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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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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后方,控制供养三十万水军的粮草才是唯一能够可行之策;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尽办法囤积粮草,让你将后援粮草的调度大权交给我,这样假如有一天开战,我便能火烧三十万大军的粮草库,这样北夏不打就败了!”

夏如君听着这话,当真是恨得牙痒痒;终于猛地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踹在花容月的胸口,将这个站直的男子,一下踹趴在地上:“花容月,你真***够卑鄙的!”

“战场上没什么卑鄙、正大光明可谈;赢了你就是王者,想要让史官将你写的名留青史也好,将你写的英雄强大也罢,还不都是你的一句话;可是如果你输了,连这样的权利也会被剥夺;所以在跟对手较量的时候,我一项是只问结果不问过程;什么不计较什么叫卑鄙,什么叫可鄙!”花容月双手往后撑着地面,疲惫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明明已经很狼狈的他,此刻看上去依然像是站在最高处的王一样,气势咄咄逼人。

夏如君刚才的下手,那可都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量;看着这小子被他打趴在地上,阴郁的内心总算是好受了很多。

“大周已灭,你现在准备怎么干?”夏如君站在花容月面前,明明都是两个极为出类拔萃的男人,此刻却是一个步步相逼一个从容淡定。

花容月扶着双膝站起来:“北夏帝想要将我招安吗?”

“你认为呢?”

“……我把自己的淮南军送给季海了!”花容月轻松地说着,果然,在他话音一落,领口就一下被揪起来,眼前,是夏如君暴怒的眼睛:“花容月,你敢这样对待朕?你竟然把这么强大的军队送给了独孤家的小子?”

花容月被夏如君揪着领口仰起头,说的无愧于心:“季海帮我救了我的儿子,而且我相信,把我的手下送到独孤城要比送给你更好!”

“你防着朕?”夏如君松开手,侧着眼睛看他。

花容月拍了拍身上的里衣,拉展了刚才被夏如君捏皱的衣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清楚的,与其让我手握大权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天天殚精竭虑着害怕你哪一天会要了我脑袋,还不如给自己留一张可以后退的王牌;夏如君,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请你相信这一点;今天我站在这里,只是为了一个人,你应该知道。”

“你害怕朕当心你手中军权在握,哪一天自己死的不明不白?果然够深谋远虑的,与其将淮南军交给我,不如交给一直忠心与周颜的季海,这样的话将来的某一天万一你退无可处,独孤城里还有你的一席之地,是不是?”

花容月笑了,“毕竟我现在有家有室,不像以前一个人,死了也不怕,现在我很怕死,很怕闭上眼睛后就再也睁不开看阿颜和儿子一眼。”

听到这句话,夏如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原来,他早就输给了这个男人,他可以为了她放弃自己的一切,接着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毫不犹豫的跳入狼窝虎穴,可是他呢?这一点恐怕他这辈子都做不到。

年幼时期的青梅竹马之情,在花容月如此执着热烈的付出下开始显得不值一提;夏如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岳家怎么办?”

这次,花容月难得表现出了顺从:“关于这一点,我听你的。”

睁开眼睛时,眼里的悲痛已经一闪而逝,只有属于一个骄傲男人的江山豪情:“从今天开始,你不是花容月,用岳凌天的身份呆在我的身边。”

花容月淡淡的笑着,似乎早就猜到了他会这样说一样:“草民,遵旨!”

夜幕,已经渐渐深了!

紧闭的宫门再一次被打开,接着,又悄无声息的关上。

春晖园中,此时也早已被院子里的奴才们挂起了灯笼,长长地回廊上,昏黄的投着淡淡的影子;偶尔可以看见几个丫鬟相簇着走过,身上穿的是上好的缎面衣服,漂亮的衬着那一张张年轻漂亮的脸颊。

周颜坐在院子里的葡萄藤下面,身旁伺候的下人都被她退下;身上披着暖和挡风的披风,圆圆的石桌子上摆放了一壶暖酒,白玉酒杯中海油半盏酒水,秋风一来,吹的周围酒香漫溢,混合着晚春的花香,很是好闻。

她现在已经有些醉了,脸颊上红扑扑的,却显得眼睛格外的亮;一手撑着下巴看着远处花池中盛开的花朵儿,偶尔呢喃着叫一声‘花儿’,不知是在叫人,还是在叫那些花朵。

小香从房间里走出来,怀里拿着一方感绒巾过来,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周颜因为喝了酒而汗湿的鬓发,刚要劝说夜深该是睡觉的时候了;突然看见从院墙外翻进来一个影子,小香来不及尖叫,张大了嘴还没出声,那本来站在数米之外墙角处的人影不知是用了什么鬼术一下就窜到她面前,在她还没看清楚这人的相貌,就感觉后颈一痛,接着酥麻之感传遍全身,然后软软的一歪,整个人就昏厥过去。

周颜喝醉了,突然听见有动静,她先是一转头,可还没来的及站起来,就感觉眼前一阵劲风吹过,然后就感觉一袭耀眼的衣摆出现在眼前。

醉醺醺的人通常都是慢板拍,在她抬起一张反应过慢的脸缓缓地看向来人的时候,先是一怔,接着就借着酒劲儿扶着桌子站起来,然后双臂一伸,居然像一只无赖的小熊一样趴在那人的胸口,嘟着红艳艳的嘴唇,嘿嘿着说笑:“阁下好相貌,和我家那个负心汉长的很像呢!”

花容月一路从皇宫紧赶慢赶的跑回来,本以为可以看见他思念之人狂喜的表情,最好那心心念念的女人能把他按着狠狠地来一个热烈的亲吻也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狂喜的表情没有也就罢了,居然还喝醉了酒说他是‘负心汉’?

扶着怀里软的一塌糊涂的女人,花容月拧了眉,不高兴:“喂,你是真醉还是装醉?看看我是谁?”

被忽略的小花小朋友有着和周心小朋友一样的执牛劲儿,不甘心的抬起周颜的下巴,捧着她的脸颊逼着她看着他。

周颜只感觉眼前这家伙长得真够赏心悦目的,而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居然让她如此迷恋,开心之余,竟然借着酒劲儿狼性大发;武艺高强的周颜一个翻转身就将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又被海扁过了的花容月轻松地压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吱溜’一声舔着嘴角,笑的邪淫而无耻。

花容月看着将他压在身下淫威大作的某人,突然之间回忆起当初自己因为痛恨她是个女人而宁死不屈的那一段日子,记得有一次他闹得凶恨了,她居然将他吊在树上,用马鞭一下一下的抽他,虽然下手很轻,可是还是疼的他嗷嗷叫;现在看她这幅眼冒绿光的模样,和那个时候何其相似。

喜欢被媳妇欺负的某个断袖,一下子找到了曾经的那份娇弱;再加上他本来也没多少力气了,正好被强压他还巴不得呢!

于是乎,娇娇弱弱的小花嘤嘤嘤的咬着衣角,吊着红朦朦的眼皮,弱弱的嘤咛着:“将军大人要对为夫做什么?”

秋风已过,天上圆月高悬,照的葡萄架下那一对女上男下的混球格外的清楚明朗。

周颜呼吸着周围的花香,鼻息间喷出浓浓的酒气,凑到花容月脖颈间,就是一通的噌着舔:“小美人年芳几岁呀?”

花容月看她这模样当真是醉了,开心的也随着她闹腾;糯糯的一瘪嘴,乖觉的回答:“二十有五。”

周颜不满,嘟囔:“老了!老了!”

花容月看自家女人怀疑他老了?就是说他不行了吗?这怎么可能?依照他现在这个年纪和体魄,别说连玩上一晚上,就算是三天三夜他也拿的下来。

倔强的一哼,小花小朋友贱索索的说:“老不老,试试爷的这杆枪小娘子就知道了。”说着,小花就向上挺了挺,急需要夫人抚摸安慰的家伙,硬的发烫。

周颜看着身体底下的小男人娇笑如花,贱的让她恨不得掐死了一口一口吃下;月色当好,如花美眷,不做点什么就对不起她响亮的声威。

于是乎,周颜大将军虎躯一震,根本不在乎这大庭广众之下,强压着小贱贱就要硬上;小贱贱没喝醉,还有廉耻之心,一看自家媳妇野劲儿上来了,生害怕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守护院子的奴才会突然之间跳出来看见,又见刚才被他打晕的小香还昏倒在旁边;去他***,明目张胆的的有人旁观嘛!

周颜发起魔怔,上下其手的开始扒小贱贱的衣裳,小贱贱张皇失措,抱着自己的裤腰带死不撒手,眼泪急的都快要掉下来了:“媳妇媳妇!咱进房、进房行吗?到床上你想怎么玩我都陪着你!”

周颜现在那双眼睛,早就绿的渗人了,此时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眼前美人娇娇,她不上岂不是暴殄天物?

“到床上干什么?桌子上也行!”周颜的大舌头轮着圆圈,呼呼噜噜的说着这样一句话;然后又开始死命的拽花容月的裤子,因为力道太大,硬是将那白色的里裤拽成两截,月光森森,照在小贱贱白嫩嫩的一双腿上。

花容月此时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祸事,点了媳妇的火,而且还是一场大火!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花容月一把抱住周颜,又是劝着又是哄的,指着躺在地上还处于晕厥状态的小香,给醉酒发疯的媳妇讲道理:“我的心肝,你看看,这里有外人,被人看见不好;等回房行吗?到床上,你把我绑着也好,拴着也好,随便你,啊?”

天地良心,花容月的这番话真心处于安抚他媳妇的作用;可是这个女人却完全听叉了,一愣的同时,突然捡起地上他的腰带,一把就绑住他的两只手腕;花容月担心自己用力过大会伤了醉酒的周颜,也不敢怎么挣扎,着急摆脱的时候却忘了守住下面;当他感觉到一阵凉意袭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完了;接着,那熟悉的感觉如冲上九重天阙一般,让他一个七尺男儿被强压在小小的圆桌子上,面对着挂在天上对着他笑的圆月,张大了嘴,不知是爽的还是怎么的了,哼唧哼唧的任由这对他胡作非为的女人将他往死里揉。

事实证明,小贱贱在外面再强大不可一世,回到家里,面对喝醉酒要硬上他的媳妇,唯有不得不从。

一身矜贵华服被扯得乱七八糟,蓬蓬的挂在身上;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因为该露的都露出来的;而且,喝醉酒后的周颜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心,揪着他的娇娇就是狠狠的折磨,看着白玉般的娇躯上,那红一片紫一片的痕迹;曾经号令三军的镇国公软了,也服贴了。

翌日

当周颜从睡梦中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伸出一片温暖之中,鼻息间有淡淡的香气,乌黑的长发也随意的披散在软枕上;而让她感觉到温暖的人,此时正紧紧地圈着她,睡的极为香甜。

周颜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睡颜,睁大的眼睛里带着各种情绪的翻滚,终于在瞧清楚他一张被撅了个窝眼青的脸颊时,自己反倒是吓了一大跳。

被身边蠕动的某人带醒的花容月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睑,就看见周颜难以置信的模样和那不知所措的表情;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贱贱精神劲儿还有点散漫;只想在抱着媳妇睡一会儿的他,揽着手臂紧紧地抱着周颜,张口就是懒懒的说了声:“醒了?再睡一会儿!”喑哑的嗓音带着睡起暧昧缠绵的声音,同时这声音里还有一些因为昨晚喊得太厉害而有些破损嘶哑的声带颤抖声。

周颜此刻哪里还睡得着,一个激灵坐起来,笼着被子看着不知何时回来的花容月,用脚踢了踢他:“你何时回来的?”

昨晚春风几度,可算是让小贱贱吃的又饱又痛,没想到昨天把他折磨的、销魂的天上地狱走了好几遭的女人一睡醒后居然问了他这样一句话,是个男人都睡不着了:“周颜,你别告诉我,你忘了昨天晚上你对我上的十八般酷刑!”

周颜的酒量素来就不怎么好,昨天贪杯多喝了几杯就歪了;其他的时候她怎么会知道:“什么酷刑啊?别岔开话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我们怎么一起在这里?!”

花容月舔了下干涩的嘴角,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干脆,拿出自己的证据,亮出她昨晚的禽兽行为。

于是,小贱贱很悲愤的一把扯开身上新换的里衣,露出自己光洁白嫩的胸口;就看那一对娇红茱萸,似乎被磨破了皮显得更加红润,本来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了红红点点的痕迹。

花容月看周颜愣住,像是抓住她的把柄一样,得瑟:“看见了吧?这就是我昨天晚上回来后你对我的欢迎仪式!”

周颜后知后觉,木木瞪瞪:“哦!还挺激烈的!”说完,周颜抬起头对上小贱贱悲愤的眼神竖起一个大拇指:“花儿,看不出来我们一别三年,你的忍耐力和受虐能力越来越超出我的想象之内了!”

被如此冤枉的小贱贱嗷呜一声扑倒在床,红红的眼皮里带着满满的委屈,颤抖的手指痛恨的、斥责的、埋怨的、怨恨无比的指着坐在床上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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