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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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高威说到这里,花容月拍桌而起:“去他个狗娘养的,商量嫉恨楚襄王就让他收拾楚襄王去,何苦要为难我的颜郎!”
高威哧的一声笑:“你这家伙还真是只要男人不要岳父,有你这么偏心的吗?”
花容月又是冷哼一声,别过头不语。
“以前我们不知道商量的计划,所以只能干等着腹背受敌,现在既然知晓,那就好办了!”说完,高威就露出了那副标准的狐狸笑。
花容月瞬时来了精神,问:“你有何良策?”
高威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你千万不可进宫告状,且先不说以你这声名狼藉的名声会让皇上不相信,还会打草惊蛇失了先机;第二,既然他们准备在围猎时谋害周颜,那我们就黄雀在后,派人小心保护在他身边,看有人靠近,就顺手推舟伺机而动,届时抓到他们的把柄,证据在手,还怕那帮混蛋敢从中抵赖吗?”
花容月想着高威的话,沉默了片刻后,便摇了摇头:“我看不妥,京郊围场那么大,到时候人又多,龙蛇混杂何谈保护?颜郎是个大活人,又不是个东西可以随便绑一绑挂身上;不妥不妥,实在是太犯险了!”
高威似料到他会这么说,狡黠一笑,高深莫测道:“周颜是个大活人不能绑着带身边,可是你能靠近他身边,紧紧地粘着他呀!”
花容月一听这话,又来了精神,一脸雀跃。
高威笑道:“大周谁人不知镇国公府德高望重、累世公卿,你又是先帝钦封的世子爷,国公府下一任的正统接班人,天子与你是挚友;如此身份,在围猎之时就算是起了什么祸端谁也不敢去伤害你,有你陪在周颜的身边,更会确保他的安全,而且还能给你趁机表现的机会;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花容月惊愕的听着高威将这番勾心斗角的话说的如此冠冕堂皇,惊讶连连之际,蹦上前就一把抱住他:“死狐狸,真有你的!等将来爷正大光明的睡颜郎,定会好好报答你!”
高威倒是不客气,双手环胸道:“那敢问世子爷想要怎么报答我呢?”
花容月做深思状:“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了,要不……在南风馆里给你买俩兔爷儿骑骑?”
高威就知道这狗东西的嘴里吐不出象牙,脸色一黑,掐着他的脖子就死命的摇:“要我骑兔爷儿?那还不如骑了你!骑死你!骑死你!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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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威虽然跟着花容月鬼混,但绝对不是断袖啊!
高威:你甭想着在没掰弯天子之后,又想来掰我!
断袖:谁说天子没被我掰歪?
高威傻了:啊?……
断袖诡诈,仗贱一笑!
013:人面桃花
草黄莺飞,金秋打猎!
在一片翘首企盼中,皇家猎场终于迎来了多年未曾出现的盛腾场面。爱萋'
近处,无处明黄色的彩旗高高挂起,随着秋风鼓鼓吹起,几十里长的木栏帷帐赫然围栏在一片草木旺盛的空地上;一个个白色的帐营拔地而起,远看就像一顶顶生命旺盛的白色蘑菇,瞧着煞是好看。
远处,高山葱木、一片金色之色延绵至天际,而在天的尽头,一轮圆圆的金乌冉冉升起,将一片光亮之色投送在大地;草地上已经开始微微发黄的小草肆意的生长着,不远处山林中的高大树木上挂着泛着微黄的树叶,被风那么一吹,哗啦啦的作响;有几片打着旋儿的掉下来,惊着在树底下寻找松果的松鼠和仰着头咯咯啼叫的山鸡。
天地交织为一色,似乎只剩下那白白的帐营和这如画的风景。
皇家围场中,此时正是人声鼎沸,人影穿梭。
数百名御林军腰垮大刀长剑,各个英姿飒爽的站在各自的岗位上,腰背挺得直直的,就像远山上的松柏,年轻有力;围场外,数千名禁军在周勇的带领下不停地在各处巡岗放哨,务必要保护围场中的那些达官贵人的安全无虞。
此次皇家狩猎,虽说是男儿们大展身手的好地方,可是在围场中,还是隐约可见几个女眷穿着和男子相似的骑马装,笑的恬谧烂漫,活泼可爱的奔跑嬉闹;而那些受邀前来的王孙公子们也是欢喜雀跃,一张张明媚的笑脸上都带着少年得志的得意和骄傲。
也难怪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欢乐之色,要知道在这不尚武的大周,能够举办一次狩猎之行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通过这件事,足以见得当今天子如今对武力的赞赏和宣扬。
昭光帝带着一行人是昨个傍晚到的,跟在皇帝身边的人那都是金蛋子,再加上此次前来围场,天子也不知道是抽了哪门子的风,居然把深居后宫的皇后和端妃同时带了出来。
露宿外营本就是极为麻烦的事,眼下又带了两个尊贵娇弱的后宫娘娘,这可是忙坏了在围场伺候的人;一帮人昨天匆忙收拾,待一切交到好已是夜深之时;匆匆见了已经在围场中驻扎的文武大臣和贵族子弟后也就草草散了。
所以才会出现这天一乍亮,从各个帐营中走出来的王孙公子、娇美小姐相互戏乐玩耍的场景。
此时,就看从来到围场就甚少出面的周颜一身宝蓝色劲装短衫,纯白交襟里衣,风姿俊逸的从帐营中走出来,一头乌黑的头发被飘带扎成马尾,饱满的额心上系着嵌了宝石的额带,衬着五官越发清俊,伶俐乌黑的眼瞳极为精神奕奕。
看周颜走出来,跟随者周颜一道来的季海和赵括纷纷从不远处的空地上跑上前。
“老大,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躺一会儿,养足精神等狩猎时多猎几头羚羊獐子!”说话的人正是季海。
周颜眯着眼看了一圈周围的情况,道:“外面这么闹哄哄的,睡着了也不踏实!”说着,他就扯了扯紧窄的领口和袖口;那一身蓝白相交的劲装更显得他修长挺拔。
赵括手拿短刀,放眼望去:“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小姐们,吃喝玩乐倒不觉新奇,出来打个猎就快活的飞上天了;咱们就看着吧,现在这么闹腾,等到了下午可有他们受得了!”
“咱们这帮大老粗在漠北是呆习惯了,狩猎打仗手到擒来,自然不觉得稀奇;但这些公子们可都是糖罐里泡着长大的,平时恐怕连马都很少骑,更别说弯弓狩猎!”季海说着,就惊艳的睁大眼往前看,指着一处,喜道:“呦!这是哪家的闺秀,竟生的如此标志!”
跟在周颜身边的人,基本上都是打仗的好手,又极为谨慎勤勉,能让季海一时惊艳脱口而出的人定然也是极为出彩的。
周颜顺着季海望过去的方向瞧,只是在他看清楚那坐在马背上歪歪扭扭,似快要跌下来的人儿时,先是一怔,接着回头看季海那如痴如醉的模样,突然扑哧一声笑出声。
季海和赵括齐齐回头看周颜,却看他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一手揉着肚子一手拿着长弓支在地上支撑着快要瘫软的身体。
“老大,你笑什么?”季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周颜瞧着季海发傻的样儿,擦掉眼角的笑泪,扬起手,朝着那努力学习骑马的人儿招招手:“容月,骑不了马就别学了,过来吧!”
那骑在马上的人,可不就是那只雌雄难辨的花容月!
就看他今日穿着艳丽精致的骑马装,乌黑的头发和周颜一样也是绑在头上,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过分精致的五官;眉目间,自然带着一股阴柔之气,娇红的唇瓣似带着娇喘和害怕,一直紧紧地抿着;眼下一听见有人喊他,回眸之际看清那一身蓝白相间的少年,喜不自胜的同时竟也忘记对马儿的恐惧,翻身便跳下马!
“颜郎!你终于出来了!”那脆生生的声音和高挑的身段,不错,虽然说一身婀娜风流,更是面胜桃花,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气息,不折不扣的男子声音。
季海听见这声唤,一下就尴尬的红了脸;跟在一边站着的赵括也好不到哪去,战场上出来的纯爷们,那都是背厚肩宽,五大六粗的,哪一个生的跟花容月那般,比女人还要娇美,比天仙还要勾魂。
不愧是将军,连认识的男人都长得比妞儿还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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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海:老大就是厉害,选的男人长得都跟个妞儿似的!
赵括:眼神不好就别怪世子爷生的貌美,好好的爷们硬是被你一口一个妞儿的叫的别扭!
季海:还说我,你敢说第一次见到世子爷你没把他当成妞儿吗?
赵括咳嗽一声:没有!我当时就没分出他是男是女!
014:美色啊美色!
这厢,花容月和高威一前一后的朝着周颜的方向小跑过来。爱萋'
周颜偷掖似的看了一眼脸色窘红的季海,道:“别说是你,我第一次见着他,也喊他小娘子来着!”
这句话倒是也解了季海的尴尬,眼看着花容月朝着他们奔来,三人均是收起脸上糊涂玩乐的笑意,齐齐看着那美玉一般的人儿靠过来。
高威穿着藏青色的骑马装,虽然没有花容月那么惊艳出众,但也是极为出彩的清隽男子;眼下看见周颜,在收好马鞭的同时,唏嘘着擦汗道:“将军总算是出来了,我快要被这小混蛋折磨死了!”
花容月瞪了一眼说他坏话的高威,道:“自己不长进还说别人,让你教我骑马教了都有半个时辰了,可我除了会上马下马,剩下什么都不会!”
高威抿着笑,偷掖道:“半个时辰才学会上马下马,你还好意思说!”
“死狐狸,你敢挤兑我!”花容月又炸毛了。
高威一扬眉毛:“不是挤兑,是实话实说!”
眼看着这俩人要闹起来,周颜头疼的眯了下眼:“容月,你若是想要学马术我可以教你,看高公子一头的汗,他也不容易!”
花容月听周颜这么说,顿时双眼冒光:“当真?颜郎愿意教我吗?”
看着花容月那副惊喜的模样,跟在一边的季海接嘴道:“公子怕还不知道,在我们定北军中当属老大的马术是最好的;当初在漠北,不知有多少塞上姑娘缠着老大教马术,老大可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花容月听了这话本是欢喜的,可是在听完后,心里的醋意却在无影无形之中冒出来:“颜郎很招姑娘们喜欢吗?”
赵括道:“老大年少英雄,又是皇亲贵胄、一表人才,不招丫头们喜欢难不成招老爷们稀罕?!”
花容月一时语噎,看向仪表非凡的周颜,阴阳怪气道:“颜郎年轻威武,自然是怀春少女的心中情郎!”这话说得酸涩吃味,似埋怨感情不忠的爱郎一般,让人深究。
周颜可没花容月那么多的想法,只是淡然一笑,看向他先才骑过的马;上等的大宛良驹,通体雪白,毛色正宗,简直跟他的心爱战马一模一样。
周颜素爱战马,眼下看见有好良驹在眼前,更是欣喜,想也不想便直接拽着还在低头吃醋的花容月,朝着马儿走过去:“天色正好,又有好马相伴;反正现在颜也闲着,即刻便能教你骑马!”
花容月的目光从周颜的脸上移到他们两人相牵的手上,刚才的心中不快一晃烟消云散,可是想到自己的虏笨,还是有些心虚:“恐怕颜郎会不耐,自小我就对骑马最不在行!”
周颜回头看他,笑然:“不怕!我刚才看你骑马并非笨拙而是动作没做好;放心,一切有我在!”
说话这一会儿,花容月已经被周颜拉到马儿跟前,看着这充满灵性的白驹,周颜欢喜的从怀里掏出几块糖饴送到马儿嘴边喂食,然后一边抚摸着马儿的额头一边还似在说着什么,那副驾轻就熟的模样当真是又把花容月给看傻了。
和马儿套了会儿近乎后,周颜就走到花容月身边,伸手调了调马鞍,眼神晶晶亮的对着还在发傻的花容月一笑,然后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有力的托住他的腰,在花容月的一声惊呼中,便被他轻松的送到马鞍上,稳稳地坐住。
花容月惊魂未定,紧张的睁大眼睛拼力的拉紧马缰;周颜担心他在这么狠拉下去会惊了白驹,干脆跳起身,一手扶着马鞍,一个轻松地半月翻身的姿势,就也轻松地坐在马背上,从花容月的身后抓住他发颤的手,接过他手里的缰绳。
花容月显然是没想到周颜会与他共乘一骑,更没想到两个人会以这么暧昧的姿势坐在一起;登时就红了双颊,连双瞳中也泛着水光。
周颜从背后抱着花容月,感觉到他脊背发僵,双腿也似乎带着颤抖;以为他害怕,便笑声安抚道:“容月,你这样害怕会惊着马儿的;放轻松,有我在你不会掉下去的!”
听见背后那坚定沉稳的声音,花容月的心就像被放到暖炉上捂着一般,双眸之中萤萤水波,带着秋水一样的深情和倾慕,回过头看着从背后揽着他的爱郎。
他们两人的身体本就挨的极近,眼下花容月又回头看他;顿时两人四目相对,脸颊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指之隔。
周颜突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