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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心爱的红颜小祸水-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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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怜悯的同情,立即被他一向冷淡的表情掩盖住,“你为什么跟着我?”  
  “笑话,这条路是你家的吗?我只是恰好跟你走同一条路罢了!”虽然这席话与上面那席话,大大颠反,但是古玉筝仍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谎。  
  青衣男子站起来,朝路看去,“既然不是跟着我,那你这只土里的王八,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骂我王八?!”古玉筝这会可怒得差点呕血,忘了王八这个调,正是她不久前才拿来形容自己的。  
  青衣男子迈步就走,把她这席怒吼当成耳边东风。  
  古玉筝大叫:“别走,我承认我跟着你,喂!别抛下我一个人,喂!”想到荒郊野外、孤伶伶一个人,立即不要面子的呼喊前方男子。  
  青衣男子回转头:“你为什么跟着我?”他再次重复。  
  古玉筝脑子急促转动,她抿唇微笑,想露出最甜美的笑颜,却忘了满脸沙土的她,笑起来不仅没有甜美,还怪异得可笑。  
  “恩人,小女子我想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  
  古玉筝差点替自己的机智鼓掌,报恩是最行得通的理由,想不到她竟然如此聪明,不到一盏灯的时间,她马上想出这个既合理、又不会被拒绝的理由,她真钦佩自己的绝顶聪明。  
  不过,她对恩人这个词,倒默呕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要她赖定他后,连声恩人的仇,她会想法子讨回来,当然,还有骂她是王八的话,她会在心里默记。  
  青衣男子倚路旁的大树而站,“我不救女人的,王清自愿放了你,与我无关。”说完这段话,他又往前头走。  
  古玉筝傻了,这个青衣男子就要溜了,不用恩人着层关系,她要怎么赖他,而且还说不救女人,这个青衣男子究竟多憎恶女人,说女人是祸水也罢了,竟然连祸水。。。。  
  不,古玉筝马上把祸水更正为女人,竟在连女人受害时,还不愿伸出援手,这个青衣男子真可恶,可恶透了!  
  为了替全天下女人出口怨气,古玉筝聚集所有的力量爬起身,四处张望有没有可供利用的武器。  
  有了,她眼睛发亮的注视着路旁一池水塘,不客气地抓起水塘旁的烂泥土,不怀好意的冲上前去想一把抹黑他干净的青衣。  
  让他瞧瞧,天下女人不是弱者,古玉筝内心高兴的欢呼,忍不住想看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似乎发觉到古玉筝的心意,青衣男子略略回首,见到她近在咫尺的攻击身形,他一向冷冰冰的面孔,意外的变化扭曲。  
  然后古玉筝眼前一花,感觉颈部微微一疼,整个身子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就在她往前倒时,青衣男子一手扶在她腰际,她才没躺在干裂的土堆上。  
  在她眼前那张俊秀脸孔渐渐模糊不清,古玉筝伸出手,想摸摸那张脸孔,还有告诉他,他不只是长得好看而已,他连那低沉的声音,都好听得不得了。  
  再一次的,古玉筝觉得好热,而且心也跳得好快,她舔舔干涩的嘴唇,奇怪!这种病好奇怪,为什么这个病看见他就会发作?  
  她伸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身躯缓缓地停止动作,完全靠在青衣男子的身上。  
  冷齐言铁青着脸,注视在他怀里衣衫脏乱的黄衫少女,她绝美的容颜正迅速地苍白,手脚也死白得宛若透明。  
  他明白这是小貂的毒,正在她体内随着血脉而散至四肢百骸,他急速点下她的穴道,期盼还来得及挽救这黄衫少女的性命。  
  冷齐言恼怒的抱起她,对她罕见的愚蠢大摇其头,除非是普通人,否则武林中人无不多留只眼睛,注意洞门大开的背后,否则就得等着别人替你收尸,想不到这个愚蠢的黄衫少女,竟然要拿满手的泥巴砸他背后,训练有素的小貂是他的眼睛,自然也会反击对手。  
  总归一句话:少女很愚蠢。  
  眼睛一瞄到她右手脏兮兮的垢泥,冷齐言冷峻的脸也不由得泛出苦笑,他摇了摇头,突然扬声大笑,黄衫少女很愚蠢没错,但是她的举动也天真得可爱。  
  只因他对她冷言冷语几句,她就气得想拿泥巴砸他,这个少女绝对是个宝贝,要不是一开始,黄衫少女不顾自身危险,还要他走得愈远愈好,免得王清一刀杀了他,他是不会管这档闲事,看来这档闲事管得好,再瞥一眼黄衫少女手上的烂泥,冷齐言觉得,这几天的他,可能不会太无聊。  
  古玉筝头疼死了,她按着头坐起身来。  
  “来,吃点药粥。”石碗里异香扑鼻的粥摆在她面前,拿碗的人还一匙一匙地喂她。  
  古玉筝全身手又发酸又软,只能张口吃下来人喂她的粥,一个空档,她终于脑筋清醒了点,一看着碗在她眼前的粥,她厉声大叫,把含在嘴里的粥全吐在碗里。  
  深受惊讶的双眼,瞪着她眼前这位好看的青衣男子,“喂!我虽然拿泥巴丢你,大不了我帮你洗干净衣服,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下流手段报复我,但是我要申明一点,我认为我拿泥巴丢你是替全天下。。。。”  
  青衣男子又用他那种冻成冰的目光逼视她,她乖乖地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话,他那种骇人的威严,满令人害怕的。  
  “吃!”他又舀起一匙在她嘴边,简短下命令道。  
  古玉筝闭起嘴巴,心中立誓:她古玉筝死也不会再吃一口这种满碗毛毛虫的粥。  
  冷齐言把粥更逼近她的唇,冰冷道:“吞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古玉筝心中劝解自己,不情不愿地吞下一小口的粥,却感觉到毛毛虫在她嘴里蠕动的景象。  
  “吞下它。”他再次命令着。  
  古玉筝含泪吞下,毛毛虫在她肚子里钻来钻去的景象更是明显,一阵恶心上涌,她说:“我要吐了。。。。”还没说完,她已经在干呕。  
  冷齐言拿起身旁的干布铺在她腿上,“别吐在我家,这块干布给你吐、吐不够就吐在自己的衣服上。”  
  “你。。。。你好没同情心。”古玉筝大叫,愤怒令她的脑袋失去理智,她捉着他的青衣,脸摩挲在他胸前的衣服上,“我偏要吐在你的衣服上,我呕、我吐,我吐得你满身都是。”  
  冷齐言对她的举动失笑,再对眼前这位黄衫少女的评语上,加上一句“冲动得可笑。”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黄衫少女却对尚是陌生人的他,投怀送抱不说,还将脸埋进他胸膛,就算是未婚夫妻也没这么大胆。  
  古玉筝好不容易发泄完,却看见眼前的青衣男子嘴角正带着浅笑。  
  哇!他冷酷的样子已经好看得令人嫉妒,现在那抹微笑把他整个面容柔化,他俊得令人忘了呼吸。  
  “等一下,你继续笑。”古玉筝说道。  
  冷齐言看她摸摸衣袋,满脸慌忙的急迫神色,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干什么?”他不动声色的问。  
  古玉筝垮下脸说:“我没带,天要绝我,我竟然没带。”她一脸失望地朝他翘起嘴,“你笑得那么好看,我想把它画下来,可惜我连只笔都没带。”说完她忽然又嘻嘻直笑,认真盯着他的脸,其认真打量的程度,恐怕连他的毛细孔有多少,她都会一一数出来。  
  冷齐言不理会她,反正这黄衫少女脑子似乎少根筋,又是懊恼又是笑,比个三岁小女娃还捉摸不定。  
  “喂!”古玉筝叫道。  
  冷齐言没理会她,只迳自吹凉手里这碗粥,预定她等会吃完,他就要请她出去。  
  “我说喂!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喂吧!”她说。  
  冷齐言不曾费心看她一眼,“你还是叫我喂吧,我没有名字。”  
  古玉筝思考一会,“好吧!我就叫你喂!”她略显宽大口气道:“不过你不能叫我喂,喂来喂去多难听,我叫。。。。”  
  冷齐言插进她的话,“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更不想知道你的名字。”  
  因为一旦彼此陌生的人,知晓对方的名字,那就不再是个生命中的过客,他很喜欢孤独一人,孤独是他这辈子唯一没变过的朋友。  
  听了他的话,古玉筝不客气地戳戳他的胸膛。  
  这又是另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冷齐言好笑的看她变了脸,这个黄衫少女很容易气得昏头。  
  “你不屑听我的名字,我偏要见给你听,喂!你给我听着。”她靠近他的耳朵,冷齐言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正吹拂在他的耳朵上。  
  再度的一个惊天动地的行为,卫道人士只怕会唉声大叹朽木不可雕也,不过她真的是集莽撞与精力充沛于一身,当然,还有一点绝不能或忘——愚蠢。  
  我叫古玉筝,古是古月长风的古,玉是君子之玉的玉,筝是筝声园亮的筝,听清楚了吗?”她的声音大得让他头皮发麻。  
  古玉筝,这么淡雅的名字,挺不适合她的。冷齐言心想。  
  “喂!”她又再度唤他,”你再笑一次给我看好不好,我保证我会牢牢记在脑海里,下一次我拿到笔,我再仔细地画下来。”  
  冷齐言终于了解她刚才死盯着他的用意,不过他又发现这少女的一项缺点,她容易发火,但一发完脾气,又马上丢在脑后,的确是属于没大脑型。  
  “喂!可不可以再笑一次,你那么好看,不笑多可惜,我会把你画得比本人还好看!”说完这段话,古玉筝脸上微微潮红,她怀疑自己是否能画得比眼前这位青衣男子好看,因为他完美得不像真的。  
  冷齐言冷冷淡淡,没什么热切表情,“不好,快吃这碗粥。”  
  有什么了不起,古玉筝心里偷骂,以后就算被你跪着求我画你,我也不会睬你!古玉筝似乎能幻想眼前青衣男子跪着苦苦求她的样子,这使她高兴得笑起来。  
  冷齐言对她的“傻笑”视若无睹,“快吃。”他把粥拿前一步。  
  古玉筝心里叫苦,抬首哀求,“喂!你别拿这种恶心的东西给我吃,你有没有正常一点的东西。”  
  “没有,这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仙丹妙药,你别糟蹋它,快吃了它。”冷齐言敛眉。  
  “啊!”古玉筝怪叫起来,指着碗里浮着的死虫,“有人喜欢吃死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相信。”  
  冷齐言摇头,“小姑娘没见过世面也难怪,这不是虫,是一种树根,叫冬虫夏草,它极为罕有,滋补功用甚好,是难得一见的灵药。”  
  “你骗我,它有脚、有头,连长相都像虫。”古玉筝反驳他。  
  为了取信于她,冷齐言捞起一根冬虫夏草,往自己嘴巴里送,“信了吧!”  
  “不信,一千个不信、一万个不信,你只吃一只,正碗的虫要我来吃,这种便宜买卖我也不会做。”  
  冷齐言哭笑不得,想不到她竟能往这方面想,真是教人好气又好笑,他真是服了她。  
  他起身往内室走去,不久后拿出一把植物,指着它的尾端,“看看这个。”  
  古玉筝瞪大她那双眼睛,“真的耶!虫长在树根下,你拿过来给我摸摸。”  
  冷齐言拿过去,任她摸个够,“真奇怪,那特别喔!”她愈摸愈是惊奇。  
  “吃了吧!”他用那种相信我没骗你的眼光,觑她一眼,随即又隐藏在他冷漠之下。  
  一相信不是毛毛虫之类,古玉筝笑眯眯的一口气吃光,“我从来没这么饿过!”  
  “你昏迷两天,也该饿了。”他说。  
  “两天?”她伸出一根手指头,又竖起一根。  
  冷齐言对古玉筝的迟钝,不由得佩服起来,“你对你醒来的地方不觉得奇怪吗?”  
  “你没说我还不觉得。”古玉筝环视着简陋的木屋,除了她躺在底下的大木椅,还有旁边一张大桌子,几乎只剩空荡荡的一片,另一间他刚才进去的暗室,因为垂下布帘,倒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她同情的低语:“原来你这么穷,真是不好意思,我在你家白住。”她很有义气的拍拍面前的青衣男子,“不过你放心,你再怎么贫贱,我绝不会瞧不起你,我古玉筝不是看不起朋友的人。”  
  他挑挑眉,对她很有义气的一番话不置可否,不想回答,他虽然贫,但还不到贱的地步。  
  像是想起什么,古玉筝疑惑地甩甩头,“喂!我怎么会跑来这里?”  
  对她不客气的问话,冷齐言拿走她手里捧的碗,“你想呢?”他反问她。  
  “我要是想得起来,干嘛还问你,我记得要拿泥土打你,结果我突然发热,心跳得厉害!”  
  “你中毒了。”冷齐言不愿多提,他只想趁早送走眼前的古玉筝,不想有个没大脑的少女,扰乱他习以为常的宁静。  
  “什么?!我中毒了,我还想活得久一点。”她悲伤的脸庞令人心疼,“我这一生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当然,整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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