下去,不一时便招来三千甲士,并有数百开矿匠人。立时浩浩荡荡往东南边疆而去!行了七八日,乃来到东南边境,巫咸引着众人在群山中左转右突,终于停在一座小山前,喜对梁空道:“殿下,此处就是老朽捕获庚虎甲龙之山也!那山洞就在半山腰,此山无名,日后倒是可以唤作【甲龙山】。”

梁空心急,忙帅众人上了山。此处虽然苍翠叠嶂,然大多都是高耸之松柏,倒是灌木不甚多,是以行路也不难。约莫一炷香功夫便即来到半山,果然有一山洞!只是这山洞外似乎焚烧许多香烛明火,仿佛有人在此祭奠过。

见梁空面现疑色,巫咸忙解释道:“好叫殿下得知,吾等山野村夫最是愚昧。左近村镇中人以讹传讹,言此洞住着山神,是故多有人来祭奠。这香烛想必就是村人焚烧的!”

梁空恍然,笑着吩咐:“若此番捕获那庚虎甲龙,本世子当为此山修缮一座山神庙,供尔等供奉。”巫咸故作欢喜谢恩,梁空不欲耽搁,吩咐那数百匠人立刻准备动手开凿!巫咸就将雌龙放在洞口,用手扯其尾巴,雌龙吃痛惨叫,传入洞内,果然听到洞内也有凄厉吼叫相合。那数百匠人立刻钻入山洞里,查看金脉走势,顺着矿脉开挖!然洞内倒是有数座棺椁,已然腐朽,露出内里骨骸。匠人等不以为意,也不细想缘何会有棺椁,嫌弃碍事,随意的砸碎翻倒,丢弃骷髅一地。

庚虎甲龙喜食五金,是以在那金矿矿脉中便留下一条细细的小洞,顺此开挖,不一时便进去数丈,那小洞就尽了,隐隐可见一只小兽瑟缩其内。一匠人大喜,猛然探手入内,扯住其尾带出。赫然是一只遍体金鳞,头生晶莹双鹿角的雄甲龙。

匠人们欢喜的抱着雄龙走出山洞,梁空大喜接过,此山之矿脉也不顾了,立时帅众人回转禹琮城。便要回去取雄龙内丹服食,大振雄威!

巫咸收了梁空赏赐,以归家故并不曾随梁空回转。待其等浩浩荡荡渐行渐远,巫咸立时面现冷笑,转身化作一团黑气往东南方而去!

来至郑乡侯赵太甲封邑居城,巫咸化作一樵夫求见赵太甲,言道:“尊候,祸事了!老儿我上山砍柴,却见祖山被人肆意开挖,侯爷先祖骸骨尽都散弃,暴殄一地也!”

赵太甲大惊,慌忙帅兵士赶去祖山,果然见停放初祖棺椁之山洞被人肆意开凿,祖先骸骨丢弃的满山都是。一口气没上来当时昏死过去!左右慌忙救醒,郑乡侯放声大哭:“先祖被人所侮,吾无面目下九泉见列祖列宗,痛煞我也!”

左右军将也是愤怒不已,就喝问那‘樵夫’:“是何人如此大胆,敢坏尊候初祖长息之地?”

巫咸所变樵夫惶恐道:“草民不知,只是听那些人唤为首的叫做【世子】,他们掌着旗帜上画着一只火红鸟儿……。”

郑乡侯霍然站起,面色变得铁青,咬碎尖牙道:“世子?火红鸟儿?吾知之矣,那必然是南伯侯世子梁空,旗帜正是【南明朱雀旗】。吾与他无冤无仇,却来掘我家坟,是可忍孰不可忍,此仇不报,枉为人子也……!”

当时便连夜赶往商都城,求见东方伯主【东伯侯殷甲】,倍陈此冤,求候伯做主!

巫咸悄然而去,挑起此番事端,暗暗得意,那东伯侯殷甲只要与南方诸侯兵戎相见,就可窥机谋他性命!

下回分解!

第六十七章 大乱将起

话说郑乡侯赵太甲,得知祖坟被南伯世子梁空所挖,怒急往商都城见东伯侯殷甲,求宗主候伯为其做主!

殷甲自正妃姜氏生下孩儿殷昌,举国欢庆,又不用再回郢都。自此安心下来,每日间除却处理政务,便就陪伴妻儿。时光荏苒,不觉又是数载,那殷昌已然是七岁稚童,生的聪慧过人,乖巧狡黠,甚得人喜。殷甲也曾带其往金乌山拜见过无咎老师,申公豹与此子甚是相得,赠予了无数的宝贝。只是老师每常与殷昌闲谈,辄即或隐或现的言及人君天子之道,那殷昌也是甚为欢喜其言,每常有大逆不道之语,令殷甲惶惑不安,渐渐的也不愿再带他去金乌山了。

这一日殷甲正自带孩儿巡视封邑,看民物风情。忽有侯府下人急匆匆来报:“君侯,郑乡侯赵太甲求见!”

殷甲‘哦’了一声,并不为怪,随意吩咐:“且让他去馆驿安歇,待今晚孤治宴款待与他!”身为东方两百诸侯之伯主,主管一切军政,自然少不了接见众诸侯。是故殷甲还是以平常之礼对待。

不料那下人却欲言又止的吱唔:“君侯……这郑乡侯……还请君侯去见他一见吧!”殷甲闻言大奇,反问:“这却是何故?”

那下人便面色古怪的说道:“郑乡侯甫一来商都城,便跪在伯候府门外嚎啕大哭,任是谁也劝解不得,只是说要求君侯为他做主!”

殷甲心里一沉,这赵太甲生性沉稳果毅,不是天大的祸事断不会如此失态!不免面色肃然,吩咐转车驾立刻回城!

殷昌随东伯侯出城游玩,正自欢喜雀跃,不料便就回转了,不免闷闷不乐。殷甲爱此子,便笑着劝慰道:“吾儿不必闷闷,待日后为父定当补回来。只是郑乡侯此来必然祸事不小,孤为东方伯主,就不能漠然视之,否则便是失信于天下,也愧对天子隆恩,汝谨记之!”

殷昌早慧,虽仅有七岁却其智若海,闻言虽撅了撅嘴有些不悦,然也晓得轻重,便稚声道:“父亲无须劝慰,孩儿晓得!只是总来闲暇无事,不若就让孩儿一起去见那郑乡侯如何?孩儿听闻郑乡侯有一女,最是聪慧过人,若有机缘,倒是要去见识一番!”

殷甲见七岁幼子如此言语,不免失笑,故作肃然不悦道:“汝小小年纪,不学圣人诗书礼仪,却恁地四处探听谁家女儿则甚?小心为父告知汝母,让她收拾你!”

殷昌嘻嘻一笑,狡辩道:“若果如此,那孩儿便去祖母处哭闹,到时说不得父亲也要受训斥!”此子如此精怪,殷甲也是无可奈何,唯有苦笑答应了。

一行人行了一二时辰便即回转商都城,来至伯候府外,就见一昂藏大汉跪在府门外,尚在大哭,只是泪水流尽,唯剩干嚎而已!殷甲见状忙呵斥左右:“汝等恁地无礼?还不快搀扶郑乡侯入府。”

左右唯唯,那郑乡侯赵太甲甫一见殷甲,顿时更显悲愤欲绝,跪行几步来到其身前,大放悲声:“赵太甲求伯侯做主……。”

殷甲搀扶起郑乡侯,宽慰道:“赵侯勿忧,且随孤入内说话,勿要在此惹人闲论。”便携其手入侯府,来至客厅坐下,那殷昌小小稚童腆着脸也跟随而入。殷甲瞪了数眼,见其不为所动,无奈只能由他!

待坐定,殷甲方问道:“赵侯这却是哪般?”

郑乡侯赵太甲涕泣不已,乃将祖坟为人所挖之事一一道出,临了复又跪地哭求:“吾赵氏一族初祖乃是随唐周开国天子开辟江山,屡立战功才得的爵位。虽比不得四大伯候,然也不是任人可欺的。那南伯世子欺人太甚,挖我祖坟此便是不死不休的大仇,恳请候伯为吾做主,否则吾就是死也无颜见列代先祖也!”

殷甲听及郑乡侯言讫,就已变了颜色,此事太大,若是稍有不慎便就是兵连祸结的大患。郑乡侯固然兵微将寡,然到底将门之后,治下之民多彪悍,一旦与南伯侯开战,动辄便是血流漂杵,尸横千里,没得涂炭生灵!

忙劝慰道:“赵侯且听吾一言,汝只闻一山野樵夫一面之词,怎能断定就是南伯世子所为?且那南伯世子无端的亵渎汝之祖坟又是为何?若是被有心之人暗中挑拨,可就中人奸计了,此事从长计议,可先派人去禹琮城,一探梁空口风,看他如何说再做定夺,如何?”

郑乡侯也知兹事体大,若无实据东伯侯断然不会轻易插手,便颔首道:“吾这就派人去问!”

不料躲在一侧不发一言的殷昌,忽而稚声道:“赵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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